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四爱黄图不准,做完爱之后的后背哪里可能是干净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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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霍巳巳上瘾,翟槃的臀部的确十分的有魅力。一般男性的臀因为拥有偏硬的肌rou,导致臀部内缩,屁股整个呈倒三角型。而翟槃的臀瓣却呈外扩型,整个屁股如同一颗倒着的爱心。两瓣臀圆润又饱满,触感十分柔软。 霍巳巳深深地吸了口气,用手心不住地捏揉着翟槃的两瓣软臀。另一只手的中食二指深深地侵入了他的肠道中,那样的紧窒、温热,几乎要将她的手指彻底融化。她狂躁的喘息着,发疯般的汲取着身边被情欲挤满的空气。 两片臀间是被深深砍入谷底的臀缝,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掰开,将藏在其中害羞的肛门最大幅度的暴露在眼前。然后、然后缓慢的插一根棒子进去,听着他的叫声,一寸一寸的插进他温暖紧窒的肠道里… 这不仅仅是霍巳巳的想象,翟槃跪在桌前的地毯上,身后的她正用两手将他倒心型的白臀大大的掰开,然后挺腰,将下身的穿戴式假阳一寸寸的顶入他的肛门里。 翟槃以上齿紧咬住下唇,今天霍巳巳没有耐心,扩张的不到位就强将假阳插入他。假阳在他肠道中粗暴的扩张让他疼的以手指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地毯,霍巳巳顶起腰,不住地cao弄着他的屁眼。 感受到了前列腺的凸起的触感通过下身戴着的棍子传导到了自己的下体上,霍巳巳变得更为兴奋。她两手大幅度的掰开他的臀,下身的假阳不住的顶入他的肛门中,鲜红的肠rou随着她的顶弄不住地往外翻,翟槃终于也再咬不住下唇,开始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媚浪叫声。 霍巳巳什么都好,长得漂亮,多才多艺,乐于助人,品学兼优,脾气温和,宜人性强,唯一的缺点就只能体现在翟槃身上:性欲强,且有时候她克制不住自己,在性上会使用些暴力的手段。 比如当下,她由于过于兴奋,直接将他的头按在了他面前的地毯上,而她的假阳自他的身后不断的抽插着,她的唇疯狂的在他的后背攻城略地,留下一个接一个的吻痕,她的口水弄得他整个后背都湿湿的。 网上有人画四爱的黄图,霍巳巳以前不了解,自从和翟槃有了性生活之后就对那些黄图嗤之以鼻。也不知道是谁画的,太不真实了些。那些男的被搞的时候后背怎么可能还如此的光滑白皙,看看她身下的男人,哪次不是被她又啃又咬吸了一后背的艳红吻痕。 她只感觉身下的假阳紧紧的、深深地顶入了他的肛门内,已经深到了她的外阴可以碰到他的臀瓣的程度。她顿了一下,然后将假阳猛的抽了出来,一下子抽到了他的肛门口,弄得翟槃再咬不住他的下唇,而是发出一声变了调的长颤音。 接着就是不间断的喘息声,好爽、好爽…霍巳巳把他的屁眼cao的真的好爽,不仅仅是顶弄到前列腺的快感,更是从肠道中来回抽插的这种如强迫排泄般的失控感。这样连续且强烈的刺激让他哪怕脑袋被按倒在地毯上也不断的低吼出声:“巳巳,干我,cao我!干哭我,cao晕我!” cao着cao着身下的人终于发出了哭音:“好爽,我要被你给cao死了,好爽…”一开始发生这种性关系是疼,但现在他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她cao的软了,他对他的括约肌也完全失去了主权,这令他十分的羞耻。 偏偏这时候霍巳巳好像想到了什么变得更兴奋了,一把将他翻过来,她擒住他清俊帅气的脸孔,身下的假阳在他的体内猛猛的顶了两下:“说,你说 ‘奴的贱直肠是主人的JB套子!’” 翟槃被她顶的完全失去了理智:“奴的贱直肠是主人的JB套子!”他吼着说完了这句话,身下的性器也无所顾忌的挺立,喷射出一股股黏稠的白浊jingye。然霍巳巳并没有对那股jingye有太多的留意,毕竟她已经仔细研究过jingye的气味、形态和颜色。她只是继续的干着他的屁眼,一边cao他还一边喘着气大吼:“你只能是受,一辈子是受,一辈子是我的受!” 霍巳巳cao着cao着看着身下颓软的翟槃,突然觉得只是这样插他的屁眼不过瘾。她随即猛的抽出自己插在他身体内的假阳,惹得他浪叫一声。紧接着她将他按在椅子上,找出曾经用来捆绑过他的绳子,将他上身以绳结艺术捆绑起来,双腿分别捆缚在椅子的两条腿上。 翟槃本就被她cao弄的浑身发软,现下也只能由着她折腾,他的双腿被她大大的分开,腿间的生殖器本是射精后有些疲软的垂在腿间,现下又被她这一番cao作弄得再度半勃起来。