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性玩具(h)
8.性玩具(h)
“鹭鹭、鹭鹭,啊,亲亲我……哈……”这种姿势好像不能感受到齐鹭主动地贴近他,于是陆瞻白抱着她坐起身来,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两侧,凑上她的嘴唇将舌头顶了进去,然后才接着抽插起来。 好像男人在欢爱时都渴望女人的贴慰,虽然齐鹭不愿回想,但哥哥提到的那个高中同学也是这样的,哪怕他们彼此讨厌,他又那么疯,zuoai时他也要她亲才行。 舌头交缠着,仿佛打架一样你来我往地互相压着对方置在其上。姿势的转换让性器进入得更深,直抵花心,可他还不舍得离开,每次都浅浅抽出一小截,再深深地顶进去。坐在他身上被上下颠着,不倚靠着什么让齐鹭很没有安全感,她只好将双臂环绕他的脖子揽抱着。 滴滴的消息提示音突兀地响起,是她的手机,她还没来得及拿来查看,就先一步被陆瞻白拿走了。 “有什么消息是你此时必须要看的?好伤哥哥的心呢……”尽管这样说着,他却抢先一步看见了消息弹窗的备注,反倒轻轻笑出了声:“讨厌还口是心非的同事,你连同事也喜欢给这种暧昧的备注吗?” “还是说你喜欢他?想和他发展什么关系?”陆瞻白嘴角依然挂着上扬的弧度,身下却重重颠了她几下。 这种场景有点像丈夫质问妻子为何和外面的男人暧昧不清,所以他心情还蛮好的。 “不回答我就给他打电话过去咯?”他好笑地说道,将凑到脸边的胸乳一边啃咬一边抓揉着,故意发出特别响的嘬吸声,“你想将哥哥介绍给你的暧昧对象吗?” “不要……对方只是个女性同事而已。” “看在你还想个蹩脚理由搪塞哥哥的份上,我就相信你了。”这个小插曲好像令他起了逗弄meimei的心思,他忽然不再动作,开始用舌头在那已被舔吃得艳红的尖端一圈圈打转,勾起她的痒意,然后又用舌尖不停扫动那红晕尖尖,另一只则用指尖上下弹拨照顾着。丝丝麻麻的电流汇聚其上,勾得她内里渴望更深,却没有更大的刺激给予疏解。 “不过哥哥永远都是你的哥哥呀,哥哥又不会阻止你找对象,以前是因为你还小才阻拦你早恋的。” “那哥哥现在是把我当性玩具吗?”齐鹭才不听这些鬼话,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索性直接问出。她感觉要是15岁的自己这么问哥哥,他光是生气与不可置信就足够她被冷暴力很久了。 他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脸,将脸颊两边的rou往中间挤,看她嘴唇被迫嘟起,眼睫弯弯,凑上去亲了一口:“哥哥是自己送上来给你玩的,哥哥才是你的性玩具。” “那你给哥哥备注了什么呢?”陆瞻白没有忘记问这个事,他只是有点好奇,事实上答案是什么也不重要,毕竟她愿意叫他哥哥这就足够了。 得到那个“犹豫要不要和好”的答案后,他更是又一次轻笑出声来,虽然不是情人,但此刻亲密相贴也仿佛有情人的氛围感加持,他继续将roubang在meimei体内用力抽插起来,喘息声中还带着笑意:“嗯……别犹豫了,哈……哈啊……一直都要嗯,跟哥哥好……” 他每说几个字就抽出一小节,然后就重重往上顶,这个姿势也不方便他大开大合整根抽插,但是很方便roubang研磨她体内的敏感点,每当他顶到某处听她呻吟更大声时,他就一直戳弄那处软rou。同时,手也不放过她前面的rou蒂,用弹拨rutou的手法对待,偶尔加重揉弄几下刺激。 她禁不住仰起头喘息,而陆瞻白面上也全是动情的红晕,神色渐渐有点痴狂,迷蒙的双眼酝酿着的情绪除了喜悦爱意,还有浓重的欲望。 他已经三十岁了,齐鹭才二十三岁。他三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meimei怀抱的温情,像是美梦成真一般,虽然他预谋已久。 “鹭鹭,我爱你……我爱你,哈……”他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快,喉咙也因着快感而愈发干渴。 “呃嗯……”即使被撞得七荤八素,脑袋晕乎乎的,齐鹭也没办法说出那种话。灼热的喘息蜜语如此贴近,被插到高潮也是早晚的事。大脑缺氧的那一瞬,xuerou收缩蠕动个不停,细密的rou褶齐齐展开,可入侵者感受到了这变化却更加兴奋地用力插进抽出。 “哈……慢,慢一点……!停、停下!”正在高潮的xuerou非常敏感,禁不起如此高强度的刺激,那种失控的快感让她恐慌起来,忍不住开口请求。越来越快的插干几乎要把灵魂挤出体内,让她一阵阵地颤栗,身体的眼泪当即就落了下来。 罪魁祸首疯了似地不肯放过她,xue壁承载着roubang冲撞,被它肆意地扭转变形,roubang上的青筋褶皱也仿佛要嵌合进xuerou般。 她想往后仰躲开,可那张嘴还不愿意放过她,追逐着她的唇瓣一个劲攫取着口中的唾液。直到重力再支撑不住两人坐着的姿势,他压着她躺了下去。 “你,滚嗯……”要被快感逼疯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双手就扯住了他的头发用力拉扯,与在她口中温柔舔舐的舌头形成鲜明对比。 陆瞻白的头发很长,至大腿根的位置,他又爱惜他的长发,平日里精心养护,此刻被meimei的手用力拽着,痛意却没有置换来他的恼意,垂落的发丝与meimei的黑发互相交错缠绕,反倒升腾起了满足与快意。 “啊啊……求,你……”她拼凑不出完整的句子,生理性泪水不要钱地自眼角滑落,交叠上方的身体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着她,灭顶的快感又一次席卷而来,让她难以承受。 “我爱你鹭鹭……叫哥哥,啊啊……求你了,鹭鹭,喊我一声哥哥……哈……”陆瞻白摁住她的肩膀,恐怖的快感也快要将他吞噬,他变本加厉地把roubang打桩似地入到最深处。 “噗嗤噗嗤”的yin靡声响不绝于耳,大量的水液随着roubang的进出被刮到体外,汇聚成汩汩液体顺着花唇流下。 直到听到那一声“哥哥”的呼叫,roubang顶端才像开了闸门一样射出jingye,一股股涌进去。 待他从meimei的体内退了出来,他终于感到餍足,疯狂的欲望才有所平息。 仿佛刚刚那个做得有点癫狂的人不是他一般,此刻虽大汗淋漓的陆瞻白温柔地注视着被干得汁液四溢的meimei,本来被roubang堵住的xue口此刻还撑成一个圆洞状,白浊混合着蜜液从里流出,xiaoxue附近还有疯狂抽插时被囊袋打成的白沫。 这副情景让他脸颊的温度骤然升高,此刻他才有了一种自己真正属于meimei的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