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自请求罚,穿着纱衣被扇红双乳
戌时三刻,赵靖在永安宫门前的雪地里矗立着。 他已经站了一会儿,刚才稀里糊涂走到了这里,现下却十分犹豫要不要踏进这门。 齐瞻月今天实在是太过了,听了她不该听的话,更不该没有传召允许就擅自进了上书房。 她犯了很大的错。 赵靖本想晾着她,等她反省,可想着上午齐瞻月第一次这么认真说会等他,他又有些好奇,齐瞻月会如何认错,又会如何去帮他排解心里的愁闷。 忽而想起齐瞻月今天在雪天里等了很久,后一种念头眨眼就占据了上风,赵靖跨步走了进去。 太监传唱,宫人行礼,可正殿的门却是关着的,她的近身宫女也都在门口跪着。 “婧妃呢?” 虽说是他曾经不要她总一见面就行礼相迎,可今天他想挑挑她的刺。 “娘娘已经在寝殿候着皇上了。” 说罢,华春和舒燕跪着推开门,掀起了云凤绵门帘。 赵靖呼了口气,入了暖如春日的寝殿。 这温度与室外相差太多,赵靖的躯体立刻就浮现了热意,他抬手想等人给他脱去外袍,却发现正殿连个人都没有,只得讪讪自己解了带子,将衣袍丢在了桌子上。 心里暗暗想着,这齐瞻月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可却生不起气来。 他越过碧纱橱走进寝殿,这才看见齐瞻月衣着单薄,正面对着他的方向,跪在床前。 她穿得太少了,长袖长裤的寝衣都没有。 若不是这室内足够暖和,必然是要挨骂了。 可赵靖只又细看了一眼,喉结就上下滚动了起来。 她何止是穿的少,根本就是没穿衣服,只在那消瘦的胴体上批了一层淡白色的纱衫,女人所有的隐私部位,挺翘饱满的椒乳,胸前的两点嫣红,白皙的楚腰,两腿之间的芳草茵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只因笼了一层纱,有些朦胧,可这犹抱琵琶半遮面,更显得诱人了。 这还是齐瞻月吗?她在干什么…… 赵靖察觉到齐瞻月看了过来,努力将自己放大的瞳孔恢复原貌,若无其事一脸镇定地背手走了过去,跨腿坐到了床榻上。 齐瞻月即时地跪着在地上转了一圈,重新面朝着皇帝。 还真是守矩殷勤得很。 赵靖本想骂她这样跪着等自己伤了膝盖,可复看一眼才发现,齐瞻月是跪在一方软垫上的,话又堵了回去,心里却是默念了句,还不算笨得离谱。 本来是想骂她的,可没想过齐瞻月搞了这么一出,词句没想好,嘴又快,已经说成了另一句。 “跪多久了?” 问完当然是后悔的,他管她跪了多久,犯了那样的罪,就该跪着反省。 齐瞻月可能也是因这种穿着不自在,嗫喏答到。 “没有多久的。” ……那就好。 赵靖转了眼睛,不想把目光放在她那白纱之下的肌肤上,只能盯着砖缝。 “叫朕来做什么?” 齐瞻月略微犹豫,已轻声诚恳地回到。 “臣妾今日犯了大错,请皇上降罚。” 赵靖这才转回了头,盯着齐瞻月藏着忐忑的水墨眼继续问到。 “那穿成这么不得体的样子又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他其实心知肚明,可偏要一副正经的样子去质问她,甚至嘴上不愿承认这种情趣,还要说她不得体。 齐瞻月听到皇帝训她不得体,脸开始红了,声音也更小了。 “臣妾今天犯了太大的过错,可臣妾知道您不愿臣妾去慎掖司,所以臣妾只能厚着脸皮求您轻罚。” 本来正襟危坐的男人瞬间就急了,恨不得用话怼死她。 “朕什么时候舍不得慎掖司打你了,朕现在就叫慎掖司的人来,打你三十板!” 话吐完了,赵靖才反应过来,齐瞻月说的是“不愿”,“不舍得”是他自己说出来的,不由面色更难看了。 齐瞻月没挪动蜷缩身体,硬生生承受着他又开始吼人,她有错在先,不得不奉承到。 “是是,所以臣妾才斗胆请皇上赏臣妾这个脸面,看在臣妾身子骨不好,受不住那样的打,请皇上轻罚了。” 面子台阶都给足了,赵靖散了些自己引起的尴尬,可还是不肯给个好脸色,略微伸手抬了抬袖口。 “少来这套,自己说怎么罚?” 终于是步入正题了,齐瞻月没有犹豫,带着软垫往前跪了些,然后侧身从床铺上端了一个盘子,高高捧到赵靖的跟前。 赵靖顺着看了过去,木拍、鞭子、竹尺、软片鞭,整整齐齐放了一堆刑具。 他有些惊讶,接着抬起头。 “你哪来的这些东西?” 