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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你是俺婆娘!(上)

    1.

    听说因三绝剑发作而失踪的龙吟掌门赵思青找到了。

    听说赵掌门因为三绝剑记忆错乱,还失去了以往的记忆,认定自己是赵家村的一户姓赵的庄稼汉老赵头。

    天天在田埂挥汗如雨的耕地,勤奋又有劲儿,可赵思青不止一身牛劲儿,还有牛脾气,说什么都不信自己是龙吟掌门,开玩笑,俺老赵家的时代农耕,什么天下第一剑的,不知道,别打扰俺种地。

    赵思青牛脾气上来谁也拗不过,无奈之下只好暂且放任,越云星暂代掌门,顾听雷掌教从旁协助,就当赵思青过上退休种地的生活,总归知晓赵思青平安无事。

    传遍了整个东极海的流言,自然逃不过柳星闻的耳朵。

    他与赵思青有一段往事,少年人自认感情轰轰烈烈,赵思青却是过了轰轰烈烈的年纪。但据说赵思青年轻时狂傲不羁,也是犟种脾气,如今记忆错乱成为庄稼汉,牛脾气倒与从前如出一辙。

    作为龙吟掌门,赵思青考虑得就多,身份、局势、立场。柳星闻心思赤诚,一门心思的除了父亲大业便是比剑,他因而倾慕,大胆表白,并非没有结果,也是与赵思青情投意合一段时日,算得上轰轰烈烈,可惜结局最终走向分离。

    柳星闻纵然遗憾,可他并非痴迷情爱之人。继续一门心思为镜天阁与父亲大业而奔波,却不妨碍他听到赵思青变摇身一变庄稼汉这种事情而幸灾乐祸。

    正逢春日闲暇,柳星闻这几日除了练剑还是练级,他觉得有必要亲自去一探虚实,顺便嘲笑一番赵思青。

    2.

    柳星闻远道而来,赵思青正在田埂上挥汗如雨。

    庄稼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赵思青亦是如此。柳星闻找到赵思青时已是薄暮十分,日落西山,粉色的烟霞分割一半青天,积云成团,滚动在晚霞之中。

    柳星闻眼力过人,远远看见了赵思青挥舞锄头的身影。昔日的龙吟掌门,繁复厚重的掌门袍不再加身,取而代之的是适合耕种的粗布麻衫的短打。

    赵思青将一头灰白的长发扎成一股高高束起,他只穿了件白布短褂,大半的胸膛露出来,挡不住他结实鼓动的强硕胸肌。腰带扎得紧,于是愈发显得赵思青宽肩腰窄,黑色的粗布垮裤,裤脚卷到小腿,布鞋陷入用锄头翻过得泥土里。

    柳星闻看见赵思青的袖子也卷到手肘,挥起锄头时小臂的肌rou绷起,肌理分明,线条流畅,结实成块分明。春日的太阳纵然不毒辣,但是晒上一整天也够呛。赵思青的额头上一片汗湿,额发湿漉漉的,黏在额角鬓边,硕大的汗珠顺着他的下颔坠落,裸露出的脖颈和胸膛还有小臂都流淌着晶莹的汗珠,柳星闻不由一愣,视线紧盯着赵思青脖颈上的一滴汗滑进胸膛里。

    糟糕,这个心动的感觉。

    柳星闻喉结滚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唾沫。食色性也,不怪他。要怪就怪赵思青平素裹得太厚,他二人早在相好时云雨过,知道赵思青是实心的。

    只来都来了,柳星闻怎会打退堂鼓。更何况赵思青也看到了他,放下锄头也将他打量。

    柳星闻定了定神,走到田埂边,翻过土的田埂土堆成排,柳星闻的剑袍靴履皆自凤城订购,织锦弹墨,刻丝星纹,因着他习剑样式干练利索,却不失华贵,田埂处处泥土,令他无处下脚。

    却不妨碍柳星闻站在田边抱臂,墨眉轻挑,嘲弄道:

    “赵掌门,听闻你脑生疾,放着龙吟掌门不当,偏要跑到乡野做村夫耕地。某原不信流言,未曾想是真的,这柄锄头可还趁手?”

