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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的,看着曾若妍,是啊!太冤枉了,那又如何?靖王府内,气氛持续低沉,当圣上派人,将谢怡心的死讯传来时,靖王正在写的一幅字,被陡然失手的墨一滴,毁了。“谢怡心死了?”靖王喃喃自语。来人恭敬的说:“是的,被慈原派去的白荷追杀,死了。圣上有旨,如果你要探监,同意你见慈原一面。”“不用了,本王不想见她。可不可以告诉本王,她是怎么死的?尸骨在何处?”靖王静坐在椅子上,觉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来人摇头道:“具体情况不可知,只有等和硕王回来才知道。”来人走后,靖王颓然倒靠在椅背,谢怡心死了?还是被,慈原害死的?“谢怡心,谢怡心。”靖王在心里呢喃着,可惜伊人已逝,再也听不到了。其实从圣上下旨赐平妻,靖王就有种感觉,那个做靖王侧妃都不愿意的女子,何以会允许平妻存在?以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香消玉殒只是迟早,可惜她没能等到,自己有能力改变那天。现在谢怡心也死了,慈原师太也被抓了,自己已经算孑然一身,现在是生死攸关之际,靖王暗暗握紧拳头,自己一定要沉得住气,等待潜龙飞天那一日!“到时候,我会让朱清儿和杨昭武母子,为你陪葬的。”靖王在心底轻轻发誓。快马加鞭日夜兼程,木神医带着杨昭武回到了京城。木神医一到京城,就直接去了天牢,他要先见见夏梓月。在天牢最黑最深处,木神医见到了夏梓月。在天牢里的日子,显然不好过,夏梓月现在被捆在木桩上,浑身都是伤痕,虽然没有致命伤,但光皮rou之苦也够她受的了。“你为什么不服毒自尽?”木神医看着面目全非的夏梓月,心底波澜起伏,当年那个腼腆文静的姑娘,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婉儿死在她手上,心丫头又间接因她而死,因为她,自己孤寂一生。而现在,杨昭武也只能步自己后尘,孤寂一生。“我说还想再见你一面,你相信吗?”夏梓月微抬起头,看着清瞿但依然高贵的木神医,扯动脸上的疤痕,嘶哑的说。☆、第五百二十六章天牢之中木神医冷冷的看着她,寒声道:“你为什么害死了,婉儿还不够,还要害死谢怡心?”“我不喜欢你的眼神,看着别的女人,你看着谁,我就要杀谁。”满脸疤痕,浑身鲜血的夏梓月含情脉脉的说着,让人觉得有点变态和恶心。木神医忽然一笑,依然高贵俊朗的脸上笑意涌动:“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婉儿吗?因为你让我恶心,在我心里,白竹也比你可爱。”夏梓月再强悍的内心,也受不了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如此当面唾弃她,她使劲扭动,想挣破束缚,粗重的铁链咣当当的响。“我那么爱你!你竟然把我和白竹那个奴婢比!”夏梓月形似疯癫。木神医不慌不忙的说:“白竹死在我面前,我厚葬了她。可你知道白荷怎么死的吗?我让人活剐了她,你也想如此死吗?”“人都有一死,活剐又如何?只是你对得起阿沛吗?我是他的妻子,你要我赤身裸体现身人前,是在羞辱他吗?”夏梓月不怕死,但不想被脱光衣服活剐。木神医闻言一怔,想起阿沛,叹口气:“阿沛娶了你,是你的福气。明丹是你女儿,你谋逆时想过她吗?”“生在皇家,既然享受了别人享受不到的福,自然也要承受别人承受不了的苦。她活了三十多年,死也不亏!”夏梓月毫不在意。木神医突然又问:“那靖王呢?你也要他陪你死?”“靖王?他是秦世年的儿子,他要杀要剐是他的事,与我何干?”夏梓月并不上当,冷笑着说。木神医来回踱了两步,轻笑道:“你是笃定我查不出来,靖王到底是谁的儿子?”“你和秦世年不放心,自然可以杀了他啊!我无所谓,还有个皇子陪葬,也值了。”夏梓月脸色无波,毫不在意的说。木神医拍拍手,老林低头进来,“王爷,有什么吩咐?”“去,请皇兄和九皇子来,我要看看,她说是不说。”木神医早就怀疑,靖王也许是狸猫换太子,否则夏梓月,不会那么死心塌地助他为帝。老林低头领命退下后,夏梓月“桀桀”怪笑:“你要我说什么?你想不想知道,婉儿师妹是怎么死的?”看木神医沉了脸,夏梓月继续嘶哑的说道:“她产后不到三日,本来已无大恙,我本来准备毁了她的脸,再毒哑她的声音,丢到娼寮里。但我不能让其他男人侮辱你,所以我就打算,将她剥皮抽筋,然后把她皮做把扇子,把她骨头做一套首饰。结果阿沛得到消息,想来救她,我就让白梅灌了她一碗活血化瘀汤。眼看她鲜血流了满床,啊!”木神医实在听不下去,用手捏住夏梓月的脖子,阻止她继续说。“杀啊?你杀了我啊?”夏梓月也不挣扎,从嗓子里挤出声音,继续挑衅。木神医收回手,寒声道:“想激怒我杀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等靖王来了,你会求我的。”夏梓月见激怒他失败,也不再说话,闭目养神。木神医没等一会,圣上和靖王先后就到了。“阿源,你终于肯回来了,来天牢做什么?让人把她带出来,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圣上看着木神医,高兴异常。木神医也笑着说:“皇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夏梓月要帮九皇子的忙吗?”“为什么?她想为南安王报仇?可阿沛不是自尽的吗?”圣上也一直想不明白这点。木神医并不说话,等九皇子来了后,才对圣上说:“皇兄,还是让靖王和她说几句吧!”圣上虽心有疑虑,但坐上季公公搬来的椅子,也静观其变。老林只留下飞龙和自己保护圣上,让季公公等,都退出三丈开外,保证无人可以听到,里面的话语。“儿臣见过父皇,见过和硕王叔。”靖王一进牢房,就瞟见了夏梓月的惨状,心底波澜起伏,但面上依然镇定自若。木神医也在椅子上坐下:“九皇子,你是皇兄最寄以厚望的人,你当着皇兄和这叛逆,说说,你和她的关系。”九皇子马上跪下,磕头道:“回父皇,回王叔,儿臣和慈原师太是认识,她一直说要助儿臣成帝,但儿臣只当她是谋臣,没想过她敢对父皇不利,求父皇、王叔明查!”“她说要助你,你就一点都不怀疑?她可是方外之人,她什么都不求,为何要助你?”木神医淡淡的说道,满含讥诮。靖王不敢迟疑,磕头道:“慈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