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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幽静的走廊尽头迎面走来一位军官,弗雷德里克敷衍地朝那人行了个礼,就着急返回办公室,去应付他那个难缠又流氓的上司。 自己明明只是去取家书,就被德罗斯少将特意打电话到传讯室,在通讯设备里阴阳怪气拐着弯说他玩忽职守,在工作时间躲懒,不尽职尽责。 如果保不住现在这份差事,自己恐怕就会被家族强制遣返回去联姻,被迫嫁给一个完全陌生的alpha当妻子。名义上是妻子,实际上被家族抛弃的他能不能拥有妻子的名分都要取决于对方的人品和仁慈。 他绝对不要变成那样……当初,弗雷德里克刚刚分化成omega时,摆在他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为家族做出最后的贡献,与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联姻。一个是参军,且必须在军队做出一番贡献,证明自己的价值才能获得人身自由。 尽管一个omega进入满是alpha和beta的军营里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战火和纷争已经在这片土地持续数年了,军营里基本全是勇猛精壮的大老爷们,见不到什么温软柔弱的可人儿。alpha和beta们早已憋了数年,直到弗雷德里克进入军营,这帮人直接沸腾兴奋了,各种追求的信封和花束塞在他的信箱和橱柜里,觊觎的视线和撩拨的话语始终阴魂不散的追着他的步伐。 但弗雷德里克顶着同事上级的sao扰,吃着超出omega体能承受范围的苦,还一直坚持进行军事训练,努力完成上级的任务和指示,从未有过放弃离开的念头。他进入军营,因为家族还对他尚有的一丝庇护得以从少尉做起,一路过关斩将披荆斩棘,从少尉爬到少校,确确实实向家族证明了他有本事有能耐,如果一直稳坐少校的位置,他就能如愿获得拒绝联姻的资本,过上自由安稳的生活了。 但,有两个人闯入了他的生活,打乱了他的计划,把他推进了谷底…… 要不是因为那两个家伙……他本来应该已经过上了平稳自在的生活…… 弗雷德里克满腹心事,面色灰暗。本来心情就已经很糟糕了,但迎面走来的军官却突然拦住了他的必经之路上,还用不怀好意的视线上下打量着他。 “哟,这不是克雷伯格吗?你这是要去哪啊?” ……这不,两个毁掉他人生的其中一人出现了。 弗雷德里克深吸一口气,他惹不起这位军官,心里再厌恶反感,面上也只能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后退了一步。 “乔治先生,请您自重。” “我怎么了?我什么也没做啊,还是……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 乔治无视了他的退让和抗拒,把头探了过来,beta恶臭的口气涌到了弗雷德里克的鼻腔内,让他有点想吐。 “怎么了婊子?你上次打我的时候不是很拽很厉害吗?还说你迟早会爬到我头上,让我付出代价?诶呀呀,是谁如今混的连一个底层士兵也不如,只能当人家的秘书啊?” 弗雷德里克被戳到了痛脚,恶狠狠瞪向了乔治。 当初他刚升到少校,只是因为他的第三性别是omega,所有平时对他殷勤讨好的人们立刻翻脸,全都团结起来故意排挤他。只有这位乔治慈眉善目的愿意邀请他一起吃饭,他因为对方是个beta就掉以轻心了,结果明明说好了是多人聚餐,到了地方发现只有他们二人。弗雷德里克发觉不对,想要逃跑时被乔治掐着脖子按倒在地。 这位乔治是个军三代,父亲和姥爷都是军营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他什么也不用干就能稳坐上校的位置。别看他表面温文尔雅,对omega绅士有礼,实际上背地里已经无论性别侵害了数人。现在又盯上了弗雷德里克,想要在这里强制侵害他。但乔治一个公子哥,根本不是为了证明自己、长年累月辛苦训练的弗雷德里克的对手,被他用手边的花瓶和防身术狠狠撂倒在地。 这件事的结果就是弗雷德里克陷入了纷争之中,乔治的父亲虽然早就对儿子失望透顶,但也不允许自家的孩子名声扫地。于是动了手脚,让弗雷德里克降职到上尉,同时背上了一堆流言和黄谣,说他本就浪荡,是他勾引在先,在他忙着自证的时候,另一个人又来搅局了…… “发什么呆呢?贱货?我问你话呢?在曾经的手下底下做事的感觉如何?你们俩成天待在一起,孤A寡O的,欸,你是不是被他干的特别爽啊?” 跟这个垃圾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人家有靠山,只要不犯大错就不会被撤职。但要是自己又一次……弗雷德里克失去了耐心,他直接撞开了beta,想赶紧回去复命,别惹怒了另一位祖宗。但乔治明显还没羞辱够他,公子哥上次被他打怕了,所以不敢直接上手碰他,但又一次贱兮兮地阻拦在他前面。 “怎么的,德罗斯不能满足你?那我呢?我可以满足你啊,要不要试试?我很猛的,试试我呗……” “乔治先生……” 弗雷德里克瞪着beta的眼神中流露出刺骨的杀意。 “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是我的上司可以。要是让德罗斯少将知道你在这里不务正业,勾搭omega,他一个不小心,告知你的父亲和外公……” 迫不得已,他把奥尔菲斯搬了出来。乔治曾被奥尔菲斯耍心机使手段坑害过数次,又与乔治的两位靠山交好,alpha一双巧嘴和过人的才智能力把两位老人哄得服服帖帖。他是不能把乔治怎么样,但奥尔菲斯可是这位谁都管不了的公子哥的克星。反正他们两人的流言蜚语早就传的满城风雨了,这里稍微利用一下这些谣言自保也没关系吧,再说他会沦落到这一步,都是奥尔菲斯害的…… “你威胁我?!你……行……你可以……” 乔治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因为害怕某人的yin威而后退了好几大步,脸色发青,一溜烟跑了。 “唉……” 看着beta狼狈逃窜的背影,弗雷德里克却并不开心,因为他只是才送走了一尊大佛,还有一尊在等着他回去呢。 “报告少将,我回来了。” 弗雷德里克带着满身疲惫回到了德罗斯少将的办公室,他迟到了,距离约好的时间晚了一会。于是为了讨好alpha,他特意冲了一杯咖啡,恭敬地端了上来。 奥尔菲斯.德罗斯正威严的坐在主位上阅览文件,看见他回来了没什么反应,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忙自己的事情了。 alpha似乎有事在忙,没空计较他的迟到。弗雷德里克悄悄松了口气,把咖啡放到了桌子上,正打算离开时,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过了他的腰,如同铁钳一般牢固,用不容反抗的力道带着他坐到了主人的大腿上。 “怎么才回来?是去哪里勾搭alpha了?” 奥尔菲斯很自然的把omega抱到了腿上,完全不顾对方的的战栗和恐惧的眼神,淡漠的横了一眼,用像约束不听话的宠物那样的态度对待弗雷德里克。 “少将……请自重,我只是去取家族寄给我的信件。请放开我,我还有家书没有看。” 弗雷德里克扒拉alpha勒住他腰肢的手臂,明知无用却还是在挣扎。和养尊处优惯了的公子哥相比,奥尔菲斯可是实实在在从底层做起,在战场上玩命厮杀、在子弹与刀剑中磨炼出来的军人,就算弗雷德里克成年累月的接受军事训练,论战斗力可以放倒一个男性beta。但到底也是个没上过战场的文职人员,根本不是奥尔菲斯的对手。 “我相信你没有勾搭别人,但别人难道不会来找你吗?弗雷德里克,你知道吗?只要你一出现,那些alpha就咽口水,视线追着你的脸和屁股走,眼神全黏在了你腰腹和长腿上,所以少去我视野范围之外的地方,小心失身。” 呵,你在这装什么呢?现在最有可能让我失身的不就是你吗…… 弗雷德里克与奥尔菲斯的关系可谓是十分复杂。想当初,奥尔菲斯只是个底层士兵,而他已经在做少尉了,结果人家越爬越高,还一脚把他踹了下来当自己的垫脚石。而且,在弗雷德里克深陷舆论压力时,正是奥尔菲斯抓住了这个机会,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坑了他一把,靠把弗雷德里克拉下泥潭给自己升职做柴薪,成功爬到了少校。 奥尔菲斯是升职了,但弗雷德里克就惨了。他沦落为了军营的门面担当,直白的说就是一个装饰,手里的权利全部消散,平时的军事会议和要事再也没了他的份,反而一有聚会什么的他就被推出来,跟在某位大人物旁边负责美貌。他厌恶这种生活,可是放弃参军,回到家族等待他的是什么他非常清楚。于是只能忍着屈辱,陪着笑脸,任人摆布。 不知因为什么原因,上头居然把他分配给奥尔菲斯当秘书。当时这位爷又升迁了,带兵打了一场大胜仗,受到了领导的赏识,连越两级当上校去了。 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奥尔菲斯比他小四岁,又是底层出身,却已经爬到了他头上,到达了他干了快十年也做不到的高度。 名为秘书,实则花瓶,这位新上任的上校非常专权,把所有权力都抓在手心里绝不下放,而且非常勤劳,一天到晚都在勤勉的工作,所以在他手底下当差就变得非常无聊且没有出路。 一开始,奥尔菲斯对这么一位美貌的omega突然来到他身边当秘书没有任何想法。除了一些基本的工作,弗雷德里克每天就只用在奥尔菲斯需要的时候跑跑腿,煮个咖啡,在上司出门的时候跟在后面,然后枯坐在位置上,什么也不用干。alpha习惯什么事都亲力亲为,连个行李都不愿意让他帮着拿。弗雷德里克明白并不是对方照顾体贴他,而是奥尔菲斯单纯的不喜欢外人碰自己的东西。 弗雷德里克其实还担心过和一位alpha天天待在一起,对方会对他图谋不轨,而且上级的身份和密闭的空间都非常方便alpha下手。但奥尔菲斯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睹,对他的态度还算礼貌,但绝不友好。 早就听说德罗斯一个alpha却对omega和beta毫无兴趣,是个彻头彻尾的工作狂。常被人调侃是不是不行,就算有美人在他面前光着,他也只会低头看文件。没想到传言居然是真的,看到alpha对自己当真没有兴趣,弗雷德里克感到安心。 