    不过还真别说,无剑之剑乃是心中有剑,以万物为剑。赵思青一根枯枝使得好,一柄锄头想来也不再话下,若是激一激令赵思青恼羞成怒,也算是比了一回剑。

    柳星闻小算盘打得好,赵思青却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这个不光一身牛劲儿还一身牛脾气的庄稼汉,远远看见走来一个气质矜贵的公子,他忽然就觉得熟悉。

    眼熟,心也熟。赵思青放下锄头,驻在地上,胳膊在脖子和下巴上抹了一把汗,和柳星闻互相打量起来。

    赵思青想:这小郎君我以前见过。

    这些天龙吟门派中人轮番上阵,纵是他铁了心认定自己是种地的老赵头,却难免从心底油然而生亲切,似亲情似友情,眼下又来了个柳星闻,又是相似却又不同的感觉。像是春心萌动的悸动,柳星闻眉眼清俊,风姿神俊,与这片乡野是格格不入得讲究矜贵,怎又与他这个庄稼汉相识?

    赵思青百思不得其解,回味心头悸动。柳星闻适时出声,小郎君一表人才,声音也清亮,沉稳平平,慢条斯理,娓娓动听地像私塾里年轻有为的秀才读书,偏生总在尾音时轻轻扬起,带着明晃晃的轻蔑与戏谑,挠一样在赵思青心尖尖上挠。

    赵思青总觉得听过这郎君更多时候的声音,笑的生气的,还有骂他的,还有……

    赵思青忽然一个激灵,福如心至。他想的事还有床笫间的,一些模糊不清回忆闪烁过脑海,飘忽着情色的春光,赵思青蓦得老脸一红,看着柳星闻别了别脸,却一脸笃定,斩钉截铁道:

    “你是俺婆娘!”

    3.

    柳星闻脸都绿了。

    乡野村夫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本意是来好生嘲笑一番赵思青的柳星闻,事先被赵思青语出惊人。他早听闻赵思青记忆错乱,此话许并非没有由来,只是缘何赵思青就记得这个。

    “臭村夫住口!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柳星闻气得在田埂上走来走去,臊得耳根子都红了。大抵是头次听这种直白的称呼,又是厨子赵思青之口。甚至带着几分乡下人特有的口音,偏偏字正腔圆,再配上赵思青这一身庄稼汉装束,柳星闻真想当场给赵思青一剑。

    可惜老赵头什么都不知道,他就知道柳星闻是他媳妇!三绝剑造成的混乱记忆以重组的方式,弥补了赵思青逻辑上的不足。

    他那年轻又水灵的媳妇,因为几个月前跟他置气一怒之下回娘家,正值春耕农忙,赵思青不能放任田地不管,只好先耕田再寻思该如何将生气的媳妇哄回来,没想到柳星闻自己回来了,定是担心他农忙太累。

    嘿嘿,俺媳妇真好。

    赵思青一阵傻乐,他现在是憨厚老实的庄稼汉,对着柳星闻就咧开嘴,两排大白牙在晃得柳星闻险些闪瞎了眼。

    但尽管如此柳星闻也没有被气走。

    当然不是他自甘情愿真的做了赵思青的婆娘,而是他发现被赵思青锄过的田地有异。顶尖的剑客,潜移默化,更何况已是无剑之剑境界的赵思青,一柄木棍也能使出剑的锐不可当,一柄锄头也未尝不可。

    纵然他暂时失去记忆,但是已然刻在骨子里的习惯是忘不掉的,柳星闻蹲下来细看,被锄头翻过土壤上的痕迹明显,深浅相差无几,每一下的翻松都留下近乎相同的痕迹。

    那分明是剑痕,虽然因为工具是锄头,形状并不像罢了。

    柳星闻想果然如此,赵思青,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但锄地剑法之精妙,的确非星剑十九式可与匹敌。实则柳星闻不是没试过撸袖子下田,云坠星流,星剑破空从天而降,溅了赵思青一身泥点子。这下好了,赵思青成了泥人,还差点毁了他辛苦耕耘了好些日子的田地。

