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激情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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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刀从始至终想要的只是自由,而不是笼中鸟。 苍霸激情豪车,刀宗也想来一口,不喜勿入。 做了这么大贡献,我必出烛微刀!! 夜色已深,烛火熄灭后,周遭都陷入了一片黑暗和沉寂。 即便谢殊睡在外侧,并没有往自己身上靠,柳炔都还是浑身不自在,后背温热的气息让他身体僵硬着,无法入眠。 曾经有多少个屈辱的夜晚,长孙衡都是从后拥着他,跟他缠绵悱恻,跟他相拥入眠,亲昵到了极致。 他屏住了呼吸,缩到了床最里侧,折腾了一天,他其实也早就疲惫不堪了。 倦意席卷而来时,心跳和呼吸都还很急促,以至于他又梦到了被囚于那座华丽的宫殿中时日以继夜的遭受长孙衡的侵犯。 热汗涌了出来,瞬间湿透了单薄的衣衫,他只感觉全身的血rou乃至于骨髓都在被炙烤、灼烧,guntang的肌肤像是融化了开来,成了湿哒哒的热水。 他喘息得厉害,模糊的视线里只看到热气在缭绕,身下像是有熊熊烈焰在燃烧,连呼吸里都带着热气。 四肢瘫软不能动,他想要稍稍直起身都做不到。 湿透的长发紧贴在后背上,就像是裹着湿淋淋的布料一样,沉重又湿黏,还有些发痒,他连抬起手指都做不到,这才注意到双腕被漆黑的铁链锁在木桶的边缘上,两条腿更是被红绳将大腿和小腿绑在一起,他是跪在装满水的木桶里的,浑身赤裸,肌肤上全是晶莹剔透的水珠。 他茫然地睁着一双眼眸,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感知变得鲜明,不再是单纯的燥热,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地,又是什么样的状况。 是了,长孙衡嫌他总是那般抗拒,甚至还会反抗,便找来了各种道具和yin药来调教他,逼他就范。 他就算被那些下作的东西迷乱了心智,也不会屈服。 所以长孙衡将他浸泡在了倒满春药的热水中,下方还有着木炭加热,真的要将药性浸透他的全身才好。 这还不是最令他难受的,猛然间他才发现自己的后xue里被塞入了一颗跳动的缅铃,甬道被玉势塞得满满当当,xue口被堵的严实,即便他是跪坐着的姿势,体内塞着的东西也不会滑落出来。 受热过后,那颗缅铃疯狂的在体内跳动着,他全身酥软入骨,敏感点被不断的震颤、碾磨,剐蹭,性器都高高翘起,却被一根红绳缠绕住柱身,堵住了宣泄口。 浑身的肌肤都被蒸腾得酥软,通红,好像蒸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着身体,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即便只是原味,不添加任何蘸料,都足够鲜美。 长孙衡当真是会吃。 竟将他当作美味佳肴一般烹饪。 对方当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少年了。 虽寡言少语,但却一腔热血。 不像现在这般冷酷残忍。 醉心于权力斗争之中。 他是听下人们议论过的,长孙家今时不同往日。 当今圣上甚宠长孙皇后,就连朝中大事都会有意无意的询问对方的意见,充作参考。 更别说人还有一个掌握兵权,立下赫赫战功的亲弟弟——长孙将军。 当朝宰相更是长孙皇后的舅舅。 可想而知,长孙家在朝中只手遮天,放眼整个天下,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无比。 滔天的权势下,人还能保持初心吗? 长孙衡不愿放弃身份地位,更不愿意抛却家族的荣耀而不顾。 而他是江湖的浪子,向往的是江湖、是外面的世界。 