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再不哄我cao哭你哦(高H)
今天晚上可谓是司柠和段径庭在一起后,司柠最得意的一晚。 段径庭为她准备了她爱吃的菜,低三下四的给她上药,按摩脚踝,司柠想吃零食,他会亲自去取,再一口一口的喂给她。 “还生我气吗······”段径庭一边给司柠捏脚一边说。 “还行吧,”司柠吃着段径庭为她准备的水果说,“捏捏肩。” 段径庭知道她不生气了,轻笑一声,挪到她身后为她揉肩。 “你为什么突然不去巴黎了呢?”司柠歪着头,随口一问。 “因为我不想让误会持续下去。”段径庭也认真的回应道。 “误会?” “你啊,有的时候又迟钝又敏感,”段径庭此时的语气倒有点委屈,“上午在猫舍,我说我要去巴黎,你一点都不关心我吗?” “什么?”司柠差点一口西瓜喷出来。 “还有你为什么说你不认识我······” “那我说什么?我说你是我爸?”司柠觉得又无语又好笑。 “我很老吗?”段径庭不自在的揉揉自己银白色的头发,“我是说,你没有一点犹豫就说不认识我,我很伤心。” 打直球打到司柠心坎里了,司柠强忍笑意,原来他是因为这个耍小孩子脾气。 “你很老,我喜欢二十岁的。” “别岔开话题,我很伤心,你不哄我一下吗?”段径庭环抱住司柠,下巴蹭着她的头发。 “好好好,对不起嘛······”司柠抬起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你的眼睛还是好红,不舒服吗?”段径庭捏捏司柠的脸。 该怎么说她只是泪腺炎复发并且她从头到尾都没哭过呢? “没有啦,我去洗个澡,拜拜。” 司柠刚要起身,被段径庭拽了回来,看到她这幅狡黠的样子,段径庭已经猜出了个七八分。 “回来,没哄好我呢,别想跑。”段径庭搂住司柠的腰,司柠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那亲一下,这事就翻篇哦。” 段径庭不说话,闭眼等她亲。 于是司柠捧起段径庭的脸,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段径庭满意的笑了,紧紧抱住她,回以一个更热烈的吻。很快段径庭把司柠的唇齿撬开,从舌头到上膛再到牙齿,被他一一舐过,段径庭故意勾起司柠的舌尖,让她主动舔舐着自己的舌头,唇齿纠缠,津液交融。 “唔······”司柠推开段径庭,二人的嘴唇上拉出一道银丝。 “小坏蛋,我还没消气。”段径庭嗓音低沉,引诱着她。 “不行,你明早还要出差,等你回来再······” “反正坐我的私人飞机,我无所谓,怕你受不了。”段径庭的大掌伸进司柠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后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身体,毫不掩饰他的欲望。 司柠眼一闭,心想自己还是不要招惹他,直接脱掉上衣,骑在段径庭身上。 “今天这么主动?”段径庭笑着说,毫不客气的揉捏司柠光滑的躯体。 “看你表现。”司柠一颗颗解开段径庭的扣子,然后头扭了过去,不去看段径庭饱满的胸肌,脸上泛起一层不自然的红晕。 “怎么了?继续啊。”段径庭双手叠在脑后,等待着司柠下一步的动作。 “你明知道我不会······”司柠脸上的红晕迅速蔓延至耳朵、脖颈,她知道段径庭想要女上位,但她技术实在太差。 “练练就会了,现在把我皮带解开,然后我把我全身都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段径庭动动腰,示意司柠可以开始了。 “老妖精······”司柠低声骂了一句,却被段径庭听进去了。 “说真的,我很老吗?”段径庭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我和段星烁站一起,大部分人会觉得我是他小叔叔或者舅舅。” 而司柠不想理会他这个幼稚的问题,殊不知段径庭最是记仇,现在司柠不想回答的问题一会他都能一一从她嘴里撬出来。 司柠低着头,解开段径庭的裤子,腿间的欲望胀的巨大,仿佛已经急不可耐的要释放出来了。 “继续啊,怕什么,况且你不会弄疼我,对吧?”