    赵思青把他赶下田。

    “京城来的娃娃甭瞎捣乱,嚯嚯了俺这块田到时候吃不上粮食就知道饿,玩去吧。”

    差点毁了老赵头田地的柳星闻心虚,灰溜溜地离开田地,事已至此,他不得不承认星剑十九式是没法和锄地剑法抗衡的。

    4.

    是夜。柳星闻和赵思青并肩躺在了一起。

    距二人分开后时隔半年,柳星闻没想到竟是以这种方式躺在了一起。明显因为躺了两个大男人而变得分外拥挤的床,红绿鲜艳的大花被——还是赵思青(自认为)因为媳妇回来了而兴致勃勃特意把打满补丁的破被子换成压箱底的崭新大花被。

    又小又窄又简陋,要知道他在镜天阁睡的可是床帐层叠流苏锦缎软枕堆叠的红木雕花大床,而如今躺在这小破木床上和赵思青挤一块,他想翻身都难。

    乡野的夜晚极其静谧,偶尔有一两声犬吠响过,初春夜寒,风尚带着融冬的微寒。柳星闻仍带着几分变扭,半个身子贴墙上去也避免碰见赵思青,却仍挡不住身边传来的热源。

    赵思青阳火旺,体热,他们未分开时是深秋与冬日,柳星闻喜欢在他们躺在同一个被窝里时钻进赵思青怀里,不知是否因为龙吟心法与雷电息息相关,不论是单纯的抱在一起还是云雨时赤裸的rou体摩擦,亦或是温存的相拥而眠,柳星闻时常想龙吟以情入剑,那赵思青的此刻的情爱是否就是忘我到极致的烈火摧枯拉朽。

    乡野村屋,乡野村夫,一个都不好。

    柳星闻愤愤闭眼,心想明日就回镜天阁去。哪知下一秒腰上搭上一只手,隔着单薄的亵衣,柳星闻分明能感受到那只手掌的粗糙与粗硬的剑茧。

    是很熟悉的触感,哪怕时隔数月依旧熟悉。就像赵思青好像即使记忆错乱也知道摸柳星闻哪里最敏感,上来就在他腰上摸。

    柳星闻一把捉住赵思青的手,低斥道:

    “臭村夫你做什么!”

    臭村夫的脸皮不是一般得厚,更是理所当然。

    “跟俺婆娘洞房。”

    赵思青自觉失而复得,也颇有几分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又因着此时记忆错乱是个正儿八经的庄稼汉,浑然没点半分身为掌门的自制力和以往的沉稳。

    他只是简单地想,柳星闻是他媳妇,而他要和好不容易回来的媳妇洞房了。

    那是在往昔赵思青不曾有过的迫切和热情。柳星闻被赵思青的主动惊得愣住,过于明晃晃地直白流露的爱意令柳星闻一时怔愣,竟就被赵思青揽在怀里亲。

    这床本就小,赵思青一翻身就贴着他。赵思青的体温令柳星闻感到熟悉的暖意,靠近时呼吸也热,一切的一切熟悉至极,未点灯时,过去的缱绻缠绵也是在无边的夜色里进行,夜色也总是无边地温柔。

    那一瞬间柳星闻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赵思青亲他的脸,他转头与赵思青吻唇。臭村夫高兴地呼吸都加重了,吮他媳妇的唇,缠他媳妇的舌头。

