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这位南宫公子,才更像是入了魔吗?
“你不觉得,这位南宫公子,才更像是入了魔吗?”
“你别闹,我就放开你。”司空说,“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程如风点了点头。 司空就果然松了手。 但手指却似乎还隐隐掐着诀。 程如风扫了一眼,自知快不过他,也就真的没有再叫,只问:“你想做什么?” “我说了是来救你的啊。”司空道,“我能混进来,当然也能混出去,你跟我走吧?保证鹰扬府绝对找不到你。” 程如风打量着他。 真是怎么看都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少女,一点都看不出是修士。 只凭这一手,程如风就相信他绝对能混出去。 可是…… 她怎么可能走? 真到了非逃不可的时候,白寄岚带她御剑,也一样能冲出去。她吃饱的撑的要跟着这个这个藏头露尾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的家伙跑? 到时候不要说鹰扬府了,只怕就再也没人能找得到她了吧? 程如风摇了摇头,“你不用再说这种假惺惺的话了,到底来干什么,直说吧。” “娘子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司空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对娘子一片诚心,天地可鉴。” “我之所以会陷入现在的困境,不全是因为你吗?真有诚心,你就该自己去自首。”程如风磨着牙道。 “哎,也不好这么说嘛。祸兮福所倚,”司空挤了一下眼,“如果不是我带你过去,你也拿不到及时行乐图不是?” “你——”程如风一脸的气急败坏,“到现在还想我替你背这个黑锅?真是卑鄙无耻!明明是你自己!你费那么大劲伪装成魔族,不就是为了及时行乐图吗?你还……” 她突然一顿,想起及时行乐图里那把有秦祖师剑意的断剑,又想起他“捡到”她的时机,“天剑宗丢了的剑也是你干的对不对?说什么在路边捡到我,你分明就是特意潜入天剑宗偷……” 司空再次捂住了她的嘴。 “嘘嘘。你知道就行了,别嚷。天剑宗白家兄弟都在这里呢,被他们知道了怎么办?” 程如风用力挣开他,“你都要栽赃给我了,还想我帮你保密?你把我害成这样,还来说什么诚心?及时行乐图要是在我手里,我在高宁城就得弄死你!” 司空目光闪动着,也不知道信不信,口里只柔声道:“我们夫妻之间,说什么死不死的,也太伤感情了。” 程如风呸了一声,“我跟你有个屁的感情。” “怎么会没有呢?一夜之情也算情啊,何况我们还不止一夜呢。”司空在她身上蹭了蹭,“我看娘子被我cao的时候也很开心啊。” 程如风:…… 她已经懒得和他掰扯了,索性就直接眼一闭,“你想我死呢,就请痛痛快快地给我一刀吧。” “胡说。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司空这么说着,一面温柔地亲吻程如风。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如风有点烦躁。 心底某个地方,又悄悄地向墨宝倾斜了一点。 她前世是个孤儿,一直在社会底层挣扎求生,各种委屈求全。但现在她是修士了,她结了丹,有了凡人不可企及的力量,却还是如此受制于人。 她不喜欢这样。 司空却没有继续为难她,只问:“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走,接下来是什么打算?” 程如风没有回答。 “该不会真的只是想等着那个联合调查还你个清白吧?”司空嗤笑了一声,“事关几千年前的魔宝,你真的觉得会有谁在乎事实的真相是什么?” 程如风只能继续沉默。 燕云提过这事,现在司空又说。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的处境太过被动,但……说到底还是墨宝说得对。 是她不够强又不够狠。 司空轻轻摸了摸她的脸,“虽然你说我们没有感情,但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我怎么可能真的看着你去死?我有个法子,说不定能让你摆脱现在的处境。” 总算是进入正题了。程如风反而松了口气,她睁眼看着他,再次问:“你想要什么?” 司空这时才坦白道:“一个名额。” 程如风皱了一下眉,“什么名额?” “迷雾岛的传送阵。现在已经基本复原出来了。但是通行的人数是有限的。一般来说,轮不到散修。”司空道,“不过,既然这事是顾掌门牵头,你师父又已经去了那边,想来你要去应该是可以的。” 程如风倒还不清楚这事,想来之前顾言说回头再找她,也是要说这个的。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司空说。 他帮程如风摆脱这个审查,程如风替他争取进传送阵的名额,且不能泄露他的事情。 互起了心魔誓。 程如风很怀疑这种心魔誓对司空到底有没有用,毕竟他名字身份都是假的,上次也一样起了,结果她还不是被坑进了高宁城?虽然不是被他直接害的,但说到底还是有他的因果吧,但看起来他还不是一点都没有受影响? 至于她自己……有阿宝在,她本身就已经分分钟要入魔了,心魔什么的,简直小儿科。 所以说,这种仪式……简直有点讽刺。 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是能算有个约束的。 至少司空已经放开了对她的禁锢,她现在想叫白寄岚随时都可以叫了。 司空甚至主动道:“如果你还不放心,可以把白家兄弟和柳凤吟都叫来。” 程如风白了他一眼,“你先说说你刚提到的办法。” 司空掏出一块留影石给她。 这东西就是修真界的摄像机,程如风输入灵力,留影石就投射出一幅影像来。 看场景,是在迷雾岛两个关卡之中的休息区域。 一个男人正惊恐万分地跑过来,一面叫道:“救命啊……不要……饶了我吧……” 后面另一个男人追过来。 这人的脸程如风印象可太深刻了——长空公子南宫佑。 南宫佑这时衣冠不整,身上只披了件外袍,下身光着,暗红色的硕大阳具直挺挺翘着,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他双目赤红,一脸狰狞,飞扑过来抓住了逃跑的男人,手一挥,就把那男人身上的衣服给撕了,拉开他的腿,挺着roubang直接就捅进他的后庭,在那男人的惨叫声中猛烈cao干起来。 程如风有点目瞪口呆。 她大致能猜到,这大概是南宫佑沾上了焚心yuhuo之后,控制不住,饥不择食,逮住个人就先干了再说。 但这种录像如果公开的话,长空公子可就真的声名扫地了。 她转头看向司空,“你怎么会有这个?” 司空却没回答,只让她继续看。 南宫佑的能力还是不错的,何况还有焚心yuhuo的加成,这场不堪入目的强暴春宫持续了很久。 那男人下身被他撕裂了,鲜血淋漓,南宫佑却似乎根本不在意,反而更兴奋了,动作越发粗暴。 也就是那人也是修士,要是凡人,说不定得被他活活弄死。 到他终于射了精,眼中赤红才略退了一些,恢复了一丝清明。 但被他按在地上的男人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南宫佑看了那人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嫌恶,直接挥出一掌。 被他强暴的男人惨叫一声,没了声息。 南宫佑却还嫌不够,用秘法将那人的魂魄抽出捏散,尸体烧成一堆白灰。 程如风:…… 真不愧是长空公子。 看起来这就是他一惯的作风了。 别的渣男顶多拨rou无情,这人还会杀人灭口挫骨扬灰,渣都剩不下来。 程如风冷笑了一声,问司空,“你打算怎么做?” 司空笑了笑,“你不觉得,这位南宫公子,才更像是入了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