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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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偏执坏种养子信×诱系双性父亲白; 2.国士无双×青莲剑仙,现代背景。ooc,1w字左右,R为主。有16岁年龄差,20岁信×36岁白。三观不正,是自嗨剧情,不可以学,未成年不建议阅读; 3.病态爱情,都不是好人但是是真的爱对方,炮灰只是炮灰。为了扩写“李白腿使不上劲,被顶到想要爬走却无能为力”这个梗才有的故事; 4.本人对于文里的生理病症、心理病症、法律知识均没有深入了解,懂的人嘴下留情,当私设即可; 5.含有性器官描写、粗暴性行为、轻微bdsm、Dirty talk等情节,醒脾和接受度不够广不建议看,未成年不可以看; 6.接受不了不要看,中途发现有情节不适及时止损。不然被雷到也与我无关(重点)。 项圈在李白脖颈上,锁却落在韩信心里。 1. 两年前李白生日那天,他刚结束一本小说的收尾工作,意外收到了韩信发来的短信:晚上接你。 短短几个字,让李白杞人忧天地想了许多。 甚至中午就开始期待,怕韩信觉得自己不够重视,中途还回了趟家,翻箱倒柜后找到压在最里层的那套落灰白西装,小心翼翼熨烫后外换上。 那套西装是李白四年前,打算从孤儿院接韩信回来那天穿的,可惜当时太过匆忙,根本没用上。 现在李白紧张得像是一个即将要去赴心上人约的青涩高中生。 韩信不愿意和人接触,关于这点李白一直觉得是自己领养他之后没能给予足够的爱和安全感的问题,每当他表现出想要亲近韩信时,韩信总会敏感地快速后退,像提防别人的幼兽。 一身白西装的李白从公司下来时就愣住了。 韩信看起来是从学校直接来的,后腰抵着摩托,单手夹着头盔,漆黑的金属机身在夕阳下反光,韩信连发尾都熠熠生辉。 李白一时间分不清那光是来自太阳,还是来自眼前这个人本身。韩信似乎全身都在发光,连他手指夹的那根烟也在发光。 韩信吸完烟才注意到李白,隐匿在模糊白烟后的眼眸流转过来。 李白一愣,那光忽然又跑到韩信眼里去了。 “坏孩子,不能吸烟。”李白心猿意马,摆正韩信的脸假意教训,一颗心七上八下。 韩信一身黑皮衣,穿着像是要去夜店,他跨上车身,再招呼李白上车。 载着一身白西装的李白,场面实在诡异。风如刀子在耳边迅速掠过,韩信把油门拧满了,像是要压这风刃一头才罢休。李白搂紧了他的腰,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去想韩信此刻带着自己该是如何恣意洒脱、追月而去。 如同私奔。 想到这,李白脸颊情不自禁地贴上前人的后背,心一横,又掩耳盗铃般闭上眼蹭了蹭。 那晚韩信订了太过于浪漫的烛光晚餐,昂贵的夜景旋转餐厅与韩信组合起来实在是太过梦幻,让李白觉得不可思议。 面对面坐着时,韩信望向李白的眼底深邃似黑洞,李白却看见那里面分明亮光点点。 李白没由来地想,那光该是韩信本身。 他看见那潮湿阴暗的洞窟里飞出许多萤火虫。感情驱使,他莽撞地告了白,急切又期待。 韩信只惊讶了一瞬,便起身折腰,用动作给予他答案。他亲吻他,唇瓣紧贴,舌尖缠绕。 还没等李白完全陷入爱情的河流,事情就变得不可控起来。有人故意报复李白,骑车撞了他,趾高气扬地骂他不要脸,连自己儿子都勾引,搞luanlun恶心透了,自己恶心还要拉韩信下水遭众人嘲笑唾骂………一类的。 可当时李白只觉得头昏眼花,连听觉都迟钝起来,身体不断沉重下坠,吵闹的声音逐渐模糊远去。 李白对撞他的男生有印象——漂亮精致又年轻,韩信性格不似他的外貌一般待人热情,反而薄凉的有些伤人心。那漂亮男生是韩信的校友,性格内敛温和,因为和韩信有一样的飙车极限爱好而结识。 