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帛撕红(大婚当日被送进公爹房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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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说:“过来。” 洛无疆低着头,一步步往前挪去。她披着盖头,遮了视线,只从并不细密的质地里透出些烛光,助她瞧见太师椅上一个漆黑影子。盖头是红的,随着行动在她眼前摇晃,她不由收了步子,怕摔,到定王房里她还是第一次。 定王又道:“见尊亲必趋。” 洛无疆心里一惊,连忙快走几步,可喜裳太重了,厚厚一把拖尾,垂在身后像条无处安放的尾巴。她凤冠倒是摘了,脑袋上轻松些,但霞帔依旧沉重,一层层一件件裹在她身上,要将她整个人吃进去。穿着这一身,连抬手都不便,但她依旧在定王身前站定,努力地弯腰折腿行了个福礼: “殿下……” 定王扫她一眼,声音仍旧淡淡:“还不改口?” 她闭一闭眼,咬了咬嘴唇,迟迟开口:“父王……” “既进了定王府,便是孤的家里人。”定王说,他左手手指捻着右手的玛瑙扳指,微微转着,一点亮光落在洛无疆眼中,“定当谨言慎行,修礼宜性,万不可坏了规矩。” “明白么,世子妃?” 洛无疆低声道:“知道的。” “而这第一条,便是尊上。”定王说。 他向洛无疆伸出手,捻起垂在胸前的红绸,往上提掀。洛无疆垂着眼睛,微微抿唇,不敢瞧他。烛火昏暗,光在她脸上流走,她画着盛妆,一张脸浓艳得像朵新开的山茶。眉是黛青,比上巳时她自己画的精巧许多,眼尾晕着红,不知是酒是羞。最鲜妍的莫过于嘴唇,给她咬了几回,胭脂仍旧明媚,唇瓣饱满,柔柔润润一点殷红。 她仍旧梳着双髻,过长的发尾乖顺地垂在身后,不施钗钿,只在髻上簪着数朵桃花。上巳时节定王为她簪过一枝,从此桃花便赖在她发上不走。殿下有令。 定王的手托着她侧颌,虎口扣着脸颊,拇指一下下刮过她的面皮。洛无疆紧张得呼吸都轻了,战战兢兢,生怕定王不满。他挑剔的…… 过好一会儿,定王才放开她,也不说话,只是将她颊边的碎发拨至耳后。 洛无疆怯生生问:“父王……好看么?” 定王看着她,面上看不出喜恶。洛无疆便自觉说错话,又低下头去。 “好看。”定王说。 洛无疆这才笑起来,一点点勾了唇角,又不敢太高兴,只眉眼展着,目如秋水。定王心下一动,伸手去摸她脱出绣领的那截脖颈,细腻如一段白玉,下头跃着情人血。 不是他强迫的。定王想。上巳簪花后,洛无疆拜入他幕中为谋,为他撰军令,出方策,供他差遣。如此赤诚,在他提了赐婚意思后,也只是怔怔许久,将笔放下,说任凭殿下安排。他那个儿子又是扶不上墙的,空有世子名头,王府朝中的小姐都不愿与之婚配,正好娶了洛无疆,当朝探花,锦绣文章,也不算委屈他。 只是小洛……二拜高堂时,跪在他面前,给红衣裳裹成一枚喜果,只露几根葱似的手指。她从不自知妩媚,定王自然也不会去提醒,只是端起手边的茶,抿上一口,想今晚什么时辰差人去接她。 洛无疆轻声道:“掐疼了……” 定王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他的手扣着洛无疆的脖颈。他自己甚至没觉出施力,但洛无疆已经给掐得面色有些发白。