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拉达冈 后xue开苞、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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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孚雷是蛮荒的战士,在性爱上一贯直来直往,不懂得太多花样;蕾娜菈是纯洁的女王,见到月色下泉水浇身,就已经怦然心动,在夫妻二人的寝室里,换个姿势都要扭手扭脚的; 而玛莉卡和拉达冈,就像左手摸右手一样乏味,毫无快感,公事公办,甚至令人厌烦,只是为了完成无上意志的任务,坐稳艾尔登的王位。 但是你这个褪色者,在这方面的想象力,是继承了短寿的人类无数年以来研究的成果,加以自己天才的改造和创新,搭配着无比充裕的热情,发明出繁多的花样。 而你拉着一同尝试的,也就是你柔顺的妻子、合法的伴侣,红发的神明拉达冈了。 就比如此刻,夜色中的女王闺阁之中,灯影昏昏,人影绰绰。 拉达冈像是匹柔顺的牝马,上半身趴在寝宫里的石床上,撅着饱满浑圆的臀部,白色的肌肤晶莹到近乎透光,臀尖仍残留着被你责打过的绯红手印,在皮rou的颤动中显得愈发活色生香。 但是这女王闺阁里的一切器具,都是给身材高大的神明预备,与你这个褪色者的身高并不适配。就比如这张床,床沿甚至高到你的胸口,你的妻子就算趴在床上,身下的两张小嘴的位置,对你来说也太高了。 拉达冈为了便于迎合你,只好塌下腰肢,敞开的膝盖在地上蹭得绯红,健美的大腿张开得近乎成了横线。 他的小腿又往后回扣,正好将你圈在其中,他用脚后跟磨蹭着你的脚,像是大型猛兽依赖的亲昵,又像是难耐地催促。 因为大腿分得过开,湿红的女逼水淋淋地敞着,赤红的茂密毛发之中,深邃的rou嘴像是害羞、又像是饥渴一般,不住地翕动着,饱满莹润的两瓣小yinchun,像颤抖的蝶翼,扇动着腥甜的红色,一如他的发。 这个曾因为久旷而生涩的器官,已经被你重新过度使用,直到熟透了。 以致于拉达冈已经习惯了这个器官,甚至在这尊神明的身躯转换人格时,拉达冈也会下意识地保留这个女性的生殖器官,好像这里本来就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似的。 手指的进入可以说毫不费力,你的指腹布满着磨炼武艺而生出的老茧,粗糙的纹路摩挲着他内里弹性极佳的guntangrou壁,用指尖拨弄着滑嫩黏膜上软嘟嘟的褶皱和rou突。 透明的水液汩汩流出,被使用得越发敏感的器官,无法承受这样过分的玩弄,就只能哭泣出蜜汁来勉强自保,却还是被你不依不饶地欺负着。靡艳的香气萦绕在闺阁之内,仿佛血在水中晕开,发丝飘荡在波流里。 拉达冈感受着你在他柔嫩处作怪的手,他脚趾紧扣,大腿和小腿的肌rou抽搐一般,交替着忽然绷紧、又忽然放松,金色的顶光下,肌rou的轮廓起伏不定,在白到透明的肌肤上,勾勒着画一般的曲线。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寝宫里回荡,四垂的帷幔被微风摇曳,你的神明、你的妻子听着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把脸埋进了手臂里。 这种诱人的羞怯,并非是因为向你袒露性器,他对性爱一向坦荡,甚至秉承着这是一种自然天生的盛事,全然享受其中。 但是你的摩挲太过煽情又太过冷静了,灵活的手指与性器是截然不同的触感,你甚至像是在探索研究什么无机质的器具,耐心地摸索过rou尻里的每一个角落。 拉达冈本身作为无上意志的工具而被分裂出的人格,感受到这样熟悉又陌生的对待,一时间,实在难以坦然应对,他搞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又无法抗拒你的对待,就只能埋头于手臂之中。 