李白是在学校里见过男生追随韩信脚步的模样的,韩信却待他与别人无异,只偶尔回他几句,但即使这样那男生仍然面露喜色如获珍宝。 当男生开着灰色的机车冲向李白,对李白污言秽语破口大骂时,漂亮的五官扭曲变形着像是被人无情地揉捏错位一般。 因为车祸,李白的腿坏了,酸痛无力。突如其来的事故如同一个看不惯他拥有爱情催促他清醒的巴掌,把他打得措手不及。 康复期刚开始韩信总是等到李白睡着再离开,清醒前回来。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韩信出现的时间少了,多半是晚上李白睡着后,留下保温盒证明他来过,整个过程不见首也不见尾。 保温盒里的汤水温度被李白用来判断韩信离去的时间,汤水guntang弄得李白舌尖发麻,他想,明明再一会儿自己就醒了,为什么韩信不等等他。 次数多了,见不到韩信李白连康复也不配合,他像自己口中那个无理取闹的坏孩子。看着自己不受大脑控制的双腿,以及那漫长的康复计划。 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过头,李白忽然落了泪,觉得韩信是嫌弃他了,不要他了。 半个月后的某天傍晚韩信才出现,平时冷若冰霜的脸上满是疲惫,眼圈发青发黑。李白又心疼起来,却也委屈,带着哭腔质问他:“韩信,你不要我了?” 那天是个好天气,落日余晖洒了李白满头,将他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映得明亮。韩信利落的剑眉蹙起,甩甩头试图甩开睡意和烦恼,他搬来凳子就近坐在床边,双手抚上李白的右手,吸了口气才郑重地开口:“父亲,我没有不要您,我一直爱您。” 这句话说的很慢,像是怕眼前人听不清错过似的,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蹦出。 半个月的委屈溢出,李白想要去吻韩信,去吻这个不久前他才拥有的男朋友,可不移动身体就够不着韩信,韩信看懂他眼里的不堪,再次起身吻住了他。 “我不会离开您。”吻毕后韩信捧起李白的脸安抚,他想起医生交代的话——病人会因为无法接受现状而出现一些脆弱不安的消极心理。 这是一个给他的好父亲上锁的完美机会。韩信装模作样地看手机,眉头紧锁,顿了几秒好似是下了决心的模样,语气满是歉意:“我现在得走了,好多事情还……” “不!”李白厉声打断,连自己也愣了一下,反抚上韩信的双手甚至有些颤抖,眼神闪躲欲言又止。他试图表现出一个父亲该有的独立与从容,声音也慢了下来:“重言…今天别忙了,留下来陪陪爸爸。爸、爸爸有事情要告诉你…” 韩信紧盯着无意识发抖的李白,最后吐出一口气,还是点了点头。 李白放下心里悬着的石头,冲韩信眨眨眼红了脸,让他带自己去洗澡。韩信回复了手机那头的人,才抱着李白进了高档病房的单间厕所。 这是第一次李白将自己完全展现给他人,他张开自己的腿,掰开狭小的女xue,一口一口地吞咽自己养子的性器,粗壮的性器顶破薄膜后摩擦深处。 李白双腿无力,被韩信顶得狠了,也只能环紧手臂哭着求饶,发抖痉挛。 他是溺水之人。 韩信在暗处露出笑容,吻李白的脸,又侮辱他,质问李白为什么下面会有个逼,是不是已经伺候过许多人了,再执意地骂他是千人骑的婊子。 李白只能流着泪否定,眼泪晃了满脸也没讨来韩信的一句安慰和认错。xue道里被捅得酸痛,深处却爽得喷水。腿根被掐的青紫,弧度拉到最大,他能依靠只有这双作恶的双手。 韩信的手很大,因为高考才结束的原因,指腹还留有一些薄茧,抚摸过rutou时激得李白哆嗦不停,快感直冲天灵盖,性器在女xue横冲直撞,敏感点被疼爱到极致,李白立刻就硬了。 花洒还开着,温暖的水汽充满房间。李白上身靠在铺满瓷砖的墙上,用yindao高潮了一次,软着身体任下身不停流水。 瓷砖上覆了一层水珠,身体支持不住要往下滑,他扑腾着双手想要抱住韩信,韩信扶稳他的后背,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打桩器般地加起速来。 “啊…啊、重言……重言,乖宝宝,饶了爸爸……” 宝宝是李白刚领养韩信时的称呼,他请教了负责自己的已婚编辑该如何拉近自己和孩子的关系,得到的答案是:尽量多亲近孩子,也可以叫的亲热些。 编辑以为李白会领养一位小公主,但她忘了她负责的这位作家才刚满三十,是无法领养小公主的。 当时背着包刚到李白家的韩信听了这句“宝宝”都不想搭理他,只想翻白眼:“我已经十四岁了。” 潜台词是,我都上初中了。 李白把当年那个面露嫌弃的小韩信和面前这个蹙眉cao弄自己的韩信重叠起来。他的孩子长大了,超越自己的身高、性感明显的喉结、紧致结实的肌rou、宽大广阔的后背…都是证明。他晕乎乎地喘气,xue道内疯狂收缩,深处的液体涨潮般涌出。 韩信被夹得舒服,柔软的xue道与性器紧密贴合,他舒服地喘气,掐紧李白的腰冲刺起来,李白被插得要摔落,拉拢着眼皮流泪:“宝宝、宝宝………不、不要撞…咿!” “怎么?”韩信不怎么说话,开口时声音性感得厉害,“父亲不喜欢?” “不是……是、是宝宝太厉害了……啊!”李白断断续续地说话,其中还夹杂着难耐的喘息,辈份的称呼让他心理更加敏感,不被认可的关系,被禁锢的爱情,“爸爸受不了……宝宝抱抱爸爸呀……” 李白的尾音拉长消失,在暧昧的水汽氛围下格外诱人,白气上浮飘荡,模糊了他的脸和表情,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神秘少女。 手在李白的背脊往上抚摸,将他推向自己。这时韩信才发现李白一脸媚态旖旎,泪痕叠了满脸,情动的绿眸里赤裸裸的全是爱欲和纵容。 性器被这场景又看硬几分,柱体上的青筋都要爆起,李白自是感觉到了,他本就在高潮边缘,性器早已硬得发疼,只差韩信临门一脚。 他蹭蹭韩信的下巴,吐出寸舌讨好地去舔韩信冷硬的唇角,软下声音哄他:“乖宝宝、乖宝宝…动一动,弄弄爸爸里面…里面好痒……” 抿成一条缝的嘴唇却没有松开的迹象,李白探不进去只得反复吸舔双唇。韩信眯眼享受李白的舔砥讨好,抓紧他的腰往性器上按,胯部暴虐发狠地往上撞,猛到像是要把囊袋塞进去一般。 双性人的xue道并不长,顶到头便是zigong。宫口第一次只是被轻碰一下,便颤抖地漏一点水。韩信红了眼,抽出半截性器,又暴力地撞上宫口,如此反复。 李白没经历过性爱,第一次的对象就是暴戾又乖张的韩信,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韩信顶得移了位,他摇晃着头想拒绝,发出小动物一般地呜呜哭泣。 xue道抽搐得厉害,zigong口被爆插几十下后酸软投降,敏感地喷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 韩信感觉到有水浇在guitou上,把性器退出一点,yin液从没有完全贴合的缝隙流出,大部分液体直接从连接处坠下,小部分流过会阴,触碰到后xue口的褶皱时再一一滴落。 李白双眼翻动,喉咙里无意识地低吼,显然是进入高潮的状态。韩信抱住他打算把性器抽出来,guitou慢慢回抽时李白又爽得叫出声来,被搅得乱七八糟的大脑这才意识到韩信抽出的动作,立马夹紧了xue里的性器不让它退。 可xue道已经被韩信cao松了,无论李白夹不夹,韩信都能轻松抽出。 “宝宝…疼疼爸爸、别走……”李白哭得厉害,清亮的嗓音上像是沾了雾气,他仍哄着韩信,“求求宝宝…再撞撞刚才的地方……” 李白如愿以偿,性器再次顶进xue口,猛烈地撞击zigong,宫口可怜兮兮的,被撞得软烂却不肯打开。 韩信本就是个坏心眼,开口就刺激他:“松货,打开。” 这是第一次韩信没有尊称他为“父亲”,却给李白带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他从上位转为下位,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雌伏在自己的养子身下承欢,羞耻又刺激。 