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诱侍卫祸乱后宫,破封印前尘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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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寝殿内呻吟哀嚎伴随着铃铛声连绵不绝。元昊把米禽牧北锁在床上,日夜宣yin,百般折磨,变着花样让他痛又让他爽。他的前后两个洞xue几乎时时都被填满,哪怕愈合迅速全身上下也满是淤青,双乳和下体更经常是惨不忍睹的模样。凌辱的间隙,元昊也舍不得走开,而是显得十分体贴,伺候他洗浴喂药如厕,事事亲力亲为,虽然总免不了趁机再亵弄一番。 元昊对米禽牧北上了瘾,着了魔,爱不释手欲罢不能。宫中开始传言,君上得一新宠,不知男女,迷得君上神魂颠倒,乃至荒废朝政。大臣纷纷上书劝诫,元昊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寝殿去朝堂处理政务。 但就算在他离开之后,寝殿内仍然回响着yin靡的呻吟声。 米禽牧北并没有因为元昊不在就暂得缓息。他躺在围着白纱帐的大床中央,床头方向横着一根铁棍,手脚在铁棍上绑成了一条直线:双手靠一起捆在头顶,双脚则被绑在铁棍的两端,让两条腿分开到最大的限度,臀部上翘,胯间大开。而他的身上,从脖子到胸再到腰腹,交叉捆绑着粗大的麻绳,白净的皮肤被勒出道道红痕。两只涨大的rufang被紧紧缠绕的绳子勒成了两座紫红色的滚圆山包,山尖上又被夹上了催乳的蜂尾夹,八根骇人的长针分别刺穿两边的乳rou,扎成了两个米字。他的阳根则是被扭弯下去,guitou与两只yinnang捆在一起,形成一个畸形的紫色大鼓包,再被银针从各个方向刺穿,扎成了刺猬。从腿根到臀瓣上满是粉色的板痕,红肿着连成一片。而他的后xue则被一只宽大的玉钏强行撑成一个碗口大的血红圆洞,缅铃在里面肆意震动,不断刺激他敏感的肠rou。一股白浆在洞口缓缓流淌,黏黏糊糊地往下滴,那是元昊临走前为他留下的礼物。 他的脸上满是泪水,眼神凄楚又迷离,在疼痛与yin欲中苦苦挣扎。一只横捆的玛瑙球堵住了他的嘴,他只能从鼻中发出哼哼嘤嘤的声音。 但他还存有一丝理智,以及掩盖在痛苦和欲念下的,切齿腐心的恨。 元昊去前朝议事,通常要待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回后宫,这正是他逃走的好机会。只是他浑身无力,又被绑得这么紧,要怎样才能脱身呢? 我真的是狐妖吗?他不禁质问自己。 每次被元昊的精气灼烧之后,就会有一些记忆的碎片出现在他脑海里。仿佛那些记忆是被封印了起来,而那封印正被一点点烧裂。越来越多逃逸出来的记忆碎片七拼八凑,他隐约看到了自己身世的真相。可他不明白,如果自己真的是狐妖,为什么除了媚术,别的法术一点都不会?而媚术偏偏又对元昊没用。 不过,对其他人,比如那些侍卫…… 他可以引诱侍卫,再让他们放开自己,然后穿上他们的衣服,扮作侍卫偷偷混出宫去。 想到这里,他的心却突然一沉。他曾经以为,逃离了父亲的魔爪就可以不用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媾和,他以为自己有得选,却不曾想,现在的他,却被糟践得毫无自尊,竟沦落到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向随便一个陌生人换取所需,简直比娼妓还不如。 呵呵,真可笑,我早就不如娼妓了,还有必要计较被谁cao干吗?无论那人是谁,这世上还会有比自己的亲爹和君王更肮脏的畜牲吗? 他闭上眼,任由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随后深吸一口气,开始拼命嘶嚎挣扎。他弄出的动静终于引得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进来查看。