火红的长发流淌在他的臂弯上,蔓延在床上白色的锦褥里,像是血的河流四散奔腾,随着他的身体难耐地轻轻磨蹭,红色的河流起伏鼓动着生命的热意。 “吾王啊,真的,足够了……请您进入我吧……”他咬着嘴唇回头看你。 侧头的动作使喉结的曲线异常明显,金色的眼睛湿润得如同淌蜜,他的神情哀戚地恳求,目光里却是全然的信任。 他相信你不会伤害他。 但这也让你更想欺负他。 你勾起嘴角笑了笑,“我真的进来了哦?” 他迫不及待地点头,想要结束这被手指入侵的诡异折磨。 但就在下一刻,拉达冈一声闷哼,他没有感到手指的离开,进来的是你整条的手臂! 你的手臂和你施展过倍化之术的阳具尺寸相仿,又只塞进一个拳头,对这口吃熟了roubang的xiaoxue来说,本来接受起来并不困难。 “不!不行!太过奇怪……”但你的神明还是伴随着甜腻的哼声,胡乱地推拒着。他回头望着你,目光里饱含着恳求,“呃!吾王!” 但是他只是嘴上这样说,颤抖的身体却依然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明明他不想要被这样对待,只要一起身,就能脱离你过分的手臂。 但他就是大敞着xiaoxue任你施为,金色的眼睛含着泪光,可怜兮兮地恳求着你。 你于是也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想试一试,不可以么?” 那红色的火焰和你僵持了片刻。 你空闲的手拉住他的手,用脸颊贴住他的掌心,一边轻蹭,一边说着,“我的神明,我就试一下,就一下,答应我,好不好?” 他完全拿你没有办法,红色的火焰就只好如同绸缎般柔软下来,颤抖地闭上了双眼,“……请您……尽情使用我。” 噗呲一声,得蒙准许的手在rou道里攥成拳头,你腰部发力,像是挥出直拳一样猛地一使劲,全数捣入那敏感的rou窍,深深埋进对方的身体里。 你的指关节碰到了拉达冈软红的宫口,湿淋淋的rou嘴将你的手臂吞到了手肘。被撑得发白的rou瓣,抽搐颤抖着箍着你的臂弯。 黏膜密合着你的皮肤,柔顺地包裹着你,像是一个紧箍的皮套,温热的触感如同浸泡在温泉里,如果能透视神明的rou体,就能看到这条可怜的rou窍,已经被撑成了你手臂的形状。 当你试着往外抽,你的整条手臂都感觉到一种吸力,你能顺着这触感就能回忆起,使用阳具在这其中驰骋的销魂。 你欲望的火苗猛然膨胀,迫切需求一个盛放之地,但你又不想将你的手抽出他温暖的巢xue。 而拉达冈的柔顺,甚至可以称之为宠溺,已经彻底惯坏了你,在他面前,你甚至可以放肆你的任性,完全不委屈自己。 你扫视着他的身体,找到了你的目标,因为姿势而分开的股沟缀着湿漉漉的汗意,正好将那嫩粉色的花蕾露出来,紧缩着的蕊心无知无觉地露在那里。 这段时日里,你专注于玩弄拉达冈的女xue,却忽视了这里,多么合适的容器! 你的另一只手沾了一些莱茵淌出来的yin水,摸上了这朵花蕾。 神明身无污秽,这个结构只是长在这里,从未经历过任何事物的进入。 当被你的手指触摸、试探着在后xue口扣弄时,拉达冈又不由惊呼一声,花蕊和臀峰骤然缩紧。 他像是追逐着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样,猛地撑起身向后看,试图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人体的构造决定了他无法扭这么大的弧度,什么也看不见。 他的手伸过来攥住你的手腕,有力的手像是一个牢固的铁箍,直接制住了你,但他又顾忌着你是个身娇rou贵的法师,完全不敢太用力。 “唔~您在摸哪里?!”他眨眼的频率略微加快了,面对未知,神明也难免如人一般感到不安,这略显紧张的眼睛,让他甚至有点像懵懂的凡人,却也包含着更加鲜活的人性。 “另一个会让你舒服的地方。”