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哥抱在怀里抵在门上,抬起一条腿揉xue/掐sao蒂子/舔奶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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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文肆触碰着怀中丝滑软腻的女体,挺翘的鼻尖似乎还残留着零星的甜腻yin水味儿,勾得他下身很快就硬挺起来,狠狠戳着小姑娘柔滑的腰,硕物一突一突地似乎要钻进小姑娘紧缩的臀rou中。 温棠被他的roubang撞得一颤一颤,本就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哗啦啦往下淌水。 文肆轻咳一声,硬邦邦低斥:“你怎么睡觉都不穿睡裙?” “……”小姑娘感受到二哥的凶,有点委屈——她原本是穿着睡裙的啊,可后来又被可恶的大哥骗得脱了个精光,现在赤裸着身子进了二哥的怀,被他的大roubang凶狠地抵着,他居然还训她?! 温棠不乐意了,扭了扭身子就要从二哥怀里出来:“你管我穿不穿呐?我就愿意裸着睡,怎么啦?不行嘛?” 小姑娘不得要领地拱来拱去,白嫩的臀尖儿不停地蹭着身后昂扬的巨物,绵软的奶子上下起伏,被吸得红彤彤肿大了一圈的乳尖儿惹眼得划出一道道痕迹,激得身后纵览一切的文肆红了眼,青筋暴起。 “行了,别扭了,”文肆没忍住,伸出大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小姑娘的屁股蛋,果然触感好到不可思议,弹软的臀尖诱得他下意识揉了一把,惹得温棠受惊地紧了紧臀尖儿,然后他掐着小姑娘的腰,将人强制性地转了个圈儿,乳rou翻飞,朱果颤栗,看得人眼热,文肆喉结难耐地滚了滚,看着小姑娘不开心撅着的嘴,忽地散漫一笑,低下头,亲昵地咬了咬她的耳尖,轻声道,“文小棠,别忘了,现在我们没有血缘关系,这就意味着,我对你做任何事都是可以的,包括cao你。” 文肆正如其名,本身就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乖学生,很多时候他放肆得可以,正如他一头扎手的短茬,桀骜不驯。 眼下,他毫不掩饰自己对于温棠身体的兴趣,由上到下打量着温棠的身子,从丰润微张的唇到软白绵嫩的乳,从俏生生挺翘的小朱果到平坦的小腹,从紧张得一缩一缩的肚脐眼到肥厚yinchun间悄悄探出的肿大rou核。 真想上去掐一把啊……文肆眸色暗沉,眼尾上挑,喉结不受控制地滚了又滚。 偏偏小姑娘半点都没有被他看光的意识,只毫不畏惧地瞪着他,咬牙切齿,然后一点都不客气地抬腿踹他:“你敢?!” 文肆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小姑娘嫩生生的腿,被小姑娘这一举动给气笑了,顺势连胳膊带腿捎着小姑娘转了个圈,将站不太稳的温棠一下子抵到了门上,他一只手松松扣着温棠的两只小细胳膊,直接捋到头顶摁住,另一只手捞着小姑娘的一条腿弯,顺势往后推,利用小姑娘极好的柔韧性,将小嫩腿推高,小腿从双乳中间穿过,一只伶仃的脚踝连带着两个可怜的细手腕,被一只大手毫不费力地松松拢住。 “!”温棠对这个门户大开的方式表示很没有安全感,她颤着嗓,软声求饶道,“二……二哥,你做什么呀,快把棠棠放下来啊……” “想求饶?”文肆朝她恶劣一笑,伸手狠狠揉了一把张着口的yinchun,朝着软红的乳尖喷着热气,斩钉截铁下个定论,“晚了!” 说完,他就着这个站立的姿势,用食指沾了沾小姑娘不停往下淌的yin水,然后很轻松地将yin水顺利涂满了yinchun,捏住馋了半天的小花珠,往外扯了扯,又左右搓了搓,最后很恶劣地用指甲尖掐了掐小珠蒂的软rou,激得温棠眼尾飞红,舌尖微吐,浑身漾起了动情的嫩粉色。 “呜嗯~二哥,不要掐sao蒂子……呃啊~不要摁呐……”小姑娘被揉得气喘吁吁,忽地细细地叫了一声,手腕挣扎着想要阻挡他,“别抠呜呜……那是人家尿尿的地方,呜~好酸,想尿……” “尿吧,最好尿哥哥一手,就像小时候那样,”文肆舔了舔小姑娘的乳尖儿,灌输着变态的思想,越说越兴奋,“然后哥哥把满手的尿抹在roubang上,cao一cao你的小saoxue,等把xuecao开了,哥哥再往里面尿,这样哥哥的尿和你的尿都灌进你的xiaoxue,让你的xiaoxue变成咱俩的小尿壶,怎么样?” “不呜呜……”温棠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吧嗒吧嗒掉到小乳尖上,可怜兮兮地求着面前这个变态二哥,“棠棠不要做尿壶……呃啊~” 小姑娘求饶求了一半,便被可恶的文肆咬住了乳尖,舌头色情地把泪水舔掉,然后下身的手安抚似的揉了揉小阴蒂,笑着吐出小奶尖,手指一面搅动着花唇一面安慰:“行,暂时不让你做——不对,” 文肆的手忽地顿住,从外面可以看见文肆的小拇指已经插进了小姑娘的rouxue,他眯起眼,一字一顿:“温小棠,你最好说实话,为什么你的xue儿像是刚被人cao过的?别告诉我你天赋异禀,随随便便就能容下哥哥的一根手指。” 文肆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举出了更多当时没觉得奇怪但现在拎出来很可疑的几个例子:“还有你的sao蒂子为什么肿到塞不回去?你的奶子上又为什么是湿漉漉的?” 最后他阴沉着嗓音,咬牙:“刚才,你半天不开门,是不是就因为屋里正有个人cao你?那个人是不是就藏在鼓起的被子底下?” 分毫不差。 温棠先是一惊,之后又认命地叹了口气,她这个二哥还真不愧是真千金的左膀右臂,居然观察得那样细致。 不过主要也是大哥弄出来的这些痕迹实在太难遮掩。 要是真让他发现被子底下藏着大哥,这是分分钟要修罗场的节奏啊。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会很快生根发芽,以至于见什么都想往那边靠,见什么都觉得甚是可疑。 就比如现在,文肆往那边鼓起的被子看了一眼,皱起眉头,越看越觉得里面像是藏了一个人。 一个很有可能已经先一步cao了温小棠的混蛋。 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