就在他们靠近时,他凝神运气,隔着纱帐朝两人妖媚一笑。 两名侍卫顿时站定,两眼直勾勾地望向眼前触目惊心的另类活春宫,用力咽下一口唾沫,胯间瞬间隆起,接着便急不可耐地脱掉裤子,掀开纱帐,光着屁股滚上了床。 其中一个动作快的抢先爬到了米禽牧北的下身处。他把阳根直接插向那个湿漉漉的大洞,却被玉石硌得慌,于是便伸手进去把它抓出来。玉钏卡得紧,他粗暴地一抓,竟把内壁的肠rou外翻出一截,连带里面的缅铃也滑落下来。 “呜呜……”米禽牧北痛苦地呻吟,却不得不忍受为争取自由必须付出的代价。 一圈鲜红的肠rou在xue口外收缩成一只层层皱褶的rou球,就像半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蕾。那侍卫在花蕾苞心处抵上自己的roubang,往前一挺就把那一坨鲜嫩捅回到xue口中,接着便舒爽地抽插起来。 后来的那个侍卫见位子被占了,便饥渴难耐地爬到床头,解开米禽牧北口中的玛瑙球,将自己的阳物插进了他的嘴里。 堂堂少年将军,居然被两个不认识的低级侍卫同时捅穿上下两个洞,米禽牧北的自尊再次被剥掉一层皮。可他已经越来越麻木了。rou体可以痊愈,尊严却早已溃烂不堪,再添新伤又如何? 下身处的侍卫没多久就xiele。为了控制两个人,米禽牧北不得不等待在自己嘴里肆掠的那人换到下面继续发泄。终于在后xue吞入了两人的jingye后,他才得以命令他们为自己解开手脚上的绳索。 再次吸收到的精气帮他恢复了一些体力,虽然这对枯竭虚脱的躯壳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至少,他有力气扯松缠在身上的麻绳,坐在床上拔掉rufang上的夹子和长针,同时命令其中一名侍卫脱下衣服换给他。 本不应属于他的巨大rufang在药物的作用下越发膨大滚圆。蜂尾夹被摘掉后,两颗挺硬的乳尖立刻渗出了白色的奶液,几根长针留下的,则是一圈不断往外冒血的窟窿眼。米禽牧北咬了咬牙,又看向自己的胯间,被折磨得不成形状的阳根让他瞬间红了眼。可他还来不及拔掉上面的银针,寝殿内就出了状况。 五名侍卫闯入寝殿,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脱衣服的侍卫正好脱了个精光,愣愣地站在床头,另一人则裸着下半身站在床尾。透过白纱,一名大胸“女子”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周身还绕着麻绳。 原来,负责守卫寝殿的侍卫长正带人四处巡逻,发现殿前站着的两个人不见了,便闯进来查看情况。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动君上的人!”侍卫长大怒,下令道:“把他们拿下!” 遭了,不能让他们坏了我的计划! 米禽牧北眸光流转,暗自运功。他从没试过同时对这么多人使用媚术会是什么效果,不过看来,还算有用。 只见那些人一个个突然两眼放光,饿狼一样地朝床榻扑来。他们扯掉白纱帐,纷纷爬上床,把米禽牧北围在中间又拉又扯。每个人都想抢先占据那个洞口,可这么多人挤不开,他们便把米禽牧北拽下床,拖到了一张小圆茶桌旁,然后仰面按倒在上。 米禽牧北身上还缠着麻绳,他们就把他的四肢向下拉,将就那绳子将其绑在了茶桌的四条腿上。 他丝毫没有反抗,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没料到会一下子引来这么多人,不知自己会被如何对待,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忍受了。 “让本侍卫长先来!”侍卫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 他推开那些手里撸着阳物蠢蠢欲动的手下,解开裤带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了那只已被扩张得有些松弛的后xue。 “哎哟喂!”