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夜袭蒙葛特 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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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材高大,肢体却极为清瘦,身上唯一有rou的地方,就是屁股后面圆墩墩rou乎乎的大尾巴。或许还有屁股本身?你没亲眼看过,说不准。 仗着自己皮肤遍布茸茸毛发,灰白如同兽类,他就不把穿着当一回事儿。只随意裹了一块破布,走动间浑身透风,隐现赤裸的腰胯。 他自卑于自己的畸形身躯,假作“恶兆妖鬼”玛尔基特之名四处征战,又以“赐福王”蒙葛特之名坐镇王城。 兜帽遮住他长角的头颅,连号称“全知(all knowing)”的百智爵士,都不知道赐福王的真面目。 从第一次罗德尔之战成为“赐福王”,直到如今,黄金树脚下的王座,蒙葛特从未坐过。他只躲在王座后面的阴影处,像只忠犬一般,护卫这早已枯朽的荣耀。 在他“点名批评”之时,众神皆有王座,唯有他自己,无立锥之地。 在蒙格特心里,恶兆之子不配统御黄金树王朝,所以他遮盖头脸,拼命保卫王城罗德尔,守护黄金树的荣耀,“让成群英雄血流成河”,其实还是在隐藏自己,他所认为的那个丑陋的自己。 但这不妨碍他的义举,“他为罗德尔名副其实的王”,你也认同这称赞。 从他的武器与大卢恩,你得以窥见他的内心,看那一无所有、饱受折磨的灵魂,徒劳地守望着,像生来残翼的鸟守望天宸。 最为不幸的是,异常的外貌本为初始黄金树的赐福,恶兆本该是吉兆,他却一辈子打心底认为自己污秽。 以流动变化的社会文明对自然生成之物加以褒贬,得出截然相反的结论,是何等狭隘,又何等悲哀…… 你这埃尔登世界的道德腐败湖,于蒙葛特的所有,已然无从置喙。 于是,你将他复活,任命他做这罗德尔的城主。 他接受了职责,但仍不愿意接纳自己。依旧做着“没头没尾”的赐福王,披着件和从前一样形制的真空斗篷,只是换了更好的毛皮与刺绣,却仍不知羞耻地袒露躯体,他那瘦削又极具力量的躯体。 件衣服穿着还不如不穿! 难道王城已经穷到,连让城主穿严实点的衣服都不能了? 所以,你确定他是在勾引你。 啊,这个伤风败俗、不知检点的男人。 想要你就早说嘛。 因此,当满月挂上黄金树梢头,你从窗口光明正大地翻进了他的房间。 金色的光芒洒下,朴素的房间一览无余。四柱床挂着白布幔,像美人的面纱,拒绝他者的窥视,只待情人撩起。 你嗅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说不上具体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它近在咫尺,沾染了一星半点宫廷香薰的颓靡气,又隐藏着生命的脉动和残酷的血腥味。 那是蒙葛特的味道。 你近乎陶醉地掀开帘布。 帷幔之后,床铺上竟然空无一人! 被褥连丝褶皱都没有,毫无躺过人的烟火气。 就你了解,蒙葛特不是那种会半夜不睡觉、到处夜游的人。他作息规律如时钟,并以极严苛的标准地要求自己。 缺少睡眠会影响工作状态,就算对半神来说这影响微乎其微,他也绝不会这样做。 况且,你还闻到了他的气味。 “砰,砰,砰……” 你屏息凝神,从万籁俱寂之中捕捉到他平稳的心跳,这声音像灯塔般指引着你。 发挥褪色者翻箱倒柜的特长,你在这间卧室里寻觅。这并非一项多困难的工作,你很快就得到了成果。 你发现了他——在衣柜里! 就在窗边的衣柜里,黄金树的光芒照不进的幽暗地。 蒙葛特缩紧自己高大赤裸的身躯,蜷缩在狭窄逼仄的衣柜里,怀抱着他无处安放的大尾巴,如同婴儿蜷缩在母体。 