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一条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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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和走得艰难,就算被男人捂着嘴,也还是会颤抖着闷哼出声。空荡的地下车库将一点铃铛声响放大到人人皆闻的程度,铃铃脆响混杂着少女偶尔色气的低吟,灌进春和耳里就成了惊雷似的巨响。 会……被听到吗?春和涣散的思绪落在这便停滞不前,她有点害怕这个臆测,一晃神就被过高的鞋跟绊了个趔趄。 但是一直护在她身后的姜堰绝不会让她受伤,春和被他箍着腰半抱起来,完完整整的放回地面。 “站好了,小荡妇。”姜堰贴在她耳侧低语,声音里带着笑。 “嗯……唔嗯…啊,呃嗯…”只得到春和压抑不住的尖叫,和胡乱扭动的腰肢 她已经在努力忍耐了,可是好难。 父亲搂着她的腰,宽大的手掌正正好覆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柔软而充满弹性的皮rou被压的微微凹陷,春和的膀胱就像一只装满到极限的水袋,表皮已经被撑到透明,堪堪停留在破裂的边缘,叫热水烫过之后绵软极了,温顺的含着稀释过的姜汁。 用姜堰的尿稀释的,烧的小腹比往日暖许多,摸起来绵软温热。 姜堰扶她时隔着厚重的外套,只能囫囵摸出个大概,手感大不如二十分钟前在浴室里的模样 但春和只觉得下腹连着尿道燃起了一把大火,火势汹汹,迅速蔓延开,牵连一步比一步广,烧的她几欲丢掉自己的下半身,好再不受这痛。 尿管是最脆弱敏感的,她又穿着高跟鞋,不得不绷腿扭胯才迈得稳步子,很难不带着束在腰间的尿管移动,而每一下轻微的移动都像利刃切割,痛得她满头满脸的冷汗,连迈步都要鼓足勇气。 先前姜堰怕春和被拓宽的尿道含不住导尿管,在在尿管外壁刷了薄薄一层姜汁,随便在春和yindao里剐蹭两下就算是做了稀释,然后才慢条斯理的用镊子分开春和已经被打得皮rou黏连的阴户,找到那处肿到几乎看不见的尿眼,缓慢的将尿管一插到底。 姜堰从背后稳稳的搂着她,任她依偎着自己休息了半分钟,声色温柔的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尾音落地,春和还未主动迈步,他便缓慢的收紧手上的银链,恰如其分的挑着春和的下巴凑上前,帮她堵住带着浓重哭腔的呻吟,用一个温和而湿润的吻。 女孩在链条被拽紧的瞬间,就已经软了腿,她只觉得眼前白光一片,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瘫软在姜堰怀里经历了一次无声但格外暴烈的高潮,甚至连抓紧父亲衣服的力量都没有,完全依靠他攥着自己腰身的手保持站立 “小朋友,你还有五分钟,从这儿走到那儿。” 姜堰似乎忘了手上还勾着链子,骤然抬手,想给春和指一个方向,弄得春和瞪大了眼,像是突然有了力气,绷直了脚背拼命攀附男人,喉咙震动了几下,终究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他重新将手垂回刚才的位置,春和已经如同劫后余生,就算浑身颤抖,也再不挑剔此时的待遇,抿着唇安静下来。 “不然迟到了,舅舅会生气,爸爸不好替做错了事的小朋友求情,知道吗?” “……嗯,嗯”春和回以细不可查的呜咽 “爸爸平时教你的礼仪呢?”姜堰用小指勾拨绷紧的银链,引起春和腰胯间强烈的抽搐,让她不得不扭动着腰肢,努力贴紧男人的手掌,又被摁在腰腹的手刺激着,有些窒息。 还好爸爸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春和有些庆幸的想,这样就不会有人发现,自己就不是勾引人的荡妇。 爸爸还愿意帮自己,是不是不生气了。 她有些忐忑的想象着。 就好像灵魂飞离了身体,悬在半空中俯视这具好看的身体,那些欢愉和不适都朦朦胧胧的,可以当做是别人的,她只是旁观,像在看爸爸常陪自己一起看的那些电影。 “宝贝,在想什么?”姜堰只需要短暂的一句话就能将她拉回现实 私处一阵比一阵更难熬的痛苦被快感包装成精美的糖果,春和只能尽可能的欺骗自己囫囵吞下这些姜堰给予的甜。 她用力把自己塞进父亲的怀抱,沉迷在腰上那双手的力量之中。 是舒服的吧。她漫无边际灵魂低头瞧着她自己潮红的脸,低声询问 是舒服的。她听见了回答 “嗯……嗯…唔……不气…爸爸不气…哈啊,好不……唔……”春和透着浓重鼻音的尾音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姜堰用柔软的嘴唇再次堵住了。 “小坏蛋…” 他将手探进春和裙底,揉了揉她柔软的屁股,喘息声明显沉重了很多,他有点兴奋了,染了情欲的声音更加低沉,像大提琴的低音,震得春和耳根发烫 “怎么这么喜欢勾引爸爸。” “呃啊……嗯…嗯……”春和的屁股之前被戒尺打过的地方全都化作均匀的红肿,摸不出一道道凸起的血痕,春和有些难受的呜咽两声,向后送了送。姜堰捏的顺手,声音更柔和了几分,银链在半空中摇晃,震出钉铛声响,在空荡的空间里绵延出几声回音。 春和的小腿因为陡然放松而有些酸痛,泡在粘稠体液里的脚趾微微蜷缩着,陪几缕肌rou一起忍耐不适 姜堰从短暂的放纵中回过神来,有些恼羞成怒于女儿过分撩人的风情和放荡 他松开女孩的腰,反手握紧了女孩沾满冷汗的手,几根细瘦白嫩的手指很快蜷缩起来,握住宽厚的手掌,咬字含糊的哀求 “……嗯,疼……嗯,嗯啊……疼……嗯……” 女孩脱力的身体无法支撑她自己,正在跌倒和阴蒂骤然加重的拉扯中挣扎着保持平衡。 “宝,你走的太慢了”姜堰有些无奈的咬着春和的耳垂。 “如果迟到了,舅舅生气爸爸就不能帮你求情了是不是?” “不……嗯……爸爸……不要……不迟到……嗯……”春和激烈的摇头,甩落了一滴不成型的水珠,砸在地上,四分五裂的变成一小片水迹,很快消失。 她颤抖着迈出一条腿。姜堰鼓励似的在她发顶落下一个轻吻 “真乖,春和真是我的好宝宝。” 铃铛声密集得响了一阵,就在声车门关闭后消失了。 铃铛的主人终于松了口气,昏倒在父亲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