段径庭模仿司柠的语气问她,学着她平时的样子眨眨眼,一脸的幸灾乐祸。 于是司柠拍了一下段径庭的腰,让他抬起屁股,方便她把他裤子脱下来。 “哎呦,小祖宗,轻点,我年纪大了。” “段径庭你为什么这么记仇?”司柠皱眉,怎么男人也这么在乎年龄。 “不逗你了,直接‘上’吧。” 司柠抿了下嘴唇,脱掉自己的裤子,再一次骑在段径庭身上,有些局促的扒开段径庭的内裤,瞬间一根等候多时的、涨的青紫的巨根跳了出来。 她一向不喜欢也不会练习“口技”,索性对准他的yinjing,慢慢坐了下去,刚吞进去guitou,一股酸涨感袭来,似是失禁般的怪异感觉让司柠有些手足无措,她知道自己确实是在流水,很快整根yinjing都湿润起来。 “真是水宝宝。” 看得出来,段径庭也在忍,如果主动权归还给他,他大概会一股脑横冲直撞的把她送上快感的巅峰。 司柠的大腿内侧开始痉挛,肌rou不受控制的抖动着,现在她要么拔出来,要么直接坐下去,否则大腿怕是要抽筋。 “嗯······你别动······”司柠双手轻轻撑在段径庭的腹肌上,她很想狠狠的捏一把他的腹肌,但又怕激怒他把她干的更凶。 “随便摸。” 段径庭突然抓住司柠的手,故意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使她身子不自主前倾,瞬间吞下半根巨物。 “你放开,你个大混蛋!”司柠被爽的眼泪都出来了,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但段径庭想要的是她的失态,她的全部。 “我不是老妖精了?”段径庭依然抓着司柠的手,腰部微微发力,又吞进去了一些,他开始掌握主导地位了。 “你也是!” “我的技术比那群乳臭未干的小孩强吧?”段径庭一手抓着司柠的手,另一只手把她向下压,他还没有顶到最深处,司柠的神情就已经有些迷离了。 他知道她已经感受到快感了,但他要的不止是快感,他要cao哭她,要把她cao的神志不清,就像喝了吐真剂一般对他毫无保留。 “你比他们混蛋!”司柠娇嗔道,想甩开段径庭的手,可她动作幅度越大,段径庭就插的越深。 “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让你连一句讨好我的话都不会说?” 完蛋了,段径庭的语气又变得又不耐烦又凶了,司柠瞬间被他吓到了,气势一下子软了下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刚才还沉浸在快感中的司柠一下子被他嚇的回到现实,她不知道怎么讨好她,只能咬着牙把他的全部吞了进去。 “**。”段径庭骂了一声,用力按住司柠的腰,顶到了最深处。 “啊呃!”司柠喘了一声,放在以前他大概会说他爱听,但现在的他一言不发倒令司柠害怕。 司柠慢慢俯下身,趴在他的怀里,柔声说:“抱抱我嘛······” 段径庭几乎是掐着她的脸说道:“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耐心,你学不会讨好我,我就换人。” 本来司柠以为自己会哭出来,但她还是完全不怕,她知道最聪明的办法就是先服软,再撒娇,至少不能毁了他对性事的欲望。 “我没跟别的男人做过这种事,所以我不知道怎么讨好男人,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我下次就不这样了······”司柠感觉自己的眼眶内侧又开始疼,果然是泪腺炎复发了。 段径庭看着司柠红红的眼睛又心软了,松开了司柠。 “我在你之前,没和别的男人交往过,所以我大概也不会讨好男人的话,我会学的。”司柠在段径庭耳边轻轻说。 “笨蛋,这种事你还想跟别人学?”段径庭抱着司柠坐了起来,他要开始调教司柠了。 “诶?”司柠的右眼刺痛,泛着泪光,其实是泪腺炎发作,流一会泪就能好一些。 “别哭了,你一哭我心疼。”段径庭亲亲司柠的唇,安抚道。 说罢,段径庭抱紧司柠,把整根yinjing顶了进去,黑紫色的囊袋堵在司柠的花xue入口,仿佛不允许一滴液体流出般,摩擦着司柠的屁股。 司柠紧紧抱着段径庭,他扭动几下腰肢对她来说,腹中的钢棒剧烈搅拌着她,坚硬的guitou反复摩擦着宫口,仿佛这样也能让她宫口大开。 