    一缕月光从老旧的木窗间隙里照进来,柳星闻的唇微张,呼吸间微微开合,被亲得发红微肿的唇上水光一抹,呼吸都是潮湿的。

    赵思青心头似乎闪过零星的碎片般的回忆,应当还有更多,却遭受蒙尘,又被搅碎了揉杂成一片混乱而浮动在尘雾里。

    赵思青只当是略有动容,转而被柳星闻此刻的动情之态蒙蔽了双眼。只觉他婆娘真是浑身上下都香香的,一面拉扯柳星闻的亵衣。

    这只会埋头锄地的村夫,空有一把蛮力。赵思青晒黑了也晒糙了,当真像一个村夫,而柳星闻就是京城里的媳妇,金尊玉贵,冰肌玉骨,柳沧海不会养孩子但是镜天阁会,他以剑客追道之名游历东海并非未受过伤,只是药材与外敷药物皆精心调配,才能令少阁主的身体在保证不落任何伤痛之下不露任何疤痕。

    赵思青的手从胸口开始摸,习武之人的身体并不单薄,柳星闻身为个中佼佼者亦是。他的剑属轻剑,剑身窄而薄,三尺青锋,灵动飘逸,又兼具大开大合之势,剑随身走,运用自如。

    柳星闻胸膛雪白,锁骨分明,胸肌却十分结实有料。赵思青一手覆住,指腹稍稍收紧,边柳微红的掌印指痕,又低头伏身柳星闻胸前,去吃缀在胸前的深褐色乳珠。

    柳星闻是被那双分外粗糙的手掌摸得心猿意马,庄稼汉空有一身力气和蛮劲儿,手掌下了些力气,像是爱不释手这躯体,粗粝的指掌与硬茧磨在光洁的肤上分外痒,而摸过的地方又生出密密麻麻的发着酥的热与麻,柳星闻为之战栗,挣扎了几下,确实被迫分开腿,曲起双膝挂在赵思青腰侧。

    赵思青实则正是龙精虎猛的年龄。此刻手上力道有些没把门,一手握住柳星闻的胸脯揉,揉得柳星闻胸膛一片红,乳晕与乳粒也泛红,挺起翘着,又被赵思青用口腔包裹着吸,用舌尖舔舐,好像能吸出奶水一样。

    柳星闻不停地气喘,光是被吃奶就足以令他湿了一片。长在囊下的雌缝尚未经触摸就已湿漉漉的一片,有水流涌出来蓄在那口rou缝里,也流不出来,就这么湿着,痒得急需去揉出来流出来。

    柳星闻红了眼睛,习惯性地去抓赵思青的头发。灰白的一缕发被他抓在手里,几跟从指缝间垂下,赵思青吃够了奶,才腾出手去分开柳星闻的腿。甫一打开腿仿佛有一股湿热仿佛扑面,赵思青急着低头看,颤颤半勃的玉茎下果真湿漉一片,柳星闻这里也好那里也好,他这有讲究的媳妇哪里都好。

    赵思青也低头去吃,像吃奶一样去吃去舔这口汩汩流汁的xue随着柳星闻分开的双腿而微微打开的rou缝,可见蚌rou暗藏,层叠的软rou泌着水光,赵思青掰开白嫩的腿根,粗糙的手掌摁得皮rou格外白嫩的腿根发红,灰发扫过腿间,在柳星闻抖着腿的时候伸出舌头从湿漉的rou缝里滑进去。

    温温热热的嫩沟yinchun,两瓣阴阜蹭过赵思青的脸,那处也又白又嫩又软,柳星闻喘出声,双腿夹住赵思青的头,以往和赵思青好着时也并得没有过这等情趣助兴,只是时隔太久,柳星闻把持不住,温热的鼻息接二连三打在腿间,柳星闻双腿绷起,几乎是一瞬间就抬起来腰,打着哆嗦流出一滩,全便宜了赵思青,含着rou阜yinchun,津津有味地都吮出啧啧的水声来,羞得柳星闻无地自容。

