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说是要事,她只一想到就脸红难自处
盛夏夜晚,正是蝉鸣之时,可含韵宴却很安静,恼人的蝉早被尽数粘了去,只余清风拂过树叶的唰唰声。 于庆从殿内出来,脸色尴尬,走近那站在廊下的人,又打了个千儿才开口。 “婧主儿,皇上今儿没空见您,您还是请回吧。” 于庆也是为难,其实岚镜舫下午就着人来请过皇帝了,可皇帝当时听后,楞了楞,神色古怪只说不得空。 此刻这天都黑了,婧嫔娘娘主动来了含韵宴,不想皇帝还是推脱不见,可看脸色也不像上回那样,是被婧嫔惹生气了。 今早皇帝从岚镜舫走,婧嫔娘娘都还在睡,什么都好好的,于庆陪了皇帝这么多年,这一次倒完全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岚镜舫那是什么要紧的地方?皇上今日也不是很忙,居然几番推脱,可要说是婧嫔失宠了,那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让人不能相信, 眼下他小心回着话,估摸按着婧嫔娘娘的性子,大概是会回去的,不想婧嫔也一反常态,神色为难颇有踌躇,过了会儿才小声说到。 “还请于庆公公再通传一声,我确有要事相见。” 于庆无法了,见齐瞻月这站了许久,脸色都不是很好了,知她不同旁的嫔妃,更知她不是有事也不会这样被拒了还要求见,哎了一声只得进去再请示一次。 齐瞻月见于庆进去了,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裙衩鞋子。 说是要事,她只一想到就脸红难自处。 今早起来,皇帝又已经走了,她昨晚喝了酒头有些昏沉,身上发软,只当可能是侍寝了,可等周俐服侍自己起来,才发现自己没穿亵裤。 周俐掀开床帘,看着娘娘裸露着下半身原本不当回事,可定睛一看,犹豫些许才说到。 “娘娘,您这一边的臀怎么这么肿。” 听了这话,她才感觉只有右臀有些疼胀,回头一看,层层叠叠全是巴掌印,登时反应过来,自己昨夜定然又是被皇帝打了屁股。 想着被宫女看去了,忙拉过被子遮掩,脸也红了。 周俐哪怕训练有素,见到这种场景也有些尴尬,知道娘娘昨晚是被皇帝抗回来的,回想当时皇帝的神色,小声问到。 “娘娘昨夜是惹皇上生气了?” 齐瞻月抿着唇,哪里想得起酒醉后的事,嗫喏道。 “我……我不记得了……” 现下,被宫人发现她被皇帝责了臀,就快要羞死了,心里更止不住哀叹,他居然还只打了一边,这样对比明显,岂不是更显得……显得像是闺房之乐…… 周俐虽看出她难为情,但是肿得那么高,不得不为她身体考虑,劝说着先上点药。 齐瞻月推脱了两声,却发现自己一边屁股挨着床榻也是疼的,只好依了周俐所言。 这不是周俐第一次帮她上药了,她脸红透了埋在被子里,心里想怨赵靖,可又不敢。 然而,周俐擦着擦着药,就停了。 “娘娘……” “怎……怎么了……” 隔着被子,齐瞻月的声音很闷,想着周俐也不是第一次见自己侍寝后的身子,总不是赵靖又留了什么yin靡的痕迹吧。 可这次,连周俐都有些不好意思启齿了,齐瞻月觉察出不对,抬头回过身看她,轻柔问是怎了,周俐磕磕绊绊半天才说到。 “娘娘……” “您这后……后xue……” 周俐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经这一提醒,齐瞻月才有感触拨给了那她很少注意的部位,浑身上下都发软难受,可那后xue的难受才是最强烈的,她之前没注意,现在细细去感受,肿胀得厉害,连夹缩也不能。 