这样相安无事的共处了快半年,弗雷德里克闲的没事干,甚至偷偷摸摸重新开始了作曲。 但好日子不会一直持续下去,突然有一天,奥尔菲斯像吃错药一样,坐在位置上,握着钢笔,若有所思的一直凝视着他。 “……少将,怎么了吗?” 没错,当时奥尔菲斯又升迁了。 “嗯哼,没事,就是看看你。” 弗雷德里克本来昨天晚上刚在上流阶级权贵的聚会中蹭到了钢琴,弹奏了几首乐曲。回来后就一直心痒难耐,想写一点曲子。结果今天上司就一直紧盯着他,他写不了曲子。alpha的视线很锋利很专注,让他不舒服,于是借口上厕所,想逃避这个尴尬的气氛。 他匆忙的起身走到门前,刚伸手握住门把手,背后就投射来了一道阴影,奥尔菲斯如同鬼魅那样没发出脚步声就跟在他身后,一起走到了门前。alpha强硬地伸出胳膊拍在门上,另一只手越过了他锁上了门锁。 “德罗斯少将……你要干什么……” 弗雷德里克被困在门板和对方的身体之间,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过,身为omega,他的体力可比不过身经百战的alpha。alpha没有释放信息素,也没有别的动作,但他还是感到害怕,童年的阴影和omega基因里对alpha的恐惧让他忍不住发抖。 奥尔菲斯眼神一声不响冷漠的只是看着他,就这样过了一会儿,alpha朝他慢慢探过头,却不是要吻他,只是把鼻子探到他的颈后,被omega颈圈严密保护好的腺体那里。 “德罗斯少将!” 弗雷德里克应激性的猛地一推,却感觉自己推在一堵墙上,对方动都不动一下,没有一点反应。 “你害怕了?” 奥尔菲斯对于他的抗拒视而不见,暧昧的把玩着他铂金色的头发,这样粘稠的氛围又持续了一会儿,在这种高压环境中,弗雷德里克感到窒息。终于,alpha玩味的笑着后退了一步,放他自由,他马上用哆嗦的手打开门锁逃了出去。 虽然alpha什么也没做,但其实他只是在如此近的距离存在,就够让任何一个omega吓得腿软。弗雷德里克躲进卫生间里扶着墙壁大口喘气,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殊不知这只是开始。 对他从来不感兴趣的奥尔菲斯突然变得和那些alpha和beta那样也对他心怀不轨。但奥尔菲斯是他的直系上司,他惹不起也躲不起,打也打不过,再降职会被家族召回,于是只能默默忍受着alpha对他的sao扰和揩油。心里厌烦恐惧至极,却又无可奈何。 alpha如同温水煮青蛙那般,一点点蚕食omega的身体。一开始只是普通的接近,他会被突然壁咚在墙上,奥尔菲斯会用快接吻的距离接近他,但是什么也不做。等到他放松警惕,alpha就开始上下其手了。起初只是摸一把他的屁股或者腰,后面就直接伸进衣服里,恶意蹂躏他胸前的两粒,肆无忌惮在他身上扫荡。再到后面,他的颈圈奥尔菲斯想拿就拿,拿下来就对着他的腺体又舔又咬。再后来……他经常被摊开放在办公桌上,下身被扒个精光,任由alpha用手指和道具搅动玩弄。甚至在参加重要场合时,他都会被奥尔菲斯提前塞入玩具上阵,敢偷拿出来就会遭遇更羞耻的对待。 他不得不含着那些颤动的小玩具参加社交场合,奥尔菲斯最喜欢在他和别的alpha交谈时拨动遥控器的开关,折腾的他说不出话,只能紧紧捂住嘴,努力不发出色情的呻吟和喘息,别没出息的直接倒在地上。最痛苦的还要属带着东西骑马……原本就卡在关键的地方磨得他难受,马儿走动跑动都一颠一颠的,搞得他在马背上难堪,腿软到踩不动马镫,难耐的夹紧摩擦双腿,脸红的要命,浑身无力到下不了马。 每当到这个时候,奥尔菲斯就会“体贴”的出现,拦在他面前替他应付客人,当着众人的面把他抱下马。于是关于他俩的流言蜚语被传的满天飞,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俩搞在一起了,连家族都得到风声写信过来,询问他是不是真的和奥尔菲斯在一起了。但实际上……就只是alpha对他单方面的sao扰而已。 别看都已经把玩omega过数次了,但其实奥尔菲斯始终没对弗雷德里克进行最后一步,也没有亲吻他。 alpha不对弗雷德里克许下任何承诺,始终不来真的,可能是如果害他怀孕的话,奥尔菲斯就不得不对他负责了。 弗雷德里克原本对奥尔菲斯并无恨意。虽然他被对方坑害,沦落到只能当个装饰。但他其实只是怨怼,因为他也知道,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环境中,想往上爬就要不停的把人拉下水,他自己也曾经这么对别人干过。现在报应来了,技不如人,甘拜下风。但自从奥尔菲斯开始没完没了的对他进行sao扰后,他才开始憎恨厌恶奥尔菲斯…… 但憎恨厌恶有用吗?奥尔菲斯是很混蛋,很流氓,但尚有一丝底线。待在他手底下做事至少不会闹出人命,弗雷德里克可还记得,不少beta秘书被他们的上司搞大了肚子却不肯负责,生下来或流产了又被以不检点为由驱逐出军营。 “……弗雷德里克?” 他被alpha的声音唤回,从过往回忆中抽离,注意力回到现在,他被搂住腰坐在上司的腿上,想逃也逃不了,面上只能陪一个尴尬的笑脸,实在心里则大声辱骂着奥尔菲斯禽兽不如,人品败坏。 “少将,您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有家书要看……” 弗雷德里克弱弱的拿出家族写给他的信,证明他刚才真的只是去拿信,没干别的。