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不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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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慧向来是个行动派,单手抬起姚宇的一条腿就干了进去。听得姚宇一声闷哼,她得意洋洋地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得益于方才各式道具的开拓,她干得行云流水、毫无阻塞。肠道柔软湿润,紧裹着她的yinjing。她知道,姚宇这算是被“cao开”了。姚宇仍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她知道他是清醒着的——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为了确认他的清醒,她侧过头,对着姚宇靠在她肩上的脚踝狠咬一口! 姚宇惨叫起来——她仿佛是咬到了他的骨头。 “我爱你。”她说。 少女柔软的手掌覆上青年紧绷的腹部。 “好像顶到了这里。”她又说。 掌心合力、下压。 “不要……” 姚宇终于克制不住,哭了出来。 “不要了……太深了……太大了好难受……” 眼泪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他本想无声地哭完,奈何徐子慧的凶器还在体内毫不留情地驰骋,撞碎了他全部的自控力,于是他随着她运动的节奏带着哭腔地喘息,嗓音低哑却无比清晰。 姚宇似乎是为自己断续的哭声感到羞愧了,拼了命地转过头去,以期能咬住什么——可是徐子慧并没有体贴到会为他垫个枕头的地步,他只能咬着自己被缚着的手臂,姿势扭曲,神情狼狈。 徐子慧见了姚宇这副上刑似的可怜样,并不觉得扫兴,反而咂摸出了趣味。姚宇的面貌永远经得起端详,哪怕哭成如此也并未走样,眼泪顺着清晰的路线流淌下来,高挺的鼻梁拦截了部分泪水,在鼻根处积成小小一洼。 姚宇发了狠地咬自己,腮帮处暴起青筋,徐子慧看在眼里,认为这样的他颇具男性魅力。她平时看电视剧里的男星,便专爱挑他们受伤遭痛后呲牙咧嘴的片段来看——更何况,姚宇长得并不逊于那些男明星呢! 姚宇绝望地发现体内的凶器正不断勃发壮大。他愤怒、而又带着些求饶意味地瞪着她。 他开了口,仍是明显的哭腔:“够、够了……受、受不了了……” 徐子慧笑了,圆大的眼睛弯成月牙,显出几分与平素截然不同的媚态:“受不了什么?话不要只说一半。” 姚宇眼眶里又涌出了泪水:“我要死了……” 徐子慧不以为然地咧嘴一笑:“被我干死的!” 徐子慧突发奇想,认为当下需要换个姿势,便抱着姚宇向后一倒,使姚宇顺势跨坐在了她身上。 青年的身躯沉重地压迫了她,然而她也算是一位热爱运动、健康有力的女性,稍微挪动着调整了姿势后,感觉还能承受得住,便继续自下而上地猛干起来。 客观说来,虽然徐子慧的体力十分惊人,但姚宇也不差——否则早该昏倒了。他本就比徐子慧高上许多,此刻坐在她身上,就显得更高了。居高临下地弓了腰背,他说不出一个字——徐子慧顶得太深了! 他的体重协助了她的深入。肚子深处一抽一抽地疼痛着,他只觉着五脏六腑被她顶得乱七八糟。徐子慧毫无技巧、只是乱撞,偶尔也能歪打正着,蹭过那个专属于男性的敏感点——每到这时,姚宇就虚握起了拳头。徐子慧用余光观察着,自认为已把握某种规律,但并不专往着前列腺上顶撞,依旧是随心所欲地乱干。 释放在姚宇体内时,她的心情却有些平淡了。姚宇在短暂哭过那一场后,既不哭了,更不叫了,只是垂着脑袋任她动作,这不能不令她感到无聊。 打哈欠似地仰了头,她的视线刚好对上了姚宇垂着的眼睛——他的眼眶泛着红,将原本清秀的眉眼衬得浓烈起来,黑眼珠子也漫了雾,在长睫毛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徐子慧喉中一梗,说不出来对方这算是个什么表情。