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说:再来一次,你得满足我/与禅院家双生姐妹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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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我一个大腿,做着活塞运动的同时,前面的乳rou也被他的手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我不想要泄露出太大的声音,禅院家人来人往,古板无趣的人是总能经过宅邸,并听到屋内的一丝一丝的动静。所以只有在禅院直哉的狠狠地研磨到我yindao壁的sao点、guitou直击zigong口的时候,才会屁股被打的一颤儿,身体一个哆嗦,唔啊的叫出抑制的呻吟。 「忍着做什么?叫出来。」禅院直哉的牙齿磨着我的耳朵,他的声音清晰的灌入我的脑子,但他不在乎伦理道德、外界人的看法,可我还是会要点儿脸的,就和在五条家和五条悟zuoai一般,躲着藏着避免被一些族人所看到,我不想让那种莫须有的妻妾身份镶嵌在我的头上,被这样称呼着‘轻视’着,像是女人天生就比男人低一头一样。正插着我的xiaoxue的这家伙的脑子确实是这样想的吧,对男人这种生物我还是有着理解的,何况是直哉这种浅显又不愿意去掩盖自己恶劣一面的男人,所以我才对禅院直哉提不起好感,尽管我明白他现在的态度要比起之前我陪酒时服侍他要好了太多太多。 禅院直哉抽出rou茎,拉着我换了个姿势,我趴在地上,膝盖抵着榻榻米,手壁撑着,乳rou垂下,胳膊被他两只手拉着。 他的胯部猛顶,挺胯插xue的同时拉着我的胳膊施力,这种动作让他每次都能全根而入,rou茎被我软嫩的yindao内壁所包裹,我缓慢感受他破开隧道,逐步给予给我的饱胀感,他的yinjing在我的里面跳动着,灼热的温度烫的我腿部颤抖。 禅院直哉未留余地,yinjing塞满我的yindao之后,便开始挺弄劲瘦的腰部,对着我撑得极开的xiaoxue开始了攻击,他大开大合的狂暴cao干,我能深刻体会到自己正在以一个雌性的身份被他所作弄支配,噗呲的水声在我们周围回荡,啪啪的囊袋拍打臀rou的声音也是极致的清晰、屁股蛋都被他的卵蛋打的有些痛感了,我乳rou狂甩着,仰着头吐出一节艳红的舌,呜咽的叫出了声。 「唔啊,唔嗯……好、好深……、直哉、先生……!」 xiaoxue里被异物、被男人的jiba入侵支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了快乐,我撅着屁股迎接他的凌虐:「哈啊、啊呀……!zigong……那里、唔咿呀!」 直哉顶的过深过猛,yinjing插入了zigong口,挨上了我的内壁,他似乎对这种感觉感到了新奇吧……禅院直哉沉默着环抱住我,rou茎在zigong内里呆了几秒中,在我红着脸,迟疑的想要叫他的名字的时候,直哉又不管不顾的对着我的zigong乱干了起来: 「多少人进入到过你这里?」 他问我,发间滴落的汗液到了我的颈肩。 「嗯哈……直哉先生、嗯啊,真的想知道吗……?」 床笫间挑逗的情话,这却让禅院直哉有些气恼了,他搂着我身体的胳膊施力,那样肌rou线条流畅漂亮的手臂死死勒紧我的脖颈和胸下,把我整个人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内,直哉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带着从始至终的轻佻不屑,但其中倒是有着一点不知名的怒意: 「哈?一个陪过无数人的喜欢勾引男人的婊子,自然逼已经被干的烂透了。」 「是不是啊?榴火千代里?」 「你从悟那里走掉之前,已经被他全身上下都cao遍了吧。」 为什么所有人都了解我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我模糊不清的想着。直哉的小腿压着我的小腿,他这人就连腿部也压制着我。他一直深入的挺进rou茎,zigong壁不停被他的jiba凌虐cao弄。 「唔啊、被那么用力的干zigong的话……呃…!」 我被他一个用力挺入,身体痉挛抽搐着,眼睛翻白、被cao的口舌张开吐露,却是被他一把掐住下颚吻住了嘴唇…我一时间有些惊异,但奈何快感过于深刻清晰,让我脑袋一塌糊涂。他的jiba还在噗呲噗呲干着我的xiaoxue不停,舌头在我的口腔中乱搅,吃着我嘴里的津液,yin靡的互相交缠着舌头、 交融的口水从嘴角滑落,我被他吻的眼角微红,唔嗯唔嗯的仿若忘掉了呼吸,时间一长就有了呼吸不畅的感觉,脸上的血液也一起上涌。那种窒息感和绝顶的快感一并给我,让我到达了一种奇妙的、身体仿若被什么东西带走的酥麻感。 他的jiba戳弄着我的zigong壁,最终射出烫人的jingye在我的内里,量实在有些多,浓稠的jingzi塞满我的小腹让其微微隆起。肚子里盛放温暖jingye的感觉让我有些满足,抽搐着大腿,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禅院直哉抽出rou茎,脸上带着不知名意味的表情,他伸手抚摸我被jingye撑得微隆的肚子,并用力一按、 「唔、哈……?!」