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秘事,继续干(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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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的舌头在金雀儿甬道里灵活地进进出出,感受里面的媚rou蠕动着吸附着他,外面的嘴唇将金雀儿流出的蜜液尽数喝下,“咕咚”“咕咚”尽是他咽下的声音。 而金雀儿早被攻了防,此时的她媚眼如丝,大张着腿,尖叫连连。 “李兄,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尖叫?” “听到了,好像是女人的声音。” 突然,两道人声传入正激烈的二人耳中,金雀儿心脏骤跳了一下,猛地颤了颤身子。 她眼睛回神了些,支起手臂,连忙四处张望,只因这里的树草杂乱交错,她没能看到说话之人在哪里。 瞥见旁边一片高大的灌木丛,她毫不迟疑地立刻夹抱着白溪翻滚进了里面,原地只剩下一滩水渍昭示着刚刚这里有着怎样激烈的战况。 白溪正吃着金雀儿的xue吃得入迷,忽被金雀儿拉着滚进了一边的草丛里,两人的体位瞬间倒转,他躺在地上微微睁着湿漉漉的双眼,金雀儿持续往下滴水的逼紧贴着他的脸。 一想到马上有人要经过,金雀儿抬了下腰,想要起身,却被下面的白溪猛地按住臀rou,就地吸吮起她的xue来。 “白溪,先停一停……啊……有人,别……嗯……” 白溪眼神正炙热,脑子里只剩下直送到脸上的水逼,对其他情况恍若未闻,甚至吸得更用力了,两颊的腮rou都凹了进去。 很快,说话的那二人踏着步子路过了这里。 “兄啊,现在那尖叫声又没有了,等等”说话之人竖了竖耳朵,“什么声音?这儿还有其他人吗?” 此时的白溪正抱着金雀儿的屁股用舌头来回上下地磨她的xue口,金雀儿身子哆嗦,爽得受不住了才从嘴里溢出微弱的呻吟。 另一人未置一词,他眼尖地看见地上亮晶晶的水液,朝草丛努了努下巴,说话之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哦~我知道了,李兄,原是有人在行那等事情啊。” 话一出口,金雀儿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哈哈哈,我们走吧,免得打扰人家小两口恩爱呢。” 草丛外面的两人嬉笑着走远,留下金雀儿羞得满面通红,依然躲不掉白溪急切火热的唇。 “……哈啊……让你不停下,都被人发现了!嗯……” “唔……雀儿jiejie的逼水太好喝了,我忍不住……”白溪“百忙”之中回道。 他抬起腿,抱着金雀儿又翻了过来,将金雀儿牢牢锁在身下。 舌头终于吃饱喝足地从金雀儿里面退了出来,拉出暧昧的银丝,白溪的嘴边沾满了金雀儿的汁水。 他舔了舔唇边的液体,又抱起金雀儿的头将嘴里的yin液渡给她,勾着金雀儿的舌翻搅。 “好喝吗?雀儿jiejie尝尝自己流的水。” “……不好喝……”金雀儿没想到白溪还会说如此荤话。 嘴上亲着,白溪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双腿往前膝行两下,将自己早已硬得顶起来的性器rou贴rou抵住金雀儿下面,下流地蹭动起来。 “……嗯啊?!”金雀儿颤栗一瞬,忙抬手把情动与自己亲吻的白溪拨开,低头看去。 还未亲够的白溪忽然被金雀儿撩开,他的嘴瘪了瘪,倒委屈地看着她。 金雀儿只看到白溪一根青涩的粗长jiba毫无保留地磨着她的xue口,甚至将她蹭出了快感,她大叫一声,连忙不管不顾地撑着地面往后退去。 嘴里喊着,“别继续了,白溪,我们不能,不可以……” 白溪瞳孔微微瞪大盯着金雀儿,伸手掐住金雀儿仍在往后蹭的腰猛地扯回自己身下,比之前更靠近了,他的guitou就着yin液的润滑戳刺进金雀儿洞口,让两人情不自禁惊呼出声。 “为什么不能?可以的呀雀儿jiejie,这样对我们都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白溪开始挺胯用guitou戳金雀儿,“……嗯……好舒服……雀儿jiejie,你舒不舒服?” 金雀儿自是感到了不同于之前的酥麻的,可她这次还是蹙着眉施力挥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白溪,喘着气道:“……哈啊……不舒服……别动了,快起来……” 她继续往后退,一边用力推白溪。 白溪捉住她乱拍的手,仰着潮红的小脸告诉金雀儿,“不要害怕,雀儿jiejie!我好好伺候你,我们一起——” “我不要!”金雀儿羞恼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要?!”他加大戳刺的力度,紫黑的yinjing逐渐没入金雀儿更深处,“我要插雀儿jiejie的逼,想得发疯,想得快死了……啊啊……进去了,都吃进去了……” 他如愿以偿地痴痴笑起来,对上金雀儿愈发朦胧的双眼,“这下都进去了,雀儿jiejie,没有什么不要,你是不是也很舒服?” 回应他的只有金雀儿的大声呻吟,她被白溪大开大合地cao干,已是时时刻刻都沉浸在浪潮之中了。 …… 那日,白溪将金雀儿射了满身,气得金雀儿在解了药完全清醒之后直接瞬移到了白家,把白溪晾在了原地,让他一个人走回去。 等到白溪回到家里,天色已晚,金雀儿也不在他房中睡觉了,哪里不是睡? 白母正愁两个人买衣裳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一看两人尴尬的气氛,顿时发觉出不一样,也不多问,只让他们早些去休息。 白溪不住地瞄金雀儿,还想悄悄地扯一扯她的手,金雀儿完全不理睬他,转身消失去了屋顶,就这么看了一晚上月亮。 往后几日依旧如此,并非金雀儿一直生气,毕竟她作为亲历者,也知道那情药如何猛烈。 然而每次白溪羞涩地笑着,殷切想凑过来时,她总能想到两人前不久还在颠鸾倒凤,就有些尴尬起来,不知道跟他说什么。 终于,在她意识到或许此地已不适合久留之后,在一个平常的午夜,白家母子二人都沉沉睡去的时候,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一分离,就是百年不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