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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被他抓住,我用力的将手臂环的更紧,把头靠在他胸口处,死死的搂住他。邹阁臣停下开门的动作,抓住我两只手臂将我推开,“回去。”我立在原地,看着他原本看着我,又将目光移开,伸手去看门。我看着他推门进去,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甚至还在邹阁臣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主动将门撞上。邹阁臣转过身来,我就靠在门上看着他,他冷冷的只对我说了两个字,“出去。”我笑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脚尖点的高高的,脖子也仰的高高的,整个人的力量几乎都依附在了他身上。他这一次没有推开我,我凑上去去吻他,唇瓣滑过嘴唇,用舌头轻轻的舐过。我整个人都颤颤巍巍的,站不稳了,却不停的去去亲吻他,死死的搂住他,终于他松了心防,伸手将我搂起。我离开他的唇,眼睛半眯起来冲他笑,他定定的看着我半秒,然后扶住额头就吻了上来。他吻的很用力,我张开嘴去接受,去迎合他的每一个动作,我松开本来搂住他的手,摸到他的衣服扣子,从领口,一颗一颗的往下解。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看,哪里有什么学不会的,只要真的想学了,一试就会。解完最后一颗扣子,我伸手抓住衣服的衣领往下脱,邹阁臣此时正吻在我的脖颈上,将手松开我的腰,配合我的动作。衣服顺利被脱下,邹阁臣伸手就将我抱起,吻的人迷迷糊糊,将我放到床上,因为力量,床轻微的凹陷下去。邹阁臣的唇突然离开我,抓住衣摆将外衣脱去,突然我有些不是应的温度袭来,我吃力的搂住邹阁臣,死死的抱着他。邹阁臣也压下来,身体将人包裹在其中,感觉让人想要溺毙其中。我也不记得裤子是怎么脱到脚踝的了,我只记得邹阁臣进来的时候,激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搂住邹阁臣不由得蜷起背来,然后大口大口的出气,邹阁臣也松开吻我,搂住我的后背将我拉近。我搂着他终于平息了力气,他才又放心的动了动,奇异的感觉让我不住的仰起头,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我喘了两口气,嘴唇蹭到他耳边,手指摩挲着他的后背,“你说孩子会不会掉啊,他的血沾到你,你会不会嫌脏?”我以为他会很生气很生气,甚至是生气的一气之下将我杀死,却没想到他一点怒意都没有,双手从腰上一路向上,过来吻了吻我,“你说呢?”我搞不懂他的意思,他却托住了我的腋下,将我翻过身来,又是那天网上一模一样的情景。我双手撑着不停的喘气,邹阁臣却突然托起我,将我的头掰过去,然后吻了上来。等到一切结束,仿佛很久很久,我脱力的躺在床上,他伸手过来将我一把搂过去,嘴唇有意无意的划过我的脸颊,“下次想激我还可以再聪明些,看着我一点都不生气是不是特别难过啊。”我看着他的脸一瞬间做不出任何表情来,我说他怎么不生气,原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我要干什么。我裂开嘴冲他笑,“我之前还以为你说的是真的?你口是心非了?”☆、谁都不许管我醒过来的时候,邹阁臣已经不在了,我爬起来在床上愣愣的坐了一会,才伸手拿过衣服套上。很规矩的响起了几声敲门声,然后就是同样很规矩的声音传来,“肖小姐?请问醒了吗?”我在想这是谁,声音很陌生。门被推开,一副陌生的躯体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吓的忙的抓起被子裹在身上,因为刚醒来,身上只穿了件背心,这副形容实在不好。对方估计也察觉出了些不妥,匆匆说了句对不起,然后退了出去。我不知道,这一大早的,这是在做什么。起身把衣服都穿好回房间去洗漱,却没想到打开房门那人仍守在门边,我看了看他,有些好奇,“有事吗?”面前的人回答的毕恭毕敬,“该吃完饭了。”我点了点头,拉着脚步继续走,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推门时才发现,那人也跟着我停了脚步,我再一次侧过头去看他,他显然看见了我,所以开口跟我说话,“邹先生说您最近情绪不好,让我来……陪陪您。”语气里明显的停顿,想来邹阁臣跟他说的时候一定不是让他来陪陪我。他,这是一次善良的掩饰,我装作没听懂真正的意思,冲他笑了笑,“我先洗漱一下。”然后推门进去。走进浴室,我把自己泡在浴缸里,眼前一片水汽氤氲。本来起的就不早,我一个澡泡的还折腾的格外久,我对时间不太有概念,只是泡澡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见外面传来好几次敲门声。我再一次打开房门的时候,时间已然临近中午了。我看了看门边的人,他直直的立在一边看着我出来,神色有一丝轻松,我想,他见我这么久都不出声,大概是急坏了,说不定我再多呆一会他就要冲进去了。带上房门往楼下走,突然想起来些什么,顿住脚步回头去看他,“你叫什么?”他跟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了我一眼,然后回答,“房兵。”我转过头继续走路,“有一个军事学的博士,也叫房兵。”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很久了才出声,“他很厉害。”我说,“你比他帅。”房兵没有再回答,我想肯定是邹阁臣招呼过了的。邹阁臣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讲话,却还是要派男人跟着我,可见他对我有多么的不信任。因为早餐没吃,等中饭开饭却还需要些时间,所以周同从厨房盛了碗汤出来,端给我,我喝了两口,看见电视机屏幕上正播着洛丽塔,画面就停在洛丽塔趴在后花园草地上的那刻,影片刚刚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周同在看,我多看了几眼,不知道她是在哪里找来的资源。我捧着碗又喝了一口,“去公司的话,你也要去吗?”问问题的时候我没有看向房兵,甚至没有任何示意,他却马上反应过来回应我,“邹先生说,您这几天情况不好,先在家好好休息。”在家……好好休息……这分明就是禁足。我回过头去看他,看了半天我才转回过去,“休息多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实在也是在为难他,我放下汤碗,起身往屋外走,我看见房兵突然警觉起来立马跟着我。我走了几步之后,才停下脚步劝慰他,“我就是到外面见见太阳。”却没想到我这一说,身后的人却更加紧张起来。我在外面的长椅上坐着,脱掉鞋子将腿拢起来用胳膊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