他突然叫起来。胯部翻转的姿势让米禽牧北下体上的银针根根立起,自然是扎到了他。 谁知他为了自己不被扎,不是去拔针,而是发狠地把那些针都往里按。比手指还长的银针刺穿阳根和yinnang,把里面扎得千疮百孔,许多甚至扎进了小腹,痛得米禽牧北嘶声惨叫,大汗淋漓。 侍卫长这才满意地抽插起来,却无意中朝米禽牧北的脸仔细看了一眼,顿时愣住,“等等,我认识你……你是骠骑大将军,米禽牧北!” 在这之前,那张床塌上一直围着纱帐,元昊不让任何人靠近看清他的脸,也难怪这些侍卫都不知情。 当“骠骑大将军”这几个字从侍卫长口中说出的时候,米禽牧北心口猛地一疼。已经麻木的自尊仿佛突然恢复了知觉,那些羞辱和痛楚一下子重新变得无比鲜活。 这个侍卫长他以前见过,曾对他毕恭毕敬,他也从来没把这人放在眼里。如今,自己却成了他胯下的泄欲之物。只是不知他能否给几分薄面,稍微温和一些。 “哈哈哈哈!”谁知侍卫长竟大笑起来,“原来这就是天纵英才的少年将军啊!米禽牧北,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拜将封侯,竟然是靠爬上君上的床出卖色相!难怪长年征战沙场还生得这么细皮嫩rou。兄弟们,来看看,这就是把我们这些老兵踩在脚下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今天一定要狠狠爽一把,让他好好伺候我们哥儿几个!大家不要客气,能cao到骠骑大将军的机会可不多!” “cao死他!cao死他!”四周的侍卫兴奋地喊着,连已经被控制了的两个人都因为没有发泄完的yin欲而重新围过来想再试试。 “你们……”米禽牧北双眼通红,浑身发抖,十指抠进桌腿,在红漆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方才被银针扎烂下体都没有令他如此气愤。 媚术能暴露人内心深处的本性。原来这些人竟对他嫉妒至此,只因为他少年得志,兼有几分姿色。 粗大的阳物又重重撞了进来,拉扯无数针尖在小腹里来回搅动,让米禽牧北疼得张嘴喘气,立刻就又有一根roubang塞进了他的嘴里。那人扯住他的发根把他仰在桌沿外的头向后拉平,棒尖就直抵喉头,硬是把那口气给堵了回去,换来一声憋闷的呜鸣。 一共七个人,只有两个洞可远远不够用。剩下几人饥渴难耐又无处发泄,只能挺着roubang在他的周身来回摩擦。 一人实在忍不住了,说道:“侍卫长,那个洞这么大,你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我们的大将军,就让兄弟挤挤呗。” “哈哈哈,一起来一起来!”侍卫长慷慨地侧身挪开一点,那人就抓着挺硬的阳物挤了进去。 两根roubang一开始在红肿的rouxue里交替进出,后来干脆撞在一块儿同时往里挤,把两边的臀rou都挤变了形,仿佛要把整个屁股撕开成两半。米禽牧北闷哼一声,只能收紧臀肌试图抵抗,反而让两人越发舒爽,不断秽语道:“米禽大将军,你的yinxue好sao啊,张这么大的嘴还这么会夹。”“看样子是身经百战啊!”…… “这上面的洞也可以进两根吧?”又一人留着口水,十分艳羡。 他握着阳根挤到前头,可正常人的嘴哪里容得下两根巨物?于是他不甘心地抓住米禽牧北的下巴,用力一捏,下巴就脱了臼,然后扯开嘴角,硬把自己的roubang塞了进去。薄如花瓣的嘴唇被撑成一条细线,腮帮夸张地鼓起,像是只塞满坚果的仓鼠,两根粗大的roubang在拆了骨头的嘴里横冲直撞,嘴角很快被撑裂,鲜血顺着圆鼓鼓的脸颊往下流去。 “呜!呜!呜!……”两只roubang争先恐后地捅向米禽牧北的嗓子眼,捅得他胃里翻江倒海,两眼直冒金星,却也只能大张着无法闭合的嘴任人凌辱,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边流泪一边呜咽。 “上面这张嘴也够劲儿,都快把我的jiba吞到肚子里了。”那两人纵情肆意,越捅越深。 还在涨红的rufang上蹭着的两人发现竟有乳汁淌出,甚是惊喜,忍不住直接咬上去又啃又吸。 “奶子这么大,还有这么多奶水,果然是个sao货!” 