这出人意表的情况,搞乱了你原本偷香窃玉的打算,让你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你愣愣站在那里,不知道是否应该再把柜门给他关上。 此时此刻,蒙葛特却缓缓睁开了眼,你吓了一大跳,翻窗夺路而逃。 过了一会儿,黄金树飘落了三片叶子。 他胡乱披了块破布,从窗口探出头来。 就看见窗台下面,两掌宽的石檐上蹲着一个你。 “ 陛下?”他呼唤。 你缩成一团不看他,却被冷风冻得打了一个喷嚏。绣着黄金树纹样的白睡袍实在是不挡风,以至于让喷嚏袭击了伟大的艾尔登之王。 他怕你感冒,只好一边说着“恕我冒犯,陛下。”一边伸手一捞,轻轻松松把你搂起来拎进了屋里。 普通人类的体重对他来说,实在微不足道。 你很不高兴,这显得你一点为王的尊严都没有了,他随便就能抱来抱去,像一只无力的幼崽,被他嘘寒问暖地照顾着。 门就在那里,但你也不往出走,就气哼哼地往他的床上一坐,嘴巴抿得如同蚌壳,头扭来扭去,就是不正眼对他。 “阿嚏!”你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 他忙把窗户关严阻住冷风,又往已然接近熄灭的壁炉里填了木炭,屋里的温度逐渐回暖。 处理好一切,他才转过身,跪倒在你的脚边,向你请罪。 他深深地低下头颅,才使得你们两个的高度勉强齐平。 像一头温顺的公羊,又像一只忠心耿耿的獒犬,你知道他彪悍凶猛的皮囊下,有一颗多么温热柔软的心。 尤其是眉眼间那种逆来顺受的温柔,像一种诱惑的香味,鼓动着你对他为所欲为。 他会包容你的一切作为,你确信这一点。 顺着自己的心意,你的手摸上了他左眼上方的断角残茬,蒙葛特浑身猛地瑟缩一下。 动物的角并非单纯的骨质,而是密布神经与血管的结缔组织,所以那些一出生就被切断角的恶兆之子,往往会经受剧痛、失血感染,难以存活。 你从“王室恶兆幼子像”明确得知,出身王室的恶兆之子是不会被砍断硬角的,那么,“这是谁干的?” 他沉默片刻,就在你以为这沉默即将蔓延到世界尽头时,他用杳不可闻的低沉嗓音说道:“是我,是我自己。” 他曾经以为,只要摒弃这些畸形的角,自己就能和常人一样,能摆脱下水道永夜般的昏暗,得赐黄金树脚的灿烂明光。 但砍断旧的,长出更多新的,他把自己弄得浑身都是断口,血都要流干,但没多久,附骨之疽般的芽角又冒了出来。在无数次的反复中,濒死的他终于认了命,他就是一个令人恶心的怪物。 “万分抱歉,我这个丑陋不堪的臣子让您蒙羞了。” 你心里一酸,几乎想把他这长满犄角的脑袋搂进怀里。只要能温暖他分毫,自己就算被戳个肠穿肚烂又如何呢? 忽然,你想起了什么,于是手忙脚乱的摸出你在格密尔火山找到的唤声泥颅,对着他吹响: “你长得很好看( You are beautiful)。” 蒙葛特睁大了眼睛,从未想到过自己竟然会被用“美”来形容,他几乎确信你这是在嘲弄他,一种吞了苦胆般的滋味从他的口腔蔓延到心底。 他麻木地低下头,灵魂对着躯体冷眼旁观:自己是如此的丑陋,那么你嘲笑他的丑陋是那么的理所应当,而因此感到痛苦心碎的他自己,则又多了一层矫情的丑陋。 你本来只想夸夸他,哄哄他,毕竟在你心里,他真的很可爱。但他的反应让你措手不及,你好像又双叒叕一次地把事情搞砸了。 你立刻强行捧起他的脸,盯着他金色的眸子,认认真真地说:“我是真的觉得,你很好看。” 时光在这一刻无比的漫长,语言显得如此匮乏力量,你紧张得心脏怦怦跳,不知道蒙葛特会对这近乎示爱的话语作何反响。 你这样专注地注视着他,看着他麻木的眼睛再一次泛起光芒,甚至有些湿润的晶亮,你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体的轻微颤抖。 