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见心上人穿了最漂亮的小皮鞋,但脚磨破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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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久”别重逢,在机场里不顾形象的抱在一起哭了半天。情绪发泄出来后两个人也冷静了下来,翟槃的行李只有一个小行李箱和一个双肩背包,也是他曾经在强威高中用的书包,里面装了一些他的衣物和其他日常用品。霍巳巳领着他在前面走,边走边和他介绍兆青市的地铁线路。 翟槃挑了挑眉,霍巳巳与他彼此心知肚明介绍地铁线路就是个减缓尴尬的话题,毕竟他对地铁没兴趣,霍巳巳也对地铁毫无关注。 走着走着翟槃突然想到了什么,纠结着措辞开口:“巳巳…” 霍巳巳立刻停下介绍地铁五号线中转站那家卖糯米包rou的早点铺有多好吃的话题:“怎么了槃槃?”他怎么一副这么正经的样子? 翟槃从兜里掏出了那枚螺丝帽:“巳巳,这个螺丝帽是我在你那个小别墅的后院捡到的,我当时…”他有些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在小别墅外面干了什么,好在霍巳巳也没在意,在她心里小别墅已经是她和翟槃的共享地了,他去哪里也正常:“这个螺丝帽有什么特别的吗?” 问出这句话后她自己就找到了答案:“啊,这…”最近小别墅也没装修,没安装什么东西,这枚螺丝帽是哪来的呢? 说着走着两个人就来到了地下铁,等待着地铁进站。霍巳巳看着那枚小小的螺丝帽感觉到了一股寒意悄然蔓延上她的脊背,小别墅坐标偏远,平日里没人去,周围没有什么树,草坪也只有一小块,基本上周围都是荒地,也就她在雪菟的时候偶尔会去打理一下,但是别墅周围打不打理看上去也没什么区别。 这枚小螺丝帽的来源可能是从几公里外的废弃工地上,随着大风吹拂或雨水冲刷到小别墅附近的草地上的,但明显这并不合常理:1)雪菟市没挨着海,天气又很干燥,哪来的那么大的风把螺丝帽吹到小别墅附近?2)整个蓝岛省海拔都很高,山也很多,地广人稀所以植被保护的很好,由于暴雨引起的洪水几乎是没发生过的事情。 所以这枚小螺丝帽只能是人为带来的了…霍巳巳皱着眉头,从翟槃手中接过那枚螺丝帽左看右看。虽然没看出来什么特别的地方,但这枚来历不明的螺丝帽让她感觉自己拿着的并不是颗螺丝帽,而是一块碎骨,发着幽幽的寒光。 她越想越怕,干脆的把螺丝帽还给了翟槃:“槃槃,这枚螺丝帽是从哪来的,你有思路吗?” 翟槃点了点头,将自己从孢子那里得到的消息尽数告知给了霍巳巳。霍巳巳眉头紧皱,按翟槃的说法这紧固件工厂在雪菟市北的开发区,小别墅在雪菟市南郊,这一南一北距离甚远,怎么北边的螺丝帽会出现在南边的小别墅旁边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思路,霍巳巳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结果这一跺脚让她疼的“嘶”了一声,霍巳巳本身没什么表示,翟槃倒是先担忧了起来:“怎么了巳巳?”看上去好像她因为什么疼了一下。 霍巳巳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是我买的这双小皮鞋,皮子有点硬,磨得我脚疼…”霍巳巳指了指鞋子,她的脚后跟处已经被磨出血了,脚底板也磨出了好几个水泡。这双小皮鞋很漂亮,所以她迫不及待的穿上想要给男友展示出自己最靓丽的一面,两人见了面也是情感爆发,过剩的情感甚至淹没了她因为鞋子而产生的不舒适。 她说着,走向一旁的长椅上脱下小皮鞋,露出有着好几个水泡的脚底板和脚趾夹缝,欲哭无泪道:“槃槃,帮我揉一下~” 翟槃走上前,躬身坐在她旁边,用手轻轻的帮她按摩着脚:“你说你,已经够漂亮了,还要为了爱美瞎受罪…”他嘟嘟囔囔的,看了一眼那双折磨了霍巳巳半天的小皮鞋。鞋子的颜色是很舒服的浅浅浅粉色,用三个浅是因为还是霍巳巳告诉他那是粉色,不然他只会觉得那是白色。鞋头是剪切利落的棱角型设计,视觉上有给脚修型的效果。鞋底厚厚的,看上去足能增高个三厘米… 翟槃眉头一皱,帮霍巳巳按脚的动作停了下来,拿起长椅旁霍巳巳脱下的鞋子翻过来,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鞋底:“巳巳,你这鞋底有好多小空隙。”鞋底太厚了,又是有花纹的设计,导致花纹在鞋底像是“阴刻”印章的背景一样凸了出来,中间留有一些小缝隙,这些缝隙的高度可以说是哪怕里面卡了什么小物件,霍巳巳也不会察觉到。 他又想到了章诗琦对他提供的“像清洁工一样的女人在你们的小别墅周边转悠”信息和他在雪菟市市北看到的紧固件工厂里走出的工作人员都穿着厚底鞋。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一个极强的可能性:“巳巳,我知道这枚螺丝帽是怎么来的了!” 