乳rou上的一圈针眼被这样一挤压又渗出血来,血水混着乳液被他们吞进肚子里,竟让他们更加兴奋,啃咬得越发用力。突然,左乳尖传来一阵刺痛,米禽牧北胸背一僵,随着一股血水冒出,带着铃铛的银环掉到了地上。 最后一人也没闲着,yuhuo无处泄,便报复性地玩弄起他的下身。他先是扯起肚脐上的珍珠,见拔不下来,便一手按着腹部,一手狠狠一拉。一圈针头被拉弯,终于让他扯了下来,针眼却被扯成大口,直往外冒血。接着他又一把一把狠狠揉捏被串成一团的阳根yinnang,让里面的针扎得更深,搅得更乱。渐渐的,那处鼓包被渗出的血水染得模糊一片,成了一团烂rou。 “jiba都成这样了,不能用了吧?那就只能挨cao了!”那人yin邪地笑道,又张嘴朝那团不成形的血rou啃去。 米禽牧北身上每一处私密之所都同时经历着狂风暴雨般的摧残,他从未被这样全方位地蹂躏过。可他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身体偏偏又十分享受被这样对待,每一处疼痛都激发出更强的性欲,将他卷入越发汹涌的浪涛。终于,他全身抽搐起来,不争气的肠壁筋挛着吐出大量肠液,紧紧包裹吮吸两只残暴的入侵者,让两个侍卫爽上了天,胯下一紧,同时射在了里面。 两人飘飘欲仙地yin语道:“米禽将军果然是猛将,这么快就让小人缴械了。”“在战场上这样迎敌,何愁敌军不破?哈哈哈……” 嘴里的两根也紧接着爆发了。一根深入咽喉,一股脑地把jingye都灌进了他的腹中;另一根被抢了先机,便干脆拔出来,将带着nongnong腥味的浊液喷了他一脸。 米禽牧北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连新吸收的精气都无法补偿他的衰惫。下巴脱臼不能言,又要如何发令控心?难道自己弄巧成拙,只能白白受这jianyin凌虐之苦? 这些侍卫心中的yin欲和嫉恨被媚术彻底唤醒,米禽牧北敏感的身体也对他们百般逢迎,让他们更加疯狂。他们不知疲倦地cao干残虐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少年将军,每个人刚在一处泄完身,就换到另一处继续行yin,直至热得把自己脱个精光。他们一边发泄,还一边在嘴里说着污秽不堪的言语。天纵英才被凌辱得越是卑贱惨烈,他们就越是痛快。 “大将军在军营里是不是也天天挨cao啊?你就是靠屁眼儿领兵的吧,哈哈哈!” “米禽将军最喜欢的战术是不是诱敌深入,让敌军官兵cao个爽啊?” “我看啊,你别叫大将军了,该叫‘大军妓’才对。你一定很喜欢被千军万马cao干吧?” …… 真是讽刺,元伯鳍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可他那是带着九千同袍血仇的恨。而这些人,他们凭什么…… 米禽牧北早已习惯忍耐rou体上的伤痛,可这些无止尽的羞辱却把他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曾以为这世上最大的恶人是父亲,然后是元昊,他们就是自己一切痛苦的根源,却没想到这样几个普通人,甚至可能是一起作过战的同袍,都对他抱有如此大的恶意。 都得死!全都得死!不管这次能不能逃出去,我要他们每一个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他心底发出疯狂的咆哮,被持续凌虐到没有一处完好的身体却在不停不休的剧痛与高潮中精疲力尽。就在他快要晕厥的时候,寝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君上驾到!” 元昊处理朝政心不在焉,总是忍不住琢磨回去之后要怎么继续亵弄他的小脔奴,便干脆早早地打发走大臣收了工。没想到一回宫,迎接他的却是如此一幕。 他只身走进寝殿,只见室内一片狼藉,几个赤身裸体的侍卫正围着茶桌嘿咻嘿咻地抽插狂欢,见到圣驾居然也不停手。米禽牧北像块桌布一样铺在中间,一动不动地被几根粗大的阳物捅刺着,只剩微弱的呻吟。 元昊目瞪口呆,一时间震怒得说不出话来。 