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经验不足但把魔女rape了【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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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经验不足但把魔女rape了【R18】
金发→罗莎琳,魔女 白发→阿蕾奇诺,养女 在我的个人网站阅读体验会比较好,有图有文,而且回忆部分的文字颜色会做区分 Langgo.top 这几张图其实是我画的吧唧和亚克力立牌 本车包含,雷普(rape),养成,伪骨科,一点点ntr,血腥暴力,双性阿蕾奇诺,高潮延迟,病娇,互相pua。 酌情观看,虽然我猜根本没人看上一段。 剧情提要: 阿蕾奇诺从小被罗莎琳捡回愚人众,对罗莎琳有种迷恋,但罗莎琳不知道。罗莎琳在阿蕾奇诺眼中的形象一直很圣洁,但罗莎琳本质其实是睡遍全至冬的魔女。 罗莎琳和丑角认识五百年,算炮友,但她一直瞒着阿蕾奇诺,直到阿蕾奇诺长大后有一天突然撞见。 阿蕾奇诺知道罗莎琳的真面目后,开始怨恨,年终晚宴上,罗莎琳甚至拆散了阿蕾奇诺的舞伴,当着阿蕾奇诺的面和对方调情,进一步激化矛盾。 阿蕾奇诺体内的怪物开始失控暴走。 —————————————————— 感知到胸针的碎裂,正与宾客交谈的女士微微一僵,她搪塞掉客人们的询问,眼角的余光不由自主寻找起某个白发女孩的影子。 那枚四羽胸针蕴含着她的炎之魔法,原本是送给阿蕾奇诺用来御寒的小玩意。那些年,小女孩对此爱不释手,一直带在身上,胸针反而成为了一个很好用的定位器。阿蕾奇诺在枫丹暴走时,女士正是靠那枚胸针快速确定了她的位置,最大程度减少愚人众的损失。 然而此刻,女士却感知到,这根连接她与阿蕾奇诺的风筝线,断了。她心中隐隐不安,但也深知,阿蕾奇诺在自家人的地盘上,不可能出什么意外。 没准只是不小心摔碎了而已,过后再重新给她一个就好了。她知道阿蕾奇诺失去胸针的庇护将会多么难以入睡,这与气温无关,哪怕是把壁炉烧到最旺,也无法抵消女孩骨子里那种严寒。 宴会接近尾声,送走最后一位贵宾,女士回到她在至冬城内的住处。两名侍从迎上前来,安静地替她取下厚厚的执行官披风,以及她头上、颈肩、腰间、手指上那些繁杂的珠宝。 罗莎琳接过解酒茶,一言不发,挥挥手打发侍女们去准备热水。她拖着一身疲惫上楼,缓缓推开房间大门,却为眼前的景象意外地睁大了眼睛—— 寒风扑面而来,阳台的玻璃门碎了一地,原本摆放在桌上的文件此刻尽数被卷到地上。在这满地狼藉中,立着一道苍白的身影,对方雪白的长发随风荡漾,礼裙边缘似乎还沾染了一丝……血迹…… 「阿蕾奇诺?」罗莎琳当即放下茶杯,三两步上前,试图寻找任何有可能导致年轻女孩变成这样的伤势。她的头发变长了,必定发生了什么。 铛啷。一枚金属物体从阿蕾奇诺手中滑落,滚到跟前,罗莎琳定睛一看,正是那枚四羽胸针。只是嵌在其中的红宝石早已粉碎,磨花的金属表明,这不仅仅只是摔了一下那么简单。 「■■……」阿蕾奇诺嚅嗫。 「什么?」罗莎琳听不太清,她拨开女孩眼前的白发,这才注意到对方的神情狰狞得可怕。 阿蕾奇诺的双眼冒着愤怒的火,她浑身都在颤抖,却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恨意。 「你这个,婊子……」阿蕾奇诺咬牙切齿,随着那个词,颈部到下颌角漫起细小的白色鳞片。 罗莎琳僵住。 阿蕾奇诺攥拳,一连串带毒液的话语破口而出:「什么皇家的礼仪,什么执行官的头衔,什么高雅的歌剧,全他妈是遮羞布!你,罗莎琳?洛厄法特,本质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妓女!只不过包裹在一面薄薄的至冬国旗中罢了!」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落下,阿蕾奇诺脑袋一歪,脸颊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像是滚过钉板。 从小到大,她被罗莎琳以暴力管教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罗莎琳的手还悬停在扇完巴掌的高度,她冷冷审视着,嗓音平静得出奇:「侮辱执行官是重罪。念你初犯,我不追究。」 婊子?任何一个人都可以用这个词羞辱她,但不能是阿蕾奇诺。 叩叩叩。 门外,准备好热水的侍女轻轻敲了敲门板,似乎是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女士大人?一切还好吗?」 