霍巳巳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好奇他想到了什么,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翟槃左右看了看:“一会儿咱们到了酒店我再告诉你。”公共场合说章诗奇在看守所里偷偷给他提供的消息,总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霍巳巳表情凝重的点了点头,心下隐隐有不太好的猜测。翟槃是个有点混不吝的性格,平时打打闹闹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很少会有这么严肃正经的跟她提要求的时候。 两人说话间地铁到站了,虽然霍巳巳的小皮鞋让她的脚很不舒服,但幸运的是她随身携带了创可贴。她将创可贴在伤口处贴好,打算忍一忍到下地铁的时候买一双拖鞋换上。什么风度都不如舒适的穿着不是吗? 换乘了三趟地铁,坐了二十几站地,终于从位于郊外的机场回到了市里。翟槃是没可能住在女生宿舍里,只能在离学校不远的小宾馆里开了间房。两个人也不是第一天一起睡觉了,所以并没有什么矜持,进了房间就都脱光了躺在床上搂在一起。 霍巳巳将头埋在了翟槃的怀里,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他胸前的乳尖,刺激的那处逐渐开始发硬:“槃槃,刚刚你在外面,是想告诉我什么来着?”右手也抓住了他已经硬到肿胀的下体,开始缓慢的撸弄了起来。 翟槃发出一声粗重的呻吟声,已经三天没射精的下体不自主的开始在霍巳巳手中抽动起来,马眼处的预射jingye泛滥成灾,流个不停:“你…你这样我没办法跟你讲发生了什么事呀…”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巳巳堵住了口,开始与他唇舌相交的深吻起来。 翟槃喘息如鼓,他的喘息和呻吟却全数被吻住他的人吞入了口中,嘴里那条调皮的舌尖还在不停的挑逗着他的舌头。霍巳巳这次撸他撸的很温柔,但不失恰到好处的节奏,手掌撸弄的间隙,还不停的用膝盖顶动着他的guitou和马眼处。他感到越来越兴奋,下身的喷射欲逐渐加强,终于,他喘着粗气,粘稠的白浊尽数射到了她的大腿上…… … … 激情过后,少年被少女用鞋带将他的手和脚紧紧的捆在一起,整个人在床上呈跪趴的姿势。少年的臀被迫向外顶起,所有的私密部位在少女面前暴露无遗,少女将微凉的指按压上了他两瓣臀的中间害羞的小洞,在那里一下一下的缓慢揉搓按压着。 多日不曾被触碰的敏感肛门被亵玩,翟槃感到刚刚射过的小兄弟又兴奋了起来。他的声音颤抖中夹杂着呻吟,断断续续讲述起来他从霍巳巳高考那天去了监狱见章诗奇,到和在紧固件工厂打工的厂弟孢子确认过螺丝帽来源于该工厂,最后他在霍巳巳的手指探入他的屁眼中时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章诗奇看到的那个保洁一样的女人,很有可能是她的皮鞋鞋底很厚,并且带有纹路,才会不小心将一枚螺丝帽踩进去。由于她一定在你的别墅上爬上爬下的寻找入口,所以鞋底的螺丝帽才会随着鞋子的弯折而掉落下来,正好落在你家门口…” 霍巳巳猝不及防的听到他这样的讲述和推理,心绪瞬时复杂了起来。她感动于翟槃对她如此上心,为了不影响自己高考后的心情默默隐瞒了章诗奇的信息时,也没有想到翟槃居然会这样细心与敏锐的发现了证物,并将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推导出了那个章诗奇看到的清洁女工打扮的人,当时应该在紧固件工厂工作过。 不过…尽管手指插在对方温暖紧窒的肠道里,霍巳巳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问出了另一个让她细思恐极的问题:“可是那个地道入口的钥匙,她是怎样拿到的呢?”地道的存在在小别墅附近老一辈的村民那里并不是秘密,毕竟在抗战时期,那条地道救了不少老乡和游击队员。后来外公外婆从德国来到雪菟定居后,才将地道换了锁,并且扩建到了自己家门口。 除非…她要给爸爸去个电话,问问当时mama的尸体旁边,有没有发现那枚地道的钥匙。当时母亲去世时外公外婆还健在,地道的钥匙有两把,一把交给母亲保管,一把外公外婆自己保管。后来外公外婆相继离世,他们的地道钥匙才传给了自己。由于母亲去世后所有的遗物都被保留在警局,她当时太小也没有想到过地道钥匙的这个问题,所以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地道钥匙的遗失与否,会成为母亲是被害还是发生了意外的最有力证据。 毕竟车子从湖中被打捞上来时据说是车窗紧闭的,母亲随身携带的钥匙没理由在车内失踪。 翟槃的脸埋在床单里摇了摇头,感受着自己的肠道逐渐被霍巳巳的第二根手指侵入扩张:“…这我就想不出了…巳巳,我今天还没上厕所…”她这样弄得他的排泄欲望好强,好想推开她直接冲到厕所去排泄。 