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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的。妖王,青颜。文慷曾经在仙山见过一次。当时,仙山各大宗门集结了最强战力攻打七十二洞,因为他们发现七十二洞有一条巨大的矿脉,比各大宗门加起来的矿脉都要大。当时,妖王单凭一已之力,就杀光了所有向他发起攻击的渡劫真尊,导致仙山宗门真尊稀少。现在仙山中,每个宗门根本上都只剩下当时在宗门内维持护宗大阵的渡劫真尊。文慷是个保守的人,当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静观其变,没想到,妖王青颜是那样可怕的人。那场力量悬殊的战事,现在依旧在脑海中盘旋着,仿佛有人在唱死亡悲歌。他能活着纯属侥幸。那时的恐惧,一瞬间涌向了他的身子,将他吞噬,让他几乎无法呼吸。文慷几乎无法维持悬浮的灵力,差点儿从天上掉下去。他是城主,不能如此失态,不然铁纪城就真的完了,他不想自己的心血,就此毁灭。他强自镇定,紧张地舔着嘴唇,“妖王尊上,小的不知尊上大驾光临,罪孽深重。还请尊上大人有大量。那个西位武尊是受人撺掇,才对尊上出手。这样的人死不足惜。”“哎……”青颜叹息,“真没意思,我以为你也会和他一样动手呢。”“不敢,不敢。”文慷连连摆手,“小的岂敢。尊上,小的不知您来,实在怠慢。小的这就给您准备行宫。”“不必。”青颜虽不喜这足腿样十足的文慷,但伸拳不打笑脸人,冷淡地说:“我在这里挺好。滚吧,我不想看到你。”文慷哪里敢在青颜的面前放肆,真的滚了,滚得飞快。仙山宗门的那帮老家伙,口口声声说和妖兽誓不两立,要灭了仙山七十二洞,为死去的同门复仇。上次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知晓妖王不在,就脑袋充血,集结了人把七十二洞打得一团糟,里面的妖兽几乎死绝了。谁知,妖王身边的黑衣随从得知消息归来,三下两下就把仙山宗门派去的人给灭了。其实若妖王有意复仇,完全可以将仙山宗门全灭,但他并没有那么做,显然是个有良知的妖兽。文慷从生下来到现在,只听过宗门攻打妖兽,还没听过妖兽攻打宗门。从这一点来看,其实宗门的人很坏,为了些矿脉,就要杀死妖兽。贪婪让人毁灭。擎苏宗那个老匹夫渡劫失败后,文慷可以说是仙山最强的男人。他用法器压制着修为,不想渡劫,他还没有享受够人间富贵。万一渡劫失败,就一切都没有了。文慷不想冒这个险。他想活着。他从巡逻吏那里得知是兽琴师朱玉璃搞得鬼。听说是为了一件法衣和妖王的女人起了冲突,然后,利用武尊去对付妖王。朱玉璃是文之净那个臭小子找来的,就让他去处理。文慷将文之净叫来,将他骂得狗血喷头,让他把这事儿摆平,不然,永远都别想回文家。文之净是爱慕朱玉璃没错,但是朱玉璃让他被伯父臭骂,丢了脸,他怎么可能放过朱玉璃,特别是这个女人被别人夺了元阴之体。这个不自爱的女人,你死定了。文之净让人把朱玉璃拖到面前,睥睨着她,“我以为你是特殊的,呸,一个风之髓就把你买了。你这么喜欢灵髓,我给你啊!”说着,抓了一把灵髓,地风水火都有。“如果你跟了我,有享不完的富贵荣华,可你偏偏不自爱,让一个西番蛮子睡了。你让我觉得恶心!”朱玉璃低着头,一言不发,随便他骂,反正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一切都没有了,失去了。她本以为爱情失去了,拥有地位和钱财也勉强算人生赢家。世事难料,艾伦没帮她杀掉那个女人,最后连自己也搭上去了。真是可笑。朱玉璃觉得自己就像戏剧里的滑稽丑角,从头到脚都是别人的笑料。现在,就连最爱慕她的文之净也厌恶她,嫌弃她不洁。她的人生还有什么盼头。哀莫大于心死。朱玉璃就是如此,她冷冷的,淡淡的,就连双眸都无法聚焦,反应我只是个琴师,你们爱送给谁就送给谁,你们爱杀就杀。文之净见她不死不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太让我失望了!亏得我还那么看中你,以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说到底你就是出来卖的婊/子罢了!”文之净越想越气,怎么就让别人给抢先了,看着她殷红柔软的唇,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他立刻脱了裤子,说:“我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他强行撑开她的嘴,猛地贯入。呕……朱玉璃吐了,黄疸水都吐出来,但是文之净没有停止在她身上的动作。他征战杀伐,猛烈凶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就在这时,文之凉进来了,他愣住,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文之净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动作,反而更加凶猛了,狞笑着说:“凉兄,你看呐,她是多么地低贱。”文之凉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也有了反应。他说:“净弟,她好像不太满足,让哥哥也玩会儿吧。”文之净说:“好啊,哥哥,你想玩她后面?还是前面?”朱玉璃被折磨地快死了,偏偏她修为高,死不了。她已经失去了羞耻感,任凭他们摆弄。终于,他们玩够了。文之净说:“贱人,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必须求得他的原谅,不然,你死定了!”朱玉璃无动于衷,她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不过多口气而已,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第186章皮相文之净扯着朱玉璃,让她跪在飞行法器上,面朝青颜所在的客栈。“尊上,都是这个女人挑事,如果不是她,铁纪城不可能对您动手,这一切都她的错。”文之净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朱玉璃。“快,快向尊上道歉求饶!”文之净推搡着朱玉璃。朱玉璃没有抬头,就那么跪着,低着头,抿唇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