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这才是一起下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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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是被一阵铺天盖地omega发情的信息素被迫打开了房门,脸色难看又隐者担忧的走进。 李承泽发情了。 他几乎是进去的一瞬间就被强硬的被迫提前进入了易感期,李承泽眼角湿润通红,轻喘着气靠近,双手挽住脖颈,那镣铐不知何时解开了,修长的双腿此时跨坐在他身上,小猫似的轻贴着索吻。 范闲呼吸粗重,尚存的意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李承泽还怀着孩子,可眼前的人儿双眼迷离,根本分不清现实,只一个劲儿的热火,偏生劲还大得很,压着范闲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因为怀孕吗? 不,不可能。 范闲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医生没有告知他这个的相关,这更像是..... “唔!”思索瞬间,范闲猝不及防的被温热堵住,湿润灵活的舌头伴随着信息素扑涌在口腔里轻舐着,突然间一颗硬粒被狠狠塞入喉间,范闲双眸微睁,恍然间明白了什么,愤力的想挣扎和遏制着自己喉间的呼吸,焦躁又绝望的恐惧,眼底的哀求没能逃过李承泽的双眼。 方才那双眼迷离的人儿此时却清明得很,下定决心般的在他腰部的敏感处一揽,被狠狠蓦然的刺激范闲再也无法克制,药粒顺滑的流入肠胃,然后一阵燥热此时从下腹腾升而起。 易感期的提前到来加上媚药,意志力再强的Alpha,也无法保持清醒了,范闲双眸通红紧紧抓着床单,呼吸因为隐忍而若隐若现,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不.....不要这样,承泽.....别....你疯了吗?” 李承泽轻喃着,神色黯然“这才是....一起下地狱.....范闲,过了今夜,我们都成了罪人了” 害死这孩子的罪人。 无法遏制和加上可以放纵,欲望被无限放大,李承泽挺身动腰,像是不顾一切的用力,范闲的眼神几欲清明,却又迅速在火海中逐渐沉沦,直到信息素逐渐散去,云肚泛白,血腥味在房屋里散开时,范闲猛的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 - 谢必安的办事的能力毫无回旋的余地。 李承泽一直在想两全其美的方法,可思来想去,那唯一的办法,就只能是用范闲最难看的下场换来。 法庭上宣判时,李承泽浑身像失了力气般瘫软下来,若不是有林婉儿和谢必安在旁搀扶,只怕要当中倒地。 新闻在一瞬间铺天盖地,什么大集团名门望族的少爷强jian自己亲哥哥,又蓄意谋杀自己孩子的,写得真是引人注目,连同那间充满令人心惊“刑具”的房屋和各种诱哄的录音带都被曝光,不过几日便铺满全城。 李云潜更是脸色铁青,别说看望了,连公司都很少去,整个李家闭门不出,一夜之间就像是消失般寂静。 范闲从那不可置信的双眸,泛着绝望通红,到法庭上被镣铐锁住的双手,眼神平静的模样,每一刻每一丝细节如同烙印般烙在李承泽的神经上,还有那个未曾出世人间的孩子,令李承泽在无数的夜里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保护协会为李承泽申请了洗去标记的文件,很快就批了下来,负责人看向他的目光带着怜悯,通知他记得时间去医院洗去标记,从此就可以恢复自由身了。 但洗去的标记会有一个疤痕,那是无论如何都去除不了,无论是激光还是什么,无法做到完美无缺,就像在告诉他,他的人生已经被范闲毁了,而他也将范闲的人生毁了。 这才是真正的....范闲说过的.....一起下地狱。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李承泽搬离了那栋充满各种不是很美妙的回忆的别墅,想着要去收拾一番行李,望着清冷寂静的房屋,却突然没有什么要收拾的,他没有带来过什么,也不想带走什么。 这些本来就是范闲在李承泽来了之后添置的,原本几乎空无一物的大别墅到才堪堪有了家的模样。 路过楼梯口时,李承泽听到了一阵细小的呜咽,带着委屈和害怕小心翼翼的探出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他才猛然想起,这几天忙着处理事物,几乎都快将呆萌忘了。 小狗看见他的那一刻,立刻摇着尾巴兴奋的跑来围着李承泽转,吐着舌头睁着那双大眼睛看着他,高兴得很。 