「退下,」罗莎琳朝门外呵斥,避免侍女变成濒临暴走的阿蕾奇诺爪下的亡魂,「没有命令,不准上来。」 年轻女孩的状态已经很明显了,长发,泛起的白色鳞片,暴戾,她几乎在往兽类发展。但比起枫丹那次暴走,现在的阿蕾奇诺尚且保留一丝理智。 罗莎琳的目光锁定着她,迈开腿,高跟鞋缓缓敲击地面。她绕着白发女孩踱步的方式,仿佛驯兽场上的角斗士,谨慎,却又散发危险。 长手套被摘下,罗莎琳失去枷锁的右手很快聚集起寒气,掌心一翻,便亮出一柄长而锋利的冰刀。 「来呀,让我领教一下是什么把你气成这样,」女执行官扬起下巴,语气中尽是轻浮,「是因为我今晚吻了达达利亚,还是因为我睡了皮耶罗,以至于你耍了三个月的小脾气?」 她当然知道阿蕾奇诺在气什么,何况她照料了女孩那么多年,对方的每一个表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正因如此,她才不可能放任阿蕾奇诺与宴会上的男孩随便飞走。 她活了几个世纪,从未拥有过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直到白色的小怪物出现在她眼前。是她捡回来的,是她培养的,倘若雪鸮有一天胆敢试图飞走,她会把刀高举,毫不犹豫斩断她的翅膀。 「你有什么资格生我的气?我和什么人上床还需要咨询你的意见?」 「你……怎么敢!」阿蕾奇诺的瞳孔颤抖着,她猛冲而来,速度之快,几乎只能瞥见苍白的残影。 她怎么敢如此轻描淡写地谈论那些事? 她怎么敢如此若无其事地挑开她的伤口? 我之所以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全都是因为你! 罗莎琳?洛厄法特!! 铛!铛!铛!阿蕾奇诺狂乱的进攻几乎全被罗莎琳的冰刀挡下,室内变得更加狼藉,金发女人微笑着喘气,游刃有余的模样仿佛只是在热身。 「我有没有教过你,越是愤怒的时候,越不能被情绪所牵制?」她一个后跳躲过阿蕾奇诺的爪子,如猫一般优雅地落在桌子上,俯视对方。好在她的房间足够大,两层楼的层高足够她们活动拳脚。 「闭嘴!」阿蕾奇诺再次扑来,昂贵的红木书桌轰然倒塌,可无论她怎么攻击,却总像打在棉花上,伤不到罗莎琳分毫,只能如困兽般不断被消耗体力,无能狂怒。 「呵,」罗莎琳的冰刀直指阿蕾奇诺的胸口,逼迫白发女孩停下,「也该闹够了吧。」 她已经玩腻了。 然而对方的举动,却令罗莎琳心脏一抽。只见阿蕾奇诺猛地上前,不顾冰刀刺穿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罗莎琳走去。 冷冰冰的刀刃刮擦过肋骨缝,每走一步都溅出鲜血,阿蕾奇诺在飞舞的白发中病态地笑出声——我再也不会防御了,我要靠近你,我要拥抱你,然后把你撕成碎片! 「停下,这是个命令!」罗莎琳的嗓音有些不稳,血液顺着冰刀,从阿蕾奇诺的胸口流到她持刀的手上,迫使她慢慢后退,假如停在原地,只会让冰刀刺得更深,「阿蕾奇诺!你疯了吗?」 「我早就疯了,哈哈哈……」阿蕾奇诺发出愉悦的尾音,眼中的血红X形越发妖冶,她突然握上罗莎琳的手,把那柄冰刀狠狠捅入自己的身体,借此凑到对方的面前,正正对上那只紧缩的紫罗兰眸子,「我从十多年前爱上你的那刻,就已经疯了!是你把我变成了这样的怪物!是你!」 罗莎琳震惊了,右手不自觉松开刀柄,阿蕾奇诺胸中的冰刀瞬间汽化得无影无踪。 她一直清楚女孩的依恋,但不是这样的依恋。阿蕾奇诺的愤怒在她看来,就好像年幼的孩子对于继父的排斥那样,无论如何愤怒,最终都得接受事实。那是源于亲情的嫉妒,也只能是亲情的嫉妒,而不能是……爱情。 抓到破绽,阿蕾奇诺毫不手软,她猛地掐上罗莎琳的喉咙,隔着十米距离把金发女人摔向对面的墙壁!要怪就怪你总是偏爱大房子吧,多金的女人。 砰!墙上贵重的油画随着震动摔落,罗莎琳经历狠狠一撞后,落到queen sizes的大床上,没等她起身,两道冰刃便在半空凝结而成,重重落下,钉入她的手腕!嘭,被褥中的天鹅绒喷涌而出。 「唔——!」罗莎琳痛得皱起眉,当初在枫丹用来困住阿蕾奇诺的方式,如今被用回了她自己的身上。 伤口中流出岩浆血,迅速融化腕中的冰刃,但阿蕾奇诺的元素力也在不断加固冰层,两种元素僵持不下。一时间,白茫茫的蒸汽与天鹅绒交织,滋滋的蒸汽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这就是你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子的代价。」阿蕾奇诺拎起晶莹剔透的匕首,爬到罗莎琳上方,雪白的长发垂落在对方身上。她微笑着,在对方惊讶的视线中,沿着女执行官的身体曲线,缓缓割开礼裙领口。 罗莎琳这才感知到对方抵在她腿上的硬物,她顿时脸色一变,原来这就是博士上次对她提的醒——你养的那条狗产生了一点小变异。作为魔兽的阿蕾奇诺已经到了发育期。 「我可是一个很坏,很坏的孩子。