你一不做二不休地亲了上去,同样干涩起皮的嘴唇,如两片枯叶紧贴到了一起,他呆住不躲闪,你就试探性地伸出了舌头。 当你的舌头触及紧闭的齿列,他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一把推开你,猝不及防,你仰倒在了床上。 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陛,陛下,抱歉,您要是想戏弄我,随便怎么做都行,何必,何必……” 蒙葛特是鱼脑子吗?都这样了,还以为你是在开玩笑。 你快气死了,瞪着死鱼眼,望着天花板,破罐破摔: “老子tmd是个好东西,希望你能有。” 又是一阵难熬的沉默,你开始数床帘上绣的叶子的数量,甚至觉得快要陷在这软床里睡着了。 就在这时,一双冰凉汗湿的大手,捧住你的右手微微抬起,有什么温热濡湿的东西轻轻贴上你的指背。 那是一个吻。 那是一个蒙葛特落在你手背上的吻。 就像一纸契约落脚的签名,又像流淌的火漆上烙印的章纹。 接踵而至的,是一滴滴灼热的咸水,那液体滴落在你手腕上,如酸雨灼烧,从皮肤顺着胳膊刺进心魂。 你腾地坐起来,开始拨拉他丛生的硬角,揉乱他柔软的白发。捧起他的面庞,用你的拇指拭去眼角的露滴。 他嘴唇颤抖,不敢置信地问,“为什么,您为什么会爱我?爱这个丑陋畸形的恶兆之子?爱这个一无是处,自立为王的悖逆之人?” 你亲了亲他,轻轻地念道: “‘这个世纪腐败、疯狂、毫无人性,而你却温柔、清醒、一尘不染。’ 在这残酷到令人生畏的世界,如果能与你为伍,我再不会害怕什么了。” 更何况他还长着rou嘟嘟的大尾巴。 你爱他啊,你爱他。 正因为如此你爱他啊。 他沉浸在你的表白中,久久不能言语。从来不被爱的人,一点温柔就能将其俘获,何况是你这样激烈的情感。 这无比自卑的“赐福王”突然又主动地倾身吻你,把你整个人再一次撞倒在床里。 蒙格特面貌狰狞,体型又是你的两倍高、两倍宽,搂着你,就像搂着一个洋娃娃。光从表面绝对看不出来,这对纠缠的爱人中,身材更娇小的那个,反而更强大。 口齿缠绵间,被风吹落的枯叶受雨水润泽,焕发崭新的春意。 你从他的口中尝到了血腥味,才发现他在之前自怨自艾时,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用rou体的痛苦来分散灵魂的酸楚。 他竟然如此轻易地伤害自己。 你叹息一声,怜爱地与他更深地纠缠着,手臂搂着他的肩膀和脖颈,轻轻一扯,那一块儿匆忙披上的破布就滑落下来,展露他赤裸健硕的身躯。 羞耻感如火一般烧燎了他的全身,深灰色的皮肤和毛发看不出血液上涌的红色,但他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胸膛,无数头前仆后继撞死在那儿的小鹿出卖了他。 感觉现在这个姿势无法让你欣赏蒙葛特的全貌,你搂着他一滚,反身把他压倒在床里。 圆鼓鼓的大尾巴从微微敞开的双腿间翘出来,紧紧贴着你的腰盘住,像巨龙用尾巴死死盘踞珍宝一样。 他温顺地任你施为,又近乎饥渴地吻着你的嘴唇、脸颊、下颌,长长的胳膊紧紧搂住你,就像风雪中冻僵的旅者紧紧搂着暖炉,那是维护他生命的最后一点温度。 你艰难的与他分开一些,坐在他又软又弹的温暖尾巴上直起身,终于能尽兴欣赏这具你肖想已久的胴体。 让你大为震惊的是,蒙葛特双腿间竟然是坦然的平地,没有男性该有的枪剑,也没有女性的花朵,只有一个瑟缩着的排泄口。 啊,这也……太色了吧! 瞬间起立以表敬意呢! 你一下子想明白了他天天穿着那破布到处散步、半点不守男德的原因了,既然没有,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 但还是好色呀,你心想,原始欲望更加涌动。 