李白喜欢这样的放纵,他不需要去想其他的事情——畸形的身体、难控的双腿、韩信的离开。 他只想被支配、被疼爱、被韩信需要。 不需要去计较砝码的数量,只要天平的另一边永远是韩信。 “宝宝……我打不开,你直接撞开好不好……”李白太过生疏导致宫口紧闭,他难过地眨眨眼,难为情地侧开脸,好半天才小声地继续说,“……撞开了给你生崽崽好不好?” “不好。”韩信毫不犹豫的回答。他也再没去爱抚宫口,抽出性器后摁着阴蒂疯狂摩擦。 李白如鲠在喉,想不懂为什么韩信会拒绝、会不要属于他们的孩子。可情欲一层一层扑来,卷走他思考的能力。他只知道自己难过得厉害,眼泪流个不停,喘息声里都带着嘤泣。 浴室里就只剩下水珠滴落、rou体碰撞和时不时的喘息声。韩信这才意识到他刚刚的态度伤到他脆弱的父亲了,李白闭紧双眼、鼓起腮帮,咬着下唇像只生闷气的倔强小仓鼠。 “对不起。”韩信停下胯部的动作,去吻那被咬得晶亮的下唇。 李白被迫张开嘴唇,积累在嘴里的津液随之溢出,韩信的声音还是那样沙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有其他东西。” 李白被亲得七荤八素的,软了身体。他撇嘴不应韩信,眼里还含着泪,韩信只好再退一步哄李白,“猫可以。” 缅因猫给李白的感觉很像韩信,很大只,看起来很凶。韩信则是很大只,真的很凶,可这不妨碍李白想要一只“温柔的韩信”。 之前提过很多次,但韩信都拒绝了。这样的退步让李白心里止不住冒蜜水,他没骨气地轻轻点头,这就算是哄好了。 看他没了脾气,韩信也不再多说话,掐着腰的手用力,就开始顶。 一点甜言蜜语都没有,李白气得想蹬腿,但腿接受不到脑袋发出的信号,看起来就像李白用xue在夹着性器欲求不满地晃腰。 “这么迫不及待?”韩信注意到了,他凑过去和李白咬耳朵:“像穷妓女。” “啊…!”李白拉长了语调,像是阴阳怪气又像撒娇,抬眼瞥他,“官人…您行行好,怎么玩都、都可以…但要多给点……唔。” 韩信嘴角弧度微微上扬,被李白可爱到了。 “宝宝,去床上好不好?这样腰好痛…” “不好。” 没给李白机会开口,性器又贯穿整个xue道,guitou直接撞上zigong口,宫口微颤喷出yin水,性器和xue口严合丝缝把yin水堵在xue内。 李白涨得厉害,全身过电般的舒爽刺激。韩信也憋得难受,李白射过几次了,他还没有。 “宝、宝宝……重言、重言……我又要射了…” 李白的视野里,他自己的双腿也在颤抖个不停,又痛又麻,再没力气动一动。渐渐的视野也模糊起来,雾气聚集得很快,他眨一次眼,就化为实物落下。 臀部被撞得啪啪作响,李白感觉自己坐在一辆爬山的越野车里,颠簸得让他崩溃。 rutou没被爱抚后变得又硬又涨,李白垂下眼看见韩信绷紧的腹部,眼神痴迷,着魔般上手摸了摸。 视野里的能见物都消失了,李白忽然绷直的身体不断痉挛,勃起的性器一抽一抽,呜咽着射出一股稀薄的jingye。 xue内温度升很快,要灼伤人一般,xuerou都兴奋地收缩挤压,韩信被高潮迭起的高温xue道夹射了,抽出前还坏心眼地猛顶几下。 “啊…、啊!” 李白被cao得失神,无意识地胡乱呻吟,xue彻底松了,再夹不住东西了,先是喷出带着韩信jingye的混合液体,然后失禁一般,混合液体淅淅沥沥地流了韩信满身。 xue口被扩张得太久收缩不回来,xuerou也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慢蠕动。 韩信这才开始正常帮李白洗澡,抚摸过青紫的腰,扣弄引出xue内深处的jingye。 李白又张着腿潮吹了好几次,yinchun凸起肿胀,合拢腿都会蹭得痒,xue口张着嘴外翻,内部一览无余,被滋润过的女xue给人一副熟透的感觉,yin靡艳丽。 2. 