不知道吧?你怎么会知道呢?毕竟你把我管教得,那么严格!」阿蕾奇诺双眼泛起妖冶的红,刀尖一把挑断对方的蕾丝内裤。她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言而喻。 「哼,所以你打算用这个证明你已经长大了?」罗莎琳的笑容在蒸汽中若隐若现,「成为一个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和宴会上那些男人毫无区别?」 噗嗤——阿蕾奇诺手中的冰刀也插入了罗莎琳的手腕,顿时激发出对方痛苦的呻吟。她俯视着女执行官:「如果我是你,我不会试图激怒趴在我身上的人。」 「明明是个雏,口气却不小,」罗莎琳疼得拧起那好看的眉毛,「你真的有使用过那根东西吗,哪怕是用手?」 「作为一个即将被强暴的人,未免太聒噪了。也许我该想个办法,撕破你那讨厌的笑容,」阿蕾奇诺扯上罗莎琳爱惜的铂金头发,提起那颗脑袋,强迫她仰头,「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眼罩下面究竟是什么……」 说着,阿蕾奇诺泛起鳞片的爪子抚过罗莎琳的脸颊,她眯起眼,食指伸进那枚最碰不得的蕾丝眼罩,作势掀起一角。 「你敢!」罗莎琳突然挣扎起来,紫罗兰眸子中闪过一丝慌乱。霎时间,四枚螺旋冰锥凭空生成,齐齐抵上阿蕾奇诺的要害,绕着年轻女孩的心脏,威胁般旋转着。剑拔弩张。 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小怪物的心脏长在右侧,倘若冰锥刺下去,哪怕是博士出手也无力回天。 「我敢不敢并不重要,亲爱的罗莎琳,」阿蕾奇诺大笑,「重要的是,你敢刺下去吗?」 刺啦一声,阿蕾奇诺猛地撕下对方的眼罩,狰狞的烧伤顿时暴露在光线下,清清楚楚。红褐色的伤疤与白色的冰痕交织,旋转,扭曲,污染了这张精致的脸庞,仿佛天文学家观测到的木星之眼。伤疤右侧,罗莎琳的眸子罕见地剧烈颤抖着,像只受惊的鹿。 罗莎琳下意识偏过头,把烧伤藏在波浪头发之下,却被阿蕾奇诺狠狠掰回下巴。年轻女孩不顾对方抗拒,泛起白鳞的手指温柔地摩挲那伤痕,嘴里呢喃着最恐怖的语言: 「哈~真是,丑陋。」 罗莎琳的下唇哆嗦了一下,她召唤出的冰锥紧张得嗡鸣震颤。 「皮耶罗见过这个吗?那些和你上床的男人们见过这个吗?」阿蕾奇诺说起话来,仿佛伊甸园的蛇不断吐着信子,「想必没有吧,他们要是看到你的烧伤,只会惊恐地逃开,又怎么可能继续沉溺于你的温柔乡,疼爱你的身体呢?」 不知名的男人碰掉了她的眼罩,以至于她在对方畏惧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烧伤的倒影。罗莎琳的呼吸声开始颤抖。 「教教我,你怎么做到顶着这样丑陋的烧伤,还自认为魅力无边的?未免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啪嚓! 啪嚓! 啪嚓! 啪嚓! 随着那些带毒液的话语,始终悬在阿蕾奇诺要害处的四枚冰锥,碎了,碎成千万片冰渣,如雨一般落在她们四周,滚到大理石地板上反复弹跳。 「……魔鬼……」金发女人浑身战栗,紫色眸子空洞如一潭死水。好像她又变回了当年的炎之魔女,脆弱,烧伤,残疾,人人都可以踩一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好开心啊,罗莎琳,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阿蕾奇诺带着甜甜的笑容抱上她,抱上她支离破碎的身体,像个听话的孩子,长长的白发磨蹭着对方的颈窝,「我就知道,罗莎琳最喜欢我了,你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忍心杀了我……」 「只有我,只有我……」阿蕾奇诺撩开女执行官身上早已被割碎的布片,爱怜地抚上她的大腿,把它们撑开成一个自己喜欢的角度,「只有我,才会全心全意地爱着你的每一个部分。毕竟,孩子怎么可能会介意母亲的丑呢?就像我不会介意,你和那么多个人……上过床!」 她吻上罗莎琳伤疤的同时,裙下的yinjing深深没入了对方的小腹。 轰隆,天际闪过雷光,笼罩整座城的噪音盖过了室内性交的声响。细细密密的雨点透过碎掉的阳台玻璃,浸湿室内的一角,但没法浸湿罗莎琳的体内。 没有经过前戏滋润的甬道十分干涩,被强行闯入的痛感不断从下半身传来,可罗莎琳像个无知无觉的布娃娃一般,没有哀吟,没有叫喊。被刀刃钉住手腕的她,只是任由身上的年轻人不断折腾,像具尸体。 可阿蕾奇诺哪懂这些,她就像是好不容易在父母的首肯下得到宠物的孩子,笑嘻嘻拖拽宠物的四肢,殊不知自己的爱不释手本质是一种蹂躏。 