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夺舍
董云天心不在焉地持着伞走着,细雨早就变成了暴雨,顿时空中电闪雷鸣,还有阵阵怪风呼啸而过。 “董公子……不觉得奇怪吗?杭州,何时下过这么大的雨,又哪里会刮这么猛的风……”夏浔把董云天游离的思绪拉回,沉着声音,一顿一顿地问他。 董云天回过神来,刚想回答他,背后突然现过一片白,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失去了意识,直挺挺地要朝地面上倒去。夏浔眼疾手快,立马抓住了董云天的手臂,董云天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叫也不回,拍也不应,那油纸伞早就不知道被大风吹到何处了。夏浔最后还是被淋了一身湿,只得叹气,心里还想着明天要重新买一把还给茶楼的小二。他正愁没地方落脚呢,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寺庙,里面亮着温暖的灯光,似乎正是在唤着来人进去避雨。 夏浔鬼使神差般地走入了寺庙里,这庙里的布设奇怪得很,一张深色木桌子旁边摆了两条精美的板凳,桌上有一盆清水,一瓶酒,还点上了两支艳红的烛,庙深处居然是挂着红色纱帐的一张大床,整座庙里面弥漫着一股奇香。 即便眼前是这样的景色,夏浔也只好在门口把枪放下,帮董云天脱了湿掉的外衫,再把他搬到那张大床的内侧,自己最后转过身去把软甲拆卸下来。 累赘东西全都卸掉以后,夏浔又转头看了董云天一眼,确保了他还昏着后,把略厚重的外衫脱了下来。 里衣内侧露出的束在胸口的布条,解释了她所有的顾虑。 在她一旁昏迷着的人,忽然睁开了眼,轻轻地挪动到她背后,伸出双手绕到她的胸前,慢慢钻进了松垮的衣服中。 当身后人冰凉的手触碰到了她线条流畅分明的小腹时,夏浔觉得她的天都塌了。 为什么要在一旁有人的时候脱衣服?这么多年的秘密就因为一场雨烟消云散了?董云天又是怎么敢伸手的? 夏浔立马把董云天胡作非为的手抽了出来,她用力捏着他的手腕,质问他想要干什么。董云天似乎和没事儿人一样,还是摆着笑脸,说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和自己讲过,自己是女儿身呢?夏浔此时此刻觉得这个人的笑容实在太可怕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甩开了董云天的手腕,什么样的解释都是多余的,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逃。 但是太晚了,那好色的白狐妖早就夺舍了董云天,变出了银白柔软的耳朵和尾巴,又施法把夏浔定在了原地,她动弹不得。 狐妖用引诱般的声音柔柔地喊夏浔走近点,到床上来,夏浔浑身冷汗直冒,手脚任凭那狐妖使唤,一边走向床,一边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脱了个精光,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不白皙,但却十分结实有力,除了两只手掌粗糙之外,其他地方都称得上光滑。 夏浔面露难色地端坐在床沿,手脚麻利地帮对方把上衣解开,董云天的身子露了出来,他的皮肤像玉一般光洁,薄薄的肌rou给人柔韧的印象。 狐妖把双手环在夏浔的脖颈旁,拉近了点二人间的距离,一只手绕到她脑后去,把她半湿的发辫系带扯下,夏浔及腰的浓密黑发倾泻而下,衬得她整个人的气质不再像先前那样强硬。他轻轻抚摸着夏浔鲜活跳动着的颈侧,再摸上她宽阔结实的肩头,最后向下去描摹她背后肩胛的线条。狐妖凑上前去又吮又咬夏浔的下唇,故意发出些令人难堪的呻吟,趁着夏浔无防备的时候,伸舌进她的口腔内,舔弄刮蹭着上颚,又去挑逗她湿热的舌头,夏浔顿时瞪大了双眼,但看到眼前是董云天从没做出过的妖媚表情时,又不愿相信般地紧紧闭上,只无助地发出些“呜呜”的呼声。狐妖发觉身下唇齿相交之人果然倔强,力气也大得吓人,董云天的手劲完全压制不住她,于是他便若有所思地松了口,夏浔喘着粗气偏过头去,充血的双唇比平常红润了不少,还泛着些莹润的水光。 眼前人玩味地用董云天的那张无瑕的脸媚笑着,夏浔瞥见后只感觉一阵恶寒,狐妖见她百般不配合,只好又抬手给她下了道咒,夏浔又像具人偶般动了起来,转了个身,整个人叠在董云天身上,顺从地把脑袋倚在身下人肩头。 “好乖,好乖……”狐妖语气里带点戏弄的意味,凑近夏浔的耳朵说道,右手滑到夏浔健美的腰侧摩挲着,左手从她腋下穿过,托住了夏浔小巧圆润的rufang,那儿的尖端是淡色的一小点,因暴露在冷空气中太久而硬挺着,仅仅凭董云天一只手就能完全覆住那处绵软,称得上是可怜可爱,和她外表的凌厉截然不同。狐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她的rufang,夏浔只是冷脸咬着唇,没给出什么反应。 见她此般兴致缺缺,狐妖就又动了动脑筋,冒出了个想法来,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灵巧地夹住了夏浔的乳尖,轻轻揉捻着,又低下头去舔弄啃咬受冷落的右侧乳尖,夏浔遭到此般左右夹击却来不及躲,立马便发出了两声音调不同的轻叫,手里紧紧攥住董云天半褪的衣物。 夏浔难耐的叫声让狐妖尝到了甜头,他便又想出了些yin招,那条白而蓬松的尾巴悄悄地游移至夏浔两股之间,在她未经人事的下体处来回轻蹭了几下,夏浔顿时像全身触了电一样,双腿蜷缩,腹部的肌rou线条随她躯体的起伏而浮动着,一声短促的低喘从唇边xiele出来。 狐妖快意地坏笑,柔软的尾又是前前后后地磨蹭了好几回,回回都故意地去蹭xue上端的那颗小核,夏浔感觉自己的下腹起了火,充血肿胀的阴蒂也微微颤抖着,存在感过分强烈。狐妖凑近了赏玩她沾染上了情欲的神色,面色潮红地眯起双眼,唇瓣微张,劫后余生般地喘息着。 “怎么自顾自舒服上了?姑娘下边的小嘴吐出的水把人家的尾巴都打湿了……”狐妖故作可怜状,用他绒绒的耳朵去扫夏浔发热的面颊,被沾湿的尾巴尖被晃晃悠悠地送到她面前。 此时此刻夏浔真想把这不要脸的畜生骂个狗血淋头,再打得他走不动道,嘴里再也吐不出这些字眼,但她深知这sao狐狸绝对不止一尾,狐妖只是故意在自己面前用董云天的相貌来向她示弱,让她下不去手。就算面对狐妖三番五次过分的调戏,羞辱,夏浔还只是隐忍着,大气不敢出一个,她就怕狐妖一个不高兴,自己和董云天的两条小命都搭了进去。 狐妖见夏浔不肯开口,就双手搂着她的腰,向前挪了挪,夏浔明显感觉到后腰处有董云天的大腿以外的东西紧紧贴着她,狐妖往她耳畔吹气,说:“瞧,公子哥的那儿都被逗得硬了,姑娘你和他一起舒服舒服可好?” 夏浔心中大呼不妙,但却只得头晕目眩地受那yin贼摆布,她被翻了个面,跪趴在董云天身上,脑袋正对着董云天的股间。狐妖躺在床上,揉捏着她的大腿内侧和腰际,等着夏浔服侍他。 她强忍心中怒火,顺着狐妖的想法把董云天的裤子脱下,看到董云天那半勃起的,颜色只比肤色略深些的阳具时,一贯喜洁的夏浔庆幸董公子是个娇生惯养,细皮嫩rou的小少爷,即便靠得如此近也没有什么的令人难以接受的异味,柱身周围也光洁没有毛发。 习武之人常年执枪的手上满是疤痕和老茧,尺寸也比平常女子的要大上一圈,她忍着触碰别人私处的不适感,以及下体暴露在狐妖面前的羞耻感,用手环住了董云天的那根,笨拙地上下taonong着。狐妖满意地发出一声矫揉造作的呻吟,夏浔还是和个机器一样,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忽然,夏浔柔嫩的rou缝被狐妖在外边打着圈玩弄着,董云天只有执笔的中指上有薄茧,指肚冰凉柔软,五指纤长,虽然刺激不强,但还是吓得让她弓起了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狐妖用两根手指轻撑开夏浔最脆弱的地方,内部嫩红的软rou颤抖着,似乎要滴下水来,他用指腹推揉着xue口的褶皱,又搓又捏膨大的花核。身上人一只手紧紧捂住嘴,长而灵活的腰部难耐地扭出一条色情的弧线,还握在董云天根部的手不自觉地用了力。 “哎呀……姑娘这是要把你好哥哥的命根子捏断呀……”狐妖吃痛地嗔怪道,“姑娘还是享受着吧,累活人家来干就是了。”于是便又下咒把夏浔的双手扣在背后,她被迫摆出了一个高高撅着臀部的姿势,上半身塌着腰贴在董云天身子上,脸靠着董云天光裸的大腿。 那狐妖看到眼前人百般顺从模样不由得笑了出来,居然伸出舌头向夏浔的甬道里探,温热的鼻息尽数洒在她腿间,湿热软绵的舌尖在xue心戳刺着,夏浔挪着上半身,挺动着想往前逃,可狐妖却趁她束手无策之时紧紧扣住她两条紧绷结实的大腿,向外掰得更开了一些,夏浔又被他拉着向后倒去,最后极羞耻极不情愿地坐在了董云天的漂亮脸蛋上。狐妖两只手虎口处卡住夏浔的胯,不由分说地对着她敏感的阴蒂一阵又一阵地舔弄吮吸,高挺的鼻尖时不时顶上湿润的缝,一根中指还趁其不备在xue里抠挖着。夏浔这才真正地体会到了何谓“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无助地弓起脊背,双手紧抓身下被单,闷哼声中有了压抑不住的哭腔。 