李白完成康复期回到家已经是两年后的二月,他的腿生理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仍然无法单独站立行走。 医生说可能是病人潜意识里并不想去面对那场事故。韩信若有所思却没多问,只向医生道完谢便离开了。 回到家的第二天,韩信带了一只缅因猫回来,李白宝贝得不得了,抱着又亲又摸。韩信也是怕自己忙起来之后李白太过无聊,其他人他不放心,动物勉强放心。 他们在屋子的每个房间都做过,李白被摁在沙发上、摁在地毯上、厨房的灶台上、厕所的马桶上、复式楼梯上……也在缅因猫面前做过。 它没被激烈的性爱吓走,反而会在李白最情动时舔舔他高潮的脸。 李白光着屁股趴在茶几上,上身穿着女性吊带内衣,网状的面料遮不住穿了环的硬挺rutou,腰部贴着桌面,韩信掐着他的大腿,把性器插进臀缝摩擦。 性器挤进yinchun,蹭着阴蒂和xue口,弄得李白喘息不停,吊带勒得皮肤又痒又麻,rutou在内衣内侧摩擦。 快感来得很快,李白闷哼一声后偷偷摆起腰来,主动地吃起性器。 “小狗。”韩信任李白摩擦,空出一只手揉捏他的臀瓣,宽大的手掌包住臀瓣顺时针揉动。李白的臀圆润饱满,臀rou在手掌下挤压变形。 李白轻喘嘟囔:“好舒服…啊!” 韩信下手的力度不小,巴掌声接连响起,李白叫喊着抓着桌面想往前爬。 攥住腰部的手松开,韩信看他狼狈地挣扎,大腿根贴到桌边,可腿没力气瞪,只能被卡在桌沿,手臂再怎么挥动努力也是徒劳。 手一挥,可怜的父亲又再被抓回来抽肿了屁股。臀瓣被抽打后变得熟红,拉回来时性器滑进yinchun,怼上阴蒂,李白失声颤栗,女xue里喷出一股股清液,在茶几下汇成一滩。 “真色。”韩信不满他高潮得如此容易。单手把他翻过来,李白满脸潮红,嘴唇大张,小舌搭在下唇上喘气,津液拉成丝四处飞溅。 韩信上手拍了拍李白的脸颊,居高临下地看他,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明显的不开心:“小狗不会说话。” 久到韩信以为李白已经失去意识时,李白嘴唇才动了动,轻轻地“汪”了一声。 韩信愣住了,他被乖顺的李白弄得施暴欲漫溢却无处发泄,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李白,戾气沉淀在眼底,黑漆漆的。 可李白刚潮吹过,眼前还炸着白色烟花,他感觉到韩信没了动作却看不清韩信的眼神,以为是韩信没听见,软着声音又“汪汪”了两声。 高潮的快感褪去,李白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做的事,羞耻得眼泪都出来了,甩着手掌遮住涨红的脸哽咽,不敢再说话。 韩信拉下他的手,扶起他的身子去亲他的泪水:“父亲好可爱。” 可怜的父亲又被后入,像母狗一样被cao得爬完了整间屋子,坚挺的性器埋在xue里凶狠地撞,撞一下李白才有动力爬,再撞再爬。 韩信兴致来了还会问李白:小狗不会叫吗?李白又只好学狗叫讨好他。 两人从客厅到餐厅、卧室、衣帽间、卫生间、厨房、浴室,再爬回客厅。 李白水流了一路,还射了两回精,手掌磨得通红,屁股也被撞得通红,在沙发上坐也不是趴也不是,只好侧着身窝在韩信怀里呜咽落泪。 一周后韩信带回一个精致的礼盒,是一条价值不菲的定制项圈,他摸了摸窝在沙发里的脑袋:“父亲,礼物。” 李白这才想起来,时间已经过去快两年,生日又要到了。 恍惚间,他和韩信在一起也有两年了。 他仰头去看站在身边的韩信,韩信的影子罩住他,光线不算太暗,他瞧见韩信眼睛里的疯狂和偏执。 他打开礼盒,捧起手里的项圈留下一吻,双手牵住首尾再圈住脖子,相连的左侧有一道密码锁,想打开除了输入密码就只能暴力拆卸。 “好看吗?”李白戴完之后又摸了摸,抬头问韩信。 “好看。”项圈显得李白白皙的脖颈脆弱又色情,韩信抬起他的下巴,让项圈完全暴露出来。 