一边说着,你一只手在对方的女xue里肆意地搅弄,另一根手指也噗呲一声,捅进了拉达冈生涩的后窍,侵犯了他男性的孔道。 你的手指一进去,就发觉这里紧得过分了,一根手指也吃得艰难,干涩的rou孔全赖女xue资助的yin液,才不至于被你粗糙的手指捅得撕裂。 隔着两xue间的一层rou壁,你甚至能感受到自己另一只手如何律动。 拉达冈摇着头,“唔嗯!您,您是不是摸错了?吾王,繁衍,繁衍应使用前面,并不经从这一处。” “繁衍,我倒是无所谓,生不生孩子都可以。但我和你亲密并非为了这个。我只是想和你一同享受极乐,我只是……喜欢你。” “吾王……”拉达冈声音颤抖着,回眸望你,眼中闪烁泪光,他雕塑般冷硬的脸颊线条,此刻却柔和得出奇,“我同样,爱着您……呃!不!”他惊呼道。 你的第二根手指紧随着它的前辈,一同挤进那粉白色的孔窍,两根手指齐根没入,模仿剪刀,用力地分开又夹合,本来只是试图扩张,但是手指活动的过程中,却夹住了一个软绵绵的凸起。 拉达冈本来还试图再说些什么,在这一下猛烈的刺激之中,他手臂一软,颤抖着瘫倒在床铺里,健美白皙的肌rou起伏痉挛。 脖颈微扬,双眸失神,嘴里只剩下不成声的小声尖叫和喘息,坦诚如他,面对自己发出的声音,也不禁感到羞耻。他咬紧了自己的嘴唇,抑制住那些奇怪的声音。 垂在他双腿之间的神明性器,也吐出一股稀薄的jingye,因为你此前几乎是无时无刻地玩弄,这里早射空了,而此刻,却又因为这过分的刺激再次被逼着吐出清液。 你因着他的反应,确定你摸到的是前列腺无疑,但相较于神明两倍高大的体型,这个腺体手指就能碰到,有点太过浅了吧,就像……为了便于被你玩弄,才生长在这里。 你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故意用短圆的指甲刮弄里面那个小巧圆润的rou环,试图用指甲撬开这个无数次亲吻过你guitou的小嘴,进入他孕育生命的zigong里。 软滑的rou环崩溃大哭,像是大股大股喷出蜜汁的泉眼,被你掘开了。 你手中的rou体剧烈地颤抖着,肌rou痉挛,几乎难以承受这过激的快感。拉达冈明明可以闪、可以躲,但是他为了你,用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控制着身体,如山石般岿然不动,用最柔软的体内迎接怒。 你的手指趁机入侵了进去,手把宫口的rou环掐在粗糙的指尖玩弄,又彻底伸进去,摸索着窄小肥厚的宫壁,柔嫩的腔室被手撑的变形。 这里的弹性同样极佳,孕育过无数璀璨的半神,也曾灌满过你的白灼,如今,又被你的手完全掌握。 与此同时,拉达冈的后xue被你开拓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容纳你的阳具。 但这个角度并不方便你用手臂和性器一同cao他,你就着拳头填满对方zigong的姿势,要求拉达冈自己翻身。 被快感冲昏理智的红发英雄,在你的无情催促中,勉强被唤醒神智。 听明白你的要求,他是真的想哭了,“吾王啊,您……得把手拿出来,唔,我才能做到您的要求。” “我的拉达冈是最伟大的英雄,我相信你可以的,对吧?”你满怀期望地看着他。 看着你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他嘴边,就又说不出来了,“您……才是我的英雄……我顺从于您,顺从于我的爱。” 他垂下眼眸,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或许我命中注定,要做谁人的忠犬……” 若非你全身心专注在他身上,这句细若蚊蝇的喃喃自语你定然要错过,你连忙开口道,“我并非命令,而是向你请求,这只是夫妻生活的乐趣,你如果真的不同意,我绝不勉强你。 拉达冈,你是我的妻子,绝不低我一等,更绝不低任何人、任何事物一等。” 