    赵思青这臭村夫,蛮徒、莽夫。到如今落得一庄稼汉的身份,最擅长的的不过耕田一道。他懂得如果在泥泞地里反复翻捣,正如他正伸着舌头反复舔过嫩沟,yinchun被舌尖顶开后又即刻紧缩,裹着他的舌头。舌尖顶向阴蒂,几番挑逗,从中剥离又反复舔着顶弄,他好像知道得很清楚这处于柳星闻而言有多要命,以至于贪婪地几乎将整张脸埋进柳星闻腿间,含住那片湿泞的花茸,往蕊芯深处探舌,又用两排牙齿轻轻叼住那粒小豆,不轻不重在齿面上磨,却足以令柳星闻惊呼尖叫,紧紧夹住赵思青的头,在这张简陋的木床上泫然欲泣,翻腾的情热遍及浑身,柳星闻人是飘飘然的腿是软的,眼前飞快闪过混浊的白,一股热流自下半身涌流向上,在他绷紧足尖的时候喷在赵思青脸上。

    4.

    赵思青愣了一下,满脸温热的湿意,带着些许腥臊的味道,水珠从他眼角淌下,落在唇边,赵思青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角上的水,他媳妇的水。

    他的心跳忽然好似漏了一拍,借着月光,赵思青抬头去看失神的柳星闻。潮红从眼眶洇开,几乎染红整片脸颊。柳星闻定是舒服地落泪,眼底水光浸润,潋滟动人,在这破旧的窄小的屋里简陋的床上那般格格不入。

    该是在哪里?在重影叠翠的峭壁千尺,瀑布飞流,雕梁画栋,凌空的玉殿阙开中天,星斗横陈,百尺高楼登则可揽星入怀,再深入楼阁,白玉为砖,红木雕花大床上,层层叠叠的床账里,锦被流苏软缎枕,才配得上璞玉一般的人。

    是啊,他一个庄稼汉几世修来的福,种了半辈子的田,凭什么娶得这么个金贵的媳妇呢?

    偶有疑虑在赵思青脑内一闪而过,随即又被柳星闻勾了魂。他涨得硬挺的yinjing束在裤子里,眼下那口xue向着他,被他舔开,咧着嫩沟淌着水,阴阜从里到外泛着rou红色,被他又吸又舔的,yinchun微微翻出,鼓着涨起充盈汁水的饱满的肥嫩。

    赵思青一时间想不起来柳星闻到底为什么回娘家去,也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怎么惹得柳星闻生气回娘家。只如今他想俺媳妇这么好这么香的妙人,他怎舍得将人气走呢。

    赵思青百思不得其解,只好一边解裤子往外掏他那物件一边喃喃俺媳妇天下第一好。

    柳星闻耳力过人,迷糊间只听闻赵思青又在一口一个俺媳妇,哼唧着道你闭嘴,就被那guntang的硬物顶进雌缝。

    许久未再交合过,他那处紧致得很,泥泞温热,夹得赵思青都倒抽冷气,庄稼汉直白得很,张口就道媳妇好紧,柳星闻听不得他喊他媳妇,下意识地夹了一下,绞得赵思青头皮发麻,额角上青筋都憋了出来。

    赵思青cao进去了,涨成青紫的一根粗硬男茎顶进一丛水淋淋的层叠茸花里,赵思青往下伸手去摸,摸柳星闻被夹在二人腹部间的性器,粗粝的手掌握着称得上白净的yinjing搓揉,激得柳星闻很快就滴出水,容纳顶进来的roubang的rou腔一阵紧缩,内里的湿闷与紧致就像一室rou巢,最是柔软湿泞,绞得赵思青的汗滴了下来,油然而生出一种迷醉的沉瘾。

    他忽然拉过柳星闻,抓着柳星闻的手臂,让柳星闻自发揽住他的脖子。像是习惯性使然的举动,亦或是早就知晓柳星闻很喜欢从正面抱他。

    紧密相贴的距离令他进得更深了些,柳星闻因此而啜泣,他们的胸膛紧贴在一起,赵思青晒黑了,明显比柳星闻更黑也更大的肤色与胸肌与柳星闻腻白的胸脯撞在一起,两颗心依偎着跳动,摩擦出粘稠得汗渍。