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有些恐惧,也有些无措,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椅子的背是镂空的,令他的肛门大幅的展示在了她面前,她站在他的身后,将一个看上去很廉价的螺旋状棒子一寸寸的插进了他的肛门里,开始缓慢的向外拉出。 翟槃发出沉重的喘息声,感受到身后的排泄欲和快感正在被她猛烈的刺激起来,来势汹汹:“巳巳,你这又是什么新玩具?”平时带点拖拉的病娇音此刻满是媚意。 霍巳巳清脆悦耳的声音此时也如他一般有点拖拉:“这个啊…是我买穿戴式假枪的时候老板随订单送的,我其实也不太知道是不是用在这里,但是目前来看嘛,你这小屁眼还是挺喜欢它的。” 说完之后霍巳巳皱了皱眉,她发现自己并不是很喜欢和翟槃进行这样BDSM式的交谈方式。 她的本意是为了引起他的羞耻,但转念一想翟槃在她这里哪还有什么羞耻啊,他的心都是她的了,恨不得把他所有的一切全都给她。 这整得,她刚刚那句话就显得颇为矫情了。 翟槃倒没有霍巳巳那么敏锐的察觉到两人之间的交流问题,他只是沉浸在这如此官能的抽插上,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爽到yinjing越胀越大,不停的流出体液。 她另一只柔软的手指伸到了他的身前,轻轻的刺激着他的guitou和尿道口。她俯下身,贴近了他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耳后脖颈的皮肤上,惹得他感到一阵酥酥软软的快感从耳后“腾”的蔓延上全身,毫不客气激上他的性器。 紧接着,她恶魔般的低语声在他耳边传来:“射出来吧。”她的手指轻轻的在他的yinjing上撸弄了两下,然后恶意的将他的性器对准了桌子上的一张海报上的外国国家元首肖像。 翟槃再忍不住,guntang粘稠的白浊尽数从马眼处射出,一簇簇的打湿了眼前报纸上的元首图。 … … 持续了一中午的cao弄后,霍巳巳给他灌了肠。排泄时,翟槃被允许坐在马桶上。他的上身无力的靠在了霍巳巳的身上,肛门处不住地痉挛着。甘油的清洁润滑能力太强,让他将肠子里的秽物排净了的同时,又感到一阵接一阵的里急后重。 他的双手无措的抓住了霍巳巳的胳膊:“巳巳…以后能不能不要灌肠了,真的好痛苦…”灌肠的意义在哪里?他又不是不能自己排泄。 霍巳巳抬了抬眉毛,并没有对他的请求表示回应。反而在他排泄完后,她借着甘油和肠液的湿滑,将他按倒在浴缸壁上,令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用手指玩弄式的在他的肛门里来回进出。 感受着手指上从身下俊帅少年形状美好的大屁股中,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肛门上传来的柔软温热触感,霍巳巳感觉自己下身的水液又不停的溢了出来。她再次忍不住的戴上了穿戴式假阳,边不顾翟槃祈求“屁眼要被cao烂了”的毫不留情的再度将假枪插入他的肛门里,扭动着腰肢训猛的挺进。边用手不住地抚慰着自己的yinhe部位,她按住身下的少年,在自己充满性快感的欢叫声和对方掺杂着痛感的浪叫声中,霍巳巳和翟槃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两个人喘息着躺在地上,周边是一片yin秽的混乱,各种情趣用具散落了一地。霍巳巳的手轻轻的抚摸上翟槃还没有彻底软下去的下体,想要再玩一玩,却被对方坚定的推开了她的手。 她抬眼,望向翟槃的眼中带着几分威胁。她眼中过于旺盛的yuhuo令翟槃不由得打了个抖:“巳巳,你再这样做下去我真的会坏掉的,我已经被你榨干了…” 霍巳巳毫不犹豫的搂住翟槃将他放倒在客厅的长桌上,手指摸上他的大腿根部,在他圆挺的臀上揉了揉:“槃槃,你就再宠我一回嘛,让我入你入个够~”霍巳巳平时总是cao来cao去的,终于文雅了一回用“入”代替。 她这样说着,右手的两指再度朝他的肛门处进攻了过去,直接抚摸上了他肛口的皱褶。 翟槃挣扎着滚下桌子,身后肛门剧烈的疼痛让他难以站起身,他四肢并用,无意识的向着沙发下的暗道方向爬去:“巳巳,你饶了我吧…” 霍巳巳玩心大起,她也四肢着地的爬着跟在他身后。她追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腰,掰开他的两瓣挺翘的圆臀,就要再次开始折磨他的肛门…突然发现了暗道的周围很脏,沙发也有被人移动的痕迹。 刚刚全身心的投入去cao翟槃,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暗道的不对劲。 