毫无防备的姿势、脆弱的脖颈、乖顺的父亲,这些无一不在刺激韩信施暴。想看他承受暴力、看他满身淤青、看他甜腻yin乱、看他哭泣求饶,还要他的脖颈对折,无处可逃,任自己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韩信光是想想就硬得发慌。 李白用余光注意到韩信裆部的凸起,他自己也被韩信的视线看得受不了。韩信如同毒品,他是无法忍耐的瘾徒,无时不刻都想伸出舌头去舔舔。 李白伸出舌头去舔掐住自己下巴的手,韩信的拇指沾满了津液,干脆直接掰开唇瓣去压舌根,李白喉头一紧,生理性想呕,但他只是无力地扶住了韩信的手臂,激得满脸泪水了也不敢真的阻止。 “乖狗。”韩信露出笑容夸李白,抬起另一只手揉揉他的头。李白歪头把脸钻进韩信的手,来回蹭了蹭,如同真的犬类爱黏主人。 李白含着手指无助地低泣,他衣服前襟都是自己漏出的唾液,下身没穿衣服,性器因为被暴力玩弄高高翘起,女xue里的水也是滴滴答答地往下掉,打湿了沙发。 韩信终于玩够了舌头,抽出还沾满了液体的手,抱起李白趴在沙发靠背上,摸他光溜溜的下体。 李白不习惯性爱时无法看见韩信的脸,他侧过头可怜兮兮地学了几声狗叫,意思是不喜欢这个姿势。 韩信揉了揉他的xue,准备把他翻过身来,电话进来了。韩信扫了一眼屏幕,是陌生的号码,他不打算接,但对方锲而不舍地打实在是扰乱他的兴致。 李白也被弄得迷惑,但他能猜到这是谁打的,除了觊觎他男朋友的那位漂亮男生,还会有谁。他忽然决定了什么,抱着韩信的胳膊冲他笑着点头,又用下巴指了指手机。 韩信意会:“也是,得做个了断。” 李白蹭了蹭韩信的脸颊,不说话只同他接了吻。 关门声响起,李白看着门回想韩信离去的背影,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良久他站起双腿,走回卧室摸出贴在床底的按键机。 按键机款式很老,只有电话短信的功能,他熟练地插卡、开机,慢悠悠地弹出一条未读消息。 ——准备好了。 李白勾起唇,拇指按过键盘——杀了他。 小信封送出的标志一出,他立刻关机拔卡,掰断卡,将卡和手机从窗口丢进小区绿化带,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到客厅,模样乖巧地躺在地毯上等韩信回来。 时针指向十,发出“滴”的一声,李白抬头看了一眼挂钟,又垂下眼俯身趴回原来的位置,下巴贴着沙发蹭了蹭,缅因猫也跳过来蹭蹭他。 脖颈上带着的项圈表面与其他装饰无异,李白带上时却发现内侧却刻有韩信的名字与联系方式。 是狗牌,主人所有物的标志。 秒针随时间的流逝规律地敲击,李白又抬头看了几次,愈发焦虑的情绪使他下意识地去咬自己的指甲。 李白患得患失,难过地想:四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回来。 3. 漂亮男生叫林莫,间歇性精神病患者,情绪极度不稳定,性格恶劣极端。 韩信并不想和林莫再周旋,但李白的意思他也懂,任何事情需要一个结局。 林莫约他在废弃工程的楼顶见面。 韩信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折磨林莫,林莫害怕去精神病院,那就让他的余生都在里面度过。韩信一直觉得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伤害李白,如果李白要跑,他也的确会敲断李白的腿再照顾李白一辈子,但那个敲断李白腿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要让李白经历痛苦之后发觉出路只有依靠自己这一条。 痛苦是必须要经历的,那也该是他韩信给予,而不是被下三滥的其他人。 韩信到后等了半小时,林莫才匆匆赶到,他变得面目可憎,疯疯癫癫。 他被退学,被审讯许多次,又被家里人送精神病院一年多。 