他却也不打算道歉,只是松开手,开始一个个结去解洛无疆的喜裳。这身衣裙实在繁复得厉害,一个个暗扣活结藏得幽深,他想摸一把洛无疆的腰身,却只摸到锦缎。世子妃风光大嫁,自然是要有些脸面的,只是现在成了麻烦。他不耐烦起来,作势要撕。 洛无疆察觉到了,怕他生气,便讨好地笑:“儿臣来解,好不好?” 定王看她一眼,方一点头。 洛无疆松一口气,低下头来,伸手一条条解那些大红绸带,像启开一个红封。喜娘为她穿衣裳的时候她便暗自记了程序,为的就是怕给公爹撕坏,她想留作纪念的……她一件件把自己身上的罩袍衣裙脱下,先是外头的霞帔,再是大袖衫与罗裙,或硬实或柔软的料子从她身上掸落坠地,渐渐露出胸前乳rou与细细一把腰身,只留下最后一层薄肚兜,也是大红的,悬吊着金线,将将遮住小腹,露出下头稀疏毛发与一点驼趾。明明外阴紧紧抿着,只一条窄缝,却分明能见着淋漓水光——她情动得厉害。 她低低喘着,说是喘,不如说是慌张无措,呼吸不畅。可已经这样怕了,眼底泛着水光,却仍要怯怯瞧着定王,等着,或者说盼着他……随便做些什么。什么都好呀,别这样看着她了,摸一摸,或者亲亲她吧……但殿下的眼睛如雕似鸢,刀锋一样剜过她的皮rou,似乎要将她千刀万剐……殿下,不对,父王…… 定王站起身来——他比洛无疆高出一尺——将洛无疆罩进他投下的阴影,然后挥手给了她一耳光。 “这样yin贱,如何能做世子妃?” 洛无疆给这毫不收力的一巴掌扇得跌坐在地,她摔得结实,膝盖肘骨硬生生撞上青石地,幸而方才脱了衣裳,勉强垫了一层,可最疼的却是脸——好疼,火辣辣的,似乎给热油兜头浇面。定王戍边四十年,习武,一手九节鞭出神入化,掌上功夫自然……至少能把她抽得连哭都忘记,怔怔地侧瘫在地上,也不敢去将脸捂着,父王要打,做儿臣的只有挨打的份,若是捂了脸,惹了父王生气,还是她倒楣…… 她跌进大片的喜裳里,一身玉白皮rou落在红中,分明冶艳如精怪,但她只会费力地撑起身子跪好,低着头压着哭腔道:“父王教训得是……” 这话刚出口,她身下便又涌出一股汁来。 定王冷眼看她,看得她禁不住浑身发抖,方才大发慈悲地朝她伸出手,弯腰托她的下巴: “少发sao,多听话。” 洛无疆忙不迭点头:“儿臣知错,儿臣听话。” 话虽如此说,她也自知腿心已湿得泥泞,不由羞惭得满脸通红,便又自作起聪明来,试着要含定王托着她下巴的手指。她馋好久了……从殿试上第一眼见殿下便瞧见他的手,皱而瘦硬,生着厚茧,如江南园林里一棵苍劲老梅,更别提右手无名指上那枚玛瑙扳指,深红如风干血,却又泛光,定王常用那枚扳指敲打桌面和人头,方才扇她的脸,她也能清晰觉出那枚扳指格外冰凉。她微微启唇,将男人的指尖浅浅嘬弄,确定父王默许,方才拿口舌细细吮吸。她没给人这样含过,却知道要收着牙齿,只拿口中最柔软处伺候,越含越深。 定王叹一口气,将手插进她喉咙。 洛无疆当即要呕,反胃得头昏脑胀,却拼尽了力压下恶心,放松咽喉,方便定王抠弄她的嗓子如探囊取物。但要取什么呢?洛无疆实在不知。泪眼迷蒙间她瞧见定王胯间鼓胀,方放下一点心:父王也想要我的……这念头让她几乎要欣慰起来。 定王将手抽出,洛无疆趁着这点时间大口喘息,她还没喘匀气,定王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裆上。洛无疆鼻尖给压平,过于浓烈的气味让她脑袋发晕,何况定王三两下解了玉带,撩了蟒袍,将洛无疆的嘴唇完全贴上男人滚热性器。 “吃。” 就像含着您手指一般么……?