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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肆无忌惮。陈易澜这才意识到,原来上回车坏了,是被人故意弄的。“让她专门整理卷宗,给你看个够”、“把她灌醉,你好睡她”。这真是……都要被气笑了。他们以为这里的员工都走干净,毕竟一进来一片幽暗,只有廊灯亮着。一路嘻嘻哈哈尽说些男性最爱大尺度,结果快走到里面,灯却突然一亮,还堪堪就是韩纵的办公室。一行人都被吓了一跳。韩纵先是一愣,但下一刻就反应过来,不过他有点不相信。旁边有人问怎么回事,他并没有理会,只是大步走到门前。一推开,果然看到陈易澜站在那里。说真的,韩纵今晚喝了不少酒,而且很慵倦,看东西轻微朦胧。但目光一触及眼前这个人,那层雾瞬间就散开,视野变得异常清晰。她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到桌上,然后抬起头。两人目光相接。韩纵方才还伶牙俐齿,结果现在就不吭声,只是灼灼地看着她。陈易澜没说什么,理顺后就走人。后面那几个男的凑上来,一望发现竟然是陈秘书,当即更加兴奋,“我们小陈真是体贴,这么晚了还来给人收拾东西,贤妻良母的料。”这些男的真是过分,以为陈易澜没脾气,更没听到方才那些话吗?不过她也没理会,只是推开堵在门口的韩纵,一径走出去。韩纵立刻跟上,“我送你。”陈易澜却道:“酒驾可是要拘留的,我不想陪你去派出所。”“他们有人没喝,我让他们送。”韩纵一面说,一面朝后头招手。她打断,“不必,我自己有车,而且是昨天刚修好的。”“这么快就修好了……”他语气里竟还透着几分遗憾。“坐陌生人的车子,我怕被拖走灌醉,最后可能还要失`身。”韩纵刚想反驳,“你说我是陌生人?”还好下一刻反应过来,意识到这是某种反讽,心里可算咯噔一下。他顿时猜到陈易澜肯定听见了刚刚那些话,只好清了清嗓子,“……我不会把你怎么样。”陈易澜深深地望向他,“是不会,还是不敢?”他顿时无言以对,脚步也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大步离开。☆、避孕4除非出差,否则每周六的晚上都会跟发小去跳拉丁舞,这个好习惯陈易澜坚持了十多年。高中有段时间韩纵也在,紧张的学习节奏,难得有一个晚上可以放松,很多二代们都喜欢来这个会馆。男生多去拳击和跆拳道,女生就是芭蕾和拉丁。那时候韩纵除了准备物理竞赛,还要考英语GT,而且韩家对他要求严格,已经请专业人士开始教他法律,一周下来几乎没有空余时间。事实证明,他高中就能把哄人的话说得很溜,跟陈易澜讲:“一周七天,我就那天下午有空,别的都不想,最想跟你一起跳舞,都盼了一个星期,你忍心拒绝我吗?”于是心软的小易澜就跟他搭档了很久。一开始,他老踩到她的脚,她耐心跟他讲解,把每一个步伐都说得仔仔细细。她语气很柔,夹杂着少女特有的清脆软嫩,像羽毛一样撩动人心。拉丁要穿皮鞋跳才有质感,但韩纵经常兜一双跑鞋就过来。其实他最喜欢的并不是什么舞蹈,而是打篮球。来上课还不是因为想跟她待一块。每每中午跟同学在篮球场上挥完汗,便匆忙赶到会馆。他的球鞋是专业级的,一脚踩下去,真让陈易澜痛地想哭。她也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娇滴滴地哭喊,真疼了,一双圆圆的杏眼就慢慢变红,里面蓄积着薄薄的水气。韩纵后知后觉,还以为她是跳累的。休息间隙,陈易澜独自一人,一瘸一拐地去更衣室,把鞋袜一脱,脚尖红了一大片,还微微透出红血丝。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鞋袜复又穿上。晚上七点,她抵达会馆,在更衣室麻利地换衣服,温应汐倚在门边等她,一眼就看到她细白的腕子上那圈淡淡的红印。“都好几天了怎么还没消?韩纵下手真是没轻没重。”这就是那天,他把她堵在走廊的角落里试图强吻。好友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管薄荷膏,一边递过去一边说:“阿澜,你这种雷厉风行的个性,拒绝一个男的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唯独跟韩纵牵牵扯扯了这么久。”听到这话,她动作一顿。“不过我也挺能理解你,如果有个男的愿意为我舍命,我肯定也会有点感动。而且说实话,他又高又帅,挺有魅力的,跟他谈恋爱肯定少女心爆棚。”陈易澜叹了口气,“我不想谈恋爱。”“我懂,”温应汐说,“但跟他结婚也未必不靠谱。”陈易澜说再看吧,然后背过身去解bra的扣带,换成运动型的内衣。“我怎么感觉你从大学到现在,胸长了不少,高中还有点平,但现在看着蛮有料,敢情那时候是没有认真发育。”“嗯……要不干脆接受他?好好谈一场恋爱,享受过程,到时候发现的确不适合在一起,你跟他都可以放下执念,他也不会再缠着,你说呢?”“哪有你讲的那么轻松,从恋爱里走出来是一个艰难的过程,我怕自己到时候伤心很久。”温应汐点点头,“也对,你说的很在理。我们女孩子,都比较重感情,到时候分了他一个月找到新欢,但我们还在沉浸在阵痛里。”俩人换好舞鞋,一起往cao房走。“阿澜,我真佩服你的自制力,从小到大都这么淡定。我要是你,肯定抵御不了,”她顺势吐糟自己,“我要是有你一半就好了……”“因为我没那么喜欢他,于我来说,他就跟普通朋友一样,更不是非他不可——又不像你。”那句“又不像你”让温应汐想到某个人,然后陷入甜蜜,睫毛像羽扇那样轻轻颤了颤。陈易澜继续问:“你俩现在怎么样?”温应汐咬咬唇,“已经有了实质关系……”陈易澜一听,突然敛起神色,“什么时候发生的?”“就……前天晚上。”“戴套了吗?”温应汐一听这问题就心虚,不吭声也不敢摇头。陈易澜看她这反应,就知道答案是没有,一下子非常担心,“你在搞什么?简直糊涂!”温应汐立刻解释,“我吃了药!”“是十二小时内吃的吗?估计你们一觉睡起来都到第二天中午,然后你又磨磨蹭蹭,晚上才去买药,是不是?”温应汐老老实实地回答:“在床上耗了一整天……”陈易澜顿时瞪大眼睛,“你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