她压着被钉在床上的女人,深嗅玫瑰香水的同时,借对方受伤的身体慰籍自己胀痛的下肢,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她终于得到她了,那么多年的仰望,那么多年的渴望,那么多年的……痛苦。 「小时候,我总是在雷雨天敲开罗莎琳的房门,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我想要罗莎琳腾出时间多陪陪我。」阿蕾奇诺对着罗莎琳的喉咙呢喃,仿佛准备给羚羊放血的狼,抽插的同时,缓缓舔舐对方香甜的动脉。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罗莎琳?为什么那时候要把我丢去兵营,丢去枫丹,一丢就是5年,为什么不允许我回至冬?为什么不允许我回家?」她把脸埋到罗莎琳胸前,雪白的长发在cao弄中摇晃,闷闷的嗓音里透着委屈。 「求求你……爱我吧,罗莎琳,也允许我爱你吧……」她牵起炎之魔女受伤的手,放到自己的头上。明明yinjing还冒犯的塞在对方体内,阿蕾奇诺却用脑袋缓缓蹭了蹭罗莎琳的掌心,仿佛得到了嘉奖。 她幸福得快要死了。 阿蕾奇诺的呼吸逐渐粗重,脸颊越来越红,她太年轻,有些不得要领,只知道一个劲把自己埋进罗莎琳怀中,近乎忘我地对着她的腿心抽插。虽然没有预想中舒服,但是一想到这个女人压迫了她那么多年,阿蕾奇诺心中就涌起一股愉悦,像是垫着凳子偷吃柜子顶上糖果。 一天只有一颗,罗莎琳总是定下这样严格的规矩,这个女人宁愿让糖果过期,变质,也决不许小时候的阿蕾奇诺多获得一刻欢愉。 她觊觎柜顶的糖果很久了,久到几乎变成一种执念。 女执行官如同人偶般僵硬,她失神的脸庞被托起,阿蕾奇诺捏开下巴,侧过脸吮上那条柔软的舌头。年轻女孩的喉咙如野兽那样轻轻呼噜着,认为这比所有求而不得的糖果还要甜。 你不是最讲究公平了吗,罗莎琳,哪怕出差给我和达达利亚带礼物,也是一式两份。既然如此,怎么可以只吻他,而不吻我呢? 似乎是大脑探测到繁殖行为,罗莎琳温暖的甬道终于释放出粘液,以保护这具受侵犯的身体。下半身突然传来奇异的触感,令阿蕾奇诺瞪大眼睛,盯向她们的交合处。这是什么感觉,温热的,湿润的,绵绵密密包裹着的…… 很舒服…… 她鬼使神差掐住那段柔软的腰肢,就着滑腻的液体在罗莎琳体内抽插了一下,谁知这一动,竟激起触电般的快感。快感沿着阿蕾奇诺的腰椎一路窜到大腿,令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唔……」 阿蕾奇诺震惊了,原来zuoai是这样快乐的。 她开始懵懂地探索,缓慢的抽插可以更清晰地感知到罗莎琳内部的柔软,快速的则可以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快感。色情的水渍声听得她头皮发麻,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一路缠到阿蕾奇诺的尾椎骨,好像自己的小腹要烧起来了。快感越垒越高,急需一个突破口释放。 好舒服,好难受,过于紧张的顶入使得她腰眼绷得发酸,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感觉…… 阿蕾奇诺的实验毫无章法,只顾着自己快乐,对身下人承受的痛苦毫无知觉。不知顶到了哪里,她突然敏锐地捕捉到一声呻吟,夹杂在雨声中,微不可闻。 「嗯……」凌乱的金丝盖住了女执行官的眼睛,对方似乎产生了什么异样的感觉,一滴生理泪水划过没被烧伤的脸颊。 那呻吟……那呻吟令阿蕾奇诺耳内的鼓膜突突狂跳。如果湿润的甬道让自己获得了快感,那么罗莎琳其实也能感觉到舒服的吧? 年轻女孩尚且不知道敏感带为何物,她只知道回忆着刚才顶到的位置,一个劲朝那里撞击,研磨,好似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 果然,每撞到那里一次,罗莎琳白皙的大腿便哆嗦一分,仿佛被牢牢抓住了要害。随着下半身被唤起,金发女人终于开始挣扎,她受伤的双手胡乱揪上床单,试图让自己从阿蕾奇诺莽撞的cao弄中脱身:「不……哈啊……」 痛苦是对炎之魔女的刑罚,罗莎琳早已对疼痛麻木不仁,但愉悦,愉悦是不被允许的。 呜咽声听得阿蕾奇诺汗毛直立,她意识到自己能够让对方获得快乐,她完全有可能取代罗莎琳周围所有的男人。我可以的,我能做到,我从小到大总能满足罗莎琳的期待,无论她的要求多么苛刻。 她要让她舒服,她要听到更多。 阿蕾奇诺心下一横,俯身,轻轻衔住女执行官粉红的乳尖,细嗅玫瑰香水的同时,抬眸观察对方的反应…… 「嗯……」罗莎琳的上半身猛地一颤,胸前细密的舔咬十分磨人,她试图躲开这暧昧的吮吸,依旧没法避免乳尖在闪亮的唾液中充血、立起。它们在阿蕾奇诺的舌尖上更红了。 这里果然是一个重点……阿蕾奇诺突然想起闯入丑角办公室的那幕,男人的指缝夹在罗莎琳的乳尖上,女执行官下意识弓起腰,让前胸陷入对方的掌心。