却被alpha毫不客气的拿走,当着他的面拆开了。对此他感到愤怒,却又不敢发火。 “嗯?亲爱的弗雷德里克,你母亲病危,已经派了人去接你,速归。” 听闻母亲病危的消息,弗雷德里克一把抢过信纸,双手颤抖、不敢置信的看着那行字,母亲生病了……那可是全天下唯一一个爱他珍视他……他最重要的家人……他赶紧向奥尔菲斯请求批假,不经意间中流露出了一丝恳求。 “德罗斯少将,您也看见了,我要请假,现在!” 他的上司通情达理的直接批了他的假,也松开了钳制他的手。于是心急如焚的弗雷德里克拿着信纸小跑着冲出门去,他想要赶紧回到宿舍收拾行李,等接自己的人一到,就马上回家。 omega是走了,但留在办公室里的alpha回味地摩擦着刚搂过对方腰肢的手,看着人消失的方向,感到了一丝寂寞。 奥尔菲斯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弗雷德里克的时候,那时他虽然连连升迁,也还只是个低等的下士,而弗雷德里克一来就是少尉,他的队友们没少替他打抱不平,认为一个omega不老老实实在家生孩子,来军营里干什么。认为弗雷德里克没什么本事,全靠出身靠爹妈。 但他这帮队友们对弗雷德里克的一切不满与嫉妒,全在见到omega本人时烟消云散了。 那是一年一次的排练阅兵,等待元帅的检阅。弗雷德里克因为优越的样貌、出色的射击技巧与精湛的马术被选为门面,分到了骑兵领头的位置。单从背影来看,弗雷德里克与其他omega不甚相同,更像一个beta。世俗印象里的omega娇弱温软,但弗雷德里克锋利、高傲、优秀,拥有惊人的美貌,穿着干练的军装却让人觉得色情。骑在马上的身段更是引得全场瞩目,所有人都痴痴的盯着他看,根本移不开眼。连奥尔菲斯都被omega纤细的腰肢、精练的体魄、诱人的长腿吸引了,多看了两眼。 接下来,无论omega跟随排练骑马还是射击,众人的视线都再也没离开过他。奥尔菲斯那些曾经对弗雷德里克酸言酸语的队友们再也没说过弗雷德里克半个不字,反而暗搓搓的仰慕起了人家,自知身份差距太大没有可能,就开始八卦omega最后会选哪一位alpha军官当伴侣。 不过,那场阅兵以及后面的所有重大场合,都再也找不到弗雷德里克的身影。原因是上头认为他一个omega,不适合出现在如此重大的场合。这下奥尔菲斯的队友们反倒开始替弗雷德里克打抱不平了。 “算了,别吵了。上头不让他出席重大场合也是为了保护他。” 又一次,队友们在深夜里提到今天远远看见了弗雷德里克,于是整个寝室先是沸腾,后又花痴,最后替omega叫屈。奥尔菲斯被他们吵的头疼,终于忍不住出声叫停。 “怎么?奥尔菲斯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毕竟是个omega,万一在高管云集的聚会上被哪位大爷看上,强行掳了他当夫人怎么办。这种事情可没少发生,别吵了,赶紧睡。” 队友们被他的观点说服,道理都懂,但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唉,也是。我家对我meimei也是严防死守,害怕她被哪位大爷看上了。欸,奥尔菲斯,别睡啊,陪我们聊聊天。” “没兴趣,我好困。” “克雷伯格多好看啊,我们大家虽然知道没有希望,但也都在每一次和人家接触时努力留下好印象。就你,每次一点反应也没有,你难道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没有。” 是的,他对弗雷德里克没有任何兴趣……曾经。 奥尔菲斯是苦出身,亲爹妈抛弃了他,他被德罗斯家收为养子,幸福的度过了一段时光。但没过多久,在他十二岁那年,战火席卷了德罗斯一家所在的区域,空袭和导弹毫无预警降下,全家只剩下他一人存活。当年幼的他从碎瓦砾和砖块中爬出,呼唤家人的名字,却无人应答时,他的眼里除了复仇,除了不停的往上爬,拿到更多更大的权利,踏平敌国以外就再也容不下其他……除了一个人。 他一路往上爬,耳边永远都是各式各样的alpha和beta对此人的觊觎。有单纯仰慕的人,自然也有意yin物化的人,他听那些alpha军官们凑在一起,嘴上商量着怎么拿下弗雷德里克,下药、道具、监禁、强jian一应俱全,但因为忌惮omega的官威和其背后的家族庇护,始终没有出手。 他早就忘了自己曾经坑害过对方一把,因为他害过的人太多了,怎么可能都记得。虽然偶尔,他也会想起omega骑在马上耀眼的身姿,想到对方举起手枪专注射击时冷傲孤寂、又漂亮到令人心动的侧脸。但因为心中的憎恨与复仇的决心要更甚,他没空去在意儿女情长的这点小事。直到命运把弗雷德里克推到他面前,成为了天天坐在他眼皮子底下的私人秘书。 因为他和乔治的坑害,弗雷德里克的官职一再下跌,最后手中再无实权,只能沦落为某位高管的秘书。名为秘书,实则盘中餐,上头认为把弗雷德里克分给谁当秘书是一种荣誉,一种奖励。那时他刚替上司干完脏话,打完胜仗,于是这个奖励就分给了他。 一开始,奥尔菲斯以为上头把弗雷德里克分配到他手底下当秘书是为了监视他。于是一直表面上对omega漠不关心,实则偷偷防备观察。