他怔怔望着你,良久,那张雕塑般的脸上,忽然垂下眼眸,晶莹的光点闪烁,“您若爱我……您的请求,尽都能获我准许。” “我怎会不爱你?我的王,我的神明,你是我的终点,我的归途。” 于是,红发的神明按照你的意志,勉力撑起身体,就这一个动作,你的手便更深地抵进他的身体,神明的身躯就已经是一哆嗦。 接下来转身一百八十度,又会是何种的艰难,光是想一想,拉达冈就要发抖了。但是垂眼看着你的面庞,又让他心中升起勇气。 长痛不如短痛,他发着抖的双腿猛地一用力,腰部以上就从趴着变为躺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中,他的手扣紧了床沿,几乎要把这石头攥成钻石。 你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黏膜和软rou如同漩涡一般,一瞬间转着绞紧你的手臂。 内里的软rou疯狂痉挛抽搐,他眼睛微微翻白,过分充盈的yin水随着他的潮吹涌出,多到你的手臂也没有完全堵住,喷湿了你的半个大臂。 另一部分蜜汁顺着他鼓起的会阴往下流淌,浸润了刚刚被拓开过的菊蕾。 “吾王,吾王……”即使意识模糊,柔顺的神明依然记得保持合适的姿势,以便于迎合你。 为了方便接受你的cao弄,他的整个下体悬空在床沿外,一腿曲起,用脚后跟垫着臀部,一腿直直地大敞开来。 他像是个饥渴的荡妇,故意顶胯出来,敞着xiaoxue诱人cao弄,可无上意志知道,他只是在尽他所能地配合你。 你空着的手扶着自己的阳具,沾着他女xue汩汩流淌的液体,体贴对方的后xue初次承受你,没有施展倍化之术,进去的相对容易一些。 但只是插入个guitou,你就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射了出来。这里面如同泥泞的沼泽,紧致得近乎窒息,你被这紧箍的包裹感诱惑着,挺腰向里。 很快,他凸起的臀峰就贴紧了你的胯,你迅速地摆动起腰,享用着这口完全是为你预备的逼。 你粗硬的阴毛,不时扎刺着他被撑成圆环的菊xue口。狠狠开垦这片真正的、只属于你的处女地。 隔着一层rou壁,你的手和yinjing也能清楚地互相感知,逐渐适应拉达冈后xue紧度的你,又有闲暇起了坏心。 “怎么!啊!突然大了!”拉达冈瞪大眼睛说道,纤长有力的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攥破。 是的,你最终还是用了倍化之术。 像是在他体内为自己手yin一样,你按压着他绵软可怜的娇小zigong,挤在阳具能深入的肠道尽头。 手指和柔软的zigong就按摩着guitou,又相当于阳具每动一下,都能同时cao到他两个xue。 在这红发的温顺神明身上,你尽情地驰骋着,肆意地宣泄你的爱、你的欲。将那肌rou起伏的小腹再一次灌到圆鼓,你才将手臂和性器从你半昏迷的妻子身体里抽出。 啵的一声,色泽糜烂的菊xue已经不复曾经的纯洁,褶皱软绵绵地堆积在一起,夹不住地漏出白色的浊液。 你抬起被泡到发白的手指,坏心眼地揉搓着拉达冈的脸颊、他的嘴唇、他的眼睛,黏滑的液体和他的薄汗混在一起,在幽暗的顶光下,反射着近乎蜡质的光芒。 你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可怜的妻子,拉着他好好躺到了床上,准备入睡,毕竟明天还有明天的政务要处理。 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将你搂入怀中,你靠在他的胸膛上,在沉入梦乡前,你抬起头,在拉达冈唇上落下一吻,淡淡的腥甜滋味微不可察,却又奇妙的诱人,你忍不住将他的嘴唇细细舔吻过一遍。 “晚安,我的英雄,我的神明,我的……爱人。” “晚安,吾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