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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这样的冷遇,更何况那个人还是顾眠,更加让她下定了把顾少棠从顾眠身边抢过来的决心。“那也不能只围着顾少棠打转,而且你现在在顾少棠身上花的心思,他根本就不领情,做的只是无用功。”苏冰清点醒她,又微微皱眉:“我说的把握不是让你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他一个人身上。顾少棠就算以后一飞冲天,那也是以后,而且能不能飞得起来还是未知数。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讨好顾振华,只要顾振华喜欢你,以后就算不是顾少棠,也能找到比顾少棠更好的。”她特地调查过顾少棠在学校的表现,让她很是吃惊,再加上顾振华之前的口风,看起来像是想让顾少棠给他做女婿的,这说明他也知道顾少棠有多优秀,迟早是要培养他的。所以她才会让苏韶涵和顾少棠接触。但是现在,眼看着顾振华越来越亲近顾眠,疏远了苏韶涵。苏韶涵已经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顾家纵然门第高。但一个不得宠的继女,并没有多少价值。更何况还有一个得宠的亲生女。和顾家门当户对的门第,不会有人愿意退而求其次。本来一切都发展的很顺利,顾眠本就性格孤僻,又伤了腿,在她们的刺激下更是让顾振华屡屡失望,苏韶涵渐渐得了顾振华的欢心。一个得宠的继女。一个不得宠而且伤了腿还性格恶劣的亲生女。似乎亲不亲生,也没那么重要了。可现在情形不同了。“可是现在不管是爸爸还是顾少棠,都只围着顾眠打转!”苏韶涵揪着花瓣:“我怀疑,顾眠现在失忆根本就是装出来的。”“如果她能装成现在这副模样,那之前就不会那么蠢了。”苏冰清淡淡的说,说完不忘提醒她:“沉住气,不要做蠢事。”本来想要得到安慰的苏韶涵非但没有从苏冰清这里得到安慰,反而被教训了一番,心里更加郁闷了。*顾家上下都知道。失忆后的顾眠,对顾少棠格外的亲近依赖。亲近依赖到顾振华都有点吃味了。顾眠每天晚上都会去顾少棠房间的沙发上躺着看书,直到睡着被顾少棠抱回房间。一开始顾少棠还很不习惯自己的房间里有别的人存在,时间一久,他也慢慢地开始习惯了房间里偶尔发出的翻动书页、还有像某种小动物偷吃东西的小声响,开始习惯每次往沙发上望去都能看到的纤细身影,还有每天晚上都会在他沙发上蜷缩着睡着的小小一团。顾少棠有时会恍惚觉得自己像养了一只宠物。一只纤细的,漂亮的宠物。最近,顾少棠有些烦恼。顾眠不知道在哪里学来的,开始要求睡前的晚安吻。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白嫩小脸的顾眠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揪住他的衣角,像是生怕他走掉。顾少棠喉结滚了又滚,终于还是在顾眠这可怜巴巴的眼神中败下阵来,面无表情的俯下身,嘴唇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飞快的碰了一下,然后飞快直起身,忽略掉心口莫名的悸动和唇上残留的酥麻,面无表情的说:“好了,睡觉。”说完,直接把床头的台灯按灭,不似往日从容,大步往外走去。床上的顾眠看着“落荒而逃”的顾少棠,脸上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心满意足的翻了个身,安稳的沉入梦乡。作者有话要说:顾眠:吻我。第7章白莲花VS白莲花顾少棠最近最大的难题就是每天晚上的晚安吻。虽然他试着在她睡沉一点的时候再把她送回房间。可顾眠无论睡得多沉,都会在他把她放在床上的时候醒来,也不说话,就用一种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他。谁能抵抗顾眠这么眼巴巴的眼神?顾少棠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已经逐渐开始放弃抵抗。第四天,他已经能面不改色的俯身下去,在顾眠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轻吻:“晚安。”*又是一天新的治疗。钟医生照常过来给顾眠针灸。顾少棠有事出门,于是顾眠单独让钟医生治疗。长长的针又戳进脚底板那个格外疼的xue位。“嘶——”顾眠忍不住小抽了口气。钟医生瞥了她一眼,把针又送进去些许:“不装了?”顾眠低垂的眸光微微一闪,掀开眼帘,凉凉的看着他,没搭他的话。钟医生也不看她,只另外拔了一根针,插进另一个xue位。顾眠又微微皱了皱眉,问:“我是不是快好了?”钟医生又抬起眼看她,他穿灰白色盘扣衬衫,年轻俊秀的一张脸,眼神却始终带着若有似无的冷意,并非针对她,像是针对整个世界,语调也冷冷淡淡的:“那要看你说的好是什么意思了。”顾眠说:“刚开始的时候痛感没有现在这么强烈。我要是想走路还要多久?”钟医生把最后一根针插好,然后走过来坐在床边的圆凳上,一伸手,言简意赅:“手。”顾眠把手伸过去。钟医生把她的手拖过来放在自己支起来的膝盖上,然后手指搭上去。顾眠就这么盯着他,暗道这个世界的男人难道都普遍长得好看么?钟医生也就二十三四岁的年纪,中医世家,听说三岁就会认一百多种中药材,还能背药方,被誉为神童,而且就这么一路“神”着长大了,丝毫没有伤仲永的迹象,十四岁就开始跟着爷爷出诊,据说把脉奇准。钟医生察觉到顾眠的视线肆无忌惮的停留在他脸上,让他脸上莫名的簌簌发麻发痒,他看过去,就对上顾眠毫不遮掩的视线,他微一皱眉:“你盯着我干什么?”顾眠熟练的露出一个腼腆的笑:“钟医生长得太好看,我一时移不开视线。”钟医生很是愣了一下。他这是......被调戏了吗?钟悬予少年老成,又声名在外,再加上性子冷僻,不管是同龄人还是不相熟的长辈,似乎都敬他几分。他问诊的病人就更是了,他年纪轻,但资历不浅,无论男女老少,都对他带着敬畏,生怕得罪惹恼了他。这顾眠非但不敬畏也就罢了,居然还......钟悬予身处的圈子简单,没见过太多复杂的人和事,每日只是看书问诊,和人打交道极少。一贯只有他毒舌别人,几时被人这么“调戏”过?一时间居然也想不到回击的话。也不知道是恼还是别的,白净斯文的脸上淡淡飘起一丝红,只瞪她一眼。这一瞪。那双冷意森然的眼睛反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