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激创伤如何治愈(半清水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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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激创伤如何治愈 清晨,5:20 am 也许是前一天过于疲惫,日常五点整雷打不动起床的安室,今天竟然整整晚了20分钟才有了点爬起来的意思。他迷迷糊糊地按掉了第二次响起来的闹铃,眯着眼睛看了眼时间,随即不得不起床开始新的一天。 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T恤套上,走到厨房接了杯冰水一饮而尽……但没有成功,没有一滴水滋润到干燥的喉咙,由于他喝得动作太快,甚至还有不少水从鼻腔呛进了肺里。安室赶紧扔下杯子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呼……呼……咳咳……” 本来就有些受伤的声带疼痛更加明显,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之后,安室又拿起马克杯,抿了一小口水打算慢慢咽下去,那口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卡在舌根。他心中诧异,努力了许久也咽不下去这一口水,只能到水池原封不动地吐出去——甚至吐出去的动作都不太顺畅,就像他的口腔失去了一部分原本的功能。 昨天漫长的折磨不但耗尽了他的力气,也让这具身体有了吞咽障碍。 “如果患者口腔过于干燥,可使用柠檬汁或者酸味硬糖刺激唾液分泌。”安室很快镇定下来,默默想着相关的知识点,从冰箱拿出柠檬切下半片放进嘴里,慢慢的,嗓子终于有了点湿气,至少恢复了正常说话的能力。 洗漱过后,安室看着镜子中只穿了短袖的自己,以及露在单薄布料外斑驳的痕迹,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这幅躯壳的主人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情事。安室叹了口气,烦恼地皱了皱眉头,扶着额头回想自己有没有一件合适的衣服能用来遮盖。回想了一圈才从记忆深处翻找出一件纯黑的长袖高领薄衫,这是许久之前贝尔摩德为他准备的一件在组织里的穿着,剪裁得当,十分修身,完美展现出了穿着者的身材,衬得安室神秘又迷人。 对他来说,这样的衣服太有“组织的气味”,未免有些过于张扬了,但眼下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叹着气穿上了这件上衣,接着选了一件颜色柔和的长裤,又拿出之前贝尔摩德给他易容时没用完的粉底,调了调色遮住了下颌和手腕处的青紫或勒痕。安室又仔细看了看自己在镜子中的脸,除了嘴角被撑出了裂痕和额头的伤口之外没有更多伤痕,现在安室看起来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对于早饭的选择,安室又犯了难,眼下自己的情况显然没法吃平常的食物。他给自己煮了一碗味增汤,又做了松软的厚蛋烧,尝试性的吃了些,明明是最没有存在感的食物,他也要费劲全力才能勉强咽下去一些,还要小心翼翼地注意不要咽到气管里。 花费了两倍时间食不知味地吃过了早餐,安室依然去了波洛咖啡厅,他到得比平日晚一些,推开咖啡厅的门,看到梓已经系着围裙开始准备工作。 “早上好,梓小姐,抱歉我来晚了。” “我也刚来而已……诶呀!”梓回头看向安室,随即捂住嘴惊呼道,“安室先生今天穿的衣服非常好看!” “是吗……哈哈,过奖了。”安室干笑着,“梓小姐每天都非常漂亮。” “我说真的,这件衣服看起来低调,但显得你气质十分出众,扔进人堆里一眼就能认出来。”梓兴奋地继续说着,“看来今天的客人可是会不少哦,那些女高中生肯定是要来波洛吃安室先生特制的三明治啦~” 安室系好围裙笑着回应道,“那我们可得赶紧开始今天的工作了。” 就像每一天那样,两人有条不紊地分工开始着手准备食物、清理台面、摆正桌椅、调整空气湿度,明媚的阳光照开了云层,玻璃窗外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渐渐有人走进了波洛咖啡厅享用一顿可口的早餐,或是点上一杯提神的冰咖啡,继续投身到忙碌的生活中去。 …… “谢谢光临” 梓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出一口气,波洛咖啡厅送走了中午的最后一位客人,忙碌了大半天的两个店员终于能迎来短暂的休息时间。 “安室先生今天准备做什么当午餐呢?” “唔……我的话,”安室想了想自己现在的情况,波洛有的材料基本都是用来做三明治或者意面之类西餐的,都不太容易吞咽啊…… “让我想想,波洛的食材还可以做特制三明治、rou酱意面、水果披萨和美式热狗棒。”梓一边摆正桌椅一边报着可供选择的食谱,听安室半晌没有回应,她疑惑地抬起头看向安室,“安室先生?你脸色不太好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等安室回答,梓撑着下巴,学着侦探的样子推理道,“今天明明天气挺热的,安室先生却穿了高领长袖而且很少喝水,上班的时间比平时晚……仔细听听,声音也更哑了一点。” 安室正想着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能糊弄过去,而梓则是掏出手机打开了新闻界面。 “啊,对了,我记得早上的新闻有说……”她显得信心满满,就像侦探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马上就能给嫌疑人定罪。 而她面前等待审判的安室也像是真正的犯人一样强装镇定,在心里编了一万个巧合解释现状,背后则是冷汗直冒,他甚至有些庆幸今天穿得是一件看不出水渍的黑色上衣,没让他此时的心虚展现得淋漓尽致。 “找到了!” “梓小姐,其实昨天我是去……” “就是这个,‘xx音乐节’,听说主办方为了炒热气氛提供了酒类饮料,中途居然还往全场洒水,不少人因此受了风寒,真是不像话啊——不过我没想到安室先生也会去跟他们胡闹呢,哈哈哈。” “诶?” 忐忑的神情僵在脸上,安室随即松了一口气,他笑自己多少有些神经过敏,受害者都没有跳出来的案件,哪能这么快就报道得人尽皆知呢?而且这样的事情多少算是丑闻了,风见肯定会帮忙压下来。 “是啊,我现在嗓子还有点疼,昨天晚上真是太乱来了,咳咳……”安室说着,还配合着干咳了两声。 “安室先生要是身体不舒服的话其实还是在家休息比较好诶,”梓有些担心地说道,“不如中午我就做一些比较好消化的千层面吧。” 显然,安室现在没法像个正常人一样吃饭,他正打算再编个什么借口跳过午餐,一阵不合时宜的门铃声打断了安室的思绪。 “打扰了,我来找降谷……安室先生。” 来者是风见,他显得十分疲惫,眼下一片乌青,明显是彻夜未眠,就像被某个无良的老板压榨,却敢怒不敢言,还要做出精神的样子来。 风见的出现可帮了大忙,安室连忙说差点忘了今天和朋友约了中午一起吃饭,就不在波洛吃午餐了。 【】 秋天的午后还是有些炎热,两人来到附近公园无人的长椅,风见拿着自己做的便当递给安室。 “这是?” “降谷先生,抱歉这次如此唐突地来找你,也许你还不太能……还没有吃午饭。” “有心了,谢谢。”安室打开腿上的保温饭盒,里面是热腾腾的白粥,米粒软烂,看得出炖煮了许久。 “那我开动了。”安室缓慢地舀了半勺放入口中,把米粒抿碎,在嘴里含了许久也咽不下去。他不想让风见觉得自己做的便当难以下咽,于是打算像吞胶囊一样把白粥吞下去——不出意外的失败了,安室压抑着自己咳嗽的声音,让场面不那么尴尬。 风见站在一旁手足无措,他当然知道安室也许会有一些这方面的后遗症,安室的身体实打实的受到了损伤,这不是单凭意志有多么坚定就可以克服的。风见想去帮安室顺顺气,但又不敢碰到安室,他不知道安室经过那样的事会不会厌恶接触,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他想起出事的那天晚上,似乎是知道公安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暴徒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他们施暴的过程,无比下流的词汇一样一样地用在安室身上,任凭风见在旁边气得七窍生烟。 比起这起事件的受害者,风见似乎是那个更无法接受现实的人。 在来找安室之前,风见想了数种宽慰安室的谎话:先跟他说那些暴徒乖乖认罪,已经把什么都交代了,马上就能把他们都送进去牢底坐穿,再也不能出来为非作歹;然后跟他说发生这样的事根本不是降谷先生的错,是普拉米亚太狠毒,是那些暴徒毫无底线,竟用这样的……想到这里,风见一时语塞,再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词语。 “总而言之,”风见暗暗下决心,“一定要用最平常的态度面对降谷先生,但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 今天中午早些时候,当风见紧张万分地端着食盒敲响安室公寓,好久都没人回应,他不可置信:“难道降谷先生今天还去咖啡厅上班了吗???”随即他跑回车里,开车又去了波洛咖啡厅,果然从落地窗外看到了正在不紧不慢做菜的安室,他看起来和平时分毫不差,如果不是陌生的高领衫和某些动作时安室不自然的神情,风见一定会认为昨天晚上的所有事都是自己工作到昏头的幻觉。 “风见……风见,你还好吗?”安室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没有没有……我完全没事。”风见脑子明显还没从回忆里完全转回来,慌忙地开口回应,“降谷先生你没事吗?” 他刚说完就很不得抽自己一嘴巴,不但让受害者反过来担心自己,还提出这种蠢问题,不是往伤口撒盐是什么。 比起风见的小心翼翼,安室反而坦荡,想了想回答道:“如你所见,我吃东西还有点困难,还有就是一些小伤,快好了。”他又撩了撩自己的刘海,露出处理好的伤口,示意自己没事。 “倒是你啊,风见,”安室抱着饭盒,有点不满地开口,“在照顾别人之前要先把自己照顾好,疲惫到发呆可不是一个合格公安该干的事情。” “好……好的。” 一时间两人无话,风见在一旁僵硬地坐着,大气也不敢出,安室搅动着手里的白粥,没有继续喝的意思。 “那些人呢?审出什么了?”安室看着远处的落叶,率先打破沉默。 “那些人都……”看着安室平静的神色,风见突然失去了撒谎的勇气,准备了大半天的东西全哽在心里,无奈之下只能说了实话,“那些人的二把手叫做伊戈尔·巴格耶夫,俄裔法国人,幼年时期全家离开俄国前往西欧,辗转多个国家最后在法国落脚,没受过什么正统教育,一直做各种活计谋生……” 风见先说了一些调查得来的背景信息,他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安室关注的,但他需要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来缓解自己的紧张,安室也十分善解人意的没有出口打断。 “据他所说他们一行人收了普拉米亚一大笔钱来到日本,并且一口咬定自己只是拿钱办事,不是普拉米亚的同伙,也不知道她谋划什么。即便如此,逮捕时证据确凿,足以定罪,我们却……”风见说道这里,似是出于什么顾虑没有继续往下说。 “却拿他们没办法,因为根据引渡条例,我们得把人原封不动地送回原国籍,由本国法律处理。”而那样就意味着,他们不会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后半句话安室没有说出口,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个处理方式对于恶性事件的受害者无疑是十分难以接受的。风见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未完成的谎话是多么拙劣,幸好没有真的说出来,安室肯定不会愿意被当成一个需要团团谎言保护才能面对现实的人。 “是的,这个案件并不复杂,用不了几天他们就会被遣送回国。”风见也明显不甘心。 “你们审讯花了不少时间吧,就问出来这些?”安室用依旧锐利的眼神盯着风见,似乎是对他工作效率的不满。 风见难得没有屈服于上司的压力,咬紧牙关没有把昨天夜里的情况全盘托出,他发誓自己已经把所有有用的信息全交代清楚了,不管是出于私心还是对受害者的人文关怀,这回就让自己隐瞒一些暴徒们的胡言乱语吧。 “没有了,就这些。” 风见双手握拳规规矩矩地坐在旁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拳头上的划痕因为用力又有点渗血,骨节前端泛青,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手心好几处已经被指甲扎破,这些都是用力握拳揍过别人的证据,伤口崭新,时间不会超过一天。 安室收回目光,心中了然,那些暴徒交代得肯定比风见告诉他的要多了不少,风见早就不是脾气暴躁的小年轻了,能让他这么生气,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也就一目了然。 没有过多追究,安室还想用剩下的午休时间吃点东西。他吃了一小口粥,左手抚上自己的颈部,用手指沿下颌到喉结反复摩擦,同时微微低头,控制着自己舌根的肌rou,他通过这种辅助方式,慢慢地可以吃下去一些东西。 