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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赔礼道歉(h/吃奈)

    一日又过半,商卿夜请了青竹道尊与丹修长老为俞霜诊脉,开了温脉凝婴的丹方,又好生解释一番,才将二人送走。

    这期间,姑娘当真如自己说的那样,除却不得不回答的问题外,没有一次理过剑尊。

    他把人抱在怀里,掌心抵着她的后心,温和到极点的灵气从心脉开始,一点一点与她疏通。全身关节、气海、三阴交诸要xue都因替来的伤而紊乱异常,淤堵堆积,并一团极邪寒浊阴的魔气滞在元婴周边。若不好生疏散,积得久了,阴寒侵蚀,消耗元气寿命,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恢复不得。

    商卿夜给她调理内息,花了一个多时辰才控制住魔气发散的趋势。俞霜汗出如浆,咬着牙全身发颤,硬生生一声不吭,也不与他对视、不看他的眼睛,执拗得他心里又难过又好笑。

    剑修知她习惯,拧了干净的布巾来给她擦汗,配合清净决把自己也收拾干净。

    “……我是不是给凃玥道尊和兰师姐添麻烦了?”

    近两个时辰下来,他也耗神费力不少,终于得她一句话,和自己还没什么关系。

    好歹也是一句话嘛。剑修知足。回身将人搂进怀里,轻声安慰:“无妨,交给我处理,这不是什么大事。”

    俞霜不再开口,拿后背拱他,用脚蹬他,“不要碰我”的意思明明白白。

    此时已是四更天,她早就困了,昏昏欲睡,因为他还在这里,所以不愿意合眼。商卿夜伸手摸了摸姑娘额头:“……快睡吧,你不愿意看见我,我走就是。好生歇着,明日……我慢慢给你赔礼道歉。”

    姑娘嘴里嘟囔着“才不要你的东西”云云,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剑修坐在床边端详她睡颜,她几乎是昏过去的,唇色惨白,脸颊浮着病态的晕红,他心头酸涩,坠坠地发麻,往她汗湿的鬓角落了个吻。

    直到这时,冷下来、静下来了,商卿夜才有空回溯事情的一切细节。偏生是他有心障、又掐着进阶大典和结契大典之前,舒清雪身受重伤,还有那似讥讽更似挑拨的几句话……如今想来,只觉处处可疑。

    往日轮回,他与渌水白旆往往井水不犯河水,这两人行事虽没有分寸又言语奇葩,到底与一意进阶的剑修没有关系。但以往没有关系,未必现在无关。想明白这件事后,剑修起身出门,心里已决定要把用在谢衡身上的逼问法门一并用在舒清雪身上了。

    夜已过半,白日混乱喧闹的镇魔书院已然宁静下来,好在兰杜薇机变得宜,及时阻了大半外门弟子,真正看清俞霜替伤的人不多,又不明其中细节,以秘法仙丹等借口糊弄过去倒也简单。

    因为担忧俞霜,易入诚这一日就没有离开镇魔天阁,可就算没离开,师尊凃玥和师姐兰杜薇也不让他去探望俞霜。自封是劳碌命的二师兄便扎进小厨房,回忆从“现代”得到的甜食食谱,取了些牛乳,加入白糖用灵力翻搅,尝试做出食谱里的“鲜奶油”,再烤个什么“蛋糕”出来给人尝鲜。

    这边灵力cao控器材打发奶油,易入诚回身把“蛋糕”胚子的用料加入一个大盆,灵禽蛋替代了人界鸡蛋,蛋清蛋黄还要分离。步骤不难,烤窑也热得快,只是马上要获得“鲜奶油”时,易入诚瞥见门口站着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当下吓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三枚灵符直直冲着黑影疾飞而去。

    “做什么?看清楚了,是我。”

    剑尊眉头一皱,很不满意法修的冒犯,伸手掐灭即将吐水喷火的灵符,旋身上前接住打发奶油的木盆:“毛毛躁躁,怎堪大用?”

    你不毛躁,你堪大用,还不是把那么好性子的俞姑娘惹火了?

    易入诚心里吐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点,恭敬行礼:“……小子无状,不知剑尊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你这是在做什么,用得是奶?”

    “此物名为‘蛋糕’,由麦粉蛋液揉成,先烘烤成型,再用这‘鲜奶油’抹面。”

    易入诚就看着寂雪仙尊先沉吟片刻,然后黑沉沉的目光锁定了他,心下大觉不妙,果然听见:

    “此物如何做,烦你给我细细讲来。还有一种夹了玫瑰酱的奶糕,细腻绵软入口即化,不知你可会做?”