李承泽笑着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看来你只能跟我走了,呆萌” 那间噩梦的房屋此时也被收拾干净了,是法院作为证物拿走了,但由于太多,剩下的李承泽放在网上拍卖了,总归是有人要的。 只是在一处角落里,一个纸箱子,里面的东西却让李承泽晃了晃神。 东西很少,一个相框框着的照片,和一条金色项链,小鱼吊坠的模样,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各种小礼物,和一本棕皮质日记本。 那条项链李承泽一眼便看出了那是范闲常年戴在身上的项链,只是因为迫不得已,带不进去那间牢房里。 或许是有人不顾他的反抗,将项链狠狠拖拽下来,导致的断裂,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收起,只得又放回这间屋子,后面法院的人来调查时,见这些与证物无关的私人物品,便一并放在了一起,收在了角落里。 破镜不能重圆,项链也一样。 那本承载着范闲半生时光的日记本此时也静静的躺在相框上,而相框里是精心保存的合照。 李承泽隐约记得,那好像是范闲第二个在李家过的生日那天,被迫在亲戚众僚面前拍的,唇角勾起的笑容假得很,可能只有范闲那个傻子笑得真心实意。 李承泽其实很不想打开那个日记本,他知道这是什么,或许很多年前,他就知道。 有些事情不用说,便已明了。 只是年少的范闲和现在的范闲相差甚大,稚嫩青涩的文笔再也不复,他有一瞬间很想知道,当年的范闲心底最真实的想法,是想跟喜欢的人怎样的在一起。 而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截止在了那熟悉的日子。 是范闲踏入李家的那一刻。 年少的范闲和李承泽,无论是感情还是友谊,都停留在了那一刻,或许那时候的范闲隐隐约约预测到了什么,日记本的断更就像是一个尘封的美好回忆。 【他叫我安之,我其实更喜欢理解为平安喜乐,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我喜欢和他一起,平安喜乐。】 - 平静的日子逐渐持续了三年,呆萌的长得越来越大只了,李承泽都快抱不动了,拍了拍它的屁股“你吃的太胖了呆萌,又不爱运动,对身体不好,得减肥了” “嗷呜”某狗不满的抗议 “抗议无效”李承泽毫不留情。 “呜呜”可怜呜咽的卖萌 “撒娇无效”李承泽决绝狠心。 “......”某狗头也不回的走了。 其实是由于太胖跑不起来,只能慢吞吞的跟散步似的走了,一点都看不出来赌气的模样,李承泽笑了笑。 自从从那个城市搬走之后,铺天盖地的新闻逐渐脱离,李承泽的生活恢复了平静,李家那边也从未发过消息,即使他换了手机号码,也未曾有一个人过来找他,连他的亲生母亲都没有。 李承泽也不想看见他们,能说什么呢?这种家族耻辱,没钉在十字架上被口水唾骂死就不错了。 倒是林婉儿时不时联系他,对他嘘寒问暖,生怕他留下什么心里创伤,剩下的就是和谢必安范无救他们偶尔的聚会一起吃个饭了。 找了份轻松的咖啡店工作,生活没有什么波澜,明明是大多数人艳羡的,但心底总隐隐约约沉闷着,就像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或许是对于当年之事,有所愧疚吧,李承泽想。 无论范闲如何,把人逼到这一步,确实不像李承泽一贯的做风。 刑期还剩下三个月。 李承泽忽然想起来。 - 咖啡店的工作轻松得很,还围绕着李承泽很喜欢的味道,一整天都很是舒适自在,只是那开门关门总有叮铃的门铃声,李承泽心底总盘算着偷摸背着老板换掉这吵闹的东西。 “叮铃叮铃” 看,又是一阵。 李承泽熟练的准备东西,头也未抬,嘴里说着“要什么可以看看菜单” “一杯美式”低沉的嗓音响起。 李承泽动作一顿,卓然而立的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深吸了口气“请稍等”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低低的应了声,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平静的望向窗外,李承泽这才敢抬起头看向那抹身影,潜意识里不知是期盼,还是惊惧,情绪的交杂让他神色复杂,按了取单铃声。 那人起身,在李承泽双眸微睁的目光下缓缓走进,修长的手指握住冰冷的杯身,那熟悉的嗓音再次响起“谢谢” 门被再次打开,李承泽从怔愣中回过神来,脑子一热突然喊道“等等” 男人身形一顿。 李承泽有些后悔了,那人鸭舌帽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具体面容,仅凭下颌或许只是长得像呢? 他尴尬的看了看周围,扯了个劣质的谎言“我是不是忘记给你吸管了?” 那人似是一阵无语,沉默了半晌“.....没有” “不好意思,慢走.....”李承泽悻悻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