段径庭突然开始啃咬司柠的肩膀,司柠下意识的夹紧他的巨物,令段径庭很满意。 “别咬我······疼呀······” 可他还在咬,像是发泄又像是占有,咬的虽然不重,但也把她娇嫩白皙的皮肤咬出了红痕,从肩头到脖颈再到耳朵,都是他留下的红痕。 司柠瞬间明白,他在像动物般啃咬她,好像在撒娇,更像是宣示主权。 果然被司柠猜中了,段径庭第一次意乱情迷的问:“我能咬你吗?” “诶?可是······” “不会疼的。” 段径庭开始啃咬司柠的手指,手心,手臂,腰部,腹部,最后是最娇嫩的胸部。 “不要,会疼。” 可段径庭双臂紧紧抱住司柠,湿热的唇包裹住司柠的rutou,嘬的又红又肿,牙齿触碰到她的一瞬间,司柠下意识的收紧夹射了段径庭,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夹射。 “小坏蛋,放松点。” 段径庭继续吮吸她另一个rutou,直到又把她全身干的粉红才罢休。 “rutou这么敏感?”段径庭依然不住口,用力吮吸着,他越是用力,司柠夹的就越紧。 “段径庭,你放开我,好痛。”司柠的rutou确实被他吸的有些疼了。 他放倒司柠,本想多体验一下女上位的,奈何司柠太娇了,他舍不得。 换回熟悉的男上位,一切轻松了不少。 段径庭居高临下的满意的看着司柠满身红痕,偶尔发泄一下兽欲也不错。 “放松,我怕你受不了。” 事实是段径庭用皮带捆住司柠的手,有一次他把她干的太爽,她下意识的扇了他一巴掌,从那之后他总会把她捆起来,直到她娇滴滴的哭着哀求他。 “大混蛋!老妖精!” “我是混蛋,至于妖精吗,可能对你来说确实老点。”段径庭笑了。 脸上是笑着,但手上把司柠的双腿叠成M形,xue口大开,他毫不客气的用力贯穿着她。 “你水怎么这么多?**还是干你舒服,你都喷到这里了。” 泥泞的连接处发出的水声和拍打的声音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求你慢一点······” “喊我什么?”段径庭狠狠顶了一下,一股神秘液体从司柠的花xue中涌出。 “daddy······” “什么?” “daddy······求你慢一点,daddy······” 段径庭满意的笑了,但并未放慢腰下的速度,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最柔软的地方已经属于他了。 “啪啪啪······”这就是回荡在司柠脑中的声音。 “喷出来,别怕。”段径庭捏着司柠肿胀的阴蒂,言语引诱着她。 “别······”司柠想抬手阻止他用力的揉捏,但手被皮带捆着,只能无力的抬了一下。 “你真sao,我都没按着你的腿,自己分这么开?这么想要我干你?”段径庭说,他确实没按着司柠的双腿,而她已经迷离了。 “呃嗯······啊······” 透明液体从司柠的花xue中喷出,段径庭很满意。 现在他想要的效果才刚刚开始。 “你喜不喜欢我?”段径庭问。 司柠知道他又开始闹脾气,白天的事还念念不忘。 “喜欢。”司柠哽咽着说,巨大的guitou顶的她难受。 做了这么多次,司柠自己也知道,G点是她舒服的点,算是段径庭勉强可以接受的位置,而大多数时候他会顶的更深,是一个超过G点的位置,那个位置用于调教,就像现在,他明知道她狭窄的甬道受不了他的大力撞击,但她就是要看她又难受又爽的神情。 “为什么说不认识我?嗯?” 段径庭的手按压着司柠的小腹,试图寻找自己guitou所在的位置。 “我怕给你添麻烦嘛······” “给我添麻烦?别逼我抽你,小母狗。” 司柠有些被吓到了,眼泪从眼角滑落,这一次是真的被cao哭了。 “我不知道······”司柠哭着说,她知道装傻会让段径庭心软,比较她总不能说他们只是情人和金主而已,就是见不得光。 段径庭果然心软了,解开捆着司柠的皮带,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 “你说,咱们今天领养的猫叫什么好呢?” 段径庭一边说,一边把司柠抱起来,托起她的屁股,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司柠不喜欢他边走边干自己,会顶的更深,更让她神志不清了。 “也不是不行,但你不是喜欢我抱抱你吗?” 