她目光沉了沉,遍身的情欲被猛的浇灭。她爬到沙发底下,打开了沙发下的暗道入口的门,却发现暗道里非常的干净,像是有人在暗道里蹭了一遍。 哦,她的意思是近期有人爬过这个暗道。 那么那天晚上,生物书的移位就不是她的错觉,而是实打实的有人把她的生物书摆到了桌子上,对方一定是通过暗道进了她的别墅。 翟槃也察觉到了霍巳巳的不对劲,他忍着疼痛爬起身:“怎么了巳巳?”情欲刚刚褪下,声音还有点酥软。 霍巳巳轻轻牵起他的手:“槃槃,我想那天晚上,确实有人进来过这个小别墅了…” “哪天晚上?”翟槃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意识到:“你是说咱俩把你爸叫来的那天晚上?” 霍巳巳点了点头:“对,你看这个暗道。”她伸手指向沙发周围的地面:“沙发周围很脏,暗道里很干净,沙发也有被拖拽的痕迹…” 翟槃轻轻咬了咬下唇,心里虽然感觉到了一阵毛骨悚然,但是还是强装镇定:“巳巳,你不是说暗道上了锁吗?” 霍巳巳摇了摇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问题,明明暗道在外面被锁住了,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 到底是没怎么经历过事的高中生,两人越想越毛骨悚然,齐齐的打了个抖。明明是春夏之交的温暖季节,却让两人的皮肤上双双的起满了鸡皮疙瘩。二人连忙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匆的穿好,手拉手的去了小别墅外的暗道入口查看。 这座小别墅的历史霍巳巳也说不上来,好像是她外公外婆刚来中国的时候在这附近买了块地,亲自找人施工建造的。蓝岛省本就地广人稀,别墅的周边很荒,放眼望去满是施工队遗弃的硕大石块和一望无际的密林,这片密林后来被蓝岛省规划为了自然保护区,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动过这里的树木。 霍巳巳牵着翟槃的手,带领他在密林走着:“我们现在去这个暗道的出口。”霍巳巳顿了一下,想了想:“不对,也可以是入口。” “有时候入口和出口是同一个口。”她自言自语的说了这句话,但明显指向性很强,并不单单是在说这个暗道。 翟槃再笨也听的出来她意有所指,他的脸在她身后黑了黑:“霍巳巳,你一个女的怎么这么馋男的的身子?” 你会对别的男人这么馋吗?翟槃在她身后低下头,掩盖住了眼中的自卑情绪。 其实他并不是想质问霍巳巳为什么总跟个发情的泰迪狗一样色,而是潜在的想问当她对他的身体失去兴趣后…她还会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霍巳巳扭过头,眨巴着猫儿一样的眼睛看了看翟槃:“食色性也,你那么帅,我馋你的身子有什么错?”男色即美色,她霍巳巳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翟槃垂下眼,避开直视她的眼睛:“巳巳,你才是真好看呢。”这话翟槃并不是在甜言蜜语,而是实打实的认为霍巳巳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 他知道自己的长相算得上十分帅气,但和霍巳巳相比,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还是感觉自己完全被笼罩在了她过盛的光芒下。 所以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变成了天然的受,虽然那天自己偷偷摸了一下她的yindao口,但并没有太强烈的想插入她的欲望。他好想被她主宰,而不是将她占有。 霍巳巳停下前行的脚步,正色的看着他:“翟槃。” 她最近已经很少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了,都是称呼他为“槃槃”。 这样突然的正式让翟槃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巳巳?” 霍巳巳那双猫儿一样的眼睛灵动的转着:“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什么伏品骏、方屿白、不破鸣介、傅兮…甚至是电视上的男明星男演员,都没法和眼前的男人比:“我不知道这辈子会有多长,但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人这点,以后无论我这辈子见多少人,都不会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