更要命的是,她这一分了心神到那个部位,很清晰地感觉到,内里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惊讶不已,完全不知那是什么! 昨晚赵靖给她清理过,可他做这种事情总是笨拙,口子上的jingyeyin水擦掉了,那射在深处的暂时没有流出来,他就心大没管了。 过了一夜,现下满腹的精水全淌出来了,整个红肿的皱褶圈都是白色的精斑。 周俐眼睛都瞪大了,任凭她再是伺候了无数侍寝后的嫔妃,也没见过这种情况。 齐瞻月从那后xue的肿疼,以及臀缝那种熟悉的粘连之感,终于是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和周俐面面相觑一会儿,主仆俩是一人比一人更尴尬,她快速将头埋进了被子,只觉得这辈子也没脸见人了。 几乎就要在榻上被羞哭了出来。 捂了好一会儿,才小小声声同周俐说到。 “你帮我清……清理了吧。” 声音几不可闻,周俐僵站了半天,听到齐瞻月的吩咐才回过神,哎了一声去帮她擦拭那狼狈。 齐瞻月心里又羞又气,想找皇帝问个明白,可等她下午能下床了,遣人去请皇帝有空来一趟,却被告知没时间。 没法了,她只能厚着脸皮,亲自去那含韵宴。 而于庆重新入内,皇帝今日的折子早批完了,现下只不过在那大案后看着要政章本,大太监擦了擦额头的隐汗,才开口。 “皇上,婧嫔娘娘说确有要事求见,让奴才再跟您请示一次。” 赵静眼睛落于那章本上,看似云淡风轻,可只有那桌下蜷在腿上的手指的快速叩动,才能知道,他此刻有多慌。 今早醒来,想起昨夜的荒唐,开始后悔自己放纵,几乎是催着宫人穿戴完,就溜出了岚镜舫。 下午听到岚镜舫请他过去,这么难得,他便认定齐瞻月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更不愿意见人了。 不想她犟成这样,居然来破天荒追到含韵宴来跟他讨说法。 他心虚得不行,听到齐瞻月非要求见,更是慌乱了,于庆的话音刚落,就摆手催他把人赶走。 为了体面,他今日是必须得狠下心了。 于庆实在摸不着头脑,想了想外面的婧嫔,又说到。 “奴才瞧婧嫔娘娘脸色不是很好,也不太站得稳,兴许是身体不适呢?” 那肯定是不适了,他昨夜不知节制,把那后xue都给玩成什么样了,她身体能舒快才怪,可听了于庆这话,赵靖的心理是又悔又疼,恨不得时光倒流,好给他反悔的机会才好。 听到于庆的描述,任是他再要顾着那脸面,也不得不担心了,他昨晚没克制,谁知道那样玩弄会不会出什么问题,他放下章本,满脸难堪,低头连个神色也没给于庆瞧。 “……那让她去暖阁等朕,叫曾时来一趟。” 等于庆走了,他又磨蹭了许久,曾时都到了,才慢吞吞故作镇定地去了暖阁。 暖阁里,齐瞻月已经在那候着了,不过是站着的。 赵靖只一对上她那满脸的委屈,就忙低下了头,轻咳了一声,坐到长榻的一侧。 “坐吧……咳。” 齐瞻月神色为难,可曾时正在门口候着,什么都能看见,她小心理了裙子,才慢慢坐到那长榻上。 可那屁股刚挨上去,她差些没忍住嘶地吸一口冷气。 这下可真是被他扇的,连坐也坐不了了,可她居然对昨晚的事一点印象没有,现在只能将身体的重量放置到另一边臀上。 她倒真不知是该谢他还是怨他,竟留了一边完好让她坐睡。 