不过精于此道的你并非猴急的人,前菜还是要细细品味的。 被应许的手肆无忌惮地顺着肌rou的曲线往下摸索,你果不其然地发现,他的胸和屁股都同尾巴一样有rou。 硕大的长毛奶子像一对烤到膨胀的巧克力面包,被你的双手拢住揉搓,你的手只能覆盖一半不到,却可以把硬邦邦的肌rou揉到绵软,挤出深邃的沟壑。在他深色的皮肤上鼓出紫红色的奶头,如同点缀在面包上的紫葡萄,在你的指缝间被夹揉到勃起。 这时,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陛下,您这是在做什么?” “在爱你呀!亲爱。”你饱含了一腔的甜蜜,美滋滋地说。 “谢陛下隆恩,我以为,唔……” 你不禁好奇起来:“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相爱就是吻。” “除了吻之外呢?”说着,你又啾了他一口。 他红了脸,但深色的皮肤让他的羞涩不露半点形迹,“请陛下恕我鄙陋无知,我实在不知道,还能有什么?” 他竟真的一无所知! 下水道中生养出的王啊,能征惯战,忧国忧民,却对爱欲的了解堪称懵懂。 这既让你生出一种诱拐无知男子的罪恶感,又如同给yuhuo上浇了油脂,使其愈演愈烈。 谁还记得蒙葛特曾是“灭火大队长”呢?如今却成了你欲望的导火索。 “那就让我来教你,其他形式的爱吧。” 他十分乖巧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他像是一尊沉默的圣女像,稀里糊涂,甚至饱含感激地承受着你施加的一切。 多么诱人啊,这全然顺从的王者。 你开始揉搓你肖想已久的尾巴根,这里的rou有一种丰满的触感,柔软又极富弹性,茸茸的毛发暗藏着一种温热的脉动,你还能隐约触摸到其中坚韧的椎骨,支撑起尾巴,又赋予它力量,你不禁想起了曾经被这条尾巴整个横扫到围栏上,血喝了又吐的时候。 用长着硬茧的指腹,你来回摩梭半指长的白色绒毛(摸起来像猫),搔弄着杂乱的黑色鳞片与皮肤连接处敏感脆弱的嫩rou,揉捏他杂生的稚嫩弯角,欣喜地享受他生理性的战栗,与喉咙中低沉的呻吟。 尾巴根部连接着脊椎的神经末梢,也与后xue在生理上紧密相连。你细致的玩弄,极大地刺激了蒙葛特的感官神经系统,刺痛中夹带着瘙痒,电流般从尾巴贯穿至全身。 长满弯角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贴着你的身体挨挨蹭蹭,百般厮磨,好像在不自觉地撒娇一般。 尾根上方,淡褐色的菊xue闭得紧紧的,细腻的rou褶是形状十分稚嫩,随着你对尾巴的摸索微微翕动,就像花朵随风颤动一样柔美,完全不同于它外貌粗犷的主人。 你掏出早准备好的圣油脂,刮了一大块抹在他幽闭的xue口,手指打着圈让油脂浸润细腻的褶皱。 他十分惊讶,试图躲闪,却因为被你压着的尾巴完全不能动弹,“陛下,您怎么碰那里,那,那儿脏。” “不脏啊,”半神非同常人,无所谓排泄,自然很干净,“你这里好可爱的。” “你哪里都可爱。”你笑了笑,又说。 他抿了抿嘴讷讷无言,半晌,才憋出一句几不可闻的,“您也是。” 边说着,他腿间稚嫩的肛口不自在地瑟缩了一下。 你感觉差不多了,就将这一点小小的褶皱压到内陷,一根手指破开括约肌的封锁,探入他幽深火热的内里。 曾被你的长剑捅穿肺部也一声不吭的蒙葛特,此刻被陌生的感觉一激,喉咙里瞬间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就像被惊吓到的猫咪,但他又立刻羞耻地闭紧嘴巴,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他腿间这未经人事的处子地,头一次受到外物的入侵,细腻温热的rou褶不安地绞紧,敏感至极的黏膜不过被带茧的指腹轻轻摩擦,就颤抖着瑟缩起来,紧紧地缠住你的手指,讨好般地亲吻吮吸着,含羞带臊地将你粗糙的手指咬得寸步难行。 