    这一身牛劲儿的汉子动起来是大开大合的。摸在柳星闻白皙光滑的躯体上的手又粗又糙,柳星闻被顶得脚趾都蜷了。被塞得慢慢的撞击感与快感在最逼仄湿闷的rou巢里泛起汹涌,他xue口周围的嫩rou都被撑得充血微肿,一小截青紫色不时稍微露出来,滴着透明晶莹的水液,修长笔直的双腿挂在赵思青腰侧夹紧了,赵思青顺着他绷紧的腰身摸到大腿的腿rou,偶尔忘了控制力道,掐下了几个指印。

    被庄稼汉身份取而代之的龙吟掌门赵思青爱柳星闻爱得毋庸置疑,甚至热情主动得柳星闻都招架不住得程度。

    柳星闻腿上挂着汗珠,脚趾圈紧,绷得弓起的脚背是汗珠滴流,身子也被顶得摇晃起伏,一迭声的喘息和哽咽都被顶碎了,断断续续地承受赵思青在他身上的耕耘。

    赵思青亲他的眼角亲他的泪,此刻的吻是潮湿的,从嘴唇吻过下巴,在脖颈与锁骨肩膀处停留,柳星闻泛着粉的肌肤上吻痕处处,甚至有几处显眼地映在颈侧。

    赵思青简直爱死了柳星闻,不顾木床的嘎吱作响,rou体的缠绵悱恻与摩擦还有交合处的水声作响占据了他满耳。他腹部是柳星闻被cao射的精水,微凉发黏,混着汗水,蹭到胸前,湿黏一片。

    囊袋打得柳星闻臀rou与腿心通红,弓起的腰侧上指印发青,赵思青像是憋久了,只知道埋头cao干,却也不忘一声声。

    “媳妇、媳妇……夹得俺好紧。媳妇,给俺生个娃娃吧……俺一定对你好……”

    柳星闻哭着骂他闭嘴。他被赵思青cao得摇摆,床也在摇,帮着赵思青cao他。那根男茎在他身体里捣来捣去,顶得柳星闻七荤八素,又被赵思青一把摁倒在床上,他天翻地覆,腰臀悬空,双腿驾上赵思青的肩头,只觉那guntang的物件再度往里顶进来。

    柳星闻被顶得一时失声,眼前发着白,从头皮炸开似烟花的快慰。从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令他险些翻白眼,赵思青却执着撞开宫腔,仿佛zigong里有什么更为吸引他的存在。

    “不、不要进…太深…赵思青……混账……”

    柳星闻感觉脚尖都麻了,他想身体是得趣的,到了这地步总是越越承受就越是勃发,rou身的快感最没有自控力,久违的爱欲交织,曾经他与赵思青忘我享受交合欢好时仿佛融为一体的快慰。

    一些情色的记忆再次闪过赵思青脑海,激情横生并非仅此一次,是百尺高楼之上的星空之下,是雷鸣风雨交织的悬崖,繁星与夜风絮语,海浪与花丛摇曳。唯独不曾有过该是他土生土长的农田,鸡鸭狗牛,田埂麦浪,冷不丁真实竟成如梦似幻。

    柳星闻的啜泣将赵思青拉了回来,而他下面泡在充盈汁水的rou腔里仿佛涨过,交合出滴着水,打得花被湿透一片。柳星闻泣不成声,又断断续续地被他cao得直呻吟,双腿抽搐着痉挛,令顶进了zigong的赵思青也被夹得吃不消,无暇顾及那些突然闪过的回忆,赵思青不太讲究射在里面还是外面,纵然柳星闻不愿,但赵思青依旧理所当然射在里面。

    就是柳星闻质问起来也不过换来一句理直气壮的“你是俺婆娘!”而接近凌晨,柳星闻此刻也只有到头就睡得力气。

    赵思青可太满足了,也是过上了媳妇热炕头的日子,搂着柳星闻心满意足地呼呼大睡。

    5.