齐瞻月坐得艰难,哪怕她很克制自己的表情和动作,可那别扭的样子,赵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更没脸去看她了。 等她终于坐稳了,才招手让曾时过来。 “婧嫔脸色不是很好,你看看。” 曾时跪在齐瞻月脚旁,从药箱里拿出软布,正准备号脉。 可齐瞻月咬着唇却很是犹豫,她不懂医,只担心被太医给看出了端倪。 一涉及齐瞻月的身体康健,赵靖是一点不肯马虎,反正现在有人在旁,估摸她也不好意思开口,心虚暂时被压制下去了,已有些强令地让齐瞻月伸出手来。 齐瞻月自知在这种事上自己是没有话语权的,只得探出手腕让曾时把脉。 曾时凝神号了一会儿,就收回手了。 “如何?” 曾时表情还算轻松。 “婧嫔娘娘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些劳累了,多加休息即可,至于娘娘的旧疾,微臣拟的方子还是得继续用着才行。” 赵靖点了点头,这才放心下来,嘱咐曾时务必好好照看齐瞻月的身体,也就让人下去了。 太医一走,门口站岗的宫人几乎看不见身影,好似这暖阁之内只剩两人了。 赵靖就着医嘱,还在cao心。 “曾时的药不好喝,朕知道,但你还是得按时用着。” 那是给她调理寒症的药,根据身体情况,逐渐换着方子,已吃了几个月了。 可说完这话,赵靖没有听到齐瞻月惯常地乖巧称是,看过去才发现她又是那副幽怨委屈的表情看着自己。 他差些把那茬跳过去了,都忘了齐瞻月今天是来跟自己讨说法。 心虚卷土重来,赵靖僵坐在原地,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齐瞻月既是想要问个明白,也是来请罪的,用那种地方服侍皇上,怎么看都是罪孽深重,可现下,门口就站着宫人,暖阁灯火通明,她也说不出口来,忽而有些懊悔自己来这含韵宴。 两人正这么干坐着,于庆又进来报。 “皇上,宫闱局的人来了。” 宫闱局这个时辰来,必然是让皇帝翻牌子的。 齐瞻月也是知道的,瞧过去赵靖还是不愿看她,心里有些酸味,开口轻声说到。 “那臣妾先告退了。” 说完已站了起来。 赵靖见她真要走,也顾不得那昨晚理亏的事了,跟着下了榻,已拉住人的手腕,齐瞻月受劲儿,怕拉拉扯扯地不成体统,止住了脚步,只是侧身背着他低着头。 赵靖见她扭着气,转身给于庆使了个眼色,让把宫闱局的人给打发了。 于庆悄悄瞪着眼睛,想不明白这两个主子是怎么了,都如此别扭,躬身出了门。 赵靖留了人,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木木地牵着她的手腕。 齐瞻月站了一会儿才低声问到。 “皇上今夜不翻牌子吗?” 赵靖听了这话,一只手拂上她的肩头,将人转了过来,低头看着她。 “你在这,朕翻什么牌子。” 齐瞻月颧骨处微微发红,撇开头声音更小了。 “臣妾今晚可伺候不了您……” …… 他当然知道,一时有些语塞,默了一会儿才说。 “不要你伺候,曾时说了你得好好休息,今晚早点睡吧,朕叫人给梳洗。” 齐瞻月推脱不过,也确实有事得在那床上私密时问他,也就答应了。 皇帝与嫔妃沐浴梳洗并不在一处,赵靖见她应下了,安抚尴尬地拍了拍她的肩,转身去了围房。 等到他回来时,不想齐瞻月已经躺在床上。 见她躺在外侧正要起身,已十分自然地把人赶到里面去了。 “这么快就洗漱完了?” 