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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你可以大方宣告你的胜利。”“你这种消极的抵抗真无趣啊。”郑之言的手仍旧未曾攀到她的肌肤上。那尖叫刺耳的铃声已经在一旁响起。郑之言随即将水袋中的手机拨弄着,呵然笑了出来,竟是有些惋惜的摇摇头。林秋水的手却挡在他将欲拨断的手指前,歪了歪头微笑:“季魅?不听听季小姐的真情告白吗?难得我夜间无事,听到美人的夜语睡的也快意些呢。”“好。”郑之言懒散的拨开扬声键盘,季魅柔媚的女声便清晰的传来,只有水声无声的在做着伴奏一般。“之言。”季魅一向如同粘腻的玫瑰糖音起伏不定,似乎还有某种将欲爆发的阴郁在其中,“之言…这是什么意思,叶紫芝的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了。”美人落泪无声,只是隐忍的哭音便已经是楚楚,似乎还有泪珠落在肌肤上的涂抹声,林秋水几乎能想到电话另一端的女人,将会是如此无助的姿态。她坏心眼儿起,轻轻的撩起水声,清晰可闻的笑了一声。季魅的啜泣声忽然就哽在喉间,阴郁戒备的感觉不禁透了出来:“是谁?”林秋水拿着那手机,带着摇晃的水声,故意逗弄的在手间晃动,郑之言仿佛他最坚贞的战友一般,在季魅越发增大的质问声中无声的笑着。他们的眼神彼此交流,像是为自己重新在彼此心中找到了一个完整的定位。“之言…”季魅将外露的感情一瞬间咽回去,又恢复到那个仪态万方的美人:“你是在忙吗,我不求你别的,你开口说句话,让我安心。你晓得,只要你能说句话,我至少能安心入睡。”林秋水感到她似乎笑了一下:“我对于很多事情都不在意,只要一个安全感而已。”郑之言轻轻的呼吸着:“唔…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女人,别让自己这样狼狈。”季魅屏息了半响,静静的挂断了电话:“我知道了。”林秋水啧啧的一副失落表情:“真可怜啊,女人就是女人,以为这种脆弱的关系会维持永恒呢。”“所以你绝不会成为这样得人?那可未必哦。”“所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林秋水一个闪身将身体包上,颇为嘲讽的看着他:“随便你的定位吧,难道我能决定我的身份吗?”在郑之言结束他的兴趣之前,难道她能够决定自己的身份吗。林秋水心中放空,无所谓的笑笑。☆、模糊的身份林秋水又像一条美人鱼一样溜走了。氤氲的气散开,暧昧的气氛渐渐冷了下去,郑之言却毫无顾忌的同她背对着,将身上浸湿的衣衫脱了下来,他整个人泡在水中,看着面前活生生的美人。林秋水毫无顾忌的捡起浸湿的衣衫,随即将那投进了滚筒机中,机器的转动声极有规律的奏响。林秋水的身上裹着洁白的浴巾,乌发轻轻挽了起来。令人意外的是,她的颈是修长的,虽然整个人都具有骨干的美丽,但是意外的是,她的身姿并未压倒在钢筋水泥的城市中。林秋水并非有着贤妻气质的人,她不仅不温婉,而且时有如同刀子一般的气质,就像是、要把什么虚伪的假面割破一样。在这个充满着利益的世界,有时他确实不明白她是如何生存下去的。如果没有周敏,也许她早就在踏入这个城市的时候便已经随波逐流的管着一日三餐而满面风霜。“你背过身为我洗衣裳的样子就像是…唔,一个妻子一样。”林秋水回过头,即便是对着那□□的身体仍然无所为动:“如果你冻死在数九寒天的门外,那我就要担负杀人罪了呢。”郑之言托着面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林秋水的名字中带着“秋水”二字,虽然她的淡漠与冷硬看着与此无关,但是只要沾上一点湿气,却立刻便有了“秋水之姿”,在水中的女人立刻便像鲜活一般。“你该不会是不敢看我?”他站了起来,看着那背影微微一动,随即却像是掩饰一般的扔来一块白色的浴巾:“就顾着演小电影儿了,我这儿没有半个男人的衣服,你随便对付着吧。”“喂喂、今天气氛这么好,难道你就在意我赤身裸体?”林秋水未曾理他,向着那幽黑的小屋中走去,郑之言长长的“嗯”了一声,向着那屋中的女人走去。她点着一根烟,并未靠近唇边,只是将它放到方桌上,任那味道弥漫。郑之言坐上那细软的床,看着林秋水的背影,轻轻的挑了挑她柔软的发丝,喉咙间的声音低沉了下来:“我很奇怪再次见到我,你的悲愤也好、你的愤怒也罢,好像都消失了一样。看着像是顺从,却又不甚在意。”“奇怪,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林秋水松开凌乱的浴巾,整个人将头埋在床间,她的侧面发丝散乱,纵是几分疲倦的模样:“我永远都没有那个精力同你争斗。无论怎么逃都逃不开,倒不如等着你向我下手。”嘿,把他想成一个禽兽了,还是个饥不择食的禽兽不成。林秋水豁然睁开眼睛,黑晶石一般的双眸在夜间暗暗生神:“要试试吗。”“什么?”林秋水倒是丝毫不扭捏,哼笑了一声:“所谓以物易物,对我的调动毕竟动用了你的权力,就像古代那些只能用身体作为交换的微末女子一样,我是不是也该顺应时代大潮啊。”郑之言的眸色淡了下来,淡色的唇颇显无趣:“成千上万等着卖身的女人,我倒是犯不着对你这些微末的‘美色’有所垂涎。你这个人啊,总是能把所有春光明媚的事情说得大煞风景。”“本以为今天会发生什么…对吧。”郑之言冷眼转过去,周身的肌肤忽然贴上林秋水。他的身上带着清水的气味,并没有时下男人喜爱的古龙香水,而林秋水只感到自己的气血上涌,她虽然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然而终究是撑着自己的嘲讽罢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哈,她心中大笑,发生就发生吧,对于女人来说,这本是迟早的事情,或许是她曾经像中那个沉闷的女人,自律、严格,永远和这些充满诱惑的东西绝尘,然而一旦忽然有什么发酵开,这一切的禁欲就像被撕碎了一样,一个一个的涌现出来。即便是睡了又怎么样,这是法制社会、这是□□社会,苏海市更是性早熟的、享受的天堂啊,一个万年不变的老处女在这里是孤独的,更孤独的是,他的拒绝使大多数男人对自己望而生畏,她自然没想过会有任何一个男人走近她的世界。可是薛澈也好、郑之言也好,他们虽然是不同的人,却带给她不同的痛苦体验。如果将这种rou体冲击当做一场长久的□□活动,那又何尝不肯呢?“停下吧。”郑之言冷静的抽身而出,转过身去低低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