洛无疆不敢问,只得跪立着,埋头吃着男人的yinjing。她实在毫无经验,方才吮着手指不过是情急之下要媚,这厢要伺候阳根,便只好从头学起。她先是略略张口,却发现含不住冠,便无可奈何地将嘴张大些,直到仅是guitou便要将她嘴角撑裂。再一点点含深,怕牙齿伤着父王,只得尽其所能敞开口腔,却又吸着脸颊,拿左右侧软rou去裹,还有一根舌头笨拙游走,托着yinjing的底,舔得谄媚。这一套动作让她羞得鼻头发酸,面红耳赤,眼里盈了一汪水,一脸委屈极了的贱样。 定王轻轻吸一口气,伸手扣着她后脑,毫不留情地往自己胯下按。 “呜呃……” 洛无疆从喉咙里溢出些呜咽,方才也给手指刺激过,却半分比不上定王的jiba来得磨人。喉咙酸痛至极,食道给顶弄得发软,胃里止不住抽搐,酸胀泛起,又要呕吐,但定王根本不给她反胃的机会,yinjing涨大到极致,将她口腔每一寸空间都占据,还要重重抽插,竟是将儿媳的唇舌当作青楼妓女的rou屄一般使用。洛无疆给顶得双眼翻白,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吞不下去的津液与男人guitou溢出的稀薄精水顺着嘴角四溢,淌进脖颈与锁骨窝,看上去像只被斩去头颅的rou鸽,血溅一身白羽。 定王眯着眼睛,似乎被取悦,又似乎离满意还早。 他将yinjing从洛无疆嘴里拔出来,千丝万缕的水液悬在jiba上,连着洛无疆的口舌。洛无疆这才微微哭出些声音,又不敢拭泪,只得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定王,看他把湿淋淋一根阳物沉沉拍在她脸上,那样重,和方才一耳光别无二致。 “真sao。” 洛无疆怔怔望着他,眼泪掉得愈发厉害。 “父王……”她跪得膝盖发疼,委屈得心口一堵,“儿臣没有……” 定王不言,只是扣着她的肩膀将她捞起来,一把拽下她的肚兜,漏出两只柔软奶袋和圆润肚脐。洛无疆别开脸不看。她给定王拦腰抱起,一手托着她腰身,一手抬着她大腿,往床笫走去。定王房内并非婚床,不曾披那些红绸彩缎,床上也未洒红枣花生,只是一条绛红色锦被,和……一条白丝绢,留待她的落红。 她颤着手揽了定王肩头,埋首于他颈侧,直到被安放于床上仍旧不愿罢手。定王看她一眼,她才送开手臂,无措地敞着四肢躺在床上,等定王解下那条靛青云纹蟒袍……她又不敢看了。 定王扳过她的脸:“看着孤。” 她这才睁开眼,落入定王的目光。距离太近了,近到她第一次碰到定王的呼吸。这样看去,定王的眼睛愈发锋利,却不再似凌迟的刀剑,像……一条长鞭。她见过定王的鞭子,牛筋九节,一鞭能抽断马脊,是杀人的器。但落到她身上,却更似某种暧昧旖旎的刑罚,要她痛,要她哭叫,却又要她馋渴。她开始发抖。 定王握住她胸前右乳,因着平躺缘故,有些外扩,给定王往中间推着聚拢。他似乎相当精于此道,揉捏夹掐,将一只白嫩奶子欺负得泛红泛青。由着年岁尚小,洛无疆的奶头尚未露尖,给定王低头含住,吸吮舔弄,便怯怯地翘起,瞧着sao浪。定王眼神一暗,松开那只奶头,在洛无疆的奶rou上狠咬一口,留下一片紫肿,几要出血。 洛无疆眼泪又下来了:“父王……疼……” 定王淡淡道:“这点疼都忍不了,一会儿开苞可怎么办?” 洛无疆便不说话了,任由定王的嘴唇落在她的皮rou上,自胸前至腰腹,吮出细细一串红痕,直到…… 她腰猛然一弹,啜泣起来,定王在舔她的屄。 