嫔妃头饰繁复,又要伺候皇帝,睡前梳洗总是比男人更费时间,往常总是他要在榻上看会儿书了,齐瞻月才会来。 齐瞻月捏着被子,并没有答话。 今夜是在含韵宴,都是御前的人,她实在没那个脸光着身子让人伺候,只怕那臀上的一白一红,和后xue的狼狈被人看去。 连周俐,她都无数遍要其保密,不可说出去。 最后只让人打了水,卸了脂粉洗脸清口和洗了脚。 可听到皇帝这样问,她又有些怕不合伴驾礼制,皇帝嫌她没清洗干净,正要告罪,结果赵靖心大已自己跳过了这茬,伸手要将她搂入怀里。 “唔……” 她刚侧翻了一点,就传来一阵闷哼。 “怎么了?” 齐瞻月低下头,闷声说到。 “疼……” 赵靖这下才重新想起,齐瞻月今天干嘛来了,搂人的动作生生止住,胳膊僵硬了半天,最后讪讪收回去,自己彻底成了平躺的姿势。 “早些睡吧。” 说完就闭上了眼,这样子是要装死不给说法了。 齐瞻月抬起头,唇咬得发白,费劲儿凑近了一些,没靠上去。 “皇上……” “睡觉!” 赵靖没一如既往地答个嗯字,反而是欲盖弥彰强令她安寝。 床榻上安静了片刻,齐瞻月实在过不了心里那坎。 “皇上,昨夜……” “齐瞻月!” 不依不饶,赵靖有些气急败坏了,可睁开眼,又看到那双水墨瞳孔,满腹的羞耻和委屈。 他心虚尤甚,喉咙滚动了一下,威胁道。 “你要再多说一个字,你另一边臀也不想要好好的了。” 一情急,直接就把昨晚自己干的事给抖落了一半。 这下好了,被他一通色厉内荏地吼,那双水墨眼看着就红了起来,齐瞻月扁了扁嘴,强压下可能被皇帝玩弄后xue的羞耻及被骂的委屈。 她原本真不是个软弱爱落泪的人,也知道皇帝就这个臭脾气,只是昨天他还那般殷勤将那清风明送给自己,细腻又深情,现下陡然又变成了疾言厉色的样子,落差太大,她实在接受无能。 “是……” 赵静愣住了,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开始凶了,那为了掩饰尴尬,强撑地呵斥也演不下去了,翻过身子,将人贴近了自己的胸间。 “朕……朕又骂你了……” 齐瞻月被他的体温包裹,压下了那低落的情绪,可明显她真正在意的不全是这事,憋了一日,却还是有些难以启齿。 “皇上……您昨夜……您昨夜是不是……” 赵靖本抚拍她的背手又僵住在空中,听她非要问个清楚,不敢再骂她,清了清嗓子,当即就否认了。 “朕没有!” 齐瞻月诧然抬起头,一张脸红的要滴血。 “臣妾还没有说是什么事……” …… 赵靖只觉得那脑子里好似有蚂蚁在爬,浑身都不自在,故作正色道。 “无论什么,朕都没有……” 堂堂天子,居然当着嫔妃面撒谎。 齐瞻月又低下头。 “臣妾和宫人……都……都看见了……” 他昨夜爽快了,现下懊悔想抵赖根本不可能,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赵靖尴尬地脖子都梗红了,深呼半天,想要解释,却自己都觉得丢人,索性破罐破摔,撑起半边身体说到。 “朕就cao了怎么了?” “你身上哪处是朕碰不得的!” 眼见这老男人恼羞成怒,堂而皇之说出了实情,齐瞻月得了答案,却愈加无法面对,揪着他的领口,手都在抖。 “皇上!您!!您怎可以宠幸臣妾那个地方……!” 这在齐瞻月从小的认知,入宫后的教导中,只觉得无法接受。 而赵靖一股脑终于承认了,反而没那么难堪了,自己也说服了自己——齐瞻月是他的嫔妃,他要如何就能如何。 现下看她惶恐又羞耻,忽而弥补了她昨夜不知事不能回应的遗憾,内心扭转局势,对着怀里的人说到。 “那怎么办?