如此顺从,如此热烈,不像现在。 想到某位统括官的脸,阿蕾奇诺的眸子陡然阴沉,她捞起罗莎琳瘫软的下半身,轻轻一挤就滑到了甬道最深处。 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按照记忆中画面,阿蕾奇诺模仿着皮耶罗的动作,摸向她们湿漉漉的交合处,仔细摸索。 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不懈的探索终于换来了罗莎琳的反应,当阿蕾奇诺捏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时,仿佛触碰到开关一般,一阵宫缩突然袭来,把阿蕾奇诺绞得膝盖发软,差点就摔到对方的身上。 唔……罗莎琳,太紧了……阿蕾奇诺勉强支撑住自己,终于悟到了这具曼妙躯体的正确用法。 「你在、犯下一个大错……」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罗莎琳焦虑得开口,弱点被找到,退无可退。 她的身体重伤,只剩一个脑子来思考阻止阿蕾奇诺的方法,而这脑子也在由于手腕持续失血而昏昏沉沉。即使在她焦急思考的过程中,下半身已经开始兴奋地吞吃起入侵物:「你会让我们,都后悔的,听话,阿蕾奇诺……」 会后悔的只有你,罗莎琳,我早就该反抗了,而不是任你宰割到今天。 阿蕾奇诺没空理会她的话,指尖忙着折磨对方的阴蒂,以激发她对自己更高频、更热情的收绞。 身上的白鳞兴奋地张合,阿蕾奇诺为这收绞舒适地叹息着,她在对方热烈的吮吸中忍不住颤抖,全心感受这体贴周到的服务。 cao作简便易上手,比仪器还要灵敏,给它给予多少快感,它就回报多少快感。罗莎琳的甬道比她本人更公正,更乖巧,更不挑剔,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塞进去,细嫩的内壁就会活过来,羞涩地一边缠紧入侵物,一边颤抖。无论它的主人是否同意。 「哈啊……太、嗯啊……不、阿蕾、奇……唔……」女执行官阴蒂充血,小小的凸起在对方指尖下,除了可怜兮兮地颤抖什么也做不了。无情的捻按很快令她溃败得一塌糊涂,她已经丧失吐字的力气,几乎每隔两秒,身体就会在对方怀中重重一颤,大脑中只剩对即将到来的高潮的惶恐。 她真的、真的要……不行了……不,她不能在阿蕾奇诺身下高潮,决不能。 「我好伤心,罗莎琳不想和我一起快乐。」 说着,阿蕾奇诺下半身开始加入这场恶作剧,直捣她刚才发现的敏感区,一下又一下。快感又攀升到了一个新的台阶,罗莎琳不安地屈起眉,她再也抵抗不住了…… 眼看就要攀至顶峰,在阿蕾奇诺某次重重的按揉下,罗莎琳屈起眉,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带动臀部猛地一颤……哈……她要、要高潮了…… 然而阿蕾奇诺的手脱节了。 通常在这样的关键时刻,皮耶罗总能迅速反应,手掌有经验地跟上她不受控的臀部,把她一路捧上高潮。可惜白发女孩还是太青涩,她没能跟上来。 「呜呜——」罗莎琳几乎要哭了,喉咙拖出没被满足的尾音。 阿蕾奇诺听不懂这声呻吟背后的埋怨,她注意到罗莎琳眼中似乎闪过一丝失望,但立刻就埋没在生理泪水中。 好折磨…… 金发女人难耐地喘息着,快感被迫下坡后,大脑又找回了半截理智。她暗暗庆幸阿蕾奇诺的经验不足,甚至注意不到自己没能翻越那座巅峰,但某种莫大的空虚又让她欲求不满地咬住唇。 好折磨……好想杀人泄愤……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女执行官身上玩延迟高潮的把戏了,除非他们嫌命长。 突然,一股guntang的液体灌入罗莎琳腹中,填满每一处缝隙,使得交合更粘腻了。意识到什么的罗莎琳猛然愣住。 身上的阿蕾奇诺也愣住了,年轻女孩出神地望着交合处溢出的白色粘液,小腹兴奋得隐隐痉挛,似乎沉浸在初次射精的新奇之中。她还是初次体验这种感觉,自从拥有这个器官以来,她一次也没有使用过,哪怕是靠手。 世界上估计没几个人第一次探索人体就射在了女性体内,更何况是射在监护人体内了。 阿蕾奇诺全然不知道,自己第二次触及了女执行官的雷区,如果此时架在罗莎琳身上的是酒馆里的床伴,那么这个男人会因为“绅士风度不足”而被暴躁的女执行官烧成灰。这就是比女方更早高潮的下场。 有那么一瞬间,污染罗莎琳zigong的罪恶感还是攀上了阿蕾奇诺的脊椎,兴奋紧随其后。她呆呆地望着身下被cao得一塌糊涂的女人,才意识到自己的眼角正在滴下泪珠。感动的泪珠。 好舒服,和喜欢的人zuoai原来是这样幸福的,她还想要更多,她甚至可以和罗莎琳一直做到天荒地老。 罗莎琳的胸脯仍在随着喘息起伏,体内那根疲软的东西,以及腿心粘腻的白色浊液,被她视为停止的信号。