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在殿外随意找了个婢女引路,回了去。一路上顺便弄明白了几件事。原来,右护法冷百春和那个中原正派的顾少庭不知道怎么好上了,怀孕了,被发现了,私奔未果被祭司大人一起关押在了天罚牢。原来,因为右护法之位空缺所以才在魔教中选了几名少女审核,待选为新护法。原来,如今右护法的候选者就剩下我和莲花meimei了,怪不得她费尽心机想弄死我。原来,我和莲花meimei住在一个院子里……我一踏进院子就瞧见莲花meimei无比熟络的迎过来,“苏谢jiejie你这是去哪儿了?”我面皮一抽,和善的笑道:“随意溜溜。”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紧着道:“我累得慌,先回去了。”也不管她的反应大步回了房,长欢在整理服饰,瞧见我忙跪下行礼,“姑娘。”又问道:“姑娘可用过早膳了?长欢这就去备。”“不必了。”笑话,你和莲花meimei有一腿,让你备膳你一把毒药弄死我,我找谁哭去,“我有些累了,睡一会儿。”瞧他又要来宽衣解带,我忙又补道:“不用你侍候,你先下去吧。”他面色一白,跪下行礼道:“不知姑娘今日想传谁来侍候?长欢去安排。”太罪恶了!苏谢是有多饥渴啊!我呲牙道:“谁都不用,我想一个人睡会儿。”他果然面色更诧异了,但也不敢多问,行礼跪退出去了。我特地锁上房门,翻身倒在榻上。他娘的猴子腚!这腐败的生活!这外忧内患禽兽环绕的环境,苏谢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我觉得压力很大,未老先衰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再睁眼已然天黑了,窗外透进来的夜色沉沉,星光清清,一脉脉一线线的折在珠灰的床幔上,幽静又安宁,让我终于有舒出一口气的感觉。我有点想我娘了,不知道她现在睡下了吗?早知道在温泉的时候就问一下盟主了……床幔外青铜瑞兽香炉里烟影袅袅,我不可抑制的想起了湿身的盟主,从眉眼到锁骨再到紧绷绷的身子……我可耻的脸红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是盟主的一颦一笑,我有点忧伤了,顶着他未过门的媳妇这个名头三年,我连他的手都没摸过。未了避免缅怀悲伤,我决定出去走走,刚一开门就被睡在门外的长欢吓了一跳。这入秋的夜里,凉风瑟瑟的,他就靠坐在门旁的青墙上,抱着手臂,眉目埋在膝盖里睡着了。我蹲下瞧他半天,终是去房中抱了床棉被给他盖了上。希望若有一日我落魄至此,有人也能发发善心,给我一床棉被渡夜。夜色深深,我小心翼翼的绕过他往外走,根本没留意到他细微颤抖的肩。这座院子就我和莲花meimei,据说之前还有几名一起挑选的候选护法少女,不过都已经不在了。我摸黑刚要溜去找禁地里的小少年,背后有人道了一声:“姑娘。”我吓了一跳,回过头瞧见长欢在手臂里抬起了头,凌散的发下一双黑魅魅的眼睛看我,我赧颜一笑道:“吵醒你了?”他不答话,只是瞧着我,许久轻声道:“祭司大人差人来通知,让您和白芷姑娘到大殿。”我一愣,“什么时候的事?”再看莲花meimei的屋子,里面一丝灯火都没有。他抿了抿嘴,“入夜之前。”我心中一万匹野马奔腾而过,拔腿就往大殿跑,他娘的猴子腚!若是我没有给他盖被子,他是不是就再次故意忘记了!苏谢怎么会留下这么个祸害在身边!怎么也要弄个心腹在身边啊!难道她混的这么不是东西?连个可以信任的人都没有吗!我脑内翻涌澎湃,脚下一步不敢落,本来祭司就看我不顺眼,我要是再出什么岔子,老教主也保不住我!几乎是突破极限的跑到大殿,我噗通跪在殿里气喘吁吁。果然莲花meimei已经在了,整个大殿里幽光明昧,老教主没在,晏殊和另外一个长相严肃的老头子一左一右的坐在正堂,莲花meimei就立在一旁,诧异的道:“苏谢jiejie怎么来的这样晚?祭司大人都等了你半天了。”贱人!我喘的快要瘫倒,就听晏殊斜靠在侧椅上唰的开了折扇,冷笑道:“小苏谢好大的架子,让我和左护法等了你好一会儿。”左侧坐着的老头冷哼一声,黑着一张刚正不阿的脸,显然就是左护法,赵老不死。我忙顺过气道:“我其实……”“左护法。”晏殊打断我的话,笑眯眯的看赵老头,问道:“你说这该怎么办?”我心里咯噔一声,眼巴巴的看赵老头,就听他冷着声音道:“按教规鞭挞四十。”要不要这么狠!我跪在地上刚要辩解,晏殊又唰的合扇,抢先一步叹道:“左护法可真偏心,四十就了事……”贱人!我恨不能用眼神凌虐他!可我不能……我强压着澎湃的情绪,尽量放淡语气道:“敢问左护法这四十鞭挞可是处罚苏谢晚来之罪?”左护法哼了一声全当作答。我便又道:“苏谢不服,晚来并非我一人之罪。”“哦?”晏殊托腮笑意盎然的看我,“那你说说还有谁同罪。”我深呼吸做到面无表情道:“敢问祭司大人差谁去通知的苏谢?”晏殊身侧的一名绯衣少女站了出来,我瞧着她问道:“你通知了我?”绯衣少女点头,刚要答话,我提高声音喝问道:“你亲口通知了我?”绯衣少女脸色一白,看向晏殊,随后跪下道:“属下去别院时刚巧碰上叶姑娘,她说会带属下通知苏姑娘。”“哦。”我再看向莲花meimei,笑问道:“白芷meimei,你为何不通知我呢?”她娇俏的小脸瞬间就白了,抬眼瞧晏殊和左护法都在看着自己,娇怯怯的颤着身子道:“当时苏谢jiejie正在休息,我明明通知了长欢让他告诉jiejie啊……”过河拆桥!我着实忍不住要骂她一句贱人!我以为好歹长欢和她有一腿,她总会念着点情面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卖了长欢!“长欢?”左护法皱眉不解。晏殊嗤的就笑了,“原来都是小苏谢男奴的错。”他看着我,折扇一落落的敲着手心道:“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