谁让你前天非要纵欲,阴xue肿成那个样子,你不用后xue伺候朕用哪里?” 越说越得意自然,齐瞻月彻底没脸了,可赵靖就更自如了,调戏的话接连不断。 “何况昨天明明是你要酒后乱性,非要给朕口,非要求着朕cao你的后xue,朕都是依了你。” 一句真,一句假,齐瞻月已是洞心骇耳,如遭雷劈。 “皇上!!臣妾!!!臣妾没有!!” 她真一点不记得了,若她喝醉了,真是如此放浪形骸,她!她还有何颜面再面对赵靖。 她几乎是尖叫着否认,赵靖却笑开了花,将人死死搂在怀里,凑到她耳边,不许她不听躲避。 “你昨夜在那树上,非要给朕口侍,回去了还要求朕cao你,前xue伺候不了,便求用后xue,sao成这个样子,朕不扇肿你的臀,说得过去吗?” 齐瞻月被他捏住手腕,都没法将耳朵捂起来,只能被迫被他的体温气息环绕,任由那些污言秽语,她醉后有多yin荡的话,一一进入大脑。 “而且你知不知道,你那后xue比前xue还sao,竟也能cao出水来。” 齐瞻月面红耳赤,大脑宕机,就快连呼吸也不能了,可联想自己那右臀的红肿,好似真的是因她sao浪,才狠挨了顿打。 她虽记不得了,现下也不得不去相信赵靖说的话。 再思索两番,实难面对自己是这样的yin荡,樱唇翕张已哽咽小声哭了起来。 赵靖本说得兴起,听到这呜咽之声,才知自己说过了头,这种事情,哪里是个十七岁的姑娘能承受的。 连忙转了语气。 “好了好了,怎么还哭起来了,朕又没说什么……” 那颗脑袋瓜捂在他的胸间,哭得快岔气了。 “臣妾……臣妾恬不知耻,竟……竟……” 也就她现在还心思单纯,才会完全相信皇帝的话。 赵靖听到这话,握住了她慌乱的手腕,抬起满脸泪痕的脸,正色道。 “不许这样说自己,朕从来不会这样看你,” 齐瞻月听完,因他脸色已变得严肃又诚恳,终于是从那羞耻和不能自处中抽身一二,吸着鼻子,眼巴巴看着人。 赵靖这下是不敢再去调戏取笑她了,替她擦着泪,轻轻吻着她的眼睑,温柔说到。 “不要觉得有什么,你昨晚的样子,朕……朕……很喜欢……” 一涉及表露心迹的话,他总说的艰难。 听到皇帝这样说,齐瞻月才真正从那用后xue服侍皇帝的不合规矩中勉强脱身,止了哭,钻进了赵靖的怀里。 过了会儿,赵靖才继续说到。 “是不是很疼,朕让个女医来给你看看。” 说归说,一想起昨晚的不克制,那后xue到底不是用来性交的,他也有些不放心。 可齐瞻月本还在缓和情绪,听到他这样问,还要叫女医来检查,下意识就抬手捂着了自己屁股,接着意识到这个动作不雅,又松开手,人急得话也哆嗦。 “不要!皇上……皇上您别让别人看,求您了……” “女医无妨的,不会说出去的。” 赵靖还在哄着,可齐瞻月实在拉不下着脸,只盼知道这情况的人越少越好,如何也不肯,赵靖没法了,只得放弃。 “那朕给你涂点药。” 说完已经起身去拉床围的珊瑚柜屉子。 齐瞻月察觉到他的动作,哪里肯,顾不得什么得不得体,死死捂着自己的后股,嘴里小声急迫说着。 “宫女已经上过了……皇上!” 她捏着寝裤,不肯让皇帝脱下的情形,倒让赵靖想起他那次生病,二人也是这般拉扯裤子,只不过身份对调了,突然有种大仇得报的爽快。 人一声接一声笑着,两人力气差距,哪由她做主,摁住她的手腕,一扒拉,那圆润的臀部就露了出来。 齐瞻月摆动着小腿,却无力抵抗,最后只能认命般把脸埋进被子,任赵靖掰开那臀缝,一点点给她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