霍巳巳却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憋住,等我玩尽兴了就放你去厕所拉屎!”她也没有带那些可纳入的假阳具,甚至没有带润滑油,所以这次对他的肛门还是以用手指亵玩为主,不打算真的对他做肛交。她的手指在紧窒温暖的肠道里搅动着,两指撑得开开的,找到前列腺的凸起用指腹来回夹弄摩擦,弄得少年的下体肿胀不堪,前列腺液不停的从尿道口滴落出来。 少女挑了挑眉,另一只本来按住他的腰的手摸上了他的尿道口,就着湿润的液体用指腹来回滑动着,惹得身下的少年直接失禁的尿在了床上。还好她有先见之明的在他身下垫了条毛巾,不然今晚就得帮宾馆搓洗床单了。 被迫失禁后翟槃欲哭无泪,由于也不是第一次被她玩到失禁,他也对于失禁褪了一分羞涩,多了一分兴奋。不过色欲熏心说的就是霍巳巳这种人吧,前一秒还在忧心那个保洁打扮的女人是怎么拿到的地道钥匙,下一秒就开始玩自己的屁眼玩的入迷。她能成为卷王真不是偶然,如此专心致志、精益求精的思维和态度,哪怕用在玩屁眼上也变成了玩屁眼的高手。 他心里正在强词夺理的夸赞着霍巳巳,玩他屁眼的少女却态度一转,将手指按在他的前列腺凸起上轻盈的滑动了一下:“…槃槃,其实我一直没敢拆开mama藏在地道里的信件…我想,到了兆青这样的大城市,会有更多的保护伞,保护我不受到信件背后的黑手的干扰和侵害…但是我在这个城市里生活的太绝望了…”她的情绪好像真的很低落,插在他肛门中的两根手指不再移动,而是有些像被遗忘似的杵在那里:“我这段日子在兆青,生活的很不好…” 少女生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几乎就要坠下,却听身下被她用两只手指入侵肛门的少年用无限温柔的声音唤了声:“巳巳。” 霍巳巳的心被这声温柔的“巳巳”暖的酥软了一瞬,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拍了拍身下少年的臀:“怎么了槃槃?” “你能不能放我去厕所,我快憋不住要拉出来了,你难道想让我拉你手上吗?”少年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仔细一听才听出来他那哪是温柔,是憋屎憋到没力气了。 “……” 少女无语,连忙将手指从他的屁眼里抽出来,又把捆绑住他手脚的鞋带解开。“枷锁”松开的那一瞬间,少年立刻从床上窜起来直奔厕所。听着厕所内传来扑通噗通令人颇为尴尬的排泄声和终于排泄出来后舒服的喘息声,少女尴尬的转过脸咳了一下,但心中的阴霾也随着熟悉的排泄声和喘息声消散了不少。 那句话怎么说?此处心安是吾乡啊。 厕所的隔音效果不好,少年排泄完后拉开门,一脸如梦似幻的表情:“刚刚拉了好多,你把我三天没排的肠子给抠通了…” 少女翻了个白眼,狠狠打了他屁股几巴掌:“zuoai的时候能不能严肃点,不要把zuoai和排泄扯在一起!” 少年被她打的吱哇怪叫着躲闪,性器在躲闪的过程中甩来甩去,居然又有要硬的架势:“霍巳巳!你刚刚说你这段日子在兆青生活的很不好…为什么呀?”说到“为什么呀”这四个字的时候,翟槃已经站定,脸上的表情也带上了严肃与关切。 霍巳巳停下击打他屁股的手掌,站定叹了口气。现在她的情绪已经冷静了下来,见到了翟槃又有了安心的感觉,便拉着他的手坐在床边,语气平静的叙述了她近来受到的挫折与和厉胤霆之间的纠葛。 翟槃听的眉头紧皱,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一波接一波的心疼与愤怒:“巳巳…”他自她身后紧搂住她,手掌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别怕,我来了,我在这里…”既然选择生活在兆青,以后两人恐怕是要互相扶持了。 霍巳巳情绪低落的摇了摇头,她摆弄着手里拿着的那个从雪菟市地道里挖出来的信封。在雪菟和水屿时她一直没有勇气打开这个信封,感觉信封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在那里打开会招致自己无法抵抗也无法解决的厄运,一心想到兆青来开这个信封。结果到了兆青后远没有她想象的顺利:学业还好,课跟的上,但找兼职的失意和与厉胤霆的纠葛让她无心去专注于去迎接母亲生前所接触的重磅消息。 两个人之间一时无言,霍巳巳闭上了眼睛,和翟槃靠在一起依偎了一会儿。身边的少年转过头看向她,由于情欲的熏染,他的双颊在室内暖黄色的灯光中显出了酣酒后的酡红。他握着少女的手,小心的讲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下体,让她感受那因她而起的炙热与坚硬。 少女喘了口气,俯下身去,含住了少年那肿胀不堪性器轻轻吸吮着,娇嫩柔软的舌来回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引得他发出哭音般的呻吟声,骨节分明的长指也紧攥住身下的床单,喘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