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狱/那莱)水龙审判官也会梦见人类典狱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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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本人第一次正儿八经搞同人 *我是个究极混邪乐子人!xp有点点怪!! 那维莱特x莱欧斯利 朋友前提… 捕梦网是我随便编的!别信啊!大概作用是让人陷入“美梦”之中 按照常理而谈,作为元素生物水之龙,那维莱特是不会做梦的。换句话来说,他连睡觉都不大需要。 但那维莱特,这个名字下的最高审判官是一个正常人。人都是要睡觉的。 所以在旅行者向他兴致勃勃地分享来自须弥草王的捕梦网时,他抱着复杂的心情收下了。就当是丰富扮演经验了。 躺在沫芒宫空荡荡的大床上,那维莱特试着闭上眼睛。睡眠可以通过扮演得到吗?他不知道,但他想试试。 无边无际的黑暗温柔地裹挟着窗外氤氲的水汽。下雨了啊,那维莱特漫无目的地想着。 清醒的意识忽而被什么东西抓住,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将其拖入一片纯白空间。 在一阵晕眩之中,那维莱特睁开眼,面无表情地从一张黑红色的床上坐起来。 不需要环视周围,他都知道这里不是沫芒宫。 陌生的房间很被收拾得整齐,墙壁上挂着副贴了不少卡通贴纸的拳套,看得出主人对它十分爱惜。 这个配色,这个拳套,以及鼻端隐隐传来的海水咸味,他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好友莱欧斯利的床上。 那维莱特有些头疼,疑心起草之神居心不良起来。他尝试着脱离梦境,但不管是什么攻击都被这片空间无形吞噬。 当他还在专心致志地研究如何破开结界,身后忽然传来咔哒咔哒的脚步声。 莱欧斯利的声音略带着笑意,“那维莱特,你醒了?” 男人熟稔地从背后环住他,并没有在意那维莱特僵住的身体。典狱长炙热的体温几乎要灼痛水龙常年冰凉的皮肤,耳边是好友温热缱绻的呼吸声。 “好想你啊,审判官大人——” 在梦境中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那维莱特反复告诫自己,但心里依旧升起不知名的烦躁火气,将胃拽着往下拉。 他不理解梦的主人为何恶趣味地将莱欧斯利变成这副样子。莱欧斯利和他向来保持着枫丹良好的社交距离,目光偶尔相触即离。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在强烈反抗后,他的意识从rou体中剥离出来,如鬼魂般漂浮在半空中。 他看着下面的冒牌货给了好友一个吻,素日里冷淡的最高审判官眉眼带笑,非人的龙瞳里竟是缠绵情欲 那维莱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这么奇怪,尾音略哑,“我也想你。” 他俯视着两人在拥抱和亲吻中跌跌撞撞地走向床榻。 莱欧斯利的身体陷进床垫里,纯然一副信任的姿态,被审判官的阴影笼着也不见害怕,懒洋洋地调整成喜欢的姿势。 他一手勾过人的脖颈,吐出截鲜红舌尖,明示地舔舐过男人眼角延长的蓝色眼影。公爵劲瘦的腰部暗示性地蹭着对方的胯部,一副亢奋神情。 那维莱特没缘由地喉里有些干涩,水之龙第一次感到从内而外的干渴。 非礼勿视,他该挪开眼以表示自己的尊重。下面的冒牌货带着挑衅和讥笑意味地扫了他一眼,在水龙千年平静无波的心湾里投下颗微不可见的石子。 冒牌货慢条斯理地剥开莱欧斯利的层层衣服,露出底下被包裹的饱满肌rou,白皙的皮肤上道道暗疤分外吸引人。 那维莱特眼睫颤了颤,他想起某次会面时,莱欧斯利忘了带伞,一路淋雨奔到沫芒宫时,厚重的毛绒外套早就被打湿。