剜了更多的油脂,用手指送进他的xiaoxue,浅浅的抽插着稚嫩的媚rou。金色的膏体被含在火热的rou腔内,融化成流动的热液,因为你的手指堵住出口,只能往更深处的腹腔浸润。 你又加入更多的手指,由于你们巨大的体型差距,扩张的过程并没有一般人类那么艰难。就着油脂和渐渐分泌出的肠液,很快你就能把四根手指全根cao入他羞涩的花苞了。 你细致入微地照顾他每一寸嫩rou,耳畔是他低沉急促的喘息。你试图寻找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腺体,但在手指能触及的范围内来回揉搓遍了,也没有一处更敏感的致命弱点被发现。 你怀疑或许是手指太短,够不着那个一碰就会颤抖着喷水的腺体,又或者是他畸形的性器官导致并没有那个构造。不过这并不影响你进行下一步。 你从那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抽出手指,弹性极好的rou孔又紧缩回最开始那贞烈的模样,只是褶皱上湿腻的水光,出卖了这里已经被充分开拓过的事实。 抵在紧闭的花蕾上面的,换成了你早已血脉偾张的性器。 这根在正常人类来说已经十分雄伟的凶器,相较于蒙葛特的体型来说,还是有点不够看。但作为进一步扩充的工具来说,那是绰绰有余的。 相较于曾经的其他床伴,你对蒙葛特温柔得过分了——按部就班地进行扩充,忍到快成忍者神龟,就是不想让他感受到一点不快,在你们两个第一次交合之中,务必尽善尽美。 他于你而言,就是你烂透了的心脏里,有一块儿勉强完好的地方,你将他在此处安放,免去两个人的流浪。 有时候你甚至想,要是能把他变小揣在兜里就好了,这样你就能去哪儿都带着他。只可惜世上并无这种魔法,你只好时时怀揣一个“王室恶兆幼子像”聊以慰藉。 你轻柔地吻了吻他,象征性地征询他的意见,“我能进来吗?” 果不其然,这血管里流淌着忠贞的恶兆之子啊,早习惯了逆来顺受,不假思索就同意了,尽管他并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噗嗤”一声,你粗而微弯的jiba就整根没入了他炙热的花蕾。一瞬间,你们就血rou相贴,脉搏相通,心魂相连。 性器远胜手指的长度,使你一下就捅到了他肥厚微凸的腺体。蒙葛特不由得身子发麻,揪着床单的手呲啦一声把厚实的布料撕破,喉腔里泄出一声短促yin靡的呻吟。 全然陌生的强烈酸涩感从他的甬道直击腰窝,这个腺体就像是一个开关,你的性器一捅,蒙葛特就浑身一颤,矫健的腰背拱起一个美丽的弧度,温柔包裹着你的rou孔也绞紧猛吸一下,将你伺候得极舒爽。 你怒张的guitou在柔嫩的逼眼儿里深入浅出,如同捣弄一个烂熟的果子,将青涩的腺体研磨到喷出黏腻的蜜汁,濡湿泥泞的嫩逼被你的性器来回翻搅,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的cao弄并不算激烈,以稳定的速度轻轻顶撞,却渐渐地激起了胯下这头猛兽的yin性。 对于蒙葛特来说,曾经所经受过的痛苦,极大地提高了他的感受阈值,以至于习惯此刻的温吞性爱后,他渐渐感到难以满足。 rou乎乎的大尾巴轻晃,健硕的腰身难耐地扭动,像是饥渴地迎合般,不着痕迹地将湿漉漉的紧致屁眼往你的胯下撞。 你轻笑一声,敏锐地察觉到他不自觉地求欢,也确认甬道开拓得差不多了,你施展了阳具倍化之术。 rou道中本就雄伟的硬物骤然粗长了一倍,细密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括约肌变成了箍在阳具上的薄薄rou圈。 