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冻人鱼Part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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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隔绝湖水的密闭空间中,温度并不刺骨,只算是有一点微凉,饮下阿贝多送来的气息后,空也不再觉得窒息,但被突然发起攻击后产生的危机感和被迫裸体后的细微羞耻感,却化作细密的雨针不断钻入他的毛孔,引发出一阵阵的颤栗和刺痛。 空从不会对自己的友人下手,哪怕友人看起来很不对劲或者像个怪物。但眼前的存在,给他的感觉只剩下冰冷的神秘感以及陌生的恐惧,连那张酷似阿贝多的脸庞所带来的熟悉感,也尽数被对方突然发动的攻击抹消。 空咬牙警惕地看着对方,即使两条白皙又劲瘦有力的大腿被拉开摆出yin邪的姿势,也仍然坚持着做好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的准备。阿贝多与空面对面对峙着,妖异的铂金色长发在完全没有气流的密闭空间内有生命似的摆动,幽蓝黯光自发间一闪,这次空清晰的看到了向他袭来的物体全貌,是只有在魔物身上才能见到的、细长的元素触手。 空瞬间发力,无锋剑剑光一闪,在触手接近他的身体之前就将其斩断。被斩落的触手在空气中变为纷飞的星点消失,此时空看向阿贝多的眼神中已经没有了半分亲近和欣喜,只充斥着戒备和厌恶。 阿贝多侧了侧脸,触手被斩断并没有让他的神情发生一丝一毫的变化,他的目光直视着空的方向,但眼神漠然空洞,比起看着空,更像是在看着他身后的什么东西,在空心中警戒灵光一闪而过的同时,缠绕住他脚踝的两根触手忽然一动,迅速牵动他的下半身向后拖去,空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摆成俯趴的姿势,紧接着,同样冰凉湿滑的触感侵入他的体内,空立刻露出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神色,扭头想要向后看去。 其他伺机等待的触手立即抓紧机会,先打掉空手里的剑,随即缠住空的两只手腕。 空四肢都被人鱼的触手制住,失去了最后的反抗能力,越是挣扎,触手反而就捆绑得越紧,触感滑腻的触手顺着手腕和脚踝向上螺旋缠绕包围住空的四肢,留下一道道略带粘性的水痕。 锁住四肢的触手拉着空向阿贝多的方向靠近,空被迫以在半空中被固定成臀部翘起上身前伸的俯趴姿势面对阿贝多。 面前的人可能并不是昔日的友人,即使是,对方此时也认不出他,但空仍然感到一阵阵羞耻与难堪,与后xue被触手侵入的诡异感一起,汹涌地吞没他的神经。 触手的触感有些像水史莱姆,但又比那更柔韧一些,表面带着凉滑的粘液,因自身能改变形态,进入空的体内并不费力。它似乎是由精纯的水元素凝结而成,因此不论空体内的温度是炽热还是温暖,都无法影响它一丝一毫。冰凉的温度探入空的体内,因材质特殊,存在感也格外鲜明强烈,深入到哪里,哪里就泛起一阵抽痛。 人鱼阿贝多始终用手指挑着空的下巴,以便仔细观察他的神色。空的眼睛里盛满坚毅不屈,但他并不擅长掩饰突如其来的情绪,总是会在不经意间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触手在空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空的脸上忽然出现一瞬间的茫然,阿贝多也似有所感,审视着空的眼眸深处,瞳孔略微转动了一下。 