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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过才昏迷几日,怎么就跟过了几年似得,竟然发生这么些事!在她身上,太后娘娘屈尊降贵亲力亲为,纵然素日太后一贯就偏宠她,可顾玉青还是感动不已,慧贵妃多年无子,突的怀孕,她岂能不跟着高兴,恪儿终究回到原处,成为他原本的姑苏恪,继承姑苏家的香火传承,她岂能不欢喜。可一切情绪,终究还是被吉祥说出的最后一个消息掩盖。父亲在辽东战场胶着数月,虽最终得胜,可数月的战争,再勇猛的士兵,此刻也是疲惫不堪。更兼从辽东到沧澜,千里迢迢,一路奔袭过去,那些兵怎么熬得住。且不说疲惫之态无力作战,单单父亲这样的举动,万一让那些将士生出怨怼之心,爆发兵变,如何是好。再说,沧澜国强盛之态与我朝不相上下甚至更高一筹,军事更是威武,父亲怎么就这样冲动。万一有个好歹……顾玉青不敢去想。萧煜推开门的声音极是轻,故而吉祥的一番话,他一字不落落入耳中,原本听着吉祥在顾玉青面前念叨自己的好,他正还心头美滋滋,眼见因着提起顾臻沧澜一战,顾玉青面上泛起担忧焦虑之色,萧煜不由心头一紧,轻咳一声,提脚进去。他的声音惊动了里面的顾玉青和吉祥,转头见是萧煜进来,吉祥忙将手中瓷碗搁置一旁小矮桌,起身行礼问安。萧煜点头,示意她起身,几步走到方才吉祥落座的小绣墩,提了衣摆坐上去,端过吉祥搁置在小桌上的白瓷碗,瓷勺搅动汤汁,就着热气舀出一勺,“伤口疼吗?”眼底的温柔,软的像是一潭春水。顾玉青抿嘴摇头,面上依旧挂着对父亲的担心。轻吹几口勺中小米鸡汤,送到顾玉青嘴边,萧煜温柔说道:“顾侯爷那里,你且踏踏实实,沧澜边境,可可不止顾侯爷一人之军,有十万精锐大军压境,顾侯爷岂会有事。”十万大军……张口喝下萧煜送到嘴边的鸡汤,顾玉青心头一震,满目惊诧:哪来的十万!萧煜含笑,将方才董策之言细细告诉顾玉青,“……你放心,我已经让董策传信,心里写的很清楚,告诉顾侯爷,那率领狼群奔去战场的孩子,极有可能,就是你弟弟。”顾玉青听着,不由心头澎湃,又是各地精锐,又是江湖高手,还有弟弟的狼群战队……这是要踏平沧澜的节奏啊!再无担忧牵挂的事,顾玉青心头紧绷的弦一松,满目感激看向萧煜,若无萧煜,何来姑苏恪!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说,只眼中泛着点点荧光,“你真好。”细细的嗓音,柔柔的声音,三个字,像是含了花香的春风,一缕一缕,吹到萧煜心里最为柔软之处。情动之时,不由探了身子,伸手去抚顾玉青如瀑的青丝,“小傻子,以后遇到这样的事,不许再冒险,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顾玉青知道,萧煜说的是当日她为他挡刀一事,抿嘴笑笑,“情不自禁。”她身子尚且虚弱,说不得多少话,所有的意思,也只能集中在简单地几个字上,好在,心有灵犀,萧煜都懂。体内热血,被顾玉青一个情不自禁燃起。手指摩挲过顾玉青的面颊和发丝,萧煜道:“可以情不自禁,但是不许头脑一热。我身强力壮,那刀子戳在我身上和戳在你身上,能一样吗?再说,我身上,穿了天蚕甲。”天蚕甲……顾玉青顿时……这天好像无法继续聊下去了,再说,说出来的不是情话和甜蜜,是伤害啊~萧煜语落,外面忽的传来一阵咕咕声,顾玉青不由偏头,“外面什么声音?”“我养的鸡又跑出来了!”☆、第八百五十六章人渣顾玉青……嘴角颤了颤,终于明白,在她昏迷这几日,耳边时常不断出现的咕咕声源于何处….深陷昏迷之中,她一度以为自己已经一命呜呼,投胎成了一只鸡,浑浑噩噩之际,还着实难过了一把…..嘴皮轻抖之际,得知萧煜不仅在与她并肩的左偏殿养了一殿的鸡,还在院子里养了几十只羊的时候,顾玉青忽然有些心疼太后。从慈宁宫搬到这里,不仅要屈尊降贵替她擦身子,还要天天与鸡同舞,与羊相伴。……四目相对,沉默良久,顾玉青终是气若游丝的透出一口气,果断换了这个令人心情复杂的话题,“慧贵妃娘娘才有孕,怎么就陛下要选秀?”顾玉青心情复杂,萧煜却是一点尴尬不觉,沉默之际,正琢磨晚上究竟是给顾玉青炖鸡汤还是炖羊汤,听得顾玉青如是问,便敛了心思将慧贵妃的打算告知顾玉青,“……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给梅妃娘娘报仇罢了。”这个丽妃……先前依附皇后,后来不知为何,与皇后翻脸,自成一派,她怎么也没想到,当年皇后给梅妃扣上的那顶谋逆的帽子,竟然是丽妃递上去的。杀人者可恨,递刀者更是可恶!难怪慧贵妃要想尽法子除掉丽妃,该!除掉丽妃,并非难事,可若要利用丽妃来还梅妃和萧炎的清白,就必定要牵连威远侯府,威远侯府这些年有功无过,被丽妃这样累及,顾玉青有些不忍心,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命。略略蹙眉,“这些年,但凡我朝有难,不管大小,威远侯府都是竭力出资,要动他家,只怕难,更何况,威远侯府一贯并无大错。”萧煜一声冷哼,“并无大错?他家的错,的确实在不能用大错二字形容!人神共愤罄竹难书还差不多!”顾玉青听他的话音儿,心头一动,“你查到他家什么了?”萧煜面色微微泛起青白,提起威远侯府,眼底迸出寒凉如同匕首一般的冷光,咬牙切齿,“都道他家祖上是商户起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家中堆起的金山银山几代人享用不完,你知道,他家的生意是什么吗?”“不是贩卖西洋货物吗?”萧煜恨恨一声哼,“好一个西洋货物,他家贩卖的,是人!”顾玉青闻言,顿时大惊,本就苍白的面上,更是因着羽睫轻颤,透出几分有气无力的虚弱。萧煜不由放缓了语气,竭力克制自己因为提及威远侯时心头激荡的怒气,好不让顾玉青受太多的刺激而情绪波动扯到伤口。“从威远侯的曾祖父起,他们家就借着贩卖西洋货物的名义,开始贩卖孩童和女子,那些孩童,要么是偷来抢来的,要么是诱拐来的,而那些女子,基本都是已经过了及笄之年,卖出去就是让她们去做胯下之奴,任人欺凌。”“至于那些孩子,运气好一点的,是被不会生养的人买了去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