真要说的话,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身边的人是男还是女。 从始至终他在乎的就是尊严和自由。 长孙衡打断了他的骨头,还要让他把血往肚子里咽,践踏他、羞辱他……还口口声声说是钟意他。 多么可笑。 对方在朝堂呼风唤雨,万丈荣光。 行走在市井间也备受尊崇。 他呢? 或许曾经做过成为一个声名远扬,惩恶扬善的大侠梦。 可惜。 他想笑,扯了扯嘴角,却不得不泄出一声可悲的低吟,压抑到了极点。 靠着对长孙衡的恨意,他才练就了一身傲骨,折不断、敲不碎。 要么就让他死。 长孙衡舍不得。 所以才找了这种手段来折磨他。 要他求饶,要他哭泣,要他离不开对方那样,主动投怀送抱。 太好笑了。 他柳炔就算是全身骨头碎掉,也不会向长孙衡摇尾乞怜。 对方权势滔天,不知有多少人前仆后继的赶着爬上对方的床,想要攀上这位冷峻的大将军。 长孙皇后曾眉目温柔的对他说。 “阿衡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留不住你,他才这么急躁。” “知道吗?所有人都羡慕你呢。” 羡慕? 羡慕手脚筋被切断,被当作禁脔一般侵犯吗? 在他身上还剩下什么? 不管是尊严还是自由,甚至是健全的身体,什么都没了。 留下的只是残破和颓败。 他是废人。 可怜到了极点的人,还需要羡慕? 就像现在,他连触碰自己都做不到,也无法从这炽热的炼狱中脱离。 他跟置身熔浆中又有什么区别? 包裹身体的热意就像是刀割一般锐疼,却并不致命。 最令他崩溃的还是被堵塞的下身。 xuerou都一寸寸酥烂了,他是真的像那些被烹煮的鸡鸭一样,被那春药淹入了味,肌肤表皮上都有着诱人的香味,每一寸肌肤都滑腻腻的,大汗混着热水,他全身都被蒸腾得红通通的,仿佛一戳皮肤就会破开,露出猩红的内里。 恍惚中,他才意识到自己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声音来,被热水浸泡的身躯软得不像话,连皮rou都是酥软的。 难受至极下,他四肢挣动着,想要从这炼狱中出来,却只是徒劳。 体内的缅铃折腾得厉害,横冲直撞的跳动着。 他腿根都在痉挛,像是无法承受过度的快感。 不如说,这是折磨才好。 性器都成了那种腊肠一般的紫红色,还是被蒸熟的,红肿得吓人。 后xue急剧骤缩着,却是在热水的蒸腾下,将玉势吸得更紧,到了紧紧贴合的地步,根本不会松动。 他眼睫上都是湿润的水滴,身体轻轻一颤,水珠就会沿着脸颊滚落,看起来他好像哭得厉害。 隐忍之中明明全都是脆弱,却固执的不愿发出求饶呼救的声音。 热气弥漫至整个房间,眼前越发的模糊,不知道是不是汗水钻了进去,他觉得眼眶也很酸涩。 他一睁眼就在这木桶里面了。 长时间的幽禁让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对外界的感知也很迟钝。 只有被长孙衡激怒时,他才鲜活动人得像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止是他的江湖梦在长孙衡手中碎掉了。 他自己也支离破碎。 从意气风发到自暴自弃。 苟延残喘只是最后的倔强。 他不要长孙衡称心如意,他要逃出这里。 要么就杀了自己。 “你不是杀了很多人吗?你杀他们的时候连眉头都不会皱,动手啊,动手啊!” 他逃跑被抓回来时,曾歇斯底里的冲着长孙衡大喊大叫,对方手上拿着的正是他曾经亲手铸造给人的刀。 那把刀没有贯穿他的胸膛,只是再次落在他的脚腕处,寒意渗透了骨髓,他哆嗦着,突然就像个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你不敢杀我,你这个懦夫,因为我对你有恩吗?” “柳炔,你知我心意。” 长孙衡拧紧了眉头,不管是表情还是言语都一贯的严肃。 相识这么久,笑意从未在人脸上展露。 似乎家族的重担一直都压得对方喘不过气。 长孙衡头上虽还有个jiejie,但往下再没什么弟弟meimei了。 jiejie入了宫,做了皇后,他不负众望,做了大将军。 