风见能听到明显用力吞咽的声音,看安室吃些东西都如此困难,心中更是对无法亲手处理那些暴徒而感到不忿,但又无可奈何,公安的身份让他们不能做出任何违背法律的事情。 不久后,安室把那碗粥吃得七七八八,他收好饭盒,“谢谢你的午餐,饭盒下次我洗好了还给你。” “我拿回去洗就行……” “你还是快回去好好休息吧,健康才是第一位,身体垮了怎么追捕犯人?”安室板着脸制止风见继续往自己身上揽活,“我也快到上班时间了,先回去了。” 风见看着拎起饭盒就走的安室,也只能听从上司的安排回家补觉。他躺在床上,明明身体十分疲惫,思维也不太清晰,还是控制不住地回想审讯时的情景。 ———————————————————————— “伊戈尔·巴格耶夫,我没叫错吧!” 被强光照射的男人悠悠转醒,他的记忆还停留在倒地的头目和迅速冲过来的安室,只记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他眯着眼睛抬起头,带上手铐的双手挡着面前的灯光。 见他还没有完全清醒,风见狠狠拍了下桌子,毫不客气地说道:“别在这装蒜!你最好给我交代清楚,不然——” “不然什么呢?警察大人?”伊戈尔晃着脑袋,话里尽是轻蔑,“我就是什么都不说,你还不是得乖乖把我交出去。” “你!”负责记录的年轻警员对他不以为然的态度十分生气,作势要起身。 风见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沉住气,随即十分严肃地开始审问:“你们跟普拉米亚是什么关系?对于她的计划,你们知道多少?” “呵呵,拿钱办事的关系呗。” “我看你们就是她同伙,一群丧心病狂的人渣!”年轻警员看起来嫉恶如仇。 “谁跟那个疯女人是同伙,要不是她给钱多,我才懒得大老远跑到这来。” “你的意思是说,普拉米亚花大价钱费劲把你们弄到这里,却只让你们干这点小活儿,对之后的计划只字未提?你当我们是傻子?” “不多过问雇主的事情是我们的基本素养。”男人似乎感觉有些无聊,“再说了,那可是普拉米亚,我们哪有拒绝的权利,又何必去触她的霉头?” 风见顿时感觉事情有些难办,凭他的观察,眼前的人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死的那个是你们的什么人?”他决定换个角度切入,顺便弄明白为什么安室必须直接杀了他。 “可怜我们老大,刚尝了尝那婊子的味道,就被扭断了脖子。”对于同伴的死,伊戈尔仍然是冷漠的态度。 “注意你的言辞!”年期警官又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 “为什么只有他被杀了?”风见强忍着怒意,继续问道。 “谁知道,那婊子还冲着老大一脸深情地喊‘景,景’什么的,一扭头就发疯。”男人毫不在意生气的警员,“他刚见到老大的时候都看呆了,估计是像他老相好吧,不知道是哪个幸运的家伙能独享这样的sao货。” 说到这里,男人突然来了兴趣,上半身前倾着凑近两个人,坏笑着说:“你是没看见他被cao得晕头转向还到处找他相好的样子,保证你看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够了!”警员听到自己崇敬的前辈被说成这样,怒不可遏地一下站起来呵斥道,“你怎么能这么说——” 风见眼看警员要说出安室的身份,连忙拉他坐下,轻声告诫不要透露安室的身份,年轻警员也是一时气得忘了这件事,连忙点了点头。 男人见他们反应这么大,有些莫名其妙,“我说他你们急什么?你们跟他很熟?也是,哪有普通人有那么利落的身手,还能半夜叫来一堆条子。” “他是……是武术教练。” 风见听着年轻警员一着急编出的借口,闭了闭眼觉得简直是越描越黑,男人能相信这样蹩脚的说辞就怪了。 果然,伊戈尔看出警员的慌乱,嘿嘿笑了两声,“看来他跟你们关系不浅,怎么?他跟你们也有一腿?”男人又看了看两人的表情,“不对。他跟你们一样也是个警察,所以才会追着普拉米亚跑到仓库。” 伊戈尔对这个结论很有自信,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知道了一个对某群人来说多么重要的情报。 “你们跟他做同事挺长时间的吧,都忍住没动手?”他满意地重新靠回椅背上,想象了一下安室穿警服的样子,随意开口说道。 “动什么手?”风见还沉浸在泄露情报的懊悔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你不要胡言乱语!” “怎么能叫胡言乱语呢?我是可怜你们看他在天天在眼前晃悠来,晃悠去,却一口都没尝过。”男人顺着风见的话接下去,“不如我来当个好人,给你们讲讲。” “谁要听你说那些东西!”