这场愚蠢的闹剧也该结束了:「适而可止吧……阿蕾奇——」 她虚弱的话语被伸进口中的手指打断。 白发女孩歪着头,充耳不闻,轻轻搅动着罗莎琳的舌头,带出咕滋咕滋的水声。禁止说教,我不想听。 女执行官难受地别过脸,可那只胡来的手总是锲而不舍地追上来,暧昧地拉扯着她的舌根,激发出吞咽反射,让她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罗莎琳的眼角迅速变红了,自始至终,阿蕾奇诺只是无情地俯视着她。 罗莎琳的眼眶再次旋转起亮晶晶的泪水,仿佛某种导火索,她绝望地感到,那根一直埋在体内的yinjing,在自己这副表情下很快又硬了起来。呃——该死的年轻人!为什么这么快就可以恢复,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白发女孩终于放过那条舌头,食指转而凑到女执行官眼角,接下一滴晶莹的泪珠。她笑了,笑得有些哀伤:「至冬最漂亮的外交官,偏偏是一个妓女。」 「世界上我最想得到的女人,偏偏是我的监护人。」她如同对待一件脆弱的文物,爱抚着眼前柔美的身体,触碰之轻,令罗莎琳从头到脚的汗毛直立起来,仿佛被拉响的警铃。魔女可以从任何一个人身上汲取爱抚,甚至忘我地享受,但不能是阿蕾奇诺。 「多么敏感……就这么害怕被我抚摸吗?」 肆意妄为的手最终停在了那对规模可观的rufang上,只是轻轻一夹,罗莎琳就应激地挺起了胸,这一挺,倒有些投怀送抱的意味了。 阿蕾奇诺没有错过那声细微的嘤咛,她坏笑,在罗莎琳耳边悄声告知一个可怕的秘密:「你里面又在绞着我了哦,呵呵,罗莎琳对我真好啊。」 话音刚落,罗莎琳包裹在自己yinjing周围的内壁顿时惶恐得一颤,这一颤,反而又绞得更紧了。 「哈啊……」阿蕾奇诺显然被绞得很舒服,她退出,又缓缓挺入,一寸一寸地挤开甬道里滑腻的软rou,试图把内壁绵绵密密包裹上来的感觉,铭刻在脑子里,「哼……罗莎琳这里,是故意想把我的下体排出去吗,总是那么绝情,就好像你把我丢去枫丹一样。但我终究会回来的,回到你身边,回到你的体内……呼……就像这样——」 她突然深深一插到底,把身下的女人激出一声绝望的呻吟,而后又借这深度,开始了她的小探险。初次抵达那么深的地方,与终点的宫口若有若无的触碰,就好像宫口在主动吮吻她yinjing的顶端,一吻又一吻,仿佛封闭的女儿国久久才迎来一次远方的客人,对这异物羞涩又新奇。 「这里的学名是……宫颈口?总觉得罗莎琳好像在生理课上教过我,但是过于久远,我已经记不清了,果然还是亲自——唔——实践,才更直观啊,」阿蕾奇诺由于过于深入,胯部几乎嵌进对方的盆骨里,她能摸到罗莎琳的大腿已经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女执行官的肌rou十分紧张,看来这种被过分深入、cao开宫颈的感觉不太好受,「可是罗莎琳教学怎么只教一半呢,你竟然没有告诉我,当我顶到这里时会,这么舒服,哈……」 「别再、说了……」罗莎琳抗拒地摇头,难受得仿佛被顶到了胃部。她突然被阿蕾奇诺拉至坐姿,身体虚弱得坐也坐不直,只能像软体生物一样倒在对方怀中,无助地承受着下半身的顶弄。 「哼,我不仅要说,我还要让你听得清清楚楚,」阿蕾奇诺把对方受伤的手臂架到自己脖子上,拥抱的方式紧得好像要把金发女郎融进自己的肋骨里,她毫不怜惜地揪住罗莎琳臀部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对方最柔软的部位,「你在怕什么?你不是号称睡遍至冬城内帅气的酒保吗?这世上竟然还有让你感到罪恶的人?」 「多么讽刺啊,代号明明是“淑女”,却在紧紧夹着我的yinjing,你有什么资格嘲讽那些与养子女发生关系的贵族们恶心?」 「哈哈哈……」阿蕾奇诺笑了,笑得像个阳光的少年,一种没来由的胜利感洋溢在她的胸腔里,好像她完成了一个伟大的恶作剧,「看看你,罗莎琳,哪里还有一点淑女的样子。」 罗莎琳被cao得狠了,忍不住一口咬上阿蕾奇诺的肩膀,她皱着眉,鲜红的指甲几乎嵌进女孩的后背。阿蕾奇诺为肩上的疼痛咬紧牙,却没有停下,而是露出自残者般的微笑。 她温柔地梳过肩上的金发脑袋,听着耳边女人越来越动情的娇喘,几乎涌起一股怜爱之心:「就是这样,抱紧我,跟随我的领舞……我也想在宴会上和罗莎琳跳舞的啊,可你总是被那些男人占据着,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把舞池搬到床上来了啊。」 然而罗莎琳什么也听不到,她的大脑被cao坏了,仿佛一团没有思考能力的糨糊。无休止的欲望折磨着她下半身的神经,急需缓解,急需高潮。她受伤的手臂胡乱攀上阿蕾奇诺的后颈,夹着对方的大腿瑟瑟颤抖,甚至于翘起臀部追逐快感,把自己汲取快乐的部位朝对方轻轻磨蹭。 「给我……我快要、哈……」罗莎琳急得开始低声啜泣。 