    柳星闻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剑也没练,醒来时天早已大量,春光从老旧的窗间泄进来,赵思青连夜换了床被子,仍旧是绣着鸳鸯的大花背,品味实在堪忧,柳星闻看了一眼就不想看。

    只身边空落无人,不见赵思青踪影,想来是又种地去了。柳星闻没由来的气闷,想果然如此,龙吟掌门也是庄稼汉也是,一个忙于门派事物一个忙着种地,睡了他第二天不见人倒是一脉相承。

    却忽然听见外头一阵嘈杂,赵思青驱赶鸡鸭的声音响起来,柳星闻趴在窗上一看,竟是赵思青在窗沿下烧热水烫鸡毛又磨刀,热火朝天的杀鸡。

    赵思青睡到了宝贝媳妇高兴得不行,精神气也足。见柳星闻醒了,擦了擦手,将煨着的煮鸡蛋和烙饼拿出来招呼柳星闻来吃早饭。

    过惯了在镜天阁里锦衣玉食的日子,柳星闻头次吃粗茶淡饭。他就当吃个新鲜,一面剥蛋壳,一面问赵思青杀鸡做什么。

    赵思青直言给媳妇补补,一声中气十足的媳妇柳星闻差点噎住,可赵思青习惯性权当耳边风,只当是柳星闻害臊。

    柳星闻习惯了每日练几个时辰的剑,此刻也不例外。就是腰酸腿软的,他练剑的时候腿都是抖的,剑法自是迟钝滞涩了不少,还险些把腰给闪到。柳星闻老实了,垮着脸回去,赵思青已经熟练地杀鸡去脏下锅。

    龙吟掌门洗手做羹汤,这倒罕见。柳星闻坐在经历了昨晚半个晚上风雨飘摇的床上,支着下巴看赵思青忙前忙后切菜做饭,新鲜得不行。毕竟以前他俩再好没见过赵思青亲自做饭的,更何况是完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他。

    看来赵思青还蛮了他很多事情。

    柳星闻心里笃定,不禁想逗逗他,喊了声赵思青,幽幽道:

    “你知不知道,其实我二人已经和离了。”

    这话倒也没错,毕竟他早就与赵思青没关系了。没想到赵思青一听急眼了,急头白脸道:

    “俺跟你为啥和离?俺不跟你和离!”

    他好像真的听信了,憨直汉子此刻很是无措。柳星闻看着好笑,面上还得正色,装出一副漠然。却真的想到往日,赵思青因着是掌门而处处考量,显得与他柳星闻在一起有多上不得台面似的,这下好了,柳星闻就是不当真也不开心了。顾而他是真的冷了脸,懒得多说,随口道:

    “因为你对我不好。”

    赵思青急了。

    “那俺以后一定对你好!”

    赵思青耿耿于怀了一个中午,直到床榻了,一声轰鸣是这张老旧木床在昨晚承受了大半个晚上的剧烈摇晃而发出的最后一声绝望的悲鸣,柳星闻和赵思青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赵思青摸了摸鼻子放下碗筷说去修,柳星闻道用不着,他回头就飞鸽传书让人订一座更大更舒服的红木大床来。

    这破床小得可怜,他和赵思青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腿脚都伸不开,不如换张大的这床赵思青劈了当柴烧。

    赵思青直言媳妇想得周到,柳星闻听不得这两个字,顿时搁了碗筷吼赵思青。才不出几日他已被赵思青带出了几分乡野的习性,这样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去拧赵思青的耳朵,而赵思青甚至乐在其中,埋汰!

    柳星闻唾弃了一会儿自己,而赵思青当真把塌了的旧床搬到外头劈了堆成柴。柳星闻在屋里待着,正想出去透气,却听闻熟悉的声音,玄衣身影接近,柳星闻抬眼一看,不正是赵思青的师弟顾听雷吗?

    6.