那里好多水的,像,像小解了一样,很脏……她禁不住要合腿,却又不敢,只得竭力放松了腿根,忍着羞极,将屄xue往男人嘴里送。好舒服……她极少自慰,以前在书舍,和别的少年郎一间屋子睡觉,再起了欲,也只敢夹着被角浅蹭,更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给人引来,发现从来一心圣贤书的洛士子原来这样yin贱,自然不知道欢爱何等极乐。后来进京赶考,住在客栈,有条件揉揉摸摸了,她却又不会,又不敢进去,只好毫无章法地一通捻揉,总是弄疼自己,勉勉强强吹了,后半夜却又只得蜷在床脚睡,床单喷湿了……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感觉,定王含着她的xue,像含着东海一只软鲍,极尽吸榨。明明还未进去,只是叼着她肥腻的小yinchun,往外拉扯,又拿舌头将两片唇瓣分开,舔弄中间那条娇嫩的细缝,她就已经舒服得要哭,本就湿得透彻的嫩屄连连抽搐,又吐出些水来,淋湿定王的舌……呜,父王…… 定王抬起头,狠狠抽了她的xue一巴掌。 洛无疆猝不及防,哀叫出声,一口屄给打得发颤,竟是给这一巴掌抽得xiele身子,片刻的凝滞后,便是没顶的高潮。 好,好多水……吹了……她缩着足趾,两条腿绷得死紧,悬在空中,如被扒了脊皮的蛙一般无助踢蹬。xue里如含着枚柔软水球,给定王用舌尖戳破,便哗然爆裂开,将一道rou腔都激得发抖。太过分了……她呜咽着,听得自己yin叫又羞得难堪,咬了嘴唇压着声音,怕父王不喜,军中违纪,受父王惩戒打上十八军棍,都不准叫出声的……他不爱听人哭惨。洛无疆知道。她伸手盖在唇上,咬一口自己手背,硬生生将那些哭叫求饶都咽下去,只闭着眼睛,眼泪顺着眼尾流进枕巾,给定王手指擦过,丝丝缕缕的刺痛。 定王在她耳边喘息:“小洛怎么不叫?” 这时就叫她小洛了。洛无疆委屈地想。她实在不想被殿下叫做世子妃。她凤冠霞帔,盛妆打扮,花轿游过半个长安城,为的并不是嫁与定王世子……是殿下说要她,她才答应的,就像上巳时那样。殿下素来叫她小洛,一开始叫小洛探花,后来便叫小洛,带着笑的,只需一声,她便会从随行中走出来长身下拜。定王难道不知她有情?她分明更愿叫他夫君……她睁开眼睛,泪眼朦胧地瞧着定王,他整个人罩在她身上,身下那根怒涨的阳物抵在她将将盛开过的xue口,将她一条腿搭上他肩头。天圆地方。 洛无疆低声道(她实在没力气大声说话):“父王想听,儿臣叫便是了。” 她张着腿,讨好地拿一口xue磨蹭,guitou浅浅戳进那处谷底,明明已有了充足润滑,却仍旧因为尺寸而难以没入。洛无疆深吸一口气,做足准备,正要挺腰,定王却捡起床边那块白丝绢,垫在二人即将交合处的底下,随即重重一顶—— 洛无疆悲鸣一声,然后抱住了定王的肩头。 好疼……疼得像要坏了。她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皱着一张脸将脑袋埋进父王的颈侧,身下给撑得好满,xue口翕张到极致,几乎要裂,更何况从未被造访过的深处……她嗅到血味,知道是处女膜撕裂了,血溢出xue口,落上那方绢帕,昭示着世子妃此前是完璧之身。她从此不再是了,但她一点不惋惜,她的第一次给了殿下,这事已经足够教她欣喜,即使身下疼得厉害,xue里那些隐秘均给粗大阳根展得平整,每一条rou隙都严丝合缝地夹着男人磨蹭。她无意识地缩着逼,为着惊惶,整个人动弹不得,只rou屄一下一下吮着,将定王含得眉头一跳。 “放松些,要将孤夹断不成?” 他伸手在她粉白臀瓣上拍了一记,相较之前,实在没施什么力气,洛无疆的反应却出乎他意料——她大口喘息着,环在他肩膊上的手臂收得更紧,喉头漫出些哽咽,xue里吸缩得愈发厉害。她刚含住jiba,正是敏感得吹一口气都能哭出来的时候,给这样羞辱,就算在定王看来已经算是宠溺,也实在有些难耐。但定王并不打算宽容。他要洛无疆听话,洛无疆就得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绝无借口。这样不知廉耻地缩着xue勾人,实在有违其世子妃的身份,更何况忤逆——罪无可恕。 他伸手握住洛无疆的一只奶子,刚要重重揉捏以示惩戒,便觉出夹着他的那口屄一点点蠕着,汁水满溢,却无可奈何地当真松懈了些。他看向洛无疆,小姑娘哭得比方才更厉害,一双眼睛给泪盈满,眼周红得像被桃花汁染过,加上方才扇那一巴掌印,映着烛光,粉腮桃面,却又可怜兮兮,教人恨不得将她再来一巴掌扇得昏厥过去,又拿最好的脂膏好生将养,让她在他怀里瑟缩求饶。但洛无疆从未习武,一耳光已经足够,实在经不起再打。何况她下面松懈了,但仍旧紧,还算听话。 洛无疆为着定王一句话,忍着惶恐应激极力松了xue,已做到极致,却仍不知够不够,只得睁着一双湿漉漉眼睛去瞧男人神色。可定王素来喜怒不显,洛无疆又稚嫩,尚不懂从眼角眉梢读人心思,便更是提心吊胆,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问道: “这样,这样够了么?……好cao了么?” 这话还没说完,她脸上就通红一片。望见定王眼底讶异,更是羞愧得低下头去。她不是故意要这样讲的……为了今夜能伺候得父王高兴,她一个七岁通四书的士子,给王府侍女塞了铜版,叫她去买坊间最隐秘又最火爆的话本,试图从里头学出些讨好男人的法子。她孤女出身,幸蒙洛水上船家收养,爹爹光棍一辈子,连她来了癸水都不知是怎么回事,自然也不会教她那些事情。后面上学读书,日夜与古圣先贤打交道,偶尔读两句花间词,都要羞得她面红耳赤……中过探花以后她拜入定王门下,殿下在自己园子里给她辟出一间清幽,她才住在里面,子夜里趁着烛火读那些腻滑的字句,读得腿心酸软,奶头露尖,只好脱了衣裳裹着被子,学着里面几页春宫图的样子拨弄自己。这些事,定王应当是不知道的……吧?不然他一定要笑话她的。呜……虽然现在也要笑话。 定王伸手,拍一拍她的面颊:“好cao了。”察觉到洛无疆羞得不敢抬眼,将她下巴钳了,往上头推,非要洛无疆迎上他目光不可。她便只好抬头,瞧见他似笑非笑,明明唇不掀半点,眉目却舒展起来,似乎是满意的样子……洛无疆便终于放下心来,略略舒展了眉,大着胆子又将脸往他颈侧凑。她似乎渴极了他的触碰,一身肌骨均恨不能化在男人身上,手臂环着他颈,两条细腿一条搭着他肩头,一条拿膝弯勾着男人腰,将柔软肚皮与腿间一处嫩屄都不遮不掩地进献。里面更是妩媚,虽说极力松弛,到底还是处子xue,能夹会吐,怯生生地含着男人,稍稍一动便能激得里头的saorou争先恐后地吮舐,生怕哪一处不够湿软yin贱教父王不喜。最令人欣悦的是她的湿润……她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掀盖头时,还是拜天地时?亦或者她刚笼上那件红肚兜便咬着唇赧着脸xiele身子?