撕裂的感觉伴随着胀痛,结实的身体被撑开一个巨大的空腔,好像腰部被凿开了,欠cao的roudong填入另一个雄性的如火欲望。 他已经感到难以承受,但你粗壮的roubang还有小半露在外面。 你没有抽出性器,就把他翻过身去,嫩红的黏膜被拉扯摩擦,紧紧缠着你的尾巴不得不松开,等你将他摆成趴在床上只撅起屁股的姿势,长尾又重新贴着你缠上来。 这头匍匐着的野兽,脊背上的白色毛发被汗水打得湿漉漉,顺着流畅的腰背曲线虬结成一缕缕,更凸显他嶙峋的瘦骨。 你一手摸着他汗湿的瘦削大腿,一手握着他的尾巴根,将他结实有rou的屁股狠狠往你jiba上撞。 这个姿势看不见你,他着实感到不安,伸手向后拉住你的手,才安下心闭着眼睛挨cao。 随着你性器的抽插,肛口糜红色的媚rou被拉扯出来一些又带进去,逼rou因为瞬间内高强度高频率的巨大力度冲击得快要麻痹掉,黏膜迅速充血发热,泌出黏稠的汁液。 忽然,你发现就在比你本来长度更深一点,以正常人类的尺寸无法触及的地方,你的guitou陷入一朵小小的rou花,它恰好将你的铃口含住。 这团极为柔嫩的rou瓣微微凸起,形如重瓣蔷薇,极为勉强地将你的guitou包裹,又湿又软的触感蚀骨销魂。 “啊嗯!不,别碰那……”一直沉默忍耐的蒙葛特,极有磁性的嗓音被逼出一声带着哭腔的yin叫。挣扎着想往前躲闪,却因为被揪住尾巴被迫停在原处,四柱床猛地晃动,他酸软无力的手脚在雪白的床单上绷直又软倒,留下浅淡的汗湿痕迹。 缠着你的大尾巴猛地绷紧,像一条试图把你绞死的媚蛇,让你感到喘不过气儿了。 你惩罚般地狠狠抽打了一下他肥厚的屁股,又安抚性地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抚摸兀自痉挛的大尾巴,安慰他,“别怕,会舒服的。” 这熟练的“打一棒子给一甜枣”,让他紧绷的肌rou很快就逐渐放松了下来。 你确定正在含着你的这朵rou花就应该是蒙葛特生殖腔的入口,他的身体竟然有这样的构造,真是意外之喜! 你浅浅地抽送,guitou抵着这柔嫩到不可思议的软rou细细地揉碾,瑟瑟发抖的小嘴被迫吐水,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 你又猛然加快了速度,抽出到只有guitou被含在xiaoxue中,又猛力cao进,大开大合地cao弄,狂风暴雨般地攻击那贞洁的rou嘴,将肥厚的rou瓣cao到了微微嘟起嘴。 那有生以来从未被打开过的rou花逐渐屈服,泥泞的rouxue深处发出一声不同寻常的轻响,贞洁的生殖腔被顶到深深的凹进肠壁,才终于打开一点缝隙,就被男人的jiba一举攻入这团软rou。 你的性器cao进他细窄生嫩的生殖腔,从外到内彻底地侵犯,征服了他的身体和灵魂。你深埋其中,像是陷入了火热柔腻的沼泽,恨不得让人死在他身上。 失控的快感电流贯穿了他肥嫩的腺体,将湿滑的roudong激得抽搐绞紧,极度敏感的软rou被你轻轻摩擦,就颤抖着大股大股喷吐出花液,将你的jiba浇得很舒服。 却因为入口被你的性器完全堵住,过量的汁水无法流出,只能闷在柔嫩的腔体中,在你cao干时晃荡着助兴。 他高大瘦削的身躯无力地瘫软在那里,双目失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随着你的cao弄颤抖痉挛。 你稍稍抽出性器,guntang的guitou依然卡在细嫩的rou口里,甚至把rou瓣带地外翻,巨物再猛的一顶,试图把粗糙的性器整个掼入他的身体之中。 但生殖腔体积十分有限,容纳你的guitou就已经很艰难,内部又窄又热,满是娇嫩敏感遍布着神经的软rou,被你这么狠劲一捅,直接将它顶得变形。 快感像是烟花爆开,将蒙葛特的大脑炸得高潮迭起,欲生欲死。 