她喜欢观察姚宇,探究他的方方面面,并不愿意将他此时的神态以“疲惫的面无表情”盖棺定论,便决定逗他一逗: “你要压死我啦!” 她要哭不哭地咧了嘴:“达令,你重死了。” 姚宇的表情并无变化。 然而大腿上骤然轻松,竟是他双膝发了力,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略略分散了一些。 这可是出乎徐子慧的意料了!维持着将哭不哭的嘴角,她歪了脑袋:“你爱我吗?” 姚宇终于作出回应——眯起了眼睛。 想到对方肚子里还装着自己的jingye,徐子慧没来由地快乐起来,那嘴角也终于是不哭了:“不回答,就算默认了!” 出于辟谣的目的,姚宇哑着嗓子开了尊口:“你这个人,很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不算骂人的词,我当你是在夸我。” 姚宇沉了声音:“怎样才能放了我?” 看来他虽被干了两个小时之久,那头脑还是清晰的。 徐子慧吸了吸鼻子、撇了撇嘴,是个小孩子撒娇的情态:“不放。” “假如我自杀了,”姚宇略微抬头,平视着徐子慧的头顶,“你要抱着尸体过一辈子吗?” “你不会自杀的。” 徐子慧笃定地说。 “自杀那种事,我不喜欢,你也不要去做。” 被剥夺自杀权的青年冷笑了一声:“一个罪犯对受害人说这种话……” 徐子慧奋力地抬起脑袋,争取去看姚宇的眼睛:“无论如何,我没有欺骗过你。” 姚宇始终是不肯低头,于是她重症旗鼓、改换路线,柔嫩的双手再一次扶上青年劲瘦的腰胯: “我又硬了。” 她的yinjing从未退出姚宇的身体。 “我没撒谎,你知道的。” 除了徐子慧的家以外,A城还有一个地方,容不下任何谎言。 两位警官分居会议桌两侧。 韩警官先开了口:“很遗憾,无论是从抛尸现场、路径还是尸块本身,我们都无法查到任何与凶手身份有关的线索。” “完美犯罪啊。”陈警官如是感慨。 “分析这四起犯罪的规律,除去时间间隔对半递减外,凶手处理尸体的手法也发生了变化。第一次是水中烹煮,第二次是炙烤——或者说灼烧,第三次是冰冻后蒸熟。而第四次有些许不同,仅使用化学药剂清洗尸体。不过每次尸块的数量都稳定在1000块左右,碎尸的手法也大致统一。” “刀工甚好呢。” “您很会开玩笑。”韩警官面露不虞,“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还请您认真应对。” “凶手为什么这么做?” 韩警官不耐烦道:“你问一个天生的魔鬼为什么杀人?对于随机连环杀人,调查动机的意义微乎其微。” “难道不是老韩你太弱了吗?从手法上查不到线索,当然就只能考虑动机了。四名死者的身份都是流浪汉,凶手是否有可能仇视这一群体?憎恶流浪汉的小市民阶层并不罕见。” 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A城连环碎尸案本由韩警官带领的重案二组负责,但警局遭遇若干人事变动,韩被调往外地,此案在多方辗转之后最终由陈警官的重案一组接手。 陈破军今年不到四十岁,在任期间破案率高达94.8%,具有天才的傲慢和雷霆手段。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次的凶手或许具有不逊于他的天才。 “就连性别都无法敲定啊……”陈警官往人体工学座椅的靠背上一躺,“不过,该说幸好是动态犯罪吗?凶手并非从始至终的冷静。” 手中钢笔漂亮地转了一圈,笔尖直指天花板:“直接使用药剂处理尸体,这并不符合祂的美学。祂在着急什么?” 韩警官叹了口气,将一叠文件推向他:“这是A城三年内曾申请持有该药剂的机构名单,共七十四所。你可以逐家排查,但这种药剂走私起来很方便,很可能会是无用功。” 陈警官不为所动,只望着天花板:“这七十四所中,医院占了几所?” “……六所。问这个做什么?” 陈警官轻笑:“不是医生,就是屠夫,那可不是糊弄人的刀工。有句老话叫什么?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一命,也许并不耽误某些人造浮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