最初是韩信卡着时间递交证据,不管证据是否属实,都要再做检验,他就只能一直在里面傻等。 光是开庭就拖了大半年,开庭之后也并不好受,韩信好像知道他不怕死,甚至明白对于他来说“死在韩信手里是一种幸福归宿”这件事。 韩信变着法子往精神病上扯,要证明他是一个无时不刻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精神病。 他被送进精神病院一年多,这是第一次成功跑出来。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韩信,他眼睛猩红,拽着韩信的衣领质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你当初在我面前说,希望父亲一辈子都跑不掉。不就是暗示我吗?” “是啊。”韩信不耐烦地拍开他的手,“我说,你就做?你是我的狗吗?” “是你不愿意…是你不愿意!”林莫重复这句话,起初声音还比较正常,后来越来越古怪,最后变成嘶吼。 是他林莫不想做他的狗?分明是韩信不需要!他做了韩信所希望的事情,他能理解韩信心里阴暗的暴力,为什么韩信还不明白他们才该是天生一对?! 他的眼神里太多爱恨和决绝,韩信当然明白他的感情,但仍然一如既往的冷漠,甚至还点支了烟:“我不屑利用你,是你自以为是。” 天台的风忽然大了起来,林莫愣了一下,忽然癫狂着冲向韩信,漂亮的鲜花提前枯萎,他变得丑陋。 韩信敏捷后退一步躲开,反过他的手扣押,林莫不服,嘶吼着挣扎:“那你在暗示我什么??你既然没有意思为什么要暗示我??” “你自作多情了。”含着烟说话有点像大舌头,韩信吐掉嘴巴里未燃尽的烟,又用脚尖摁熄,“我只想告诉你,我心里有人了。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我话的主角是他,而不是你?” 紧绷的身体卸了力气,林莫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个小丑,咬破了嘴唇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大颗地掉落,他忽然转过头问:“你杀了我,好不好?” “我不杀你。” 林莫沉默了,韩信打开手机准备报警,他录音了之前的通话,里面有林莫威胁他见面的始末。 只一瞬,韩信才刚解锁打开手机,一颗子弹从林莫左耳上方进入,横穿脑袋。 韩信下意识屏住呼吸,迅速地找开枪点,环顾一周后发现根本没人,风停后天台安静得如同没人。韩信心里冒出不好的想法,林莫找狙击手给他下套?但最近的狙击点也不是他用眼睛能看清的程度。 五分钟后,韩信“cao”了一声,还是选择了报警。 解决完都已经是隔天凌晨了,韩信在楼下还遇到了李白同公司的朋友,他礼貌地打招呼,拖着疲惫的身体上楼。 警察说基本可以确定他与本案无关,毕竟他只能算被林莫叫出门的一个变数,可能是林莫有仇家,摸清了他的行踪,杀林莫之后顺手栽赃给韩信,子弹痕迹和现场勘查也表明韩信只是一位无辜的在场人。 但程序没那么简单,还是脱拖了很久。 韩信开门动作很轻,怕吵醒李白,又怕他没办法去拿被子就直接睡在沙发上。 但李白没有,他趴在沙发靠手上,只露出个小脑袋,抱着猫可怜巴巴地盯着门口,听到开门锁声音时终于吐出一口气。 “回来啦?” “嗯。”韩信脱下鞋走过去拧起猫丢开,抱住李白露出的手臂,温度偏低,“怎么这么冷?” “拿不了被子,中途不小心睡着了。”李白往韩信怀里蹭,又问,“回来的好迟,事情怎么样?” 韩信被他蹭得来了感觉,把脑袋埋在李白脖颈边吮吸,李白也偏开头方便他弄。好一会才回:“死了。” “嗯唔…”李白被吸得舒服,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下来,他愣了一会,才瞪着眼睛问,“你杀的?!” 