在空暗道不好急忙掩饰表情时,触手已经向着它刚刚发现的那处柔软凸起发动了进攻,自躯体上分出一丝细小的水线,迅速勒缠住那一圈软rou,其余的肢体部分在进行着以那一点为中心的肆虐的同时,还会有意识的夹杂着轻蹭形式的抚慰。 空很快就在体内触手的玩弄与折磨之下起了反应,一根新的触手自人鱼的发间探出头来,发现他勃起的性器以后,亲亲密密地挨了上去,缠绕住茎身并堵住铃口。 空的眼里因过剩的快感盈满泪滴,恨意也因被泪水冲刷过更加鲜明,虽然仍然坚持着不肯发出声音,身体却早已屈从于快感。 在第一根深入空体内的触手圈定住空的敏感点之后,其余的触手就像知道这具身体已经落入它们的掌控之中了一样,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有意更加深入去开拓这处柔软私密的洞口。 温暖嫩滑的腔壁是绝佳的温床,又一根触手探入腔道之内,在深入到尽头后迅速融化成水,填充润滑着腔道,其余几根触手紧随其后,试图一齐涌入窄小的洞口之中,发觉挤不进去又化作细流,假装温和地流入后便迅速恢复成凶恶迫急的模样。在空体内相对宽阔的空间里,水元素凝成的触手身躯以玩乐的方式随意地扩充着空的腔道,或分离,或融合,或吸取阿贝多体内的能量变得更粗。 熟悉了空体内的环境后,触手们开始变本加厉,不肯再委屈着将入口处的身躯化作扁窄温和的水流,而是不断试探着改变形态,在空稍微适应后便重新汇聚成一根,大肆抽插起空的后xue。 触手在xue口内的进出让空的身体发出水rujiao融时特有的噗嗤声,但在空没能隐忍住、发出第一声似痛非痛的颤音时,人鱼阿贝多便偏了偏头,似乎是觉得他吵,于是立刻又有新的触手从阿贝多体内分出,钻入空的口腔,环绞住他的舌头并向外拉出。口腔内剩余的空间则被其它几根触手占据,紧挨着唾液腺的那一根负责汲取空产生的唾液。 唯一的主动发声途径被彻底封锁,阿贝多又始终只是默然无声地看着,于是原本静寂的密闭空间内,只有空身体在被抽插时发出的交合水声不断回响。 空的体内外都被水蓝透明的触手包裹占据,浑身上下能自由转动的地方只有一双被强迫着填满了情欲的眼睛,与人鱼无机质的冰冷双瞳对视着。 逐渐加大的荒yin水声中,忽然有温热的泪滴顺着空的脸颊滑向阿贝多的手指。 一直以来平静注视着眼前yin邪画面的湖蓝色眼瞳里忽然汇聚起一层深蓝,在瞳孔中央形成一个菱形的点,阿贝多伸手,将空的上半身抱在自己怀里。 触手自觉松开空的四肢,在空犹疑着看向阿贝多的脸庞时,深入他后xue中的触手也慢慢退出他的体内,只留下体表的粘液还泛着略微的凉。但空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喜悦的情绪,一根更为粗大也更炙热坚硬的东西就重新贯穿了他。 空的四肢瞬间紧绷,两条胳膊紧紧搂住阿贝多,指甲控制不住地在阿贝多的后背上留下两道深长的血痕,而两条腿在瞬间的绷紧后,很快就卸了力道垂软下来,触手重新伸出缠住他的两只脚腕向前方吊起时,空没有再挣扎。 人鱼的尾部蜷曲着勾住空的背,形成一个占有欲十足的、把人牢牢圈在自己怀里的姿势。空好似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任由圈住他身体的触手吊着他的脚腕不断调整,将他摆弄成一个更加方便cao入身体内部的角度。 人鱼低头,意识到趴伏在怀里的身体温热柔软,身后被刺入的腔壁xuerou比四肢还要柔嫩,温驯地裹含着深入体内的异物,只在呼吸时才会产生一点细微的颤抖,温软得如同一汪热度正好的水泛起涟漪,轻轻抚慰过性器。 空的身体安静顺从得仿佛他已经失去意识陷入昏迷,唯有紧扣在阿贝多背部、用力到指骨凸起指尖泛白的手指,和阖在阿贝多的肩膀上、死死咬住那块肌rou的牙关,无声诉说着他正在清醒地试图隐忍住巨大的痛楚。 血腥味弥漫到口腔里,但分毫动摇不了阿贝多的动作,蜷起的鱼尾带动yinjing,将其更深地送入空的身体中。