洛无疆对定王情深一往,还不懂藏,再举止合规,进退得宜,只需瞧她望向定王时那神色一眼,便知道这小贱人屄里又含了一汪水。洛无疆住在王府后院时,定王派了侍女日夜看管,任何异动皆需禀报。洛无疆何时买了话本,又如何缩在被子里边手yin边迷蒙地唤他殿下,他都知道。女子动情便湿,不怪她,但她的水实在太多了些,维水泱泱便像个婊子。 他伸手扣了洛无疆的腰,双手按着胯骨那处微突,将她半个身子往上抬,方便他jiba长驱直入,顶上胞宫,将一口浪xue整个贯穿。洛无疆是越往里面越紧的,方才只插进去半根,便已经夹得定王恼怒,如今要整根没入,实在辛苦。但有什么办法违逆?定王要用她的zigong。不仅做个合格孕袋承接精水,怀上安氏的子孙,更要将那女子极隐秘极珍贵处贯作一只rou套,只得百般可怜地挂在男人guitou,与前头那些用于承欢的rou别无二致,都是定王的用具……或者玩物。他极力将自己往洛无疆里面埋,又恶劣地退走,如此反复,将那管紧致rou道凿得渐渐松软,愈发开门揖盗,流着涎液求男人往里面进。却总是碰不到宫口。与xue窄水多相对的,是洛无疆的xue偏偏极深,一口zigong藏在后头,湿答答地媚着,含羞带怯地缩。定王往里面深顶了几回,仍旧只被xuerou裹着,愈深愈紧,箍着他的guitou不让他进去。他皱起眉。 洛无疆此时已被入得有些失神了。她微微张着嘴,嘴角溢着一道细细水光,眼前一阵阵发黑,连身上男人的脸都看不清,落在定王眼里便是一副爽得失魂落魄的模样,教人心烦。他又欲扬手,又念及洛无疆脸上已经有了一道分明掌印,再打恐明早敷粉也不能消,便只狠掐了一把她臀瓣,听见人痛哼带了哭腔,一双无神眼眸溢了眼泪,可怜兮兮地求他垂怜,方才消了几分郁气。只不能就这样放过她。他想了一想,将身下抽出,低头一看,一根硕大阳物周身都挂着yin水白沫,失了封堵,汁水蜂拥而出,xue口一收一缩,如江河潮起潮落。 洛无疆这才回神,见他拔出来,不由惊慌。她睁大了眼睛,略撑起身子,瞧见自己下头泄洪一般吐水,羞得满面通红,做士子的聪明却让她立刻将情形联系起来: 父王嫌她sao贱,不要她了。 她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第一反应是夹紧xue,却徒劳无功,要合上腿,却又不便,只得拿手去挡,边捂边抽泣着,想要道歉,认错,求罚,却又不知从何开口。父王不要她了……这念头立时断绝了她脑子里所剩无几的理性,徒余铺天盖地的伤心。她读那些话本,里面的男人见女子湿润多情,都很喜欢的呀……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父王的神色,怕他厌恶,只得心里委屈得缩成一团,想父王不喜欢她,她便一个人回去,世子给灌了酒,应当还没醒,她从此便只和他做夫妻,再也不肖想,再也不发sao…… “捂着做什么?流出来,一会儿撑大了肚子。” 洛无疆怔怔道:“可是好多水……” “水多些好cao。”定王将洛无疆从床上抱着坐起来,让她哭着埋进自己怀里,“你紧,没水就要cao坏了。” 洛无疆给定王抱着,双腿环着男人腰侧,热腾腾阳物隔在她与父王之间,抵着她xue口,只差一点便又要进去。那,那父王还是要她的吧……?都抱她了,还说她……好cao……那还算喜欢她吧?