齐瞻月此时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自己一会儿的遭遇,又羞又怕,声音软绵绵的,已说得支支吾吾。 “臣……臣妾白天去慎掖司拿的……” 她倒是想得周全的很,不过依然是笨得叫人伤心,赵靖挑了挑眉,随手拿起一个木拍,放到齐瞻月的面前。 “这也是你自己选的?” 齐瞻月看了看那木拍,是块黄木,没什么特别,厚度也不算夸张,只上面有许多铜点,不过整个平面是光滑的,她想着可能那铜点是装饰作用,于是答到。 “是,臣妾想着这个您应该用得顺手。” 赵靖目光变得意味深长,没有明言,却当着齐瞻月的面,摁了那木拍把手处一个暗扣,接着原本还平整藏在木板里的铜点就全冒了出来,竟然是一排整整齐齐,稀疏恰当的钉子。 齐瞻月瞪大了眼睛,根本想不到这些东西里还有这么多花样。 赵靖只觉得齐瞻月那惊恐后知后觉的表情非常有意思,故意问到。 “怎么?想让朕把这东西用在你身上?” 齐瞻月屏住了呼吸,看着那狰狞尖锐的排钉,落人身上岂不全是血窟窿,太惊悚了,赶紧摇了摇头。 下一刻,赵靖呵笑了一声,已经随手将那恐怖的木拍给扔到了墙角,乒乒乓乓好大的动静。 接着又拿起木盘里一个中空的金属片,手指穿过去可以戴在并排的指节上,他已经有些无语了,这东西已经长得这么明显了,她还是这么没脑子,能选来让他罚她。 齐瞻月略微打量了下他的目光,就知道这个金属片她又想差了用的方式。 接着皇帝就轻描淡写说到。 “这是用来刮骨的。” 齐瞻月这下是连呼吸不能,一张脸煞白,只觉得再看一眼那个金属片,自己就要被脑子里无端的联想给吓死了。 不意外,赵靖无语瞪了她一眼,又把那东西,扔得远远的了。 “不懂就不要自作聪明。” 她是深闺女儿哪里认识这些东西,可赵靖在皇宫里浸yin了这么多年,又当过刑部的差事,这些刑具自然是比她清楚百倍,甚至其中有些大概也亲手用于某些人的rou体之上。 这是齐瞻月不曾见过的一面,也是他不想给齐瞻月看的一面。 挨了训,齐瞻月勉强从那惊恐中回过神,吞了吞唾沫,只盼着其他东西,没有这么可怕。 赵靖又看了几眼,才从那堆东西里,拿起了一个软片鞭,茎体是藤条编的,又用牛皮裹紧,通直又有韧性,顶端的软片也是牛皮做的,这种东西打起来,才不会伤了人,甚至控制好力度,疤痕都不会留下。 赵靖一手握着把手,一手开始在那软片上检查,有没有毛刺或者扎人的东西,确定是柔软光滑的后,才让齐瞻月将那盘子给放了回去。 齐瞻月还是老老实实跪在他的腿前,一副任罚的模样。 赵靖本还想继续装正经,可看着她这新奇的穿着打扮,实在有些克制不住,握着软鞭撩开了那轻似云的纱衫,漏出了齐瞻月一只的胸部。 “怎么罚?罚多少?” 还让她自己定。 齐瞻月后槽牙在上下打架,那软片很有韧性,不时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挑动,身体已经开始发软,止不住战栗,她感受着赵靖的动作,开始揣测皇帝的想法。 “皇上若想打这里,也……也可以……” 她今天是下定决心,也有早有准备,无论什么罚,她都接受,只要他舒心高兴。 其实赵靖没有想过要打她的双乳,听到这话楞了片刻,接着有些被那画面挑拨得欲气冲头,又有些不讲道理的恼羞成怒,然后就真放任自己荒唐的念头,抬手就将软片抽在那娇小的乳rou上,嘴里也骂到。 “别发sao!” 乳rou比臀部还要软,直接就被扇出一个凹度,乳尖更是在空中晃出了一个残影。 “唔!!” 刺辣的疼痛从胸前刮过,齐瞻月湿了眼眶,蜷缩起身体,可紧接着却因这种特别的挨罚处和赵靖骂她发sao,身体开始若有若无腾升起热度。 赵靖明明心里被那画面挑拨得已经很兴奋了,可却非要板着脸,见她下意识弓起肩背,手臂遮掩作保护,立刻呵斥道。 “手拿下去,把你的奶子挺起来!” 太羞耻了,他总是有无尽新鲜的法子,让齐瞻月觉得又羞又渴,脸颊红得好似那红宝石,她咬着唇,颤颤巍巍挺起自己的胸脯。 任他取乐打罚,这何尝不是齐瞻月对他的一种纵容,他很快进入了角色,犹嫌不足。 “衣衫撩开,奶子要是痒了,就自己捧着让朕抽。” 这话直挺挺就往齐瞻月胸间撞去,羞到她都快不能自处了,可马上也按着他的意思,撩开纱衣,袒露出自己的身体,双手各一只抬起那不大却饱满的乳rou,挤出两个圆润的形状,好似两个刚出蒸笼的白馒头,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赵靖此刻性欲与施虐欲暴涨,龙茎在胯间硬得胀疼,却只想先把那双椒乳抽打一通。 