空的身体仍然柔顺的将其尽数接纳,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凶,滴落到阿贝多的肩膀上。 泪滴顺着两人紧贴的胸膛滚落,却仿佛砸落进阿贝多的眼瞳中,一点点敲碎了笼罩在那双眼睛最外层的晦暗且无机质的玻璃湖面。 湖蓝色的水面上重新泛起涟漪,阿贝多忽然发出声音, “空?” 他的声音是刚刚苏醒一样的茫然,空的指甲猛然刺入他的肌肤,阿贝多发出一声带着疼痛的轻呼,挟持住空的手臂紧跟着一起僵住,像是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 “空,这是……?” 空松开咬住他肩膀的牙齿,那里的皮rou已经形成了一个可怖的伤口,血rou狰狞地外翻着,空只看了一眼,就别过脸去,因为身体内部的不适感,发出的声音也是轻轻的, “这不应该……问你吗?” 阿贝多轻叹一口气,伸手托住空的屁股,让他被吊起来的姿势能轻松一些。空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阿贝多的力道向他怀里凑近了一点,但身体虽然紧贴着,空的情绪却很低落。 阿贝多用手轻抚空光裸的后背,空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埋在他怀里发着抖。 手掌顺着脊背一下下轻抚的动作持续了很久,像是在思考,又像只是无意识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阿贝多缄默许久,直到空的颤抖在他怀中逐渐平息。 他的声音还是同往常一样镇定而客观,但空敏锐地察觉到,他似乎有些为难。 “……我确实比你了解得要多一点,但也不曾料想事情会变成这样。……关于这件事,我不应该瞒着你,但我也说过,我不打算欺骗你。” 空沉默地听着,过了一会儿,他忽然说, “……即使是这样的关系,也还是不能告诉我吗?” 被刻意忽略的存在感因为空的这句话重新鲜明,阿贝多能感受到怀中搂抱着的躯体上,温热肌肤随着呼吸产生的每一丝微小颤抖,能体会到相贴的胸膛上,那颗炙热的心脏每一次充满力量的鼓动,甚至手指抚过空单薄的背,都好似能亲手触碰到其中脆弱的骨骼,亲眼所见血液在血管中潺潺流淌。 就连下身紧密相连的部位,xuerou亦惧怕却又温软地裹含着性器,如同空本身,尽管感到畏怯和痛楚,仍然竭尽全力地尝试去靠近他接纳他。 阿贝多的手指无声蜷缩了一下,很快又展开爱怜地抚摸上空的脊背,托住空臀rou的那只手上抬了一点,换了一个能让空安心一些的姿势。性器在xuerou中短暂抽离出一截,又被重新捅入,空似乎是觉得害羞,将脸埋在阿贝多的肩窝中不肯抬起,呼出的气息也格外灼热。 阿贝多轻嘲一声, “与其说是不能说,不如说是我害怕看到你知晓这件事后的反应。但你说得对,我早就应该把选择权交给你。” “现在……” 空轻吸一口气,姿势的改变虽然的确让他轻松一些,但体内的性器也因更贴合的角度进入得更深,鼓胀感即使不动也格外明显,空只能小口小口地吸着气,以缓解几乎被捅穿的恐惧感, “现在也不晚。” 阿贝多摇摇头,手掌捋着空的脊骨,声音平静温婉,如同讲一个故事一样,将身上的那些秘密娓娓道来。 “其实……我第一次发生这样的变化,是在一年前。” 空很给面子地倒吸一口冷气,阿贝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说, “一年前,也是相同的时间,我的身体第一次发生改变,幸运的是,当时我恰好在冰湖旁写生,双腿化为鱼尾后,我立刻跳入湖泊中。那次变化持续的时间很短,只有五天,五天之后,我回到营地和蒙德的图书馆,查阅了大量书籍,在蒙德的奇幻小说和璃月的古代传说中,都发现了与我这种形态相似的记载,是名为‘人鱼’的存在。” 