她被唤起了,她被唤起的时候总是对某位统括官百依百顺。上一次把她折腾到这个地步的还是皮耶罗,当她的情欲大于她对皮耶罗的不满时,工作上的矛盾就会被尽数抛到脑后。皮耶罗总说,她只有在发情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爱他。 焦急的嗓音是最好的催化剂,阿蕾奇诺的理智当即被融毁,她狠狠掐住金发女郎的腰肢,恶意地顶弄敏感点,感受对方在自己怀里每被顶一下就快乐地颤抖一阵。当她在快感的海洋里浮沉挣扎时,什么伦理道德全都化为了灰烬。 室内清晰的水声频率极快,罗莎琳胸口嵌着的黑水晶隐隐冒出红光,在亮与暗之间反复变换着,仿佛快到滴定终点的试剂。这意味着她体内的冰元素与火元素,在激烈的情绪下开始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在阿蕾奇诺深深的一顶后,炎之魔女突然浑身痉挛起来,胸口的水晶彻底燃成绚丽的红色。 她高潮了。 四肢如同八爪鱼般缠向阿蕾奇诺,内壁强大的吸力让白发女孩措手不及,紧急刹停。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除了感受罗莎琳下身热烈的吮吸外,什么也做不了。怀中的女人没有一处不在瑟缩,连呼气都是颤抖的节奏。 「呜呜……」罗莎琳屈起眉,呻吟因过量的多巴胺而甜美。 阿蕾奇诺没能在这轮欲拒还迎的宫缩中撑住,或者说她压根没有要撑住的意识,她咬紧后槽牙,终于还是全部释放到了罗莎琳粘腻的体内。 快感从巅峰滑落,余浪阵阵拍打她们腿心的神经,阿蕾奇诺恋恋不舍地把下体往对方体内又喂了喂,感受到罗莎琳在吃进的过程中,缓缓松弛了全身的肌rou,瘫软在她怀中。 炎之魔女高潮时,胸口剔透的水晶仿佛一扇窗,甚至能透过它看清胸腔中流淌的岩浆。而此时此刻,它们又变回了黑水晶,安安静静地躺在她汗津津的乳沟上。 阿蕾奇诺轻轻描摹那些水晶,欣赏着女执行官凌乱的模样,自己从未见过的模样。 终于感受到寒风吹过汗水的冰冷,嗅着性爱的气息,阿蕾奇诺拥着对方,缓缓抓揉罗莎琳后背上凌乱的金发,感到世界也为她们而停止。 滴答,滴答,罗莎琳的手腕上传来液体滴下的声响,阿蕾奇诺没有注意到。 滋滋,滋滋,沾上岩浆的天鹅绒被子冒出火星,阿蕾奇诺也没有注意到。 她沉浸在罗莎琳的唇舌中,认真地品尝那条不会回应的粉色舌头,仿佛怎么也吃不够。 罗莎琳……罗莎琳…… 当她的指尖来到对方心口,阿蕾奇诺终于注意到了。白发女孩脸色一变,身上的白鳞顿时消散大半,她终于注意到,罗莎琳的心跳,停了。 阿蕾奇诺吓得松开了她,女执行官如同一只被扯坏的布娃娃倒回床上,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挤不出更多的岩浆血了。 白发女孩一阵头皮发麻,她这才意识到,罗莎琳被她刺伤后一直在失血,这张床的外表已经被溢出的岩浆血烧了大半,天鹅绒被子还在燃着微弱的火光。只是她的白鳞太耐高温了,才没能感受到她们始终在火焰中zuoai。 阿蕾奇诺终于找回理智。她闯大祸了。 皮肤上最后一片白色鳞片消褪,阿蕾奇诺惶恐得心脏狂跳,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我……杀了……罗莎琳? 罗莎琳甚至没有变成炎之魔女形态,任凭她如何狂乱撕咬,也没有对她下杀手。 「女皇在上……我都做了些什么……」 阿蕾奇诺轻轻趴在女执行官尚且温暖的身上,仿佛幼狼徘徊在死去的母狼身旁。没了罗莎琳,她该何去何从? 心跳声在阿蕾奇诺紧贴胸腔的耳旁响起,她瞳孔地震,立即凑近又听了听。 还有,还有心跳,只是很微弱,必须屏住呼吸才能听到。 还有补救的机会。 阿蕾奇诺当即召唤出冰刃,往自己手腕深深一划,把手举到罗莎琳上方,温暖的血液便流入了女执行官的口中。她是魔兽,罗莎琳也是魔兽,茹毛饮血才是它们原本的面目,即使这样的行为往往会被女执行官批判“不雅”。 至冬宫地下的密室内,九盏精致的灯座环绕着中心的愚人众徽标摆放,其中,第八盏的灯座呈蝴蝶形状,内里的火光越来越弱,隐约有熄灭的迹象。 值班的侍卫立即起身,刚准备报告上级,却发现第八席执行官的魂灯又慢慢回复了。他揉揉眼睛,仔细盯了很久,火焰茁壮燃烧着,一切正常。 也许只是他出现幻觉了吧。 ———————————————— 晨光照进凌乱的房间内,打在金发女郎赤裸的身上。虽然是一年中最寒冷的天气,但炎之魔女并不受气温影响。 罗莎琳从灰烬中醒来,全身传来大大小小的钝痛,下半身软得几乎没法站起。 四周一片安静,显然罪魁祸首已经不在了。 手腕的伤口还没愈合,她望着皮肤上刺眼的红痕,大腿内侧斑斑驳驳的紫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她已经几个世纪没有被冒犯得如此狼狈了,像阿蕾奇诺这种毫无章法、只知道乱撞一气的新手,在她筛选床伴的第一个环节就会被助理剔除掉。 