    赵思青的记忆被重组得颇有些一塌糊涂,一生里几个重要的人基本都被重新排列组合赋予崭新的藕断丝连的身份。比如他本人是个种地的庄稼汉,柳星闻是他婆娘,那顾听雷就是他打小一起长大泥巴里打滚的堂弟,可惜后来跟他婆娘和离带着任逍遥跟越云星俩娃。

    失了智的赵思青脑瓜子一动,一拍大腿想嗨呀这不就如果柳星闻没回来是他跟柳星闻的未来的写照吗!和离独身带俩娃,唯独不同的事柳星闻还没给他生个娃娃出来。

    这可不成,这可不成!

    赵思青出了一头的汗,握住柳星闻的手直道俺一定对你好云云,柳星闻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直到赵思青煞有介事跟柳星闻说了他堂弟顾听雷坎坷的一生,柳星闻差点笑倒在床上。

    故而看到顾听雷的身影柳星闻就想笑,只能躲在里屋不出来。

    毕竟镜天阁和谪仙岛不对付,万一被顾听雷看到他从赵思青屋里出来指不定要闹出什么风波。他自然不惧顾听雷,且他早听闻剑魔已悟出龙吟三训,其剑法与赵思青不相上下,若是可以他倒是很想与顾听雷比上一次。

    柳星闻站在窗边,只消偏偏头就能看向窗外二人的交谈。不用想也知道无非是来劝赵思青回龙吟的,可惜现在的赵思青就是个一身犟脾气的庄稼汉,顾听雷说什么他不信,只指了指堆在窗外的一堆的苞米,只道什么事等俺扒完苞米再说。

    顾听雷本来就不太好的脸色更差了,而他竟真的在窗下坐下来,扒了一下午苞米。柳星闻躲在屋里险些笑出声,赵思青不愧是赵思青,就是顾听雷来了也得扒二十斤苞米。

    习武之人何等敏锐,顾听雷热火朝天得扒拉着苞米冷不丁一抬头跟一脸看好戏的柳星闻对上眼。柳星闻的嘴角都没来得及弯下去,顾听雷眼都瞪大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扒拉苞米的样子被柳星闻看了全,这下好了丢人丢大发,偏偏赵思青还在他发作的时候又拉偏架。

    “你凭啥欺负俺婆娘!”

    顾听雷一听气笑了,不知道是气赵思青跟柳星闻厮混在一起还是赵思青把柳星闻当婆娘。他指着柳星闻,问赵思青。

    “你跟他真的有一腿?!”

    早些时候岛上流言纷纷,说什么见过赵掌门与柳星闻私会,还传得绘声绘色,顾听雷一巴掌拍那弟子的脑门上,松了他们一组加练豪华套餐。

    顾听雷自是不信他那好师兄会和一个小辈厮混上,又不是年轻的时候,搁这老树开花老房子找火呢?却没想到柳星闻会出现在赵思青的小破屋里,尤其是顾听雷眼尖看见柳星闻衣领上方露出的半个紫红的痕迹,眼皮子直跳。

    柳星闻还没发话,赵思青先急了。他本就对中午柳星闻说的和离耿耿于怀,如今更是像被顾听雷踩中尾巴,再看一眼似笑非笑的柳星闻,赵思青更急了。

    “啥真的假的啊!俺跟俺媳妇天下第一好!”

    正在看热闹的柳星闻的脸一下子绿了。

    6.

    正在看热闹的柳星闻的脸一下子绿了。他真的手痒要去拧赵思青耳朵了,忽然也就理解了顾听雷,而顾听雷已经被赵思青气走了,赵思青不忘火上浇油 冲着顾听雷的背影大喊。

    “堂弟你有什么困难就跟哥说!哥一定帮你!”

    帮帮帮帮你个头!你这十几斤苞米还是我帮你扒的!

    顾听雷脸更黑了,也走得更快。走出村口,才意识到自己竟就这么白白帮赵思青扒了十几斤苞米。

    顾听雷气了个倒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