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殃及池鱼,已经去了学校。而家里几个人也都还在。祁南咽咽唾沫,叫得艰难,“爷,奶,我去学校了。”被外头的事情闹得头疼的众人,仿佛才看见祁南一般。高秀梅没好气地道:“去就去,还指望怎样,要不要轿子抬你去啊,这么大的丫头了,还去学校,还有功了你!”比这更难听的话祁南也不是没有听过,丝毫不受影响,却也不走。她静静说道:“还没有给我伙食费呢,我要是去那边没有饭吃,到时候饿晕了,去医院的话花的钱不是更多吗?”高秀梅叫了起来,“你一个丫头片子你还反了天了,饿晕怕啥,饿死了吗?”祁南原本也并没有指望从高秀梅这拿到什么,只不过看着她这个样子,就有些恶趣味地想,要是自己现在从她手里抠出点钱来,她是不是能rou疼好几日。于是,祁南也不走了,声音低得仿佛是说给自己听的,“这没有饭吃,还要不要去上学呢?要不然不去了,就自己出去谋生活?要不然,也可以去,我跟芳芳在一个学校呢,有她吃的就有我吃的,这总有办法的……”高秀梅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反正只要不是拿她的钱就行。还没有吭声就被黄大贵打断了,“给小南拿点钱。”这村里刚刚闹出马艳丽这样的大事,大家眼珠子怕是都盯着呢,要是连吃饭的钱都不给,这不是明摆着是不待见前头的孩子,外头的人会怎么想?脸面往哪里搁?如果真的跟祁南说的那样一般,岂不是整个学校都知道了,镇上也知道了?黄大贵怎么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高秀梅有些不可置信,这上学了,少了个劳力不说,还要供?但是高大贵给她使眼色,她又不敢不拿。祁南又叫住了她,“奶,我给你算算我要多少钱啊,这虽然请了几次假,但是这一个月的伙食费怕是不老少,外头一碗米粉都要一毛多了,食堂虽然少了点,一顿也要毛儿八分的,一天就算两顿,一个月算起来有二十多天,怎么的也要四块多是不是?还有我也是大姑娘了,这穿出去的衣服也不能漏rou,这不说买衣服,就买点女孩子用的,算起来竟然十几块了,罢了罢了,我自个节约点,一共给六块就得了。”其实祁南也不太记得现今需要多少钱了,她也没有什么太多回忆。只不过是想着,依照高秀梅的尿性,黄大贵让她给自己钱,她就能用两毛钱糊弄自己,现在自己给她算一个长长的账单,到时候即便给自己块儿八毛的,她现在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了。只不过自己走了之后,她依旧rou疼就是了。高秀梅又要骂。祁南一脸的不可置信,“难不成以前不是这样吗?奶,我都还有一年多就高中毕业了,等我有了工作,就孝敬你们。”孝敬!这给空头账单的事情,谁不会啊!黄大贵一听,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而且,学校里头,还有一个李厉啊!但他也心疼钱啊。就说道:“她奶,给小南拿点钱,这样大的姑娘了,也是不能穿得太过寒碜,这衣裳咱们买不起,但是……之前芳芳那不是有吗?两姐妹也不论那么多了。”现在这穿上头孩子剩下的衣裳,再正常不过了,只不过祁南作为jiejie,一直穿meimei的旧衣裳也是挺少有的。今日黄大贵这话显然是要拿黄芳芳的见人衣裳了。祁南虽然是绝对不会穿的,但是拿着,可以扔掉啊是不?这一瞬间,祁南仿佛已经明白了马淑芬的想法了呢!就这么损人不利己!*****************好容易存了几章稿,被无知的作者君弄丢了,心里一慌,紧赶慢赶的写了好几章,觉得不太对劲,又删掉重来,生无可恋……第20章善因善果拿了八毛钱的祁南,把钱塞进了口袋里,一路哼着歌去叫冷俏。从马鞍村到青成镇有四公里,而青成高中,需要穿过镇上,再往另一个方向走一公里,这算起来五六公里的距离,走这样的黄泥路,算算需要一个多小时。前世,祁南一路都是这么走着过去的。当年,她在这路上或许也是平静欢喜的吧,进了高中,毕业之后无论如何找个工作,离开这个地方,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生活去。哪知道,这平静,她只得了一年多,就再也没有办法去学校了。祁南咬咬嘴唇,晃晃脑袋要把那些有些不堪的记忆甩掉。一个从小生活在重男轻女家庭里的孩子,从小被灌输着你mama不要你了,你在这也是因为我们可怜你的孩子,还能有什么期盼呢?所以她不争、不抢、不期待,所以她自卑敏感又多疑,所以她从不反抗从不流泪。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会要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呢。生而为人,对不起。可原来,她有那样好的母亲,有那尚未见过就能为她出头的弟弟……她还有很多亲人,亲人并不就是黄家这样。祁南没有再想,而今,她已经回来了。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亲人,跟前世那样惨痛。譬如……冷俏。刚到冷俏家附近,祁南就觉得有人影一闪而过。心下存了疑虑,冷俏家后面有竹子,她倒是没有进堂屋,只进了院子就往屋后绕了一圈,也没有看见有人,这就奇怪了。贼?倒是也没有人啊。既然都已经绕到了后面,祁南抿嘴笑了笑,干脆吓吓那个傻丫头。屋子里传来冷伯父冷国梁的声音,“俏儿,你不要总是使性子,你跟祁南就是亲姐妹,以后多多照料她知道吗?”接着,传来冷俏调皮的声音,“她比我大,我才不照料她呢,凭什么呀。”一听这丫头就是在说反话。冷国梁却是不这么认为,声音也有了些严肃,“俏儿,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了。”冷俏清脆的声音传来,“什么什么?”见女儿一派天真,如果可以,冷国梁愿意她一直如此,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