说到这里,阿贝多的语气变得冰冷肃穆起来,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也与你密切相关,也就是说,听完接下来的这段话,就到了该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空,做好准备接受了吗?” 空点点头,阿贝多的手臂和身体无意识地更加拥紧他,心跳的节奏虽然仍像最初一样平稳,跳动着的声音却变大了些,空也尽力将这个拥抱又收紧了一点,像是在安慰他。 阿贝多深吸一口气,说, “这个记载来源于璃月的古代传说《山海》,但我也不知道这个记载是否准确,与其相关的很多资料现今已经缺失,或许它只是一个杜撰的神话故事也说不定,但……” “在璃月的记载中,这种人身鱼尾的形态名为‘鲛人’,这类物种善于纺织,能泣泪成珠,不过这些我已经都试过了,是假的。唯有一点,始终没有尝试的机会。” 阿贝多停下来看向空,对方听得很认真,一双璀璨明亮且不染任何阴霾的金眸正直视着他,即使是在昏暗的湖底,也像一轮不灭的太阳。 “……深海有鲛,泣泪成珠,根据记载,鲛人成年后,会迎来固定的发情期,持续数日后退去。这期间,如果接触到选定的伴侣,发情期就会转变为无法退却的情潮,引发结合热一直到热潮期结束。” “空……” 阿贝多将脸埋进空的颈窝中,一贯平静从容的嗓音含着微不可见的颤抖,似祈盼又似乞求。 他的气息弄得空有点痒,略微向后躲了一点,无可奈何地说, “我总不能放着你不管……总之,先把这次的解决了吧。” 阿贝多怔然看着空,他并不觉得意外,但听到空亲口这样说,还是感觉一股温热的暖流自心口泵出,融入血液,如同第二次感受到诞生于世间的喜悦。 他静静凝视空许久,直到空眼中的疑惑如同细碎的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阿贝多拿出比以往做任何一次实验都要认真郑重的态度,轻轻说, “……那我开始了。” 空点点头。 互相拥抱的姿势不好做出抽插的动作,空正犹豫着是否要开口询问阿贝多需不需要他配合着换一个姿势,就先被身体上传来的异样感觉扼住了喉咙。 空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性器上还缠着阿贝多的触手,它重新活动起来,湿润滑腻的触感紧锁着阳具向上攀爬,试图向空的铃口里钻。仿佛即将被一条阴冷的毒蛇裹缠吞噬的恐惧感让空不由得抓紧阿贝多的后背,阿贝多亲吻空的发际,声音听起来遥远而陌生, “…抱歉,但请相信,我不会伤害你的。” 空的眼眶中再次蓄满了泪水,湍急地夺眶而出,他使劲摇摇头,张了张嘴,但连话也说不出,只得又重新闭上,配合着眼眶里源源不断落下的泪不断摇头。 触手钻进空的铃口,只向内探进一小截,空已经疼得只能趴在阿贝多的肩膀上不断吸气,触手因此不甘心地停止了动作,向空的yinjing内部注入一股液体,一直流入空的尿道深处又消解为清凉的水,融化进空的身体里。 液体注入后,yinjing内除了被侵入的疼痛,还产生了一种令人迷醉的麻爽。液体冰凉又guntang,被触手溶解后化成的水液带动着填满空的整个性器,灼烧着的感觉如幻觉一样啃咬着空的神经。 转瞬之间,空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很浓烈的哭腔,水润的眼眸中只剩下懵懂和茫然,看向阿贝多时瞳孔甚至对不准焦距,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哭得有多可怜,还要用几乎破碎了一样的嗓音强撑着说, “……阿贝多,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