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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了她的问题,他的血已经止住了,只剩下干涸的血迹和一道伤疤:“这印证了邓布利多的猜测……食死徒已经和狼人勾结在了一起。”“我们不该说这些。”德达洛·迪歌小声提醒道。这时脚步声传过来,餐厅里顿时噤若寒蝉。先走进来的是去而复返的埃德加·博恩斯,而在他身后的则是穿着枣红色长袍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看到他,凤凰社成员纷纷从桌子旁站了起来。“晚上好。”邓布利多亲切地对大家打招呼,但他的神情却很严肃,“我已经听埃德加讲了事情的经过,你们做得很好……现在大家可以尽管去放松、休息了,直到明天早上都没有你们的任务。”邓布利多三言两语打发走其他人,随后深深看了海厄辛丝一眼,“随我来,怀特小姐,我想我们需要换一个舒适点的地方谈话。”邓布利多带着埃德加·博恩斯还有海厄辛丝走进餐厅旁的起居室,等所有人都在软软的沙发上坐下后,邓布利多给每人分了一杯热茶。“今天对你来说可不容易,怀特小姐。”邓布利多说,“恐怕你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直到今天傍晚药效过去后我们才能知道钻心咒对你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海厄辛丝紧紧抓着茶杯,点了点头。埃德加·博恩斯轻轻咳了一声:“怀特小姐,今天在你走进破釜酒吧之后,你有没有察觉到任何值得注意的地方?比如看到任何你所认识的人?”海厄辛丝仔细回想了一遍,她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我只看见了贝拉特里克斯和那个死掉的狼人。”她忽然回想起那张纸条,但伸手到口袋里掏了个空的时候她才记起那已经被贝拉随手扔到了一边,估计早已在交火中被毁于一旦,“邓布利多教授——”邓布利多心领神会:“你不介意去联络一下其他正在执勤的人吧?”等博恩斯领命离开后,他收回目光示意海厄辛丝接着说。“今天早晨在国王十字车站,有一个人往我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警告我不要回学校。”海厄辛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在列车上听到的话一股脑全部告诉了邓布利多,“我准备去破釜酒吧找老汤姆求助,结果就遇到了食死徒。”她犹豫了一下,“邓布利多教授,您认为这可能是一个陷阱吗?”邓布利多温和地看着她:“这的确有可能是个陷阱,但我不认为它的目的是让你撞上食死徒,怀特小姐。”他停顿了一下,微微笑起来,“毕竟食死徒没有理由去迫害你。”“我爸爸是格兰芬多,我mama是一个哑炮,而且我还在麻瓜社区里长大——”“的确,斯莱特林里那群不甚成熟的学生或许会因为这个缘由去排斥你。不过,怀特小姐,我可以向你保证,在食死徒看来,你绝对不属于他们需要对付的范畴。”邓布利多喝了口茶,“在另一方面,我个人认为有时候你过于看重自己的出身了。实际上,我以前认识一个混血巫师,他也是斯莱特林,不过与你不同的是,出身丝毫没有影响他在学校里混的风生水起。”“但是……但是其他人不是这么对我说的。”海厄辛丝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他们都告诉我——”她的话戛然而止,海厄辛丝突然隐隐领会到了邓布利多的言下之意,“邓布利多教授,您的意思是……他们是在洗脑我?”“这是食死徒最常用的方式,一个洗脑另外一个。”邓布利多郑重地说,“有很多比你成熟、有经验、有见识的巫师都架不住他们的威逼利诱。我很高兴你没有完全被洗脑,怀特小姐。可是这或许也是他们不愿让你回到霍格沃茨的理由。”“他们怕我回去干涉他们,还是害怕我会不断去提醒其他人?”海厄辛丝摇了摇头,“那他们真是高看我了。”“或许二者兼有。他们更多的可能害怕你会彻底倒向与白巫师相反的那一方,届时你会成为他们最大的隐患。”邓布利多抬手止住她想要反驳的念头,“你或许认为你无足轻重,怀特小姐,但是对于斯莱特林的其他人来说未必如此。你知道事情已经足够多。”海厄辛丝迫不及待地开口:“但是,邓布利多教授,您还记得我告诉过您的那个斯莱特林黑魔法小组吗?既然他们已经有了制服我甚至杀死我的能力,为什么还有费尽心思让我自己选择不回去?我是指,他们其实完全可以通过武力来控制我,不是吗?”“你说的没错,怀特小姐。这也是令我感到好奇的地方——不过我斗胆猜测,给你送信的那个人是出于一种难以言喻的怜悯或善心而选择放你一马。无论这个人是谁,他或她都故意给你一线生机。”邓布利多凝视着海厄辛丝,“有人会说我过于仁慈,喜欢把恶人也往好的方向揣测,但我恰恰认为人心总有光明与黑暗,就算是梅林也会被薇薇安迷惑,同时莫德雷德也曾是一位英雄。”这番话似乎隐藏着更多的意义,海厄辛丝不免暗自思索着。这时,邓布利多又问了一句:“冒昧地问一句,你的O.W.Ls考试成绩怎么样,怀特小姐?”海厄辛丝一愣,接着她尴尬地低下了头:“我在魔咒学和变形术上做的都不太好,教授。”两个都是P,还有一个A——魔药学。“啊……我挺伤心的,怀特小姐,你可能不知道,我从前曾是变形术教授。不过我想你的古代魔文和算数占卜都应该很不错吧?”邓布利多冲她眨眨眼,“有时候我们不该想那么多,而是要顺应内心,怀特小姐。只有自己才最了解自己,对不对?”傍晚时分,随着药效的过去,海厄辛丝渐渐尝到了钻心咒的滋味。先是骨头和被踢伤的左臂隐隐作痛,接着疼痛开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加剧。差不多五分钟之后,海厄辛丝感到自己的头颅史无前例的剧痛,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哭泣、尖叫、在地上拼命打滚、以头撞桌子。这种折磨甚至比在破釜酒吧时还要痛苦。“我们必须把她送到圣芒戈去!”多卡斯蹲在她身边试图按住海厄辛丝不让她去伤害自己,一边大喊道。“救救我。”海厄辛丝抽泣着恳求多卡斯,“给我一记昏迷咒吧,哪怕是索命咒都比这个好……”“要不要再给她一些药?”卡拉多克建议道。“不用,那种药只会让后续疼痛更加剧烈。给她一些缓和剂。”邓布利多出现在门口,他雷厉风行地吩咐道,“多卡斯、迪歌,你们陪她一起去圣芒戈,如果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迪歌焦虑地看着卡拉多克让海厄辛丝喝下缓和剂:“她这样能幻影移形或者用飞路网吗?”海厄辛丝渐渐停止了抽搐,但还在呜呜咽咽地哭着,多卡斯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能,所以你们用另一种方式去。”邓布利多轻柔地唤道,“福克斯,福克斯。”伴随着一声轻柔的鸣叫,迪歌抬起头,发现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