我以叉开双腿的姿势,跪在榻榻米上,小腹被他宽大的手恶劣的按压,浓稠的jingye就一鼓作气的从我被cao成一个圆洞的xiaoxue中流了出来,一股一股的流在地上,被褥也就被弄脏掉了。 「再来一次。」禅院直哉说着,掐住我的脸,对着我的眼睛,他舔了舔嘴唇说:「你得满足我。」 — 禅院家里有两个我特别注意的孩子。 和惠君是一样年龄的小孩子,两个双生子。据说是禅院直哉的堂妹。 偶然和禅院直哉提起的时候,只能看见他一副异常不屑的表情,说着不过是咒力甚微,没有天赋的女人。禅院真依还好,真希那家伙,从小就不懂规矩,家务事也做的不够优秀,没有当女人的觉悟。 「女人就该呆在男人身后三步走。」禅院直哉说出来这句话。 「是吗?」我淡淡的笑着应和,在第一天来到禅院家时,我记得这位少爷可是搂着我跟我并排走着呢,耀武扬威的样子,就是男人在宣示主权的孔雀开屏模样。他口中的这种规矩倒是随时可破,但他脑子里内涵的已经被禅院家腐蚀掉的封建恶心的思想无法瞬间打破,所以我也并不想和这种自以为是并且上了锈的男人过多反驳什么,这种反驳行为做多了反而会让我受到苦水。 那两个女孩子,长的都水灵可爱,一个叫禅院真希,一个叫禅院真依。明明出生就是主院的孩子,却在偏院做着杂活儿,那是禅院直哉的两个堂妹,非要说的话,禅院家的亲属关系也是很复杂。禅院直哉和禅院甚尔是堂兄弟关系,这两个人和真希真依两个女孩也是堂兄妹关系。 「你是禅院直哉那家伙的妾室吗?」 「真希、!不要这样说……」 叫做禅院真希的那个孩子看见我走过来,拿着正在扫地的扫把,直起身子仰着头看我,直白的问了这么一句话。她旁边看起来有些内敛的和她同样面貌的女孩儿真依拉住真希的衣袖,小声提醒她慎言。 「并非。」我摇摇头,戳了戳嘴唇思考了一下:「直哉先生是我的前客人。」说出来这种富有距离性质但又暧昧的令人遐想的话。 所以真希才露出了那种疑惑又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后爽朗的笑了起来: 「什么啊,那家伙也会单相思吗?」 我对于禅院家的孩子说出早熟的话并不惊讶。 我微微俯下身子揉了揉她的头:「只不过是纯粹的rou欲关系。」 禅院真希有些发愣的看着我,微微转过头去,她的脸稍红「别摸我的头。」她拍开我的手。 微笑着直起身子,看着院子中凋落的枯树枝叶,初冬的风灌入宽大的和服当中,衣着单薄的我稍微有些冷。侍女送来的那些厚厚的着装对于我来讲有些行动不便,如果穿上去,那脱掉就会很麻烦,rou欲灌输头脑的我只是单纯的想着和人上床会不便于脱衣服,所以才会选择拿着颜色浅淡的单薄和服来穿,在这种季节,就如同凋零的枝叶一样,被风吹一下仿佛就会消散、回归冰凉的地底,与泥土混合在一块儿。 「千代里jiejie,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我和两个面容一样的女孩坐在石阶上,女孩们拿着的扫把被扔在了旁边,我在两个女孩儿中间和她们闲聊,刚才问我这句话的是禅院真依。 「…你知道两周前被带过来的拥有十种影法术的孩子吗?」 「…是那个海胆头的臭屁小鬼吗?」真希说着:「我之前打过照面。」 「哈哈……」我笑着:「嗯…话虽如此……但是惠是个很温柔的孩子。」 「千代里姐是因为那个叫‘惠’的孩子来到这里的吗?」禅院真依按住了我的手:「不该来的…实在是不应该……」我看到女孩垂着眼,睫毛遮盖了眼里的思绪。 「没有什么是不应该的。我也不是完全因为那孩子。」我反握住真依的手,另个胳膊搂住了并没和真依一起与我紧挨着的真希:「这不过是私欲,主观下的,为自己着想罢了。」 「为自己……着想吗?」禅院真希被搂住的瞬时僵硬住身体,但不一会儿就放松了下来呢喃我所说的话。 宽阔的地面上,枯树叶被萧瑟的风吹的乱刮,我被两个女孩所围绕,感觉到了温暖的热度。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什么都不用费心思考的这一刻,那么也是一个比起所追求的欲望,更加合理且美好的事情。不过终究时间会流逝,安宁的这一刻也不过化作回忆,虚无的仿若晃晃脑袋就被遗落。 「跟我那两个废物堂妹相处的很好啊你。」禅院直哉走过来,俯视着坐在台阶上的我和那两个女孩。 「真希,真依,你们是没有事情可做了吗?」他不留情的进行讽刺「有这等闲空,早早找个男人订婚待嫁吧。」能对还是儿童的孩子说这话,是有他的风格。 「直哉先生。」我微笑着起身。 「跟我走。不要和无关紧要的人做过多交流,千代里。」禅院直哉拉扯我的胳膊,我被迫与他的步幅变得一致,木屐踩在地面上,发出狼狈的吱哒吱哒声音。他的占有欲望有些多余了,连这种没什么问题的事也要横叉一脚,不知道什么时候禅院直哉他有了这种类似的行径,倒觉得无所谓,只是受着桎梏多少有点烦恼。 「……你!」真希气恼的起身,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又是被真依拉住了。 我转过头去,和女孩绿色的眼眸对上视线。 「下次见。」我做出来这种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