男人少见地耷拉着头发,贴身的马甲越发勾勒出人宽肩窄腰的好身材来。 他在瞥过人发达的胸部肌rou后,心里莫名有点痒痒的,脑子里蹦出了个不太符合正常人的念头,想看看在洋葱表皮下的那片细蕊。荒唐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摇摇头,将它甩了出去。 那人却毫不在意自己狼狈模样,照旧是带着戏谑的调笑口吻。 “水龙,水龙,别哭啦。他把我淋的好惨呀。” 幼稚的童谣经莱欧斯利口一说反倒生出些不清不楚的暧昧来。 那维莱特检阅着他交上来的公文,淡淡地回了句,“希格雯见你这副样子就要生气了。” 莱欧斯利抬了抬眉,声音忽然变得很低。 “那维莱特。” “嗯?” 那维莱特从待批的公文里抬起头,困惑地望向莱欧斯利,等待后续。 那维莱特没告诉过莱欧斯利,他的眼睛很好看,深色瞳孔外是迷蒙的紫,总是让他想起在枫丹见过的一片藤萝花海。 两人对视许久,莱欧斯利眼里浮出点古怪的笑意,后脚的鞋跟在地板上轻轻划了下,“无事。” 后面就是些平常的工作汇报,恪守在礼貌的社交距离中,似乎那句低低的那维莱特只是他的错觉。 不过是一时出神,莱欧斯利就褪去大部分衣物,徒留一圈腿环卡在膝弯下。 黑与白的颜色对比强烈。这也许取悦了那个冒牌货,他慢慢地眨着眼,脸上一派平静,俯在人的耳边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这句话引得莱欧斯利忍俊不禁,他眼里闪着那维莱特从未见过的情绪,含糊地笑起来,“你自己来吧。” 他扬起脖颈,顺从地向冒牌货露出致命的弱点,凸起的喉结上下动了下。 那维莱特的手指微微屈起,无名的恼火燃起,他当然知道一切都只是虚像,但,阴暗扭曲的思绪在心中凝成一粒沙,膈应。 他飘到冒牌货旁,手中的水元素凝结成柱,恐怖的冲力毫无保留地打在他身上。这一击足以荡平这间屋子。 无事发生。 那维莱特抬起眼,冷淡地盯着眼前的画面,鬼使神差,他没有转过头去。自然也看到了莱欧斯利眼角的一抹红痕,他失神地盯着那维莱特的方向,透彻的紫瞳略有些涣散。 藤萝花上蒙上层晶莹透亮的露水,漂亮的紧。 在恍惚间,那维莱特又回到自己的身体上,但他依旧无法cao控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近乎于虔诚地吻上典狱长湿濡的腿根,他的好友哑着嗓子唤他。 “那维莱特。” “嗯。” 这一次,他的身体吻上了莱欧斯利眼下的浅疤。 那维莱特木着脸,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可不怎么妙,尤其是在你的身体一直试图猥亵你的朋友时。 朋友。他的思绪又跑偏了,他想起来莱欧斯利与他的初见。他那时还是个面目阴沉的社会不安定因素,明明十几岁的年纪,却能将寄宿家庭彻底摧毁。 那维莱特当然知道他们算得上是罪有应得,在沉默了许久后,法律作出了它应有的审判。 等到第二次见面时,莱欧斯利已经是个成熟的青年。那维莱特注意到了他的身上多了许多伤疤,外套上的冰系神之眼同样引人注目。 当年的小孩长大了,他想。 那维莱特扬起恰到好处的礼貌微笑,恭喜眼前的男人。 “恭喜,你终于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那维莱特是真的挺高兴的,亲手将头衔和名誉颁给莱欧斯利,确保他能过的不错,这多少让他有着弥补愧疚的感觉。 与莱欧斯利成为朋友也许算是在最高审判官的经历中比较意外的一部分。 在述职时,莱欧斯利会自然地坐在办公室的长椅,愉快地享用在路上带的下午茶点。以及不忘和那维莱特侃两句。 那维莱特不是什么健谈的性格,但总的来说,有问必答。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就近了些。 在压制原始胎海水后,莱欧斯利对他的身份多少有点猜测。聪明如他,只在偶尔调侃时会弯起眼睛轻轻地哼起水龙的童谣。 偶尔,真的是偶尔。那维莱特会无意撞上莱欧斯利凝视他的视线,但他看不懂。