    易入诚:……

    有道是君子远庖厨,可为了哄人,大概也就不管什么圣人言了罢。

    法修自认倒霉,只好从打发搅拌开始,仔细给剑尊讲了个遍。

    “……如此,这‘蛋糕胚子’放入窑炉,以这个温度烘烤半个时辰,也就得了。”

    商卿夜过目不忘,记住了法子,又问清几处关窍,往易入诚怀里塞了个龟壳样的法宝,冲他挥挥手。易入诚心觉无语,但一摸便知手里是个极珍贵的地界防御灵宝,一百个厨房加起来都抵不上半片龟壳,立刻识趣地走了。

    等人走了,剑修抿了抿唇,隔绝外物的结界扔了足足三个在外面,保证就算全镇魔书院的法修一起来轰也能挺个一时半刻,才伸手解开衣襟,把外袍褪了下来。

    剑尊懂礼,若要赔礼道歉,礼物就得送到人心坎上。第一块敲门砖就尤为重要,能不能得一个眼风、一个好脸色,就看这一次了。

    商卿夜摸出那套墨玉寻梅针,取了倒数第三支、足有最末两倍粗细的长针,静静看了片刻。针身墨黑,针尖却染一点寒光,尖锐无比,他咽了口唾液,拨开亵衣衣襟,左手两指捏住一枚微微翘起的rutou,针尖抵上嫩红的乳孔。

    顷刻间,针尖没入乳孔,半根没入乳rou。商卿夜闷哼一声,腰身轻颤软靠在墙壁上,手并未停,捏着针尾转了几圈,把柔嫩细小的乳孔彻底拓大,直到看见一点乳白随着墨玉针抽出缓缓渗出,才算满意。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冷汗已经把额前发丝打湿,他并不敢多作犹疑,从芥子戒中取出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把连着琉璃瓶的罩子扣在胸前乳允,捏了一下软管尽头,罩子就一松一紧地使劲,雪白的奶汁旋即从乳孔喷出,顺着软管流进琉璃瓶。

    商卿夜死死咬着唇,不肯露出一丝声音,左手环着胸rou用力揉捏,试图把数量不多的奶水全部挤出来。

    两处胸乳不过得一小瓶奶,做了蛋糕就做不了奶糕,他只能先完成一样,先用无需打发乳液的奶糕试手。等得了一碟八块奶糕,强行催动媚骨蕴出来的奶水又充盈胸膛。剑修掐了一下热胀酸软的胸rou,通进rou里的通道麻痒不堪,被烫伤了似的阵阵发痛。

    等他再强行用吸乳器把奶水抽出来的时候,乳汁寸寸通开孔道,如利箭一样刺出来。剑尊仰着颈子,眼神涣散,不自知地喘出一声几近融化的叹息。

    实在是……斯文尽失。

    一通折腾下来,等到他勉强把自己乳液打好的奶油在蛋糕胚上抹匀,还无师自通地用奶油活了一些玫瑰酱,雕一圈漂亮的花瓣纹路在侧,已是长夜过尽,天光大亮。

    晨间俞霜要喝的药已有丹修弟子送来,一闻便知苦得要命。商卿夜整理好仪容,端了药,提着食盒,再次踏入院门。

    姑娘已经醒了,还洗了脸。动不了灵力,她还想着练剑,提剑就要出门,忙被剑尊阻了,冷着脸、不情不愿地坐到桌前,准备吃药。

    不要剑修动手,她自己打开装着药的小瓮,瘪瘪嘴,一口气灌下去。一个喝完还有两个,有的是和黄连汤一般纯苦,有的酸涩得要命还带股土腥辣味,喝得俞霜整张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喝完就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吸气。

    商卿夜看得心疼,想要说话,却欲言又止,打开食盒,先把奶糕拿出来,推到姑娘面前,用一种这辈子都没发出过的和软声调,讨好地劝道:“吃点奶糕压压,我加了不少糖,很甜的。”

    其实他连被骂两句、点心被砸烂扔掉的准备都做好了,哪知他还是不懂姑娘,她才不会浪费食物。而且……这奶糕闻起来真香啊,还没吃进嘴里,舌尖就已尝到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俞霜眼睛闪了闪,想忍一下、彰显点骨气,又觉得干嘛跟甜食过不去,就伸手拿了一个,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

    真……真好吃啊。

    她津了津鼻子,一块奶糕放在嘴里,像吃了一大口绵丝丝软乎乎的云,分明是有质感的,嘴巴一抿,就化成奶香气十足的液体。八块奶糕,四块夹了玫瑰酱,四块加了些杏仁片,哪一种都好吃。最特别的是这股奶香,香甜不腻,比以往吃过的都更浓郁。

    奶糕吃了几块,俞霜喝了口热乎乎的茶味灵液,伸长脖子往食盒里看。这回不用剑修动手,她自己取了放蛋糕的小盒子。

    “是……是蛋糕哎?”

