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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疼。”我伸手要摸,被他抓了住,“之前疼,现在木木麻麻的,没什么感觉了,怎么?烫出泡了?”长欢松开我的手,小心翼翼的去揭我后背的衣服,“在流血,衣服……贴在了上面,我替姑娘揭开,可能有些疼……”我点点头,下一瞬衣襟撕动rou皮疼的我眼前一黑,果断的昏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天色已然黑透,没有马车,我在软绵绵的榻上趴着,左右瞧了瞧确定是苏谢的房间,想来已经回了娑罗教,我浑身上下都松软。“姑娘醒了?”长欢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到床榻边,“沈药师已经为你上了药,说是好好照料不化脓就没大碍,姑娘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手掌也包扎好了,浑身上下都服服帖帖的,这沈青虽然嘴巴贱一点,但医术着实不错,不愧是药王的师弟。我满意的摇摇头,长欢坐在榻边一壁吹凉汤药,一壁喂我,“少主原本是陪着你的,可老教主担心他,请他过去了。”“我自己来就可以。”我接过汤药闭气灌了下去,苦的我皱眉,长欢很是体贴的递了蜜饯给我,我含下去,忽然想起问道:“晏殊呢?他醒了没?”长欢微微一愣,摇了摇头,“方才取药时听沈药师说,祭司大人滴水不进,药都灌不下去,只将外伤处理了,可如今有些发热。”我想了想,问长欢道:“他如今是在他那?还是沈青那?”长欢掀了眉眼瞧我,“姑娘想去吗?”“自然啊。”我爬起身,一壁穿鞋子,一壁道:“好容易将人救回来,就这么让他嗝屁了且不是白费了我受这么多罪?”“可是……”长欢有些迟疑的道:“这里是娑罗教了,不比在外面,多少双眼睛瞧着姑娘,苏谢本来就与祭司不大和睦,且苏谢是老教主的心腹,姑娘这会儿巴巴的赶过去,总是有些不好……让老教主误会姑娘有异心更加麻烦。”我微微顿了顿手,抬眼看长欢略微一思量,“有道理。”埋头继续穿我的鞋子。长欢不解,“那姑娘……”“我可以偷偷去啊。”我不以为意的道:“就算被人撞见了,我就说我来瞧瞧晏殊死透了没有。”我看长欢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心安慰,“我会小心一点,放心。”他没讲话,蹲□替我穿好鞋子,又起身取了披风替我系好,问道:“祭司大人在沈药师那里,要我陪姑娘去吗?”“不用。”我眯眼瞧他笑,“我饿的厉害,你给我弄些吃的,我回来吃。”他点点头,轻声道:“长欢等姑娘回来。”我转身出门,心里暖烘烘的,有人等着你回家吃饭的感觉真好,可惜少了我娘。===============================================================================我一路偷偷摸摸的混进沈青的小院子,将将要跨进房门,有人一巴掌拍在我背后,喝道:“哪来的小贼?”我疼的眼前一黑,险些一口老血就吐出来,回头一眼瞪死背后的沈青,“你要一掌震断我的筋脉吗!”沈青一愣,忙扶住我,“苏谢?你干嘛这么鬼鬼祟祟?”我觉得被他拍的旧伤复发,掩着胸口道:“我来夜会沈药师,可不是要避人耳目吗?”“少败坏我的清誉。”沈青鄙夷的看我,“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和你一点瓜葛都没有。”太伤人了……嫌弃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他绕过我径直进屋,不给面子道:“你到底来干嘛了?警告你最好不要打我的主意,虽然我英俊潇洒让人难以自持。”我开始理解我娘以前说阮碧城的那句但凡是江湖高人不是面瘫就是变态的话了,妙手有这么一个师弟也不容易。我无视他的话,一同进屋,左瞧右瞧,低声问道:“晏殊死了没有?”他咦了一声,很是狐疑的看我,“你苏谢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别人的死活了?还是死对头晏殊的死活!古怪,有古怪。”我叹口气,无奈的道:“原来你是药王妙手的师弟啊,古怪,非常古怪。”他脸色一变,猛地瞪着我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你听谁说的?”我耸肩看他,“晏殊呢?”他的眼神里包含了愤怒,恨不能灭了我,但据我所知他,不会武功~打不过我。他愤愤的带我到晏殊的厢房,跟着我一路进去,不死心的问:“你怎么知道的?还有谁知道?”我不理他,挑开床幔看到晏殊紧闭着眉眼昏迷在榻上,额头的伤疤已经包扎好了,我关切的问道:“会留疤吗?”他横我一眼,“人活不活得了还不知道呢,你倒关心留疤不留疤。”我唏嘘感叹,多可惜了一张花容月貌啊,我之所以想要救他,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美,看着美人去死,我心甚疼。“我很奇怪。”沈青蹙眉道:“他的外伤都不足以致命,但五脏六腑却都滞泄,神智也不清醒,而且他潜意思里抗拒人接近,自我保护意识太强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忙道:“是有人将他泡在药桶里做药人,你有法子吗?”“药人?”沈青看我,眉毛紧紧蹙着,“你说那个人,莫非是……”我点头,“就是你的好师兄药王妙手。”“他大爷的!”沈青勃然大怒的口不择言。我刚要宽慰他正派压抑久了就会变态,他又愤然道:“他居然比我先练成了药人!”喂!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啊混蛋!他出离暴躁,在屋子里一刻不安,念念叨叨的出屋子道:“我一定要打败他!一定要!”我看着他快步出了屋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绞了张帕子,刚要给他擦擦脸,手腕被他一把抓住,他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我。血丝如蛛网满布,混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