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神剑艹剑神(下)(艹到崩溃,在下属面前承认自己是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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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 这直达花xue深处的深深一捅,立即逼得谢云舒发出一声压抑后的尖鸣。他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只被受惊的鸟,墨色长发在空中甩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嫣红的嘴唇颤抖着张合,却发不出任何完整的声音,只有断断续续的呜咽,以及震颤的大腿带动着金属碰撞的细微声响。 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床幔外的动静,然后放心的继续手上的动作。 谢云舒被如此坚硬的东西捅在弱点上,根本承受不住,破碎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溢出。 “主人......我......主人......”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却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喊我,像是要将我刻进他的骨血里。 我偏头吻了吻他的耳垂,然后,将那柄冰冷的剑鞘,在他的体内缓缓转动。 “呜啊啊啊——!” 怀中的身体猛地绷紧,花xue被我强制送上了高潮,guntang的液体从剑鞘镂空的花纹处喷涌而出,染湿了我的手,也把锐气逼人的神器染上了yin靡的晶莹润泽。 冰与火、硬与软的纠缠,这香艳的场景看得我心口发痒。我被他的样子勾起了兴致,伸手在他挺翘的臀rou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命令道:“跪稳了。” 谢云舒被我这一训,果然强忍着身体的颤抖,试图跪直身体,可那柄贯穿了他的“利剑”却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在他体内搅动,在他敏感至极的阴xue底部的弱点上横冲直撞,带起不间断的激烈快感。 “唔......啊......主人......”谢云舒无法自抑地仰着头,唇齿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带着几分哭腔,几分祈求,还又夹杂着几分勾人的媚意。 他肩膀上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已经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诱人采撷,那一截柔韧又纤细的腰肢扭动着,像是想要逃离这股直冲脑门的快感,却又被支在跨间的长剑固定得稳稳当当,只能无助地攀附在我身上,寻求一丝依靠。 “主人......呜......求您......嗯......嗯......”他语焉不详地求我,他的声线本来是如同他人一般的冷冽,此时被情欲和羞涩染了色,颤抖着带着几分明显控制过的矜持,却又被我恶劣地顶弄得断断续续,变成更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这声音可以勾起任何人的情欲,以及......破坏欲。 我再也忍不住,将手中的剑柄当成了刺穿那份矜持的利剑,用冰冷和坚硬毫不留情的刺穿那点柔软,将那处捣得颤抖着爆出淋漓的汁液,尖叫着哭泣着投了降,还是逃不过入侵者残忍的亵玩。 “嗯......主人嗯......不要......求求您......”被亵玩的男人哭泣着求饶,从腹肌到大腿都在密密发抖,他几乎跪不住了,大量晶莹蜜液被银色金属捅得泛滥着从糜红外翻的嫩红xuerou缝隙处往外喷,失禁一般淅淅沥沥的把床单染得湿了透。 终于,在又一次被我深深顶在敏感点旋转后,谢云舒终于崩溃了,男人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理智被身体里过量的快感碾压,再也顾及不了跟随了自己数万年下属的存在,伸长了舌尖发出了又sao又贱的求饶。 “哈、哈啊啊啊!......主人、主人......不行了呜......太深了......慢点......呃啊啊啊......!” 那遍布晶莹体液的大腿的颤抖幅度越来越大,把那剑鞘吃进去的幅度就越来越深,谢云舒蹬在床上的白皙脚趾被快感激得不住蜷缩,几乎把床单扯变形。 “这就受不住了?”我唾液分泌得极快,还要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在他耳边轻声问,语气里故意带着几分戏谑,“你不是仙界战神吗?怎么这点毅力都没有?” “不、不是战神......哈啊......我、我是主人的......啊啊啊!......yin奴......主人!要捅穿了......嗯啊......不、太深......哈,求您......主人求您慢一点......太敏感了......呜啊啊啊......!” 我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立即伸手搂住他的腰,避免他真脱力了被剑刺穿了插到自己内脏里。谢云舒一挨到我的身体,立即像是找到依靠般的放松了一些,用胳膊反过来环住我的脖子,挂在我身上。像一只任人摆布的yin荡玩偶,打开了身体让人羞辱亵玩自己敏感柔软的娇嫩xue心。 我没有浪费他的邀请,从善如流的用手臂环住他细瘦的腰肢,将人提起来了一些,然后捏着剑鞘,毫不留情的将他敞开来的脆弱,再次贯穿。 “噢啊啊啊......!主人......噢啊sao逼......坏了......求主人!饶、饶了贱货的逼呜......要坏了......好酸、好痛呃啊啊......又喷了咿啊啊啊啊——!!” 谢云舒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嚎,雪白又充满力量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腰肢在我手中触电一样颤抖,他那处被“利剑”贯穿的地方,此刻正无助地疯狂开合着,如同一朵被暴雨残忍袭击而无助颤抖的艳色花朵,被“斩星剑”插成深红色的肿胀媚rou几乎不停歇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甜蜜花液。 我把剑柄抽出来一些,捏着谢云舒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你错了没?” “嗬嗬......主人......错了......我错了......”“玩偶”哭得鼻尖通红,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形象,他声音透着可怜的颤抖,一叠声的道歉,仰着头想要把脸贴到我脸上,却因为我的避让而一次又一次地落空。 “错哪了?”我把剑柄撤了一些,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我不该......我......我......”