年轻警员脸涨得通红,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得。 “现在的警察脾气还真挺大的,连口供都不记了。”伊戈尔佯装无奈,叹了口气。 这样一来,要是风见他们仍然拒绝听他的话,便失去了程序上的正确,伊戈尔又是外国人,多少会落了把柄在对方手上,万一对方未来抓着这点不放,名誉受损的可就是…… “你说吧。”风见铁青着脸,只能按着程序办事,“你,负责记录他的口供。” 男人挑了个舒服的坐姿,开始说了起来: “他被普拉米亚揍得可惨了,要不是我们,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就破相了。那婊子还是有些本事在的,不过被捆了双手蒙住眼睛,又中了药,他再厉害能怎么着。”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想反抗,还咬人,被我们兄弟教训过之后才乖了点——什么?我们可没打他,都是文明人,不用那么粗鲁的方式,就是一些小手段,嘿嘿。他窒息的时候咬我咬得可紧了,那滋味儿,真是享受啊。” “他死撑着不叫,那就拿嘴伺候伺候哥几个,你可别小看他,脖子那么细,可是能吞下不小的东西。我们插进去的时候他喉咙被顶得一鼓一鼓的,有趣极了,后来我们前后插着他挑起来,这下他想叫都叫不出来了,两条腿还想撑着地,抖个不停,多可怜哈哈哈哈。” “才玩了不到两轮,他就快被cao晕了,我们还拿了桶冰水给他清醒清醒。你们这幅要杀了我的表情干什么,他可是享受得很,自己去了好几次,不过把他前面绑上之后就没再射了,我们可是把你的同事前前后后都伺候好了。” “你都想象不到,他被这么玩的时候腰扭得有多欢,我头一次玩这么带劲的婊子。估计是哥几个把他伺候舒服了,他边叫边骑在我身上自己上上下下地taonong,要我说啊,他趁早转行,那些娼妓都没他sao,出去卖不比跟普拉米亚玩命舒服?” “后来啊,他都被玩松了,不过正好能让我们两个人一起cao他。他发现之后还跟我们求饶呢,说什么‘要死了要死了’,搞得跟谁会听他似的,你们肯定没见过他求人的样子吧?你们这些正人君子,错过了多少好东西。” “他下面吃了两个人的roubang,肚子都鼓起来了,我们每个人都这么cao了他一轮,他可真有精神,一直叫个不停,别提有多惨了。之前被这么玩过的人,可都着迷了,不如你晾他几天再去找他看看?没准儿就真能吃到了哈哈哈。” “后来我们大发善心把他解开了,谁知道他刚看见我们老大就开始哭,边被cao边颤着流泪,连我们一直对男人没兴趣的老大都被迷住了。那婊子肯定是被cao傻了,都这时候了还把老大当成他相好,又冲着人家笑,嗓子都被cao成rou套了还非得叫那个名字。可惜老大没吃上几口就被扭断了脖子,早知道我可得多在他身上用点药,保证他好几天都站不起来。” “干脆就不听那女人的话了,直接弄断他的——” “说完了吗?”风见打断道,声音平稳得有些不正常。 旁边的年轻警员记录时气得双手发抖,听到最后甚至掉了眼泪,又慌忙擦掉继续打着字。 “嗯哼。”男人不在意地哼了哼,当做回答。 似乎就在等他回应,风见掏出自己的警察证狠狠拍在桌子上,冲过去一拳打在男人脸上,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男人被打得嗷嗷惨叫,连忙拿戴着手铐的双手去挡脸。风见好像完全不知道疼痛地继续揍着这个败类,双拳打出了青紫,又被划出了血痕。 “你疯了吗?等着被革职吧!”男人胡乱叫道。 年轻警员被这样的变故吓到了,僵在原地看着这一幕,他没想到一向沉稳的风见会激动到在审讯室动私刑,直到男人的吼声把他从震惊中拉了出来,连忙扣住风见的双肩制止他这种行为, “风见先生!请不要这么做,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 风见充耳不闻,他喘着粗气,挣扎着要继续揍眼前的男人。 “这样下去你会被革职的!到时候谁来协助降谷先生办案!” 听到这里,风见逐渐冷静下来,他走回桌子旁边,看着自己的警察证,以及上面闪闪发亮的樱花标志,沉着脸把它放回了口袋里。 ———————————————————————— 另一边,安室拎着饭盒回到咖啡厅,时间稍微超过了一些,还好工作日下午的客人不算多,梓一个人也能忙过来。安室赶紧表达了歉意,系上围裙开始工作。 “叮铃”门铃发出一声脆响。 “小梓jiejie,我们来吃东西啦。”元太推开门开心地叫道。 “原来是少年侦探团啊,欢迎光临,今天还要招牌三明治吗?”梓笑着打招呼。 “是的!两份招牌三明治和五杯汽水,谢谢小梓jiejie。” “没问题。