狐妖仍是在兢兢业业地动着唇舌,突然身上那人的腰腹肌rou紧绷,狠狠打直了上半身,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了董云天一张脸上,见状他便更卖力地吮着,还多塞了一根手指到紧窄的xue里,短暂的一阵强攻过后,夏浔面色潮红,她第一次没压住声音,呻吟声比之前都更为高昂,最后痉挛着潮喷了。 历经了登顶般的高潮后她所剩的只有脱力感,头晕目眩地大口喘着粗气,勉强支撑起酸软的大腿,想躲开狐妖扶住她的两只手。 董云天白净的面庞上都是夏浔的水液,纤长的睫毛上还挂了几滴水珠,狐妖隔空取来一条打湿的热毛巾,把脸擦擦干净,又把无力反抗的夏浔翻了一面按在榻上,贪得无厌地舔舔唇,随后便轻车熟路地抬起她修长的一条腿,架在董云天肩上,又把她的胯卡在了董云天两腿之间。 狐妖故意用董云天硬挺着的昂扬去轻碰了碰夏浔仍瑟缩着的xue,此时她才回过神来,绝望地发觉自己对同游的伙伴起了性欲。 表情在夏浔的脸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眼尖的狐妖自然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谄媚地笑,凑上去吻夏浔的唇,再舔舐着她的面颊,含情盯着她半眯的双眸说:“姑娘真坏啊,喷得人家满脸都是……人家可也要努力让姑娘下边这张小馋嘴吃得饱饱的……”说罢便以夏浔精瘦的胴体为局,以唇舌与指尖之点画落子于局上,夏浔反应诚实,零星呻吟从唇缝间断断续续漏出。狐妖一只手抱住肩上夏浔的腿,趁机把圆润的柱头对着她湿软的口子磨蹭着塞了进去,与手指给予的刺激根本无法比较的强烈异物感让身下人哑了嗓子,呻吟也变了调,紧缩着的内里夹得入侵者动弹不得,两人不约而同地流下几滴冷汗。狐妖被夹出一声难耐的叹息,俯下身子去舔咬她的rutou,手指碾磨小核。渐渐的快感还是盖过了不适感,夏浔紧绷着的肩头放松了下来,董云天的性器在里面浅入浅出,她被架起的一条腿晃悠着,闭着眼张口喘息。 狐妖打量着她渐渐舒缓的神色,便趁她迷乱之时缓缓将粗硬的整根都推入了尚未完全开拓的内部。夏浔像条缺水的鱼一样,拧眉仰头,整个身子都要弹起来,高挺起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眼角竟还滑下两滴泪来。董云天的性器并不大的过分,但当全部进入时,夏浔才感觉这根东西和他本人温润的外表大相径庭,又烫又硬,像块烧得红热的铁一样嵌在她体内。二人的rou体像两把剪子一样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对于夏浔而言这个姿势进得太深,她很不好受,有种整个人都要被那根铁棒撕裂开一分为二的错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又伸手去抚摸夏浔腹部覆在肌rou上层的薄薄皮rou,稍稍把yinjing抽出来了些,又换了个角度故意朝着她的下腹顶弄,魅惑地眯着眼拉住夏浔想要逃窜的手,放在她小腹被顶出的一个微妙弧度上,他低头索吻,吞食掉她藏在喉咙中的呜咽声,身下仍然是在深深浅浅地抽送。夏浔这一夜被狐妖变着法子地刁难,来来去去换了几个姿势,一会被钉在平躺着的董云天身上,身体随身下人的挺动而摇晃着;一会又面对着他,被抱在怀里,两腿环在董云天腰侧,紧紧贴在一起…… 二人覆雨又翻云,直至东方天色泛出鱼肚白,夏浔虽说体魄强健,却也受不住这整夜的折磨,再也叫不出什么声音来了。狐妖从背后抱住她,撩开她垂在耳边的乱发,咬着她的耳廓讲:“姑娘可还满意?要是满意的话就赏人家留在你的最里边吧……” 还没等夏浔反应过来,狐妖就狠命顶弄了几下,两具躯体相碰发出惹人害臊的脆响,狐妖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把微凉的白浊都灌进了她体内,夏浔后知后觉地痉挛着,后腰受到刺激扭动了起来。 狐妖藕断丝连地把性器拔出,夏浔瘫软在床边,xue口被磨得红肿,微微瑟缩着,狐妖意犹未尽地扶着她的臀部,对着xue口轻轻吹气,夏浔立马应激地呜咽着弓起腰,艳红的那处可怜地收缩个不停,试图把白液吐出去,狐妖又故意使坏,把流下来的精水全推回洞中。 那狐狸似乎终于是尽兴了,化成一丝亮白的精魄从董云天身体内逸散出去,留下一具无主的躯壳瘫倒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