    她打开盒子,一看就惊讶地叫出来:“原来这里也有蛋糕呀!”

    商卿夜连忙问:“你喜欢吗?喜欢我再给你做。”

    姑娘施舍他一个眼神,又马上收回去,自顾自拿了小刀,从中间分开粉嘟嘟的玫瑰蛋糕。

    蛋糕胚有点烤糊了,但没有焦黑痕迹,糊香糊香的,多了一丝烟熏味,松软的蛋糕体和滋味丰裕的奶油同时嚼进嘴里……

    俞霜的眼睛睁大了,小口咀嚼的动作加快,早把苦药引发的抑郁抛到脑后。

    见她喜欢吃、吃得香,商卿夜着实松了一口气,绷直的背靠进椅子里,唇边露出一丝笑。

    巴掌大的蛋糕,俞霜吃了一半,回头把剩下的奶糕吃完了,咕嘟咕嘟喝完灵茶,也摊进椅子,手轻轻拍了拍肚皮。

    剑修嘴角的笑更深刻了点,可当姑娘把眼睛一转、直愣愣盯过来时,他立刻正襟危坐收了笑,严阵以待。

    “这是赔礼,是剑尊做的吗?”

    商卿夜点头,又慎重地补充道:“这还不是赔礼,你喜欢自然好,我往后变着花样给你做。”

    俞霜的神色也很郑重:“我以前只看过别人吃蛋糕,一直想吃,但不可以吃。所以,谢谢剑尊。”

    商卿夜心里一拧、一冷,突然觉得自己需要问她的实在太多,恨不得把她经历的二十年岁月都问个遍,把所有遗憾全都弥补回来。

    姑娘没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垂下眼睛,脸微微红了:“还有啊,这个、这个奶糕的味道……我,我好熟悉哦。”

    他看向她,眼底流露出一抹带着无奈的笑意:“当然熟悉,只有又又尝过这种奶。”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我的奶做的甜糕?你喜欢,我日日给你做,只求你……消一消气。不是不许你生气,你合该恼我的,只是气大伤身,于你身体无益。”商卿夜窥着她脸色,坐到姑娘旁边,声音又软又轻,“又又想怎么罚我都行的,若是想不出好法子,我已替你想了几个。你随意发泄,别伤心,别伤自己,好不好?”

    俞霜抬眼:“……唔,惩罚?剑尊欺负我……我可以罚剑尊的吗?”

    剑修一窒,笑得满心无奈:“我那么伤你,你该不会,就打算不理我了事吧?”

    俞霜咬住唇。罚……罚剑尊吗?可她不会……但他都那么说了,而且,而且她很委屈,剑尊做错了事,就该接受惩罚呀!

    所以……

    在不知从哪涌起的勇气驱使下,姑娘伸手揪住剑修衣领,大声宣布:“那,那我要喝奶,想喝多少喝多少!”

    还好他又催发一次媚骨,蓄了乳汁才来的……

    被撕开衣襟,再次扯松亵衣时,商卿夜为自己的先见之明点了个赞。

    俞霜的目光落在他胸口的时候,忽然怔住了。剑尊的乳rou上遍布青红指印,靠近乳尖的部位有些肿胀发紫,乳尖更是肿得高高鼓起,足有平常两倍大,翘在雪白的肤rou中央,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你疼不疼啊?俞霜下意识想问,忽然瞥见装着药的小瓮。苦药的滋味混着前一日疼得让人恨不得满地打滚的灼烧感一并袭上心头,还有他说的那些话……

    她嘴巴一扁,平生第一次不想管别人痛不痛,往商卿夜怀里一扑,一排小尖牙咬住乳晕,嚼了两口,发狠地吸起奶来。

    她占理,所以可以罚他的吧!哼!

    剑修低低地应了一声,俞霜才后知后觉她把话说了出来。

    “我认罚,又又怎么罚我都行。我不该、我怎么也欺负又又了啊……”

    她正吸着奶,后脑被顺着毛,再听到这句话,眼睛忽然红了,扣着他的后背,没管咬着哪里,牙齿用力一切。

    “唔!”

    商卿夜身体一颤,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乳尖分明疼得不行、已被狠狠咬破,一时间却觉得筋酥腰软,一股邪火直从腰眼窜了上来。

    扒在他身上的俞霜被震得出溜一下,碰到什么,低下头,按了按他胯间微微顶起的东西。

    商卿夜倒吸一口冷气,就被她揉了那么一下,身体就放荡痴yin地打开了。

    俞霜自下而上地瞧着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瞧着他,好像难以置信,好像又有些懵懵懂懂的了然。

    无需多言,剑尊已羞耻到极致,眼睛蒙上一层晶莹,整个人就如煮熟的螃蟹,从头到脚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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