齐瞻月今天特别上道,也非常主动,见对方的眼眸中燃烧着yuhuo,已开口柔柔说到。 “臣妾……胸……奶子痒,请皇上狠狠抽罚……” 赵靖被她这副模样逼得大脑都开始guntang发晕,不再犹豫,已扬起软片鞭,左右开弓地在那馒头上扇抽起来。 “唔!——呃!……呜呜!” 齐瞻月双腿都在打颤,可是却硬维持着上半身的姿势没有动,嘴里因那皮片扇过乳尖的刺激,不断发出嘤咛。 赵靖打她,从来都会控制力度,其实并不是太疼,更多是刺痒和心理上的责罚,可rufang比那臀rou还要白皙娇嫩百倍,眨眼一双椒乳就开始出现大片的红痕。 赵靖看着那颜色,一边觉得爽到浑身舒畅,可一边又觉得心疼。 然而这种心疼越发让他能清晰体会到自己的对齐瞻月的感情,越疼越爱,让能他体会到自己也是一个能拥有情爱的人,不再寂寥,不再冰凉僵硬。 嫣红的rutou很快就变成了深红色,乳尖也硬成了一石榴籽,在空中因抽动颤颤巍巍,招人想要采撷含弄。 齐瞻月手捧着,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开始发烫,rutou更是刺挠得发痒,一股股热意在胸前两点敏感处交汇,然后急转直下。 她知道,她又不争气的湿了。 挨抽的呜哼也愈加连绵柔媚。 赵靖自然听出来了,眼眸暗了暗,加了两分力度,抽在那挺立起来的乳尖上。 “爽不爽!” “啊!!” 齐瞻月不防他陡然加重了手劲,颤抖着叫喊了一声,眼中泛着湿润的情红,艰难地答到。 “呜……爽……” 她没法否认,也不想否认。 赵靖见她浪成这个样子,其实已经没有想继续罚她的意思,脑子闪过他把齐瞻月压在这地上,乘着那双乳的红痕和她这身纱衣,狠狠贯穿她,可而后又觉得地上凉她会病的,自己又冷静两分。 齐瞻月见他止了对双乳的责罚,想着臀还没被打,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去揉自己的胸来缓和肿痒,又往前跪了些,爬伏到了赵靖大开的两腿之间。 抬起头,睁着湿漉漉的水墨眼。 “求皇上责打臣妾的屁股……” 被他调教那么久,他在床榻上这点爱好,齐瞻月自然是早就摸清楚了,今日只想满足他的所有想法。 赵靖也没想到,她如此乖觉,特别是她像只小猫一样,趴在自己的两腿之间,看向自己的目光又满载柔情,白日的沉痛已经快要被抛之脑后了,略微沉吟,也就没急着步入正题,顺着她的意思问到。 “打多少下,你自己说。” 齐瞻月抿了抿唇,说了一个赵靖完全没有想到的答案。 “臣妾给您口……口侍,您什么时候……射了…,什么时候……停……” 赵靖的脑海中慕然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四肢汇聚到下体。 男女阴阳之事,她好像什么都不懂,可无知中又总能误打误撞特别懂。 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要被她给挑拨疯了。 男人眼神钉在她霞红面容上许久,才开口,只是声音非常低沉,含着压抑。 “你技术那么差,岂不是今晚臀都给打烂了,还不能停?” 他在好心提醒。 齐瞻月不假思索。 “上次也没有多久的……” 一瞬间,盯着她的男人就眯起眼,一种非常不善甚至有些怒火的目光就穿射了过来。 “齐瞻月,你别作死!!” 齐瞻月立刻住了嘴,她只是实话实说,可不想又把他给戳毛了。 其实她不知道,像赵靖这些皇子,还没成年就有特定的宫女和宫闱局来教授房中事,他又比她多了十年的经历,这方面的经验哪里是她能相较的,控制射精这种事,当然是手到擒来,除非是某些特殊时候,实在没忍住。 上次在她家,她给他口,那是他怕她跪在地上久了辛苦,且含着他的性器难受遭罪,才草草了事,结果今天却被她反用来笑话他,可想而知,赵靖现在心里有多窝火!哪怕他知道齐瞻月没那个胆子在床事上笑话自己,可他还是因面子问题生气了,一把扯过人,彻底倒在他两腿之间,接着扬起手中的软片鞭,狠狠抽挞在了那臀rou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