安室先生,”小梓冲着储藏间的安室说,“元太他们来啦,请做两份招牌三明治吧。” “好的,我马上就过来。” 随着安室走出储藏间来到众人眼前,灰原看他的眼神变得十分惊恐,柯南看到安室的穿着,也皱起了眉头,转头担心地看着灰原,“灰原,你还好吗。” “……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即便知道安室不是坏人,他那身组织味道十足的打扮还是给灰原带来不小的心里压力,她找了个借口,转头准备离开咖啡厅。 “灰原,你不舒服吗?”光彦担心地问道,“这样吧,我先送灰原回家,再过来找你们。” 灰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她现在只想离安室远远的。 柯南目送灰原两人走远后,走进了咖啡厅,同时用探究的目光看着正在做三明治的安室。等剩下的三人坐定,安室端着他们点的食物放到桌上, “特制三明治和果汁,请慢用。” “安室先生穿这件衣服好帅啊。”步美眼睛发亮。 “就算是秋天,今天温度并不低,安室先生为什么会穿高领衫呢?”柯南在一旁提出质疑,“就像……在遮盖什么一样。” 安室先笑着谢过了步美,同时心里暗暗叫苦,这个孩子的观察力可不一般,不是能随便糊弄过去的,他试图拿梓为他编好的借口解释,“啊,这是因为参加昨天的音乐节受了风寒,所以今天穿得多一点。”安室讪笑,他不知道这样的解释能不能让柯南相信,“你听,我嗓子还有点哑呢,都是那个音乐会闹得,哈哈……” “谎言家。” “什么?” “‘谎言家’,昨天xx音乐会的开场曲,”柯南拿天真无邪的声音说道,“安室先生喜欢那首曲子吗?” “……不是哦,柯南。”安室笑着弯下腰,幸好他在空闲的时候查了那个音乐会的资料,这时才没有露馅,“你记错了,‘谎言家’是闭幕曲,那首歌的旋律可是让人印象深刻。” “啊哈哈……那看来是我记错了。” 安室怕继续聊下去会露馅,就转头继续去工作了,直到柯南一行人吃完离开,都没有再来问他什么,好像真的相信了他的说辞。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柯南在回去的路上整理他观察到的线索:不自然的走路姿势、莫名的停顿、能遮挡住大面积皮肤的衣服、嘴角的裂口、嘶哑的嗓音、脖子和手腕处遮瑕也遮不住的,微微凸起的痕迹、最关键的是——从安室衣服缝隙看见的青紫。就算是工藤新一年龄较小,他也知道这是什么,符合这些线索的事情只有那种事。 “怎么可能嘛,”柯南晃了晃脑袋,他被自己的结论逗笑了,“不管是那种事还是音乐节都不是安室会干的,他可是有好几个身份的人,怎么会有那种闲心。估计是公安的什么秘密任务导致的吧,安室总是太不注重自己的安危了。” 就这样平淡的生活又过了几日,非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梓每天来的都很早,承担了不少咖啡厅的工作,又把湿度调高,非常照顾“生病”了的安室,有一次他跟梓说自己只是风寒,不用她这么帮忙的时候,梓若有所思地说道, “虽然看着没什么,但总感觉安室先生一直不太舒服,有些憔悴……也许只是直觉吧,就算安室先生有什么不想说的事情,也请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只是力所能及的做一下小事而已。” 在那之后风见基本没有再来打扰安室,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是自己解决,明显在为安室留出休养的时间。本来以为这件事算是过去了,直到风见一通电话打来,安室得知那群人买通了船员,在公海上被一群海盗救走,下落不明,估计是去哪个小岛逍遥去了。 安室理应感觉非常愤怒,或是失望,但命运没有给他生气的时间,他们遇到了那个害死松田的爆炸犯,被普拉米亚戴上了爆炸项圈,再次陷入了她的陷阱之中。 ———————————M25————————————— 彩蛋: 安室收到了一封带着香味的信: Bourbon, 看来你很喜欢我给你准备的那件上衣。 xx银行37号储物柜,你也会喜欢这份礼物。 不用客气,举手之劳。 Vermouth 安室乔装取回了这份礼物,它是一个U盘,他打开后里面只有个航拍视频: 海面,一艘有点老旧的船上,几个熟悉的面孔站在甲板,他们得意地笑着,似乎是在互相庆祝。 镜头拉远,那艘船突然发生剧烈爆炸,火光四起,那艘船和里面的人被炸得粉碎,甚至没有什么残骸,只剩一些可燃物在海面继续燃烧着。无人机又检测了一会儿确实没有任何生命体征,镜头转向,开始返航。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