她方才好疼,又好舒服,下面被撑开了,满满当当的一根,将她空虚馋渴了那样久的xue眼喂得饱胀,她不敢说,可是她好喜欢,父王在她xue里抽插,那样深重,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个对穿,她除了呜呜yin叫别无他途。如汤浇雪,霎时融落,她四肢百骸都化了,乖顺懂事地做盛放男人的器,不是吞吃,便是求着吞吃。 “再,再进来……” 洛无疆趴在定王肩头,身下讨好地蹭,与之前的谄媚不同,这回是她勾引。她里面没给喂饱,又痒起来,xue口套着冠部,一口一口地吮吸,要不是怕唐突僭越,恐怕早一屁股坐下去。这样厮磨,任是再无情也要出水的,何况是洛无疆。再加上定王伸手,揉搓起她充血鼓胀,却又久被冷落的阴蒂,yingying一颗sao豆子给殿下捻着,捏按挑逗。指腹滑润,沾了她的汁水,细细地揉弄起那层薄软包皮。洛无疆哀叫出声,下面又流了许多,淋上男人jiba,显得rou道里面愈发空旷。父王又欺负她……明知道她初次承欢,又到了妙处,正是难耐的时候,偏要这样钓着,逼着她索要,仿佛一切都是因着她不知廉耻,洞房花烛夜不与相公圆房,偏求着公爹cao弄,喂她那口贱极了的sao屄……明明不是这样的…… “想要?”定王侧过头在她耳边问。 “想……”洛无疆闭着眼,忍着羞应声。 “孤记得,你是给洛水上的舟子养大的。”定王说,声音平静,似乎是军帐中议事,“你生而失孤,无父无母,河水将你推上船去,从此便姓了洛。是不是?” “是,是的……”洛无疆不知其意,只得茫然应是。 “而孤如今是你的父王——”他微微拖长了音调,“该叫孤什么?” 洛无疆怔住了。 她不安地,惶恐地,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抬起头来,望向定王的眉目。较她年长三十五岁的男人也看着她,眉头微挑,如一场无证审判。 “我……” 定王不动声色,等她懂事,只将手上动作又加重些。洛无疆呜咽起来,一枚阴蒂酸胀欲坠。 “父王……” 定王直接掐了一把。洛无疆立时哭出声来,望着他无声地,一个劲地摇头。 “不听话?” “听话,儿臣听话……”她实在怕他说这个词,怕再挨打,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怯怯地将唇凑上去,或许亲一亲父王就不生气了…… 但定王避开她还残着胭脂的唇瓣,虎口收紧,掐紧了她的脖子。 “又发sao?” 洛无疆带着哭腔道:“儿臣没有……” 她觉出喉咙上的手掌愈发施力,气管里进出的空气愈发稀薄,呼吸渐渐不畅,脖颈里流的血突突地跳,眼前一阵阵天旋地转,父王好像真的要把她掐死在这里。 “咳咳……爹爹……呜……” 她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在她要昏迷过去的时候,定王cao开了她的宫口。 “爹爹……” “怎么?” “我,我穿什么回去……” 洛无疆指的是喜裳。那身衣服穿脱都难,实在麻烦,但她没有别的衣裳穿,总不能穿一条肚兜就穿廊过院回世子房里。 定王道:“怎么来的怎么回。从后院上轿,衣裳抱着即可。” 洛无疆低着头应了。刚要出门,定王让她等等,然后将床上那条白丝绢塞给她。她将其接过,上面的红已经有些发褐了,水也没干,湿淋淋一条帕子,流着她的sao味。 “知道回去后要做什么吗?” “知道的。”洛无疆说。 定王满意地点头:“明日五更时来给孤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