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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已变淡,心里爱,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被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那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初三那年元旦,班里办联欢,每个人要参与节目,别的同学兴致勃勃地讨论着是表演舞蹈还是小品时候,许细温急得抓耳挠腮,因为除了学习她什么兴趣特长都没有。“你是木头人吗?怎么什么都不会。”兴趣广泛的郝添颂嗤之以鼻,“竟然连跳舞都不会,要不你倒立一个吧。好学生倒立,肯定很新鲜。”许细温急得冒汗,郝添颂还在说风凉话,她气得掐他,“少揶揄我,你除了海阔天空还会唱什么。”郝添颂帮着想节目,最后说,“你听得最多、最熟的是哪首歌?”“……海阔天空。”许细温抓狂地抱着自己的头,“我什么歌都不会唱,只会这个。”“那就唱这个吧。”郝添颂拽她的马尾,“我还没听你唱过。”“我唱这个,你唱什么?”“那天就知道了。”元旦联欢,平时学习机器的许细温开嗓子唱了首海阔天空,惊艳四座,同学们纷纷比手指。过了自己那关,许细温坐在下面等郝添颂的节目,郝添颂还是抱着吉他,座位调得很高,他一只脚踩在凳子的横杠上,熟练地调着吉他。海阔天空是粤语版的,许细温不会说粤语,郝添颂就教她普通话版的,所以她听不懂郝添颂在唱什么歌。吉他前奏不长,许细温仔细听仍旧听不出来是什么歌,只是觉得还不错。郝添颂头发不长,今天不用穿校服,穿了件白色衬衣深色牛仔裤,脚上是运动鞋,很简单的装扮。他微微低着头,拨弄吉他的模样,认真、温柔、专注。所有人看痴了,包括许细温。第一次心跳加快,就是在郝添颂突然抬头,看向她的那刻,不知道是歌声太美好,还是他的表情太温柔,许细温是从那个片刻,开始喜欢上郝添颂的,甚至庆幸,他也是喜欢我的。结束后,许细温问他是什么歌,郝添颂摇摇头却不肯告诉她。后来许细温凭着仅听懂的“偏偏”二个字,搜到那首歌的歌名,,模仿的是张国荣版本的。郑驰文抱着手臂坐在旁边,已经准备好长篇大论指责的话,只等许细温开嗓子。可等她开始唱,他嘴巴大大地张着,却说不出话来。夜市灯光不亮,只有头顶上的路灯。许细温把卫衣的帽子戴在头上,她低着的头看不到表情,动作却是专业认真的。被许细温的歌声吸引,不少人驻足,郑驰文看中机会,赶紧把放钱的罐子往前推了推,竟然真有人往里面丢钱。许细温连唱了三首,全部是粤语歌。“你去过广东?”郑驰文把罐子里的钱拿出来,主动问许细温。许细温摇头,“没有。”“那你怎么会说粤语?”许细温说,“我只会唱粤语歌词,不会说。”“你唱得挺好,是自学还是别人教的?”郑驰文已经忘记最初对许细温的爱答不理,热情地和她聊天。许细温看着他手里满满都是十块五块的人民币,“你没工作?你妈生病,你这样赚钱什么时候能赚够手术费。”“我白天要去医院,正常上班时间的工作做不了。”郑驰文突然说,“我是律师,挂牌上岗的律师。”“哦。”许细温应着,眼睛看着郑驰文怀里的钱。郑驰文有些犹豫,抽了张五块的给她。许细温继续看着,郑驰文不情不愿地又拿了张五块的给她,并麻利地把其他的塞在钱包里,鼓鼓的。许细温拿着十块钱站起来,要走。“你在哪个娱|乐城上班?明晚还来吗?可以给你分成。”郑驰文叫住她,他记得上次她说是赚皮rou钱的。郑驰文虽然有些歧视她的职业,可是看在今晚收获丰厚的份上,还是试图挽留。许细温偏着头,笑着说,“我以后会成为大明星,看不上你这点小钱。”郑驰文收拾好摊位,背着吉他手里拿着卷起来的布,经过夜市要回医院时,遇到了在小吃摊前排队的许细温。她一手拿着烧饼,另外一只手是两根烤面筋,边走边吃,没认出郑驰文。“这女的脑子有病。”郑驰文嘀嘀咕咕地念,拐了个弯,离得许细温远远的。作者有话要说: 郑驰文是男二,想必你们已经看出来了,对吧?第8章我.08周一,许细温去欣荣上班的第一天。闹钟定在早上七点,六点不到她就从床上爬起来,花费半个小时做了两人份的早餐,看时间还早,又把家里的卫生打扫一遍,时钟才到八点。许细温还是穿着那套新买的衣服,这是唯一一套能穿出门的衣服。跟着戚好好临时学会了描眉画眼,经验有限技术不算好,糊在脸上,还算干净。到欣荣时间有点早,许细温在大厦外面转了二十分钟才走进去,心里是不知名的紧张和兴奋,好像走过的不是一扇普通的旋转门,而是上帝留给她改变人生的一扇窗。与那个狼狈的、差劲的许细温,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前台换了人,温柔耐心得态度好很多,知道许细温是第一天上班,客气地请她先在休息区等着。时间过了九点半,才陆陆续续不少人进公司,个个年轻时尚,仰首挺背。有三五个年轻的女孩子说说笑笑从门外进来,前台叫住其中一个,“芳芳,手模班新来的许细温,说是郝总安排的。”名字叫芳芳的女孩,漂亮的大眼睛上下打量许细温,憋着嘴笑,“郝总好像是吩咐过,琴姐应该还没来,让她等着吧。”到十一点,许细温才见到了琴姐。琴姐年龄在三十五岁左右,个头不算高肤色偏黑,脸颊上散落着星星点点的雀斑,不算温柔的长相。穿着中规中矩的职业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着,干净利索的样子,正靠着桌子,和别的同事说话。琴姐是欣荣的金牌经纪人,带出来好几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比如裴绣绣。“琴姐,你好。”许细温见到生人会有些胆怯,更何况是琴姐这样带着传奇色彩的人物,她拘谨地拱了拱腰,声音尽量大一点,“我是许细温。”琴姐捧着水杯,闻声偏头过来,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之前对模特行业有了解吗?”“没有。”许细温实话实说,觉得太死板,又添了句,“我会努力学习,不会让您失望的。”琴姐哼笑了一声,不知何意,低头吹杯子里的茶叶,“平面模特还是T台?”“手模。”“哦。”琴姐这才正眼看许细温,是再次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意外又是意料之中的表情,“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