结果实际上,人家真就不是来监视他的,弗雷德里克对奥尔菲斯才是真的漠不关心,人家天天忙着写自己的曲子,对自己的上司毫无兴趣。oemag刚开始在上班的时候躲懒还偷偷摸摸的,到后面发现他真不管,干脆不演了,光明正大的睡觉写曲子,看见钢琴时的眼神可比看见他时要热切多了。 以前只能遥遥相望,远远看着的身影此时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在一段时间的接触过后,omega逐渐放下了对他的戒备,开始在他面前露出没有防备、毫无戒心的一面。 弗雷德里克有一次因为一心想着曲子,没注意脚下凸起的地板,结果重心不稳,差点摔了。人是没事,但手里水杯里的水全洒在了奥尔菲斯的裤子上,于是omega手忙脚乱蹲在地上,抽出纸张替他擦拭,完全没注意头顶上alpha的眼神已经变了味。 他在勾引我。 奥尔菲斯笃定了omega此举不是因为马虎,而是在勾引他。但他认为自己怎么会因为一点勾引就感到动摇,于是压下了欲望,放过了弗雷德里克。尽管当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差点就要遭遇什么。 又是一次,他带着弗雷德里克一起参与一场聚会,结束后,他们要和一位高官坐同一辆车回去,本来弗雷德里克应该坐在前座的,但是那位高官年纪大了,肠胃不好又晕车,故而二人一起坐在了后车厢,把前座换给了老人。 奥尔菲斯记得,那天omega似乎是来了发情期,尽管打了抑制剂,也还是在这种alpha信息素密集浓郁的地方待久了感到难受不适。他本来想稍微关心一下的,但汽车突然一个摇晃,弗雷德里克倒在了他身上,尽管只有一瞬,omega赶紧爬了起来,还不好意思的跟他道歉,但奥尔菲斯完全没听进去,他满脑子都是对方纤瘦单薄的身躯靠在他身上的触感,因为发情期散发着的淡淡雪松味…… 他在勾引我。 等到奥尔菲斯终于缓了过来,诧异的看向弗雷德里克时,omega早已因为晕车加难受,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他感觉自己的心因为对方的存在跳的好快,呼吸变得沉重,视线都紧紧黏在omega身上无法离开…… 奥尔菲斯情不自禁朝弗雷德里克伸出手,想要摸了摸对方的脸,想要顺着耳朵的轮廓,一路蔓延到脖颈,手指伸进那一圈密闭禁欲的黑色,去触碰那下面所藏着的粉嫩软rou…… “咳,两位年轻人,有伤风化啊。” 前座的老人故意咳嗽了一声,幽默的化解了即将发生的尴尬场景。 “呃?没有,我只是看见他头发上有脏东西。” 奥尔菲斯马上借坡下驴,收回了手抱在胸前,装作无事发生,实际上眼神总是忍不住往omega的方向飘。 他才不会因为弗雷德里克勾引他就喜欢他呢,哈,omega可大他四岁,不擅长缝纫插花,倒擅长射击骑马。而且,而且……反正他就是绝不会喜欢弗雷德里克。 奥尔菲斯强行要求自己移开视线,不去在意,但很不成功。他开始感到燥热干渴,于是喝了一口水,然后得出结论: 他一定是喜欢我,才会在我面前露出这样的一面的。 自车厢事件后,奥尔菲斯看弗雷德里克的视线就再也清白不起来,以至于当omega又一次在他面前趴在桌子上睡着时,他特意走了过去坐在了对方的桌子上,静静看着omega毫无防备的睡颜。只是听着弗雷德里克清浅的呼吸,看着人家严丝合缝的军装下露出一截脖颈和细白的手腕,他就感到一阵阵心悸,欲望在体内升腾。 奥尔菲斯开始期盼每天来到办公室,因为可以看见omega的身影,开始在意别人对弗雷德里克的觊觎造谣,别人意yin自己是如何拿下omega,又是如何侵犯的幻想时就感到愤怒,开始格外在意omega的发情期,到了日子他都会特意关照弗雷德里克,早点结束工作,好让人早点回去休息。 他甚至开始纠结要不要接受弗雷德里克的追求,因为alpha认为自己应该一心复仇,不能因为一点儿女情长的小事阻碍复仇大计。但他又忍不住被omega的身姿吸引,目光和身心都追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这场自以为是的自恋幻梦直到他遭到了真正的勾引,才大梦初醒。 又是一场外出聚会,一个高官家的omega小姐对他芳心暗许,数次暗示讨好都被他回避掉了,于是这位小姐在最近几次见面时,发现他的眼睛简直黏在了弗雷德里克身上后急了,把他约在后花园,见面就靠了过来,柔软的身体和胸脯紧贴在他身上,腺体散发出了浓郁的花香,粗短白胖的小手在他身上乱摸……当时,奥尔菲斯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好失望,他没有勾引我。 于是他毫不犹豫一把推开了这位小姐,转身直接回到宴会厅找弗雷德里克去了。他莫名感到愤怒。你为什么不勾引我?难道你看不上我?不,绝对不可能,自己这么优秀,肯定是弗雷德里克自己瞎了眼才会看不上他。 他怒气冲冲的去找他的秘书,但他还没来得及发火,发现omega正开心的弹奏钢琴,远远看到了他,但敷衍的撇了一眼就直接移开了视线。这样漠不关心的态度刺激到了奥尔菲斯,他不想看到在弗雷德里克眼里,自己是如此无足轻重…… ……他真的不喜欢我,他更喜欢钢琴,喜欢音乐。 于是失恋的伤痛席卷了奥尔菲斯,alpha感到悲哀,久违的去找了以前寝室里,和他关系最好的队友了。 “哟,这不是奥尔菲斯兄嘛?