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你只对我的身体有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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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林觉夏对着面前的数学卷子,止不住地长叹短嘘,忍不住揉起了一角又将其展平,最后竟拿着卷子以头抢地。 刚推门而入的周粥就看见林觉夏对着自己磕头这样惊悚的一幕:“天呐,吾儿何必行此大礼。乖儿可有烦心事,你在此等我,我去给你买几个橘子。”说着就假装要阖门离去。 “差不多得了,你俩像那个脑子被驴撅过似的。”沈曦靠在沈听雨肩上,面露嫌弃,转而摇了摇沈听雨:“你说是吧,老大。”明明是两米多长的沙发,沈听雨硬是被沈曦挤在角落,余下的部分足以躺下一个周粥。 沈听雨低头看着手机,敷衍地点了点头。见此模样,气得沈曦站起了身,不再寻她附和。 “班主任都被你上了,你还有什么好烦的。他估计都得躲着你走,谁还管你做不做卷子。”沈曦对着坐在地板上对着数学卷子失神的林觉夏说道。 “我第一次觉得咱家夏这么聪明,这种绝招都能想到。”周粥蹲下身,双手却慢慢抓住林觉夏的肩头,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晃她:“你大妹二舅的香港脚,连手机都不拿就走,等你哪天被人砍了都没手机呼救。” “对不起嘛,小粥宝宝,我下次肯定不会再犯了…”林觉夏顿了顿,仰起头看着身旁的沈曦,犹犹豫豫地说着:“我昨天一醒他人就没影了,今天他都不抽我回答问题了,连看都不往我那个方向看,就连办公室都抓不到他人……我不得找个正当理由逮他嘛”林觉夏抓着试卷,越说越兴起。 沈曦皱着眉头,又坐回了沈听雨旁边,默不作声。半晌,都无人打破这份静得嗡嗡响的沉默。终于沈听雨抬起了头,朝周粥使了个眼色。 周粥赶忙将林觉夏从地上扯起,又把她拉到沙发前站定。林觉夏低着头,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骂你几句蠢货你就真犯蠢了,是吗?”沈听雨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一如往常:“你自己不要前途也别拉着无辜的人垫背。余景是谁?你的班主任,二十八岁正是前途无限的时候,学校会保你还是保他?你这么犯蠢自爆就别回家争家产了,等着去给你家耀祖提鞋吧。” 沈听雨的奉行着“精致的沉默,凌驾于一切之上”的铁则,但当她开始输出,对方绝对会被万箭扎心。 林觉夏心乱如麻,讪讪地应了几声好。在沈曦和周粥打着马虎转移话题之后,也不再作声了。 · 又是新的一周,林觉夏的座位轮到了讲台边的第一桌,看着在讲台上沉浸地写着板书的余景,林觉夏有些入迷。余景的中指内侧都被粉笔染成了白,手上的粉笔却一直未曾停过。 “啊,想舔…”林觉夏怔怔地想着。余景躲了她整整一周,与其说是他躲避技巧高超,不如说是沈听雨敲打她的话约束着她。林觉夏总是率性而为,不在乎后果,于她而言余景本应只是鬼迷心窍的一夜情对象,但她却总觉得空虚,朋友只能填补其中之一,余下的似乎只有余景才能填满。 林觉夏同余景的交往并不深,但她有时甚至比余景更了解余景。比如,余景叫她起来回答问题时喜欢用粉笔头敲着讲台;余景不喜欢吃食堂,他总是会在中午十二点在后门拿外卖,有时甚至会帮偷点外卖的学生打掩护;余景最近跟他的“白富美”打电话总是皱着眉…… 林觉夏并不喜欢表露自己的喜欢,这意味着,他可能会被夺走。 对于听着数学课昏昏欲睡的同学而言,下课铃简直“如听仙乐耳暂明”。余景走出教室门的时候,林觉夏就克制不住地追了上去,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数学卷子。 余景看着交完卷子就转身回座位的林觉夏,觉得有些诧异,林觉夏居然会乖乖写卷子……回想起那醉酒后迷蒙的情色以及自己持续一周的逃避,终于他深吸了口气就把林觉夏叫去了天台。 天台并不被允许进入,幸得余景常常来此休憩,随时带着钥匙。烈日的暴晒并不好受,空气凝滞得不带一丝风,林觉夏却甘之如饴,只要能和余景共处一室,怎样恶劣的天气都是恩赐。 余景站在林觉夏的对面,比林觉夏高了两个头都有余的他习惯身姿挺拔,此刻却难得垂头不语。 “对不起,那天晚上是老师的错…”余景的声音有些无措“我醒了之后只想着逃避,后来也无颜同你辩解,对不起,这么久都没给你个解释。”见林觉夏盯着自己垂下的手默不作声,他紧忙补充道:“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我都能满足你。这份工作我得等X老师修完产假才能辞,最近学校缺老师…” 林觉夏不语,抬手抓起余景的右手,前行一一步后就轻轻地舔舐着他那被擦白的中指,如同对待艺术品一般,轻柔且虔诚。 余景被惊得楞怔,随机连忙抽出手,双手背在身后。 林觉夏终于启露朱唇:“是我引诱的你,算不上老师的错。你并不亏欠我什么,老师,你用不着辞去工作的。”林觉夏竭力控制着自己,双手紧握。终于在余景转身将走的一刻扯住了他的衣角 “老师,请履行约定。” “什么?”余景错愕地回头。 “说好的,你要当我的狗!” “那根本就是醉话吧…”余景无奈地抓了抓头发,终于是忍不住转了身。 “除了我以外你就没有对其他人硬过吧,你女朋友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你冷战吗?”林觉夏的冲动掩盖过了微薄的理智:“再跟我做一次,我教你怎么对着她硬起来。你很喜欢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