然而谢云舒说话断断续续,我老半天都没讲出个所以然,看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 我不再给他机会,握紧了手中的剑鞘,然后毫不留情地贯穿,将他的身体都插得往上移动了一些,像是被钉在了半空中无助发抖的猎物。 “不......不啊啊啊啊啊......贱奴啊啊啊......错了......坏了呜啊......真的穿了.....主人!咿啊啊啊啊——!!” 怀中人发出一连串绝望的哀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脖子上瞬间起了一层嫣红,肌rou过电一般的抽搐,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无法停歇的激烈高潮浇得颠簸流离,连呼吸都停滞了。 等我把剑鞘再次抽出来,男人立即失了力,双手一松从我身上软绵绵的往下躺,我捞起那一截细腰,将人固定在怀里,把剑鞘再次顶在那个被“斩星剑”蹂躏得大张着柔烂肿rou的花唇、绽着嫣红水润的yin乱洞眼入口处。 “错哪了?” 谢云舒被我威胁的动作吓得手指乱抓,在空中无助的挠了几下,最后停在我握住剑柄的手腕上,他不敢用力,又实在被逼到了极限,只好用卑贱的口吻向我求饶。 “错在......贱奴太sao了......是个喜欢被人把saoxue玩烂的贱货......” 他好像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下属还在旁边看着,只想求得我的原谅,好让自己从灭顶的快感地狱中得到拯救。 但这个回答并不是我要的,于是我毫不留情的将剑柄再次送了进去,再一次捅到了极深处。 “呃啊啊啊啊......主、主人!错!......错在......错在贱货还不够sao!贱逼太嫩......咿!让、让主人玩得不够尽兴.....噢啊不要......!主人!!” 我气得把剑鞘捅得更深,在深处搅动sao弄,嘴上恶狠狠的骂到:“重新说!” “不行了......求您......啊!!......贱货会被玩死的呜......饶、饶了我......主人、主人呃啊啊啊......求求您!一直在高......停不下来......咿啊啊啊啊——!!” 谢云舒被我毫不留情抵在他宫壁上残忍碾压的剑鞘yin虐得崩溃地哭喊出声,声音嘶哑,声音里满是绝望和祈求。 “哪里错了?!”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就牢牢握住那剑柄,一下又一下的继续往那触电一般颤抖的xue里送,把那地方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逼得谢云舒像蛇一样在我怀中扭动大张着嘴发出赫赫的呼吸声,口水都从嘴巴里滴下来都无暇顾及。 最终被我又一次深深干进花xue后,极近崩溃的男人终于福至心灵的发出了高昂的泣音。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该掐斩星——!!呜啊.....主人啊......我不该动杀心......呜、呜呜呜......” 绸缎被泪水泡得已经没有了遮蔽效果,但那双颤抖的长睫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可以睁开,刚刚还差点把屋顶都掀了的男人恐惧得整个人都在抖,像狂风里濒临折断的树枝,细瘦的腰肢上全是汗水,抖得太过厉害即使被我搂着也止不住往下滑。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把剑柄往外一拉,早就被玩得红肿着翻出糜红嫩rou的xue口喷出一大滩腻滑yin液,噼里啪啦地泄在床上,晕开一滩yin湿的水迹。 “好了,好了,乖了,没事了。”我抽出一方丝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失去了异物的cao干依旧颤抖不止的花xue,语气温柔得仿佛在哄一个受惊的孩子。 谢云舒瑟缩了一下,似乎想躲开我的触碰,却又贪恋我的怀抱。他浑身僵硬,明明已经恢复了视觉,却依旧紧闭着哭到通红的双眼,黑鸦一般的长睫颤抖着,像风中的蝶翼,脆弱又无助。 “斩星跟了你几万年了吧?”我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发,语气轻柔,却透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别的我不知道,至少今天看来他也算忠心耿耿,全心全意的向着你,就因他说了几句气话,就要将陪伴了你几万年的伙伴斩杀,谢云舒,你这般草菅性命的做派,与那些动辄屠城的魔头,又有何区别?” 我故意把“魔头”两个字咬得极重,果然感觉到他身体猛地一僵,抓着我的手臂的手指也收紧了几分,像是想辩解,却又不敢开口。 “我知道,你是三界最强,你的剑下亡魂无数,但那些,都是你的敌人,是与你立场不同,你死我活的仇敌。可斩星呢?他只是说了几句你不爱听的话,你就想要了他的命,谢云舒,你当真如传闻中一般冷血无情?” 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我对视。他眼眶通红,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刚刚的凌厉锋芒尽数褪去,只剩下满满的无措和慌乱,可怜又无助。 “你,知道错了么?”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道。 谢云舒紧咬着下唇,被我盯得再次眼眶通红,泪水滚滚涌出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小兽,他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这才亲亲他的脸,拿衣服给他擦眼泪,把人抱在怀里安慰道:“乖,这才是我爱的那个谢云舒。” 听到我的话,还在不停打摆子的男人那双哭得通红的眼眶里揉碎了星光,谢云舒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小心翼翼地回应我:“主人......我、我也爱你。” 搞定了谢云舒,我又捞开床幔,去看斩星。 他好像已经早就放弃了挣扎,此刻正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哭。 听见动静后,也不过是艰难地挣扎了两下,便放弃了抵抗,只是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怎么?还瞪我?”我弯下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你知道了?我可不是什么狐媚惑主的妖女,真要算,也得算个直言进谏的忠义之臣。” 我顿了顿,语气里带了几分调侃:“怎么,心疼你家主子了?心疼他被我欺负成这样?我告诉你,我和你家主子只能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毕竟他要是真不愿意,全三界都找不出一个能近他身的人。”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是觉得我配不上他。”我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十分的语重心长,“可感情的事,从来就不是谁强谁弱,谁更配得上谁。” “我爱他,他也爱我,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