该死,她本可以在昨晚发现阿蕾奇诺暴走时,立刻叫来援兵,把白发女孩压制住。然而她却因为阿蕾奇诺的的辱骂动了怒,不理智地选择掏出皮鞭,关门打狗。 眼罩,她的眼罩呢?罗莎琳在一地狼藉中四下搜寻,不幸对上了一块碎镜子。镜子如实倒映出她烧伤的右脸,肮脏,丑陋,如图阿蕾奇诺嘲讽的那样。罗莎琳的指尖瑟缩了一下,立刻挥掌把那面镜子融成了液态。 ———————————— 丑角离开至冬宫的时候,正巧碰见了被女皇传唤的女士。那个恨不得一年四季都穿夏装的女人,此刻竟然罕见地穿上了执行官厚厚的制服披风,裹得严严实实。 这女人不是不怕冷的吗? 丑角刚要打趣,对方冷冰冰的眼神立刻把他的话堵回喉咙里。 「别。问。」 女士的背影远去,怨气仍在原地徘徊,把正好巡逻到此处的士兵冻得抖三抖。 大殿内,冰之女皇倚在王座上,玳瑁折扇抵着脑袋。她俯视阶梯下的女士,看对方熟练cao作枫丹最新的胶片机,聆听这位贤臣汇报愚人众未来几年在璃月的铺设工作。 「综上所述,我们需要提高贵族阶层的税收,并扩张愚人众的情报机构。」女士播完了最后一张胶片。 「本皇只关心一件事,拿到摩拉克斯的神之心还要多久?」 「初步计划是五年内夺取岩神之心,陛下。」 女皇摆摆手,女执行官便开始收拾起材料,准备告退了。 「既然来了,顺便修复一下你的躯体吧。」冰皇淡淡道。 炎之魔女的双腿在五百年前就被蒙德民众砍了去,女士如今这双腿,是冰皇赐予她的。神造物完美得几乎可以媲美原装腿,缺点是每隔几年就要维护一次,至于什么“阴雨天会由于排异反应而疼痛”,都是小问题了。 但是罗莎琳现在不能让陛下维护她的身体。 「陛下……」罗莎琳迟疑着,恭敬地垂眸,「我的身体还能坚持一阵,可以留到下次任务结束再维护。」 「你的意思是,需要由本皇等你方便的时候再做事吗,罗莎琳?」冰皇歪了歪头,碎钻面纱碰撞出叮铃铃的声响。 「不敢。」 「那就去神殿准备吧。」 「遵命。」 神殿中央,浅浅的水池由于铜离子的存在,透出碧蓝的颜色。水面上腾起白色的雾气,但绝非温热的蒸汽,而是类似液氮或干冰等极寒物质周围萦绕的白雾。侍女端着衣服,侯在四角。 罗莎琳跪坐在寒池中央,长长的铂金色头发于池水中散开,她全身赤裸,让碧蓝的池水没过自己的假腿,双眼紧闭,安静地等待着。 脚步声从身后接近,绕到她面前,停下,半晌没有任何动静。罗莎琳如坐针毡,她知道陛下的视线正一一扫过自己身上的爱,不,抓痕。 「这就是你推辞的原因。」冰皇挑起眉。 罗莎琳点点头,心烦意乱得差点忘了回答:「是,陛下……很抱歉污染了您的眼睛。」 「谁干的?」 「……」铂金色睫毛在白雾中颤了颤,沉默两秒,「无关紧要,不过是我自己——」 玳瑁折扇抵上罗莎琳的唇,打断她的解释:「你在我身边待了五百年,理应知道,欺君是重罪。」 罗莎琳终于和盘托出:「是阿蕾奇诺,陛下。」 「噢?」女皇冰蓝色的眸子动了动,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这位贤臣试图隐瞒。她按着罗莎琳的肩膀,微微施力,对方便顺从地躺下,浸泡在池水中。 女皇陛下掬起冷冰冰的池水,淋上罗莎琳的小腹、胸口、脸颊。在冰元素力的作用下,神之手所过之处,罗莎琳的皮肤迅速冻伤,坏死的细胞消解,新的细胞有如晶胞在池水中析出,贴着她的身体生长,最终变成雪一般苍白的肌肤。 「你打算怎么处置她?」女皇修复躯体的手,感受到这位忠臣一瞬间的紧绷。 「我不打算……陛下。」罗莎琳在冻伤下疼得咬紧唇,咽下一声呻吟。 女皇的手停下了,抬眉:「是嘛。既然这是你希望的。」 罗莎琳被允许离开皇宫时,已经是傍晚,走出大殿,她始终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虽然五百年来,这样的维护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但罗莎琳还是没办法习惯那些过于深入体内的环节。 她站在至冬宫外宽阔的阶梯上,拉了拉身上的制服,又恢复到了足以傲视人的高度。 当务之急,是先把某个小兔崽子揪出来。 ———————————————— 碎碎念: 阿蕾奇诺说了一句「你怎么可以只吻达达利亚,而不吻我呢?」,但罗莎琳没有吻达达利亚,罗莎琳只是吻在了达达利亚的西装领口上。但是为了台词简洁,所以我没写成「你怎么可以吻达达利亚的领口,而不吻我的呢?」 之后的剧情走向是,阿蕾奇诺自责得逃走了,女皇没有惩罚她,而是干脆趁着阿蕾奇诺的消失,让她去办情报机构。阿蕾奇诺人间蒸发五年,到了璃月夺取神之心计划收网的时候,与达达利亚碰头。 时间跳跃真的很大,反正她们活得也久。女士在稻妻挂掉之后,还会有一次时间跳跃,到时候就是成熟冷酷版阿蕾奇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