听到那声“君上”后的米禽牧北却瞬间变得无比清醒。他努力睁大眼,使出仅剩的力气用意念发出无声的呼喊:“杀了他!杀了元昊!拔出你们的刀,立刻动手!” 事已至此,这些人和元昊,总得死一边。能不能cao控这些人,就看自己被逼出的这招是否管用了。 如他所愿,那些侍卫竟真的听到了他的意念传音,立马就放开了他,转身拔出扔在地上的刀朝元昊砍过去。 眼见六七个裸男举刀砍向自己,还未从震怒中回过神来的元昊赶紧拔出佩剑抵挡。好在那些侍卫神智不清,他身手也不赖,这才得以支撑到殿外的侍卫们闻声赶来救驾,将那七人生擒。 元昊暴跳如雷,直接一剑刺破其中一人的咽喉,怒吼道:“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yin乱后宫,谋逆造反!把他们统统押下去,五马分尸,诛灭九族!” 五马分尸,诛灭九族?虽然没杀成元昊,这样也不错…… 米禽牧北缓缓吐出口气,无力地闭上眼,在涣散的神志中沉沉睡去。 元昊转过身,这才得以看清向那场群体yin乱后的遗迹。眼前触目惊心的场景,连他自己都目不忍睹。 窄小的茶桌上,米禽牧北大张的双腿正对殿门,腿间一片血rou模糊,混着血的jingye沿着两腿内侧流下,又顺着桌脚淌了一地。中间的那个xue口已经彻底松垮,鲜红的肠rou翻在外面缩不回去,像一朵开谢了的玫瑰,残破地悬挂在乌青的臀瓣间,白色浓浆还源源不断地从花心中往外滴。xue口上方,是已经发黑的一团扭曲的烂rou,早已看不出形状。肚脐变成了小血池,盛着一汪殷红,一丝血线順着半圈细腰延伸而下。两只rufang被摧残得蔫头耷脑,上面布满血迹和牙印,还有一团团分不清是奶汁还是jingye的白色浊斑,左侧的乳尖已经被咬掉,留下一个血淋淋的洞眼。他的头向后仰着吊在桌沿上,闭不紧的下颌歪向一侧,嘴角两道裂痕,溢满嘴的白浆从嘴角流出,混着血水糊了一脸。 绑在桌上的不像个活人,倒更像是一具遭到严重破坏的尸体。 “混账!”眼看自己心爱的玩物被其他人糟蹋玷污成这样,元昊怒火中烧。 他走过去捧起米禽牧北的脸,掏出手帕替他擦掉脸上的污迹,又把他脱臼的下巴按了回去,然后伸手抚摸嘴角那两道假笑一样的裂痕,竟有些心疼,“朕都舍不得损坏这张脸,那群畜牲竟如此暴殄天物!” 若是换了其他脔奴被糟蹋成这副模样,即便没断气,他也会因为嫌脏直接将其扔到野地里等死甚至活埋。但米禽牧北岂是他人能比?他可舍不得扔。 他解开米禽牧北被绑着的四肢,将他抱到床上,又命人打来水亲手为他擦净全身。擦到扭曲的下体时,他倒吸一口气,只能仔细地把一根根银针从里面拔出来。他心里数着数,拔了半个多时辰还没拔完。有些针埋得太深,他只能按住那块rou把针重新扎出来。 “呃啊……”米禽牧北轻声呻吟起来,似乎是被痛醒了。 元昊赶紧抱起他,竟唤出了亲昵的称谓:“米禽,你怎么样了?” “主人……我疼……”米禽牧北睁眼看着元昊,立刻变得眼泪汪汪。 “没事,再忍一忍就好了。”元昊安慰道。 “我脏了……被那些坏人……弄脏了……”米禽牧北抽泣起来。 “不怪你。”元昊一把搂住他,“朕已下令将那些人五马分尸,满门抄斩,替你出了这口恶气。” 这时,米禽牧北竟在他怀中抖了起来,“主人……我好冷……我是不是要死了……” 元昊这才察觉到,他全身guntang,不断打着寒战。 怎么会发烧了?他自愈力这么强,为什么会撑不住?难道这一次被伤得太严重了? 元昊有些慌了,急忙抓住他的手,“朕不会让你死的!来人,传太医!” 太医很快就来了。此时的寝殿已经被收拾干净,米禽牧北躺在纱帐内,一只银色的蝴蝶面具遮住了他的上半张脸。 太医得允许后掀开纱帐,看到遍体鳞伤的米禽牧北,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景象,倒也见怪不怪。不过让他惊讶的是,这些年来,在元昊手里香消玉殒的少男少女少说也有上百,但元昊从来不会让人给他们医治,太医唯一的任务就是确认他们有没有咽气。眼前这个少年,还是头一个让太医来问诊的。 他也不敢多问,一边把脉一边查看伤势。脉象很奇怪,他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按照虚症开了方子,还留下了外敷的药膏。 