莱欧斯利眼里闪过的难过像一缕掠过花丛,抓不住的清风,从手指间温柔的穿过,又迅速回到他应该保持的懒散笑意。 眼前一阵模糊,那维莱特的意识在空间晃晃荡荡,眼前的画面不断闪回,最终定格在一场雨里。 那维莱特第二次睁开眼睛,他迷茫地站在雨里,湿润的空气多少让他放松了些。闭上眼,任由雨水湿透头发,心中的烦闷却依旧在翻滚,胀大。 一把伞倾在头上,那维莱特睁开眼,莱欧斯利眼里浮着显而易见的关心和踌躇。 在无声的对视中,那维莱特想说点什么,哗哗雨声却盖过了他的声音。 在雨中,一切都变得朦胧而不真切。细腻的情绪在这片氤氲的湿气中生根发芽,扎根在水龙心里的一块沙石之上。 “莱欧斯利,我知道了。谢谢你。” 莱欧斯利没听清,微歪着头,困惑地瞧着他。 那维莱特手中握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拐杖,雕琢了繁复花纹的杖尾重击地面,雨水停止下落,凝结在空中。奇异的美。 那维莱特第三次睁开眼睛。 回来了。他确认这的确是沫芒宫无疑。 零散混乱的梦境碎片在水中龙的脑子里横冲直撞,他记得一切,连带着那个冒牌货的记忆一起。 他望着眼前虚无的黑暗,倾听窗外雨水落在沫芒宫屋顶的声音。 一声轻轻的叹,打着转消失在雨夜中。 “莱欧斯利。” 在找到旅行者询问后,那维莱特得到了个古怪的回复。 “捕梦网捕的是心悦与你的人的梦呀,怎么啦那维莱特?” 旅行者关切地望向他不太自然的表情,派蒙在旁边笑的一脸灿烂。 “哎呀,你该不会是撞破了别人对你暗恋吧?” 水之龙不知道什么叫暗恋。他所知道的人类情感多半来自于审判席上的观察,这种青涩的情感并不在其内。 旅行者临走前的话给了那维莱特一点启发。她说:“跟着心走,去问问他吧,” 那维莱特是个行动派。隔日,他就坐在梅洛彼得堡典狱长的办公室里,小口酌饮着莱欧斯利端上来的热茶。 莱欧斯利双手倒撑着桌面,懒懒地放松身体,视线在那维莱特身上徘徊。 声音如同往常一样含着笑,“不容易啊,梅洛彼得堡竟然能接待最高审判长。真是蓬荜生辉。” 喝了大半天,连茶壶里的水都换了一轮。那维莱特低着头,盯着杯里茶水的漩涡看, 他的声音有些犹豫,“莱欧斯利……你…” “…?” 水之龙的心脏收紧,剧烈跳动起来。他的胃里像是有千万只蝴蝶在扑腾,渴望从他的喉咙里飞出。 旅行者不忘告诉他,“噢,捕梦网只捕心意相通的有情人的梦喔。” 向来是泰山崩于面前都不动声色的那维莱特,耳尖泛起点红。他无意识地摩挲着领口的宝石,那是莱欧斯利送他的生日礼物。 在漫长无言的沉默之中,莱欧斯利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迈步走到那维莱特面前,蹲下身。两人靠的很近,呼吸悠长绵延地纠缠在一起。 那维莱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莱欧斯利的眼睛,他能在上面看到自己的倒影。 莱欧斯利没动,只是又轻轻唤了声,“那维莱特。” “嗯。” 典狱长差点没绷住,做春梦还被当事人发现,这件事还是太超过了。 他挪开眼,声音干涩,“……抱歉。” 那维莱特想,他该少喝点茶的。 或许茶水喝多了也会醉?他不知道。那维莱特在龙生里第一次感到心慌意乱。 他想要得到什么?他曾从莱欧斯利那里得到一句宽慰,在迷惘中拉住了自己。 而现在呢?他还是只想要一句道歉? “我会和你保持该有的距…” “我不讨厌。” 那维莱特打断了莱欧斯利的话。他虽不通晓人类情感,但也清楚等莱欧斯利说完,他就真的会缩回梅洛彼得堡。 他贵为完全之龙,理因能够脱离“命运”的轨道。那维莱特作为观众,旁观着人间的悲喜,他看的有些入迷了。 我是什么时候主动踏入命运为他准备的席位?那维莱特想。太久太久,想要找到汇入海洋的一路蜿蜒向上河流的源水可不是件简单的事。 他仰起头,在莱欧斯利凝固的脸上,轻轻的吻在人眼下的浅疤上。 属于参与者的,而不是旁观者的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