现在该叫你德罗斯少将了。” “别笑话我了,普森。” 奥尔菲斯现在已经是少将了,他当初的队友却还在做杂兵。他一路只顾着往上爬,忘了要提携旧人了。 “您老人家飞升了,别忘了我们这些过往的兄弟啊,什么时候也给小的一个官玩玩儿?” “如果你能帮我追到一个人,我就给你升官。” 不知为什么,不久前他还在纠结要不要接受弗雷德里克的追求,但在确认了人家其实对他毫无意思,甚至漠不关心的瞬间,他突然下定决心,他要追求弗雷德里克,要把人娶回家。 “哇,哇……真的吗?我?不是,你身边那么多公子哥,为什么来找我?” “因为你最正常。” 奥尔菲斯识人的眼光是非常准确的。这位普森虽不是大富大贵的权贵,却是个非常疼老婆爱meimei的好男人,会同情omega群体的遭遇,总能给身边人的感情提出合适的意见。而且,他不变态没怪癖心理健康,是个难得的正常alpha。 “是吗?哈哈,好啊,我猜猜你要追谁……一个天天在你眼皮底下晃,全军营都觊觎仰慕的那个omega对不对?你当初不是说不喜欢人家,对他没兴趣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别把以前当现在。” “行,我教你啊,我当初就是这么追到我老婆的……首先,你要循序渐进,千万不能着急,omega因为生理差距普遍会害怕alpha,你可把人家吓到了。” “循序渐进……懂了。” 没毛病啊,他从一开始的直接靠近到最后面的坦诚相见用了很久的时间,一点点进行的,完全没吓到omega。 “还有啊,你们一个A一个O待在一起容易擦枪走火,你可千万不能在对方明确拒绝的前提下越界啊,要是在婚前不小心搞出人命,人家的名声就完了。” “不能越界,知道了。” 所以他再怎么玩弄omega的身体也不进行到最后一步,多绅士啊。 “你要给他特殊待遇,让他知道在你心里,他是最特殊的那个。” “好。” 他想要在下次有机会时把自己的行李给弗雷德里克拿,过去他的行李只有他自己能拿,别人都不行。 “还有还有,你要管住你的信息素,经常有alpha注意不到这点,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来讲是有压迫感的,你们没有结合标记就释放信息素,对omega来讲是一种负担。” “明白。” 于是从始至终,他都牢牢管辖着自己信息素不要外泄,弗雷德里克甚至连他信息素是什么味儿的都不知道。 明明他严格按照普森给的指示行动,但弗雷德里克非但没有爱上他,反而开始躲着他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别人按照普森的劝告行动都能获得成功…… 奥尔菲斯根本没注意到其实自己已经因为战争、复仇、和见识太多人性丑陋的一面而丧失大部分人性,看问题的视角都和正常人完全不同,正常人给的意见对他怎么可能有用。 弗雷德里克从一开始的对他无感,到现在看见他就马上移开眼神,逃避上班,尽量不与他独处,还去申请了调岗,但被无情驳回了。omega本就是上头默认赐给他的奖品,怎么可能说调走就调走。对方越是躲避他,他就越是恼火,行为也越来越偏激过火,在一次omega被委任教导新兵骑马时,他提前强行把人绑到卫生间里,在弗雷德里克体内塞入了一个遥控小玩具,并威胁他,敢提前拿出来就让他更难堪。吓得对方敢怒不敢言,只能痛苦的瑟缩在他的阴影下发抖。 虽然对于弗雷德里克来讲,那只是一场羞耻屈辱、不堪回首的经历,但奥尔菲斯却很喜欢omega这副模样。马每走一步,颠一下,体内的玩具就往脆弱敏感的关口上顶一下,进入的更深,弗雷德里克的脸越来越红,握住缰绳的手都在抖,但因为被一帮人看着,又坚持着不要塌下腰,竭力控制着不要夹紧腿,努力装作无事发生。 既然这种程度对于omega来讲还可以承受,那就更激烈一点吧。于是奥尔菲斯往上调一个档,让小玩意儿更剧烈的震动,往更里面钻。弗雷德里克突然发生一声惊喘,恶狠狠的瞪向了他,却又不敢惹怒他,收回了目光,嘴唇哆嗦着,收束缰绳,让马儿站在原地不动,他自己则压抑着喘息声,像发情期提前了一样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露出的一点皮肤全都在可疑的泛红。 坏心眼的奥尔菲斯还不满足,他故意使劲拍了一下马屁股,让马儿受惊飞奔了出去。而忍耐着不要露出丑态的弗雷德里克没反应过来,没有第一时间叫停,就那样被带了出去。受过专门训练的马儿跑了一圈,又重新回到了奥尔菲斯面前,omega也香气四溢的被带回来了,但原本永远挺直腰板、高傲抬着头的弗雷德里克已经整个人软绵绵的脸朝下趴在了马背上,浑身都在抖,腿更是软到使不上力气,困在马上根本下来了。旁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关切的跑过来询问是怎么回事时,奥尔菲斯笑着赶紧把弗雷德里克抱了下来,跟别人解释说,是omega的发情期提前了,没事,继续训练吧,不用管他们。 他打横抱着被引诱进入发情期的弗雷德里克穿过整个马场,故意让所有人看见。