长孙家今天的荣耀是无数人的尸骨和鲜血堆积而成的。 长孙衡在回到家中之前,柳炔也问过对方。 “非回去不可吗?” “嗯,苍云将士都在等我。” 苍云军铁骨铮铮,是百姓口中的大英雄,他们一个个都无惧生死,才能捍卫疆土。 当时他会给长孙衡铸刀,是边疆战事吃紧,苍云军陷入了困境。 他是为了长孙衡,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等战事结束,咱们还一起饮酒。” 这是他的期望。 长孙衡也满足了他。 却不再放他自由。 到时江湖偌大,茫茫人海,一个在朝堂,一个在江湖,谁能保证他还记得自己? 只要一想到他回教到新的朋友,总算有人取代自己,长孙衡就无法冷静。 更何况他平日里就跟他的师兄们打成一片。 凭借着他的直率与义气,他怎么会缺朋友? 不,不只是朋友,还会有意中人。 那样的场面,长孙衡光是想象,都会彻夜难眠。 自己是无法离开朝堂的。 那就让他留下来。 其实他要是不这么抗拒的厉害,长孙衡也没想过挑断他的手脚筋,天天关着他。 长孙衡以为他是钟意自己的,自己在他心头该有重要的位置,他才会千里迢迢来送刀。 将他留在自己身边,给他个一官半职。 两人还能做很多事。 什么都没改变。 一样可以为了百姓,为了苍生。 可他不愿。 他痛斥着,抗拒着,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长孙衡同样觉得他陌生,却连他的躯壳都不愿意放过。 “柳炔,你不想连累霸刀山庄,就留下来。” 他在这句话后总算停止了挣扎,两条腿脚踝处鲜血淋漓的,他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吃吃的笑了起来。 长孙衡的刀还在往下滴血,那样肃杀的场面里却有着不易察觉的悲凉。 他们一个是权贵,一个是平民,他却一直觉得他和对方的关系是平等的。 “长孙衡,是我高攀了。” 没来由的一句话又让长孙衡感到烦闷。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能够逗长孙衡开心了,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让长孙衡有着失控的冲动。 yuhuo也好,怒火也罢。 长孙衡总是放不下他的。 那么多的美人,其中也不乏英姿飒爽,武艺高超的,他们仰慕长孙衡已久,长孙衡却非要在柳炔身上耗。 柳炔的存在只有这间宅子的人知道。 长孙皇后来过后就下了令,消息要是传出去,那就得诛九族。 谁敢。 所以他是求助无门。 没有人会帮他。 意识快要飘远时,房间门才被打开。 水汽将房间都弄得格外的湿热,长孙衡一开门,热气就往外涌。 新鲜的气流涌入进来,稍稍驱散了一丁点热意和湿意。 他却浑然不觉。 嘴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嘶哑,下方的炭火还没有完全熄灭,水也是热的,持续保持着热度。 他的肌肤成了那种湿润黏腻的红,散乱的黑发,贴满了额头和脸颊还有肩背,使得他目光湿润中,充满了破碎之意。 长孙衡唤他,他都没有反应,发出啜泣的声音。 理智都被熬干了。 他比死了还难受。 长孙衡关上了门,来到了木桶边,看着他目光涣散,眼角带泪,吐露的喘息里有着颤音。 他是不可避免的哭了,却是只有压抑的哭腔。 “柳炔。” 见他没有反应,只抖得厉害,热气环绕在他身边,他的手腕都被镣铐磨的通红,由此可见,他是拼命挣扎过的。 长孙衡解开了他的两条腿,他一抖,腿还维持着蜷缩的状态,无法动弹,直到手上的锁链被解开,他才毫无支撑的往下滑落,却被长孙衡一把捞了起来抱在怀中。 大量的水汽湿了长孙衡的外衣,被对方利落的脱了下来,包裹住了他。 在被放置床上时,他抖得更厉害了,连爬都爬不起的那种。 被炖煮的鸡鸭里面都是塞满了食材的,经过热水的烹煮,才会成为最美味的佳肴。 他也熟透了。 里里外外的。 xuerou都软成一汪水了,从边缘处不断有水溢出。 缅铃还在震颤,长孙衡伸手摸到他的腹部,他缩了一下,却还是被对方找到了凸起的轮廓,轻轻一按。 “唔……” 他颤巍巍的跪倒在床上,跪着的双腿,翘起的臀部都是那么的莹润透亮,诱人不已。 长孙衡不过熬了他半个时辰,他却熟得不能再熟。 细嫩的肌肤布满了水珠,连两颗红果都跟平时炖煮的红枣一般,深红之中表面又有着点点白。 脱离水中炼狱后,他恢复了些许清明,知道身后的人是长孙衡。 厚实的手掌按着他的肚腹往下挤动,一点点的将缅铃往外按出。 他低吼着,很是难受,玉势未经触碰,在按压中缓慢的被挤出体内。 长孙衡用着强硬又刻骨的方式要他记住自己受谁支配。 “呃嗯……” 在极度的痛苦和难忍下,他说不出一句话来,肌rou还未完全退化的腹部痉挛着绷紧,那缅铃的轮廓更加明显了。 长孙衡从后按着他的小腹,一只手却握住他的性器。 那根一经触碰就突突的跳动着,什么都射不出来,痛苦之中只感觉一股涩痛感绵延不断的从中涌出。 他喘着气,眼睫剧颤,湿漉漉的长发逐渐变得微凉。 玉势从后方露出了一截,白皙泛红的臀rou间,那深绿色的圆柱体探出个头来,色彩的冲击最能激起人的欲望。 他手腕和大腿还有小腿的中间有着被红绳束缚后的痕迹,缠绕了一圈又一圈,像是神秘的图腾一般,形成了极为夺目的色彩。 长孙衡最初也想过要对他温柔一些,好好的待他,可他却一次次挑战长孙衡的耐心,还桀骜不驯的讥讽道。 “你才认识我柳炔吗?我就是个硬骨头,如何,你要如何?用这把刀将我活活剜剐吗?” 他凌迟都不怕。 却怕这样生不如死,一直,一辈子,看不到头的绝望和屈辱。 “住手……” 虚弱颤抖的声音里还有着倔强,长孙衡手上一用力,他就哀叫起来。 玉势的底部被手握住,一寸寸往外拔。 xuerou吸得很紧,长孙衡的力道却很大,带着强横。 “啊嗯……你混蛋哈……” 他的声音也像被蒸软了,呵斥的语气都成了嗔怪和撒娇。 长孙衡那根在见到他时就硬了起来,两手配合着一按一拔,他拉长了声音又喘又叫,连连发抖,屁股都摆动的厉害,水珠不断从他身上甩落。 只有他才能给长孙衡这样的兴奋和难以自制。 玉势拔出去的时候发出响亮的一声,顶端全是千丝万缕的yin液拉扯着,藕断丝连。 “哈嗯……你、你住手……” xuerou疯狂的收缩着,xue口开开合合,无法闭拢,被撑开的太久,内里还有着一颗缅铃在作乱。 长孙衡探手进他的xue内时,他一边抖一边冷道。 “你滚……别碰……” 粗糙的指腹刮过比往常都还要湿濡高热的肠壁,那地方软的要命,手指一探进去就吸得厉害。 那样的软糯和温软,仅仅是手指都让长孙衡欲罢不能。 在触及缅铃时,柳炔又一颤,麻痒感也从长孙衡的指尖传递过来。 轻微的震动像是充满了挑逗,长孙衡停顿了一下,才两指夹着那枚铃铛取了出来,扔在床上。 没有了填充物的后xue自是欲求不满,药性还在发酵,xuerou拼命收缩,挤出的只是一股股白沫。 他断断续续的骂着长孙衡恶心,被其拽着头发从床上拖了起来,抓着一条腿往外掰开,洞开的xue口毫无抵抗的被粗硬的性器贯穿。 “嗯啊……” 痛骂的声音哽住了,他被迫靠在长孙衡的怀中,一条腿无力的委顿在床上,一条腿被长孙衡紧握住,都给他掐出了红痕。、 反正他也没力气,就跟一滩烂泥一样,摇摇晃晃的在人身上颤动。 “唔……” 瘙痒的xuerou终于得到了最大程度的摩擦和碾弄。 那种虫蚁啃咬的感觉终于烟消云散。 饱胀、酸麻、酥爽、各种感觉一并袭来。 他叫得更大声了,实在忍不住。 长孙衡那根比缅铃跟玉势加起来还要粗壮,且guntang又有分量,每抽动一下,内里的嫩rou都会被重重擦过,连沟壑都被撑得平展。 他抽抽噎噎的,嗓音动人,透亮的汗珠从他胸前的茱萸上滚落,沿着胸腹的沟壑往下。 即便长孙衡山珍海味的养着他,他还是瘦了。 什么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不过是一间金碧辉煌的牢笼。 长孙衡松了他的头发,手指顺势探进他温热的口腔里,搅弄着他的舌头,逼出他呜咽的抽泣声。 他最不喜欢长孙衡吻他。 那仅限于互通心意之间的人才会有的亲密举动。 就被这样亵渎了。 长孙衡要是真的钟意他,尊重他,就该放他自由,而不是将他关在房间里。 出不了一步门,也见不了其他人。 “你说这繁华盛世是你打下来的,那你关我在这里,我一点都看不到!” “只要你不再逃,我会带你出去的。” 这是长孙衡对他的承诺。 却说了等于没说。 他的顽固和长孙衡的霸道形成了对抗,很明显,他一败涂地。 长孙衡多的是手段治他。 拿捏住他的软肋,他就不敢太脱离掌控,也不敢自裁。 霸刀山庄会被他牵连。 “你真卑鄙!” 他的每一句痛骂,长孙衡都不痛不痒。 只有在他颤抖着发出喘息和呻吟时,长孙衡那双眼眸才会热起来,神情有所松动。 对方抱不够他。 只因不能完整的拥有他,不能彻底的征服他。 那样的不甘和挫败只会让yuhuo熊熊不灭。 遭殃的还是他。 就算如此,他也不让长孙衡如愿。 习武的身体韧度很高,他那一双长腿经常锻炼,柔韧又富有力量感,眼下到了床上被长孙衡肆意的摆弄。 每一个姿势都让他羞耻不堪。 他甚至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软若无骨的在人怀中喘息不止。 腿根被拉扯得生疼,后xue被捣弄得“噗呲”直响。 在他模糊不清的声音中,长孙衡才将手指撤了出来,却是更为狂野的扣住他的膝窝,将他两条长腿并在一起,按在头顶上方。 高难度的姿势让他臀部高高撅起,承受着从上而下的贯穿,难耐的发出一声声惊喘。 “放开……放开哈……” 两条手臂胡乱的抓扯着床单,他动弹不得,身体被折成两段,自己湿热的呼吸都喷洒在大腿内侧,一阵发痒。 长孙衡看着他双腿间露出的红嫩脸庞,眼底的火苗跳动着,只执着的唤他。 “柳炔。” “哈……!” 他一抖,从那真实的梦境中惊醒。 热汗爬满了他的全身,单薄的里衣都湿透了。 后方传来的热度让他不住地想要远离,却被谢殊一把从后方捞住腰,扣在了怀里。 “放开……”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无力,其中夹杂着絮乱的喘息。 谢殊的胸腔震动着,发出闷闷的笑声,低得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大晚上的叫春发情,又要装清高?” 横在他腰间的手臂缓缓向下,猛地探向了他的胯间,他浑身一震,像是被调戏的姑娘一般,局促又慌乱的变了脸色,声音里都透着颤抖。 “别碰……” “都湿了。” 谢殊凑到他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将他的耳廓都给晕染得发烫发红,手上自发的动作着,将他的裤子给拽了下来。 “住手……!” 惊慌的声音里,满是抗拒, 原本谢殊是不想碰他的,要怪就怪他浪叫不止,那声声喘息勾得谢殊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受得。 他自以为逃过一劫,却又深陷于谢殊的怀抱之中。 黏腻的汗贴在肌肤上,衣服都皱作一团。 谢殊搂着他,手掌包裹住他的性器,下颌抵在他肩膀处,慵懒的笑道。 “后面湿了吗,叫那么久,是不是就想我起来碰你,嗯?” 压低的声音里有着难掩的危险,他在谢殊怀里挣扎起来,却是因为才从噩梦中惊醒,身体虚弱无力,翻不出多大的风浪。 再说谢殊本就擅长擒拿之术,将他紧紧压在怀中,一条腿已经嵌入他双腿间,粗壮的手臂圈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搓弄了几下他的性器,他就受不了的在人掌心释放了出来。 “没人cao你了,你这身子受得住?” 他是被长孙衡日夜调教的,谢殊念他怕是食髓知味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然而他只是被谢殊身上炽热的气息包裹,才梦见了他永生难忘的那次交合。 太过煎熬难忍,才会刻骨。 “不是哈……够了……你放开我……放开……” 射精后的身体瘫软了下来,他喘息声很大,心脏也是“咚咚”跳个不停。 谢殊嗤笑着往他股缝间一摸,股缝里都是汗,xue口边缘都被泡湿了,柔软异常。 指腹来回擦过,他蜷缩着身体发抖,被谢殊咬着耳廓挑逗。 “我要进去。” “不、不行……” 他彻底慌了,手脚并用的想要从人怀中挣脱,却被谢殊干脆直接的挤进手指到后xue里,直直往里一捅。 “啊嗯……” 短促的叫声更加激起了谢殊的兴趣,外面xue口是湿的,里面却有些干燥,还很狭窄,高热的肠壁挤压着手指,似乎有所不满。 “真紧。” 谢殊笑了笑,随后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看样子是真的要侵犯他。 双眸中掠过一丝痛苦,他拍打着人横在腰间的手臂,把谢殊拍火了,直接起身将他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腰带,两手一拉,眼底有着玩味和冷酷。 “哦,我差点忘了,你应该习惯了被绑起来。” 他露出的手腕和脚腕上还有着刀痕,很明显是一次次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被施以的惩罚。 “别碰我……” 那声音里有着怯意,谢殊知道他怕的不是自己。 没来由的感到不快。 长孙大将军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谢殊当然也知道对方是何等人物。 好胜心愈发的升腾了起来。 更何况谢殊也确实是被他给叫硬了。 这火不灭,今晚怕是难眠。 本来谢殊还想逗他两天,这会儿却是本能占据了上风。 原始的欲望叫嚣催促着谢殊拿他泻火。 “我现在是你的主人,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谢殊到底没把他的双腕绑起来,而是将腰带缠上了他的双唇,在他脑后打了个死结。 他两手根本没什么力气,一条腿还是瘸的,怎么跟谢殊对抗? 虽说谢殊想听他的声音,但这深更半夜的,引来其他人,谢殊还是不愿。 这是一种独占欲。 他在自己身下的样子,还有浪叫的声音,只自己欣赏便好。 “唔唔……?” 散乱的黑长发铺了满满一枕头,他抬手想要解开嘴上的束缚,却被谢殊单手握着双腕按在头顶,手指嵌进他的指缝,轻轻松松就将他固定在身下。 胸前的衣襟大敞开,他胸膛起伏着,两枚小果子就在空气中上下浮动。 裤子也被拽下了,卡在膝窝处,最后还是被谢殊从脚踝处拽了下来,半掉不掉的挂在一条腿上。 “穿着我的衣服发sao,给你爽成这样~” 谢殊本就是一个言辞刻薄的人,在床上更是带着几分下流和轻蔑。 武馆的众人被谢殊一阵阴阳怪气的数落,却还只得满脸陪笑。 可柳炔笑不出来。 他不住地摇头,眼底都是慌乱,潮红的脸庞散发着热气,整个人都活色生香的,有着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谢殊轻呼出一口气,眼神间满是戏谑,手指捏了捏他的性器,断不想他在紧张下极度敏感,那根又抬起头来,被谢殊用手一弹,反而像雨后的蘑菇,一股脑的挺立了起来。 “我先前没碰你,你是不是寂寞极了?” “唔……” 他摇了一下头,明摆着是欲盖弥彰,谢殊觉得他有必要被管教,装出一副贞烈的模样,身体却sao得不像话,一碰就抖,腿间的xue口也在收缩着,像是有些贪恋刚才手指的触碰。 谢殊的手指直奔主题的再次撬开他的xue口,往里深入,他身体紧绷的厉害,又说不出话,只能扭着腰,想要躲避触碰,却被谢殊强行挤进两根手指在里抠挖扩张。 “呵,真的很紧,果然还是喜欢真玩意儿是吗?” “自己不用手玩?” yin言秽语一句接一句,偏偏谢殊还是那副矜贵傲慢的模样,发丝和衣衫都没怎么乱。 反而是他衣不蔽体,两腿大张,谢殊的一条腿就压在他能走的那条腿上,另一条瘸腿想抬也抬不起来。 肤色偏深的手指在他后xue里动作着,搅出少许白沫来,谢殊是熟知风月之事的,但真刀实枪的干还是第一回。 “你那处在哪儿,别乱扭,自己送上来。” 到底是被人追捧惯了,连在这种事上都处处命令。 他几欲崩溃,脸上的热汗沿着下颌淌落,整张脸都湿透了,堵着嘴的腰带也完全浸湿,他又一身汗水淋漓的,香艳又脆弱的在谢殊身下颤动。 这次,谢殊是真的不会放过他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