元昊小心翼翼地替米禽牧北把药膏擦满全身,生怕再弄疼他,然后又亲手喂他喝了药,哄他睡下。 自从被父亲抓捕以来,这是他睡的第一个没有被任何东西束缚的安稳觉。 元昊不知道的是,米禽牧北的发热症状其实与伤势无关。那些侍卫留了大量精气在他的丹田之中,一时间让他难以消受,只能运功强行压制,以至于浑身燥热。这也使得他精疲力尽,很快就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他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狐妖,道行高深,几近成仙。只是,他修的是合欢道,需要通过吸食人的精气来提升修为,而其方法,就是激发对方的情欲,让他们获得欢愉,最后在欢愉中主动交出自己的精气,情欲越旺欢愉越强,他就能吸食得越多。合欢道有多层境界,第一层只能吸食男人直接射入后xue的精气,并且只能在使用媚术吸食到精气之后才能控制人心;第二层则可通过间接的方式吸食,且不分男女,甚至不用媾合,只要他们动了欲念享到欢愉,而且是主动的那一方。至于更高的境界,则能逐步获得其他法术,增强战力。 本来,他修炼合欢道只是换着人诱取精气,并不至于害人性命。可十八年前,他遇见的一个少年竟爱上了他,而他也贪恋那人的rou体,于是一发不可收拾,以致最终让那少年精尽人亡。此事被定仙山的天机道长得知,誓要除妖正道,便对他紧追不舍。论法力,天机道长并不是他的对手,但定仙山的锁妖大阵极其厉害,他逃了一年,最终因为中计落入大阵,又拼了一条命才挣脱,却法力尽失,被打回原形。天机道长还是对他穷追猛打,甚至刺伤了他。再次逃脱后,他来到了米禽岚邵的府邸。 米禽岚邵的夫人即将临盆。情急之中,他舍弃自己的rou身,将元神投入她的腹中。同时,他动用真元,将自己的记忆和内丹一起封印,以至于他看起来就跟普通的魂魄别无二致,天机道长赶到时也没有察觉到内丹的所在。他就这样装成一缕幽魂投了胎。 只是,他遇到了一个麻烦:他去晚了,胎儿的身体已经被另一只魂魄占据。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便与那魂魄抢占rou身,打了起来。最后的结果,他赢了,那只鬼魂灰溜溜地跑了,可付出的代价,却是他的“母亲”在激烈的胎动中难产而死。 的确是他杀死了自己的母亲,他就是一个天生的妖孽——这一点,米禽岚邵竟没有说错。 米禽牧北一身冷汗从梦中惊醒。 现如今,封印已经彻底破损,他终于记起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不过,那究竟是前世,还是今生?投胎只是虚晃一枪,内丹一直在他体内,记忆也一直保存,他始终都是那只狐妖;但他的rou身却的的确确换成了凡人之躯,除了内丹之力让他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他还保留了一点最底层的合欢术法之外,其他的,他一无所有。要想恢复法力,他必须得从头修炼,这就意味着,他需要吸食大量的精气。 偏偏在元昊这里,他什么都得不到。 为什么自己的法术对元昊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跟他的纹身有关? 他仔细回忆那个纹身的模样——那是一只公羊头,是党项人的图腾,可上面有一些花纹,似乎在哪儿见过…… 锁妖大阵! 他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定仙山的道士把锁妖符咒加持到了元昊的身上,助他驱妖避魔,百邪不侵。毕竟他是大夏帝王,能得高人相助不奇怪。 看来,他得想办法尽快逃离元昊,否则只能继续被他摧残,直至耗尽内丹之力。 呵,昨日引诱那些侍卫倒是歪打正着,虽然没能逃脱,但至少帮自己恢复了记忆,还在元昊面前卖了一回惨。 他不会真的对我心生怜惜了吧?若是如此,倒要好好借此机会想办法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