一回到办公室,他立马反锁了房门,把人平躺着放在办公桌上,剥下了omega的裤子,如愿看见那一处已经泥泞不堪,一下一下往外涌出水液和泡沫浸湿了临近的布料,xuerou吞吐着玩具,不断收缩颤动着…… “可以……拿出来了吧……” 弗雷德里克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未经性事的xiaoxue被体内的硬物在alpha的控制中一下下顶着致命的位置,随着马儿的颠簸跑动越来越剧烈,其频率节奏和没轻没重的力道都好像是模拟了一场真正的性爱,他被顶的难受,但没有奥尔菲斯的允许,他不敢自己提前拿出玩具。 “嗯哼,可以了,你刚才的表现我很满意。” 奥尔菲斯愉悦的把手指伸进对方体内,却不是为了帮他拿出来,而是恶意的把硬物捅进更深处。 “别!奥……少将……别……” omega猛地绷直了身体,但又只能乖乖躺回去不敢乱动。他想躲,想骂奥尔菲斯,但又迫于对方的yin威只能屈服。于是只能可怜兮兮的用大腿夹紧了alpha的手,寄希望于对方早点放过他。 “我下午还有活动要参加……今天能不能早点结束……” “好好好,我给你拿出来~” 这一次,alpha粗糙长着厚茧的修长手指深入了弗雷德里克体内,食指与中指抠挖着拿出了那个不断颤动、沾满透明水液的小东西。 但就算玩具已经取出,弗雷德里克还是被诱发了发情期,他浑身颤抖的瘫倒在办公桌上,下体还在不停的往外淌水,一张一合的收缩涌动着,雪松味的信息素不断涌出体外,眼神混沌茫然的望着天花板。于是奥尔菲斯好心决定替他解决生理问题,alpha取下omega脖颈上的项圈,对着那块凸出的软rou又啃又舔,三根手指合并,插进对方体内不断抽插,因为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他熟练的找到了弗雷德里克体内最敏感脆弱的一点,对准刚被玩具蹂砺磋磨的那一点不断戳刺,引起身下人发出一阵阵破碎难耐的呻吟,流出更多的水,夹紧了他的手。 真是一次美妙的体验啊。时间回到现在,奥尔菲斯回味地咂了咂舌,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完全意识不到其自身犯下的种种致命错误。 才只是一会儿看不见弗雷德里克,他就已经开始感到思念了。但omega回家看望父母,估计未来几天都不会回来,没关系,他可以一直给他的秘书打电话嘛,提醒人家尽早回来。 奥尔菲斯放下有关心上人的事情,低头尽职尽责的完成他的工作,只要别和弗雷德里克相关的事情他还是很正经的。时间在批阅各色枯燥乏味的文件和真假难辨的情报中飞速流逝,一转眼就来到了下班时间,奥尔菲斯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平时秘书所坐的位置,压下心中翻涌的情感,打算先去给omega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报告,德罗斯少将。” 他都已经准备走了,却又有一份文件送了过来。奥尔菲斯习惯不把事情拖到第二天完成,于是接过文件重新坐回了位置,却不想拿过来的不是什么军事机密,而是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的辞呈。 alpha猛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张薄薄的纸片。 不可能,以自己对omega的了解,他忍着那么多年军营众人对他的觊觎和sao扰都不肯离职,就算是在今天早上也看见了弗雷德里克在辛苦的训练,没有一日懈怠……刚才还说只是回家看望病重的母亲,怎么可能就突然辞职走了呢? 这背后一定有猫腻。奥尔菲斯眼神一暗,身上散发出肃杀的nongnong杀气,冷笑着让手下拨通给克雷伯格本家的电话,他有事要与家主聊一聊。 弗雷德里克刚回到宿舍,就看到他的房间里站着乌泱泱的一群人,而整个房间一切他曾经生活过的痕迹都被这帮人抹除了。他们提前赶到,替他收拾好了行李,等待着猎物来到陷阱。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不怀好意的看向了他。 他马上就明白不对劲,转身就要跑,却不想门后还藏着一个人,见他要逃,果断从背后偷袭他,虽没有成功,却耽误了他第一时间逃离的机会。于是剩下的十几人索性一起朝他发起进攻,他再厉害也寡不敌众,被反制双手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拿出绳索,把他五花大绑,蒙上了眼睛,嘴里塞上白布,架着绑上了车。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或者是他其实早已猜到了,却不愿意相信。家书的信封上确实有着克雷伯格家族的矢车菊家徽火漆,那字迹也确确实实是父亲所写的,甚至刚才领头按住他的男人,也是父亲身边、看着他长大的亲信保镖…… 不……不可能……一定是他看错了……他还有回去看望母亲呢……可不能耽误在这里……他只是被对他不怀好意的某位高官绑架了,必须想办法逃跑,找到接他回家的族人,然后回家…… ……明明在心底认定了只是一场误会,但弗雷德里克还是感到心痛,胸口像被刺入了一块寒冰,鼻腔酸涩发痛,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随着汽车的停止,他被人一左一右架着带下车,进入了某间宅邸。