段径庭故意掂了掂司柠,他单手都能把她抱起来,更何况是抱着她边走边cao呢。 巨物的guitou顶开了司柠的宫口,快感夹杂着异物感达到了顶峰,这就是段径庭想要的调教的状态。 “daddy······我再也不敢了······” 段径庭很满意:“以后出门在外,怎么介绍我?” “daddy。”司柠黏黏糊糊的回答道。 “小坏蛋。”段径庭抱着司柠来到楼下吧台,他感觉到司柠快受不了了,还是得暂时放下她。 司柠第一次感觉到段径庭的宁远庄园这么大,从卧室到一楼吧台走了十分钟。 段径庭故意走走停停,时不时把她按在墙上,让她听见液体从股间滴落的声音,抱着她cao了一路,司柠早就已经浑身瘫软,任凭他处置了。 司柠抱紧段径庭的脖子,蹭蹭他的肩膀。 “不许撒娇。”段径庭揉了揉她的头,找到一瓶烈酒直接对司柠灌了下去。 “唔!”司柠剧烈咳嗽着,喝下去不少,吐出来也不少。 “别浪费。”段径庭舔舐着司柠的脖子,低声说。 司柠被吓了一跳,泪汪汪的看着他,她酒量很差,而他又是出了名的千杯不醉,所以家里的吧台上都是烈酒。 很快一阵头晕目眩,司柠更加无力的趴在段径庭身上,二人还紧紧连接着,怎么段径庭就是要不够呢? “daddy······我不想做了······”司柠迷迷糊糊的说,她都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而段径庭只射了一次。 段径庭把她放在吧台上,又往里深入几分,他意识依然保持着清醒。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来机场找我?” “因为······因为你的手环······” 段径庭重重顶了司柠一下,示意她这个回答他不满意。 “啊,因为我想再见你一面嘛······本来我想把手环交给陈助理也是一样的,但是我想再见你一面。”司柠顺着段径庭的话茬说道。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daddy······”司柠不知道她现在被cao到全身粉红的样子有多美,段径庭早就把持不住了。 “你喜欢我吗?”段径庭还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喜欢。” 似乎是知道这样问没有意义,索性段径庭不再说话,而是更加用力cao着司柠,把她大腿内侧掐的青紫也不停手。 又是数十下撞击,司柠哭着哀求道:“daddy,求你了,我不行了。” “想尿就尿,我不介意。”段径庭知道司柠想做什么。 司柠还想保留最后的自尊,紧紧夹着段径庭的巨物,但只会让他更爽,更快的抽插着她的甬道。 突然,段径庭把司柠抱下来,在不拔出来的情况下把司柠转了过来,把她按在吧台上,用力的抽打着她的臀部。 “不要不要······daddy······我错了······”司柠开始挣扎,他的力气很大,大到令司柠害怕。 “我**喜欢你你为什么看不出来呢?我为了你连巴黎都不去了,你怎么就是看不出来呢?”段径庭咬着后槽牙,像是想把囊袋顶进去般,大力撞击着司柠的最深处。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司柠哭着说,其实只是想服个软,她确实是受不了了。 段径庭大约是不想做了,又快速抽插了十几下,白浊的jingye悉数射进司柠的宫口,烫的她说不出话。 在段径庭松开司柠的一瞬间,司柠摔倒在地,跪在段径庭面前,小脸通红。 “我要是不喜欢你,干嘛跑着去给你送手环。”司柠醉了,但说的是真话。 “什么?”段径庭把她抱起来,对她如此粗鲁,段径庭还是有些后悔的。 但喝醉的司柠怎么都不肯说了,在段径庭怀里对着他又捶又打,又是一巴掌扇在段径庭脸上,但段径庭心情大好,完全不介意。 “段径庭······”司柠醉醺醺的喊他。 “我在。” “你养了它就得对它负责······不然它会很伤心······因为它只有你了,它那么喜欢你,你不能抛弃它。”司柠迷迷糊糊的说,她不该喝烈酒的。 段径庭以为她在说她自己,殊不知她真的只是在说他领养的毛孩子。 “不会的。”段径庭回答道,“明天跟我去巴黎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