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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笑了笑:“你想的太美好了。据我所知,尽管格兰芬多那一方对她的加入颇有异议,但掠夺者不知道想了什么办法,现在反对的声音已经一日低过一日。你不认为这样毫无阻碍的倒戈有损于斯莱特林的尊严和安全吗?”“斯莱特林的尊严不需要靠她来维护,她也威胁不了我们。你似乎把海厄辛丝看得过分重要了,西格纳斯。斯莱特林有我们就足矣。更何况她所谓的保护者不就是西里斯·布莱克么?”科妮莉亚不以为意,“在黑魔王的宏图大业面前,一个怀特和一个布莱克算得上什么?”西格纳斯维持着假笑,他的目光如淬了冰一般钉在左手第一把椅子上。艾德蒙·帕金森一而再再而三缺席他们的集会,西格纳斯很清楚以他狡诈的性格绝对不会愿意轻易站队,但目前他迫切需要招兵买马……“海厄辛丝的确没有多么重要,西格纳斯。我倒是认为我们必须注意那个博斯沃思军团。”雷古勒斯试探着说,“掠夺者一呼百应,差不多召集了三个学院中所有的佼佼者。他们的实力不可小觑。”“很明显,这个军团存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对付我们。”西格纳斯冷眼瞥了眼科妮莉亚,“但我们也有优势,今年掠夺者就要毕业,博斯沃斯军团很可能陷入群龙无首的状态。届时就要请科妮莉亚向他们证明我们的实力了。”“当然,那群三四年级学生的恶咒学的好极了。我毫不怀疑他们已经有了开始练习死咒的能力。”科妮莉亚反唇相讥,“黑魔王将会看见我们在霍格沃茨里所取得杰出成就。”“可是,西格纳斯——如果博斯沃斯军团是想要培养未来的凤凰社成员,那该怎么办?”雷古勒斯又一次截住科妮莉亚的话头,他警告地看了她一眼。“哈!雷古,我们不就在培养未来的食死徒吗?而且刚才科妮莉亚已经说了,她会替食死徒铲除博斯沃斯军团的。更何况魔法部和凤凰社现在节节败退,恐怕根本坚持不到与我们抗衡的那一天。”西格纳斯抓起一旁的斗篷,大步走出门外,“他们妄想螳臂当车拦住时代的巨轮,但那根本不可能!”“你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科妮莉亚盯着重新合上的门,“西格纳斯不过是怕我威胁到他的地位罢了。他可真蠢——我的父亲是埃文·罗齐尔,黑魔王毋庸置疑会对我更加倚重。这也是他想要笼络帕金森和斯内普的原因吧?一个许以女人,一个许以权势。他甚至不吝于通过自己的婚姻去增加筹码。”雷古勒斯的睫毛闪了闪。科妮莉亚冷笑一声,继续说:“掠夺者今年就要毕业,这大概是西格纳斯近日以来烦躁不安的缘故。他唯恐自己无法很好地处理好他们。”她回头以热切的目光望着雷古勒斯,“那就让他烦恼去好了。我们要着手从霍格沃茨起步,让黑魔王看见谁才是他真正的‘继承人’。”“但你不应该激怒他,莉亚。”雷古勒斯提醒道,“别忘了西格纳斯比我们早一年加入食死徒——”“啊,雷古,你太多虑了!你和我父亲一样担心我过于高调。”科妮莉亚大笑着打断他的话,“可是黑魔王已经单独见了我几次,他非常清楚对于食死徒来说我是多么有用,在这种情况下我为什么还要在区区一个西格纳斯面前伏低做小呢。”西里斯约海厄辛丝在图书馆见面,说是将迟到的圣诞礼物补给她。“这是什么?”海厄辛丝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盒子,“该不会是一堆变形术和魔咒学的书吧?”“我不是月亮脸,海厄辛丝。”西里斯为自己辩解道,“我一向很会挑礼物,你拆开看看就对了。”“哇!”海厄辛丝小小地尖叫起来,眼前的盒子里装着的是一套麻瓜美术学院的学生们很喜欢的速写工具,鉴于它的价格超出海厄辛丝的承受范围,所以她垂涎它们很久了。“喜欢吗?”西里斯问。“这还用问!我惦记它惦记了好几年了!这就好像是有人送了你一把光轮1001一样。”海厄辛丝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之后才抬起头,“我给你的那幅肖像画你还留着吗?”“当然。”西里斯用理所应当地口吻说,“我把它贴在了詹姆家我的卧室里——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实在太帅了,帅到我都希望每天起来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海厄辛丝忍俊不禁:“是吗?”“虽然绝大部分时候我一睁眼就看见詹姆那张煞风景的脸。”西里斯一脸无辜地摊手,“为什么这么问?难道现在连你也要把那幅画收回了?”“咳,我只是觉得那幅画不能真实地反映出我的绘画水平。”海厄辛丝状似不经意地提议,“所以有时间我帮你重画一幅吧,这样才不会毁我一世英名。”当然,西里斯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她泛红的耳朵尖:“基本上每次见你你都这么害羞,不免让我十分怀疑当初在伦敦是不是认错了人。”海厄辛丝一脸疑惑地抬头。西里斯单手托腮:“让我想想……那座桥叫什么来着?哦,黑衣修士桥。总之和小混混斗嘴的海厄辛丝和在我面前的海厄辛丝可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哦!”海厄辛丝怔了一下,飞快地记起了她那天是如何激怒小混混的……西里斯笑而不语地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不怀好意地补充:“虽然距离太远我没有听清你说了什么,不过从口型和他们的表情上我还是猜出了绝大部分。”这可不妙!海厄辛丝面红耳赤地跳起来:“呃……我突然间想起来我还有没有写完的论文,那么我就先走了,回见!谢谢你的礼物。”她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东西塞进包里,然后像一只兔子一样逃也似的跑开了。西里斯无声地笑倒在椅子上,而莱姆斯则不明就里地从相反方向走过来:“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今天让我来给她补习变形术的吗?”他充满怀疑地盯着西里斯,“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把人家给气走了?”“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来怀疑我?难道我看上去像是不会说话的那种人吗?”莱姆斯认真地看着他:“人都是有两面性的,你与我们相处时所表现的那一面并不能作为你跟海厄辛丝说话时的那一面的参考。”“莱米,你真讨厌。”朽木不可雕也。莱姆斯不再搭理西里斯,而是摊开书开始勤勤恳恳地写论文。西里斯发了一会儿呆,又看了几页书,最后试探性地问道:“你mama最近怎么样啦?”“还不错,最近她和我爸爸在捷克度假。”莱姆斯语气平和,“其实我倒不太伤心,这是我们一家人共同商议的决定,与其让她在麻瓜医院里被关着,还不如趁她还能活动的时候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毕业后你应该多花点时间和她待在一起。”“我准备夏天时带她去一趟澳大利亚,她一直想去那儿。不过之后我还是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