在被摘下了眼罩前,他还在寄希望于能靠金钱和家族的威压去逼迫绑架他的匪徒放过他。结果一恢复视线,看见了站在他面前、从高处俯视着、冷漠上下打量着他的……父亲。 果然是这样,果然是这样…… 弗雷德里克顿时感到悲痛欲绝,停下了挣扎的动作,他怔怔地望着他一直尊重敬仰爱戴,又畏惧忌惮的父亲。 “带走吧,后续不用回禀我了。” 克雷伯格家主似乎对自己的儿子毫无感情,也没把他当人看。用抛弃一只小猫小狗那样漫不经心的语气和满不在乎的态度让佣人把儿子带下去…… “唔!唔唔唔唔唔!” 弗雷德里克反应过来再不反抗就没机会了,于是挣扎起来不肯就范,他心中有无数疑问想问父亲,最关键的当然是母亲去了哪里,是否真的病危。 “哟,这是干什么,弗雷德,不愿意?因为你是我的孩子,所以身为omega,能拖到三十岁才去联姻。我已经给了你机会和时间了,但既然你即没有才能,也没有用处,给了你近十年的时间你也爬不到高位,反而官职越做越低。还跟一个alpha不清不楚,败坏家族的名声……” 可是父亲,家族给了我一个少尉的官职后就没再提供任何帮助……我一个omega在军营里虽然被追捧讨好,在实事上却被处处阻挠妨碍……包括和奥尔菲斯不清不楚的流言……您当初以为我和他搅合在一起的时候,不是满心期待的写信过来询问我是不是真的吗……怎么知道我没有和他在一起后,立马就把我绑回家了…… 所以你要拿我去干什么……联姻吗? 父亲似乎是读懂了他痛苦复杂的眼神所传递的信息,男人冷笑着朝他摇了摇头。 “联姻?不……当然不是。你在军营里虽然没有什么成就,却勾引了一帮权贵军官,上流阶级的里聚会里都在流传你的艳名。好多有钱有权的老爷们都想要你想要的不得了,弗雷德,我会替你选一位老爷,你要好好伺候他,为家族做出最后一点贡献吧。” “……” “顺便一提,你那个不中用的母亲接受不了我要把你拍卖掉,心急气短,居然就那样倒下住院了。你们母子俩都一样无能软弱,可笑至极。” 弗雷德里克本来被父亲这番残忍的话打击到忘记呼吸,但听见母亲为了他生病住院,对母亲的关切和爱战胜了悲痛和绝望。他疯狂挣扎起来,两个人都按不住他,一直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父亲。 “怎么?你想替自己求情?” 不……我想最后见一面母亲……在我接受自己的命运之前……请让我再看她一眼…… 弗雷德里克说不出话只能摇头,但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悲伤情感时的模样和他的母亲简直如出一辙,对儿子不甚了解,但对老婆了如指掌的父亲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你想见她,对吧?但是不行,带走。” “唔唔唔唔唔唔唔!” 弗雷德里克剧烈挣扎着,却被重新蒙上了眼睛,被加派的人手按着带到了地下室。在那里,他被剥掉了军装,拿出了嘴里的白布,刚想大声呼喊父亲就被强行咕噜噜灌入了媚药,又用口球抵住他的舌头绑在后脑上。 “唔……唔……” 没机会了。 得知再也见不到母亲的瞬间,弗雷德里克突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他感到恶心,绝望、心如死灰,痛不欲生。自己被敬爱的家族亲人抛弃物化,在父亲的眼里,他仅剩的价值就是变成一个讨好alpha的礼物…… 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抵抗呢?为家族做出最后的贡献吧,弗雷德里克,这是你仅存的一点价值,omega的天职不就是让alpha发泄欲望、生儿育女吗……那你为什么要这么抵触呢……哈哈……哈哈哈……军事上你没有能力,但是在床上可是有一帮人觊觎着你……渴望进入你…… 弗雷德里克被掰开双腿,有人用沾着药剂的手指伸进他两腿间的细缝中来回擦拭,他不知道那药剂是什么,恐惧的夹紧双腿,却被好几双手摸上大腿,掐住腿rou分的更开。 两边的rutou上被人捏住,他刚想躲闪,就被夹上了乳夹,中间还连接着一条银链,疼痛夹杂着快感从胸前的两点上蔓延开来,他被刺激的来回扭动腰肢,胸口和屁股里源源不断涌动的快感让他即痛苦又愉悦,但又感到可耻和屈辱。 他在内心渴望到此为止吧,赶紧结束吧……但马上,他就遭遇了更可怕更羞耻的对待。细小的手指抽出了他的体内,换上了一个巨大冰冷的硅胶假yinjing进入了他,还用力一点点左右摩擦,捅到了底,撑开了他两腿间那个细小密闭的缝隙。小小的xue口从未吃下过如此的巨物,饱胀疼痛到让他发出了阵阵呻吟。 他两腿间的男性器官因为情动而一点点挺立,结果立马被人揪住了根部,开始往马眼里插入一根细长的棍状物体。前面的那些措施还可以理解,这一步是为了什么?为了更好的削弱他男性的一面、更好的服务于金主,简直不把他当人。弗雷德里克被这一cao作搞得疼痛难忍,全身剧烈颤抖起来,却又好似被人抓住要害那般不敢乱动,只能强忍着疼痛等待着细棍插到了底部,他才闭上了眼睛,任由双眼被人蒙上了黑布,脖颈被戴上项圈,彻底放弃了抵抗与挣扎,接受了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