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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前猫头鹰就已经带走了这个好消息。”埃文难得露出慈父的一面轻轻拍了拍科妮莉亚的头,“你需要好好休息。”“我会的。”科妮莉亚不放心地要求道,“但是明天早上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好好商量一下之后的计划,我很快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而现在无疑是我们巩固自己力量的最好时机,我们绝不能浪费任何一秒。”“依我看,黑魔王仍然没有原谅莱斯特兰奇的意思。”埃文允诺道,“我答应你明天会和你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现在你只要安心休息就好。”他亲自替科妮莉亚熄灭房间里的灯,然后将勒托交给家养小精灵。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埃文将小巴蒂带到了他的书房。“您有事要说?”小巴蒂问道。“是的。”埃文郑重其事地请他坐下,“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巴蒂做洗耳恭听状。“关于莉亚的母亲。”-5月11日-沃土原邓布利多的旧居“你知道莱姆斯最近去了哪里吗,彼得?”一个茶杯在地上摔碎发出清脆的响声,与此同时彼得短促地叫了一声。“你没事吧?”莉莉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吓到你了。”她抽出魔杖迅速把地上的狼藉清理干净,然而彼得却依然双眼发直地盯着刚才碎片散落的地方。他的嘴唇轻微颤抖着,脸色泛白。“彼得?”莉莉试探性地小声唤道,“你没事吧?”“我没——我没事!”彼得突然大声回答道,他慌张地摇了摇头之后又突兀地停了下来,“不……我只是……我只是在想事情。”他飞快地瞟了莉莉一眼,“我很好,我没事。”“你确定吗?”莉莉关切地追问,“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好,彼得,你的脸很白。”“啊——”彼得匆匆忙忙地拿起另一只茶杯往里面注上水,“我有点累,我没事,真的,我只是有点困而已。”“是因为最近压力太大了吗?”“也许。”彼得岔开话题,“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我问你知不知道莱姆斯去了哪里。”莉莉注视着彼得,“我和詹姆都很久没看见他了,他既没有给我们写信,别人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们问过邓布利多,但是他不肯说。”“我不知道。”彼得敷衍道,“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莉莉耸耸肩:“西里斯不能经常来,我想如果莱姆斯能时不时过来一趟的话,说不定詹姆会感觉好一点。你知道,他被关在家里之后就有点郁闷。”她往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在确认詹姆正和西里斯一起忙着逗哈利后她才接着说,“虽然他尽量不表现的太明显,不过你和我肯定都能看出来:今天我们能出来可把他给高兴坏了。”“是啊,是啊,那是肯定的。”彼得支吾了几句后话锋一转,“食死徒还在找你和詹姆吗?”“是啊。”莉莉回答,“邓布利多相信我们依然是他们的重点关注对象。”“西里斯也是吗?”莉莉扬起眉毛。彼得慌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他最近也神出鬼没的,是吧。”“我不知道邓布利多有没有给他什么特殊的任务。不过西里斯前段时间一直不是很高兴——因为凤凰社里的那些传言。”莉莉不悦地抿了抿嘴,“所以如果他最近不怎么出现的话我觉得也是可以理解的,要知道那种话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很伤人。”“没错,我理解……”彼得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怀疑西里斯。”“啊?”莉莉没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是——我不想这么说,请原谅——我个人认为……莱姆斯更值得怀疑。”“彼得!”莉莉震惊地望着他。“莉莉。”彼得恳切地抬起眼睛央求她小声些,“我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如果凤凰社里真的要有一个人是卧底的话,我倒觉得莱姆斯更有可能。”“你怎么能那么说!”莉莉恼火地压低声音谴责道,“莱姆斯是你最好的朋友,他一直很照顾你,我们都看在眼里!”“是的,不过当莱姆斯那个‘毛茸茸的小问题’发作时,他就是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莱姆斯了,对吧。”彼得辩解道,“他在满月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我不是在怀疑他,但是狼人的确有可能在那种情况下无意识地把一些秘密泄露出去——”莉莉皱起眉头盯着彼得,但没等她说话,门口就传来了隆巴顿夫妇的声音。“你不应该那么说,彼得!”她不得不把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吞回去,这时艾丽斯已经在叫她的名字了:“你在哪儿呢,莉莉?我都好久没有看见你了——”莉莉带着警告性质地深深望了彼得一眼,转身走出厨房去和艾丽斯聊天。在戈德里克山谷暴露之后,凤凰社将位于沃土原的邓布利多旧居作为临时指挥部,今天邓布利多破例允许被关了一个多月的詹姆和莉莉离开自己家来这里和隆巴顿夫妇、彼得以及西里斯短暂地相聚一下。他同时也提及,以后他们被允许离开波特老宅的机会会越来越少——只要伏地魔还没有死心、没有放弃,他们就不能掉以轻心。在艾丽斯和莉莉交流育儿事宜的时候,弗兰克走过来打断了詹姆和西里斯的谈话:“能和我过来一下吗,西里斯?”这时哈利正和纳威在地毯上一起玩耍。西里斯短暂地和詹姆对视一眼后站起身跟着弗兰克走到了书房里,弗兰克合上门:“我猜你已经知道我要找你说什么了,西里斯。”他一回头却发现西里斯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斜靠在门框上,这让弗兰克哑然失笑,他摇了摇头:“我不是你的敌人,西里斯。”“你可以把我擅自跑到帕金森庄园的事情告诉邓布利多,”西里斯回答,“我接受他给我的任何惩罚。”“没有必要。”弗兰克平静地说,“第一,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去,这情有可原。第二,你的造访并没有带来什么后果。”“我还以为帕金森会气得摔碎十几个花瓶后躲在卧室里抱着枕头连续哭一星期呢。”西里斯挖苦道,“毕竟他看上去那么脆弱、那么敏感、那么有自尊、那么矫情、那么做作——”“行了,西里斯。”弗兰克打断他的话,“帕金森既没有摔花瓶也没有哭鼻子,在另一方面她也不知道你来过帕金森庄园。”“很好。”西里斯讽刺地笑了一声,“这正是我想要的。”“别再有下一次了。”“我不会再第二次干一样的蠢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西里斯。”弗兰克看了他一眼,“但是帕金森案重启的前提是我们能搜罗到更多的有关他的罪证,而在目前的情况下这是不可能实现的。”“这可以实现,弗兰克,至少就我所知很容易就可以实现。”西里斯像是无法忍受似的开口,“你们能够去提取伯斯德的记忆——提取一个罪犯的记忆总不需要走流程吧——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