韩信好笑,李白的反应有点后知后觉的呆萌感,又忍不住想亲他:“父亲,在你眼里我原来是那种人吗?” 李白认真地点点头,捧住脸和他碰嘴,像教训刚上小学的孩子的父亲一样:“以后不许说这么误导人的话。他怎么死的?” 韩信摸着怀里人的腰身,又蹭刮他的腿根,抚摸腿肚,慢慢地说林莫的死亡现场和报警后续。 李白招架不住,无心听他说话,好生求饶:“乖宝宝,好重言,不要玩爸爸……” “真不要?”韩信手里还真停了动作,一双眼直白地看着李白。 李白无颜说,只好拽着韩信的手动。偏偏韩信还不放过他:“父亲说不要,又拽我干嘛?” “你!”李白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要…要的,我怎么会不要宝宝呢。” 韩信若有所思后点头道:“我想也是。” 两人又亲作一团,磨磨蹭蹭好久还是把韩信档下的火给拱出来了,韩信抱着李白面对面插入,湿润的xue口水声不断,李白攀着韩信的背承受撞击。 李白意识模糊,还是倔犟地问:“宝宝,真的不要崽崽吗?再迟一点,我的身体就不适合生了。” “不要。” 那点玻璃心又犯了,李白眨巴着眼可怜兮兮地看韩信,一眨眼就掉了泪。 韩信被这样的眼神盯久了,心里叹气,只好使出自己的杀手锏:“只有我不够吗?还是说,你没那么喜欢我了,需要别人了?” “后悔了,是不是?”韩信满脸落寞,连抽插的动作也停下来,自顾自表演起来,那眼神好似看李白一眼心就要碎掉,他问,“我又要变成孤儿了,对吗?” 李白还是吃这套,急忙挺直了背去抱他的脖颈,强迫他垂下头,自己凑上去又亲又舔,腰也动起来,和他额头相抵:“没有,怎么会?我最喜欢宝宝了。” “那?” “不要了,我一辈子都只和宝宝在一起。” 李白主动的把韩信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下巴,几乎把他的脸都亲了个遍,又摸了摸自己被cao开的女xue,难耐道:“宝宝,caocao爸爸。” 性器一下直接顶软了宫口,李白抖着身子漏水,性器在里面疯狂地开拓,手指在外面拨弄阴蒂。 李白被干得全身颤抖,阴蒂被手指拉长玩肿,性器填满xue道又撞上宫口,哆嗦着往韩信怀里钻。 宫口依旧倔强,被顶弄过许多次还是不肯自行打开,李白眼泪汪汪地看韩信,韩信无奈,挺着腰又撞了几下,宫口还是撞一下漏一点,李白还会跟着动作轻哼。 “父亲这里是不欢迎我吗?”韩信的手掌隔着皮肤,反复画圈按压zigong。 “欢迎……”李白被弄得舒服,声音也软绵绵的。紧夹的xue道慢慢放松下来,他尝试着松开宫口,但无论如何那宫口还是不愿意打开接纳性器。他突然委屈起来,撑着手臂晃着腰往性器上坐,用宫口主动去撞韩信的性器,撞一次要缓好十几秒,然后又重复动作。 韩信饶有兴趣地看着李白在自己身上艰难地运动,因为腿不能用力,李白动一次上半身都得一起动力,但韩信还是坏心眼地去撸他的性器。 “啊、啊…宝宝,不要!别…呜呜,好刺激……” 李白被玩得丢盔弃甲,毫无还手之力。他也再没力气支撑身体,整个人都趴在韩信身上喘息哭泣。 韩信抱起李白让他环住自己,腰部用力地去撞zigong口,李白呜咽着承受,眼泪糊了满脸,最终在被撞了十余下之后,宫口松动排出汁水,韩信的guitou也乘机挤进宫腔。 “呜……”李白大腿乱颤,guitou等宫腔适应后暴力进出,动作激烈到yin水乱喷,李白手臂无力挂不住倒在沙发上,可怜兮兮地张着腿挨cao。 性器在xue道里涨大一分,李白就感觉心里被爱意填满一分。现在已经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他们了,韩信的视线以后无时不刻都只会聚焦在他身上了。 他一眨眼,眼泪又落下去了。他颤抖着声音,说得很慢:“宝宝,我好爱你。” “我知道。”韩信凑过来亲他,“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