你是我行我素的火焰,将他早被燃尽的白蜡,熔化成透明精亮的热油,脂腻地淌到皮肤上,灼烧出花瓣一样的红痕。 过度的疼爱让他不堪重负,低哑的嗓音控制不住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巨大的rou尾巴颤抖着伸直又蜷缩起来,紧贴着你难耐地扭动。 许久之后,本来生嫩的腔体被你的cao弄迅速催熟,已经变成了yin靡的熟红色,剧烈的捣击让整个腔体都发浪似的战栗起来,你长出一口气,jiba再一次深入,抵制最里面的肥厚腔壁,射出了guntang的浊精。 娇嫩的腔体被灌满岩浆般的浊液,激得他全身剧烈痉挛,瞳孔缩紧上翻,鲜红软舌随着张开的嘴唇无力地翻出来。 你歇息了一会儿,埋在他身体里的勇猛巨物就再一次苏醒了。 蒙葛特被你的浪花拍打得不断起伏,痉挛、yin叫,快感如同海水,将他整个地淹没吞噬了。 他却又在这前所未有的蹂躏中,感受到了诡异而坚实的安全感。 你如此无度的索求,对他而言,意味着你切实地需要他,不是需要英明神武的“赐福王”,而只是紧紧拥抱这具恶兆妖鬼的丑陋rou体。 窗外忽然风云际会,暴雨飘摇,苍茫汪洋流溢在鳞次栉比的金顶华屋间,流星坠入海水,落汤的猛兽扑腾、挣扎、吼叫,最终颤抖着伏倒在地,温顺地臣服在磅礴的伟力之下,随波逐流,忍辱含垢,终至甘心溺毙其中。 雨停之时,月的漫步已是终场,东方的天边隐隐见白。糜烂艳丽的橙红色逐渐显露身形。 你毕竟是身娇体弱的法师,经过如此漫长的鏖战,已经困到不太清醒。含着他饱经疼爱的rutou正要入睡,却依然记得含含糊糊地问他: “你为什么睡在衣柜里?”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如同溺水中人抓住救命稻草般,更紧地搂住了你。 昏暗的衣柜,就像曾经昏暗的下水道,从有记忆起,那个阴沟就是关押他的牢笼,那是他最痛恨、他最想遗忘的过去。 可现如今,他发现他离不开、出不去,他早就习惯了黑暗,自离开下水道以来的绵长岁月里,他仍无法在黄金恩赐的明光中入睡。 衣柜紧密的包裹,既像那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又如同他曾苦苦幻想、渴求的母亲的怀抱。 若是他不曾出生就好了,作为胎儿,还可以在母亲的zigong包裹中享受温暖,但这是不可能的,他已经降生至这世间。 他只配在黑暗中活。 他如此悲哀地笃信着。 半梦半醒之间,你顺着他的身躯往上爬了爬,他不回应,你就忘记了追问,只把脸颊和他贴到一处,搂着他的脖子就睡着了。 遥远的天边一轮太阳跃起,一缕金灿灿的晖光照在了你们身上。 这光华不如黄金树的光芒灿烂,却更加温润、轻柔。 在他尾巴与怀抱圈成温暖的摇篮里,你陷入酣眠。 “陛下,您睡吧。”朦胧间,你听到他这样说,边说着边试图挣开你的怀抱,像是要走似的。 “不准!不准走……”你把腿也挂到他身上,牢牢地锁住他,迷糊中想起来他是个恪尽职守的工作狂,一定是想无情抛下你去处理公务了,你才不同意呢。 “我,朕,朕放你一天假,不准走……” 听他应了一声,你才安心入梦。 梦里是他。 醒来也是他。 在鸟雀的歌吟声里,在徐徐吹拂晚风里,你目见了今后的每一个傍晚与清晨—— 他坐在窗边看书,和风吹动窗帘,金色薄纱般的暮色为他披挂,他狰狞的鳞角柔婉得像花瓣,如同画家笔下一幅油画,那样的静谧安详。 你躺在床上傻笑了一会儿,从包裹中翻找出另一个唤声泥颅,缓缓吹响—— “我爱你( I love you)。” 你坚信,相较于那巍峨的通天之树,他才是真正的不朽黄金。 若世界都死去了,仍会有他鲜活不改,温柔长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