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yinxuejian肿 口了又插终于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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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秋月高悬。 月下一座小院里,屋子门窗紧闭,屋内隐约传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细听之下,原是一女子被按压在床上收拾得很了,正抽泣着求饶。 “啊……求求大人……奴家再也受不住了、轻些、轻些……噢——!噢噢……” 紫红孽根一刻也不曾停歇得穿插在着她粉嫩濡湿的yinxue间,小roudong被捅得翻着花瓣吐了白沫儿。 原本粉白的花瓣被磨的嫣红,整个下体肿得厉害,没成想这肿起来的蜜xuejianyin起来让男人格外的舒爽,满是嫩rou的yin洞吸的更紧了,小口严丝合缝的叼着粗壮的rou根艰难吐纳。 “小娘子……放松些……”他声音低沉,双臂一用力,将身下的美人人翻了身,她浑圆饱满的臀缝中间红扑扑的,还淌着晶莹透亮的水珠儿,他扶着胯下孽根用顶端上下挑逗她的股缝儿,“抬高点、腿分开……” 她被磨蹭的又麻又痒,中了蛊似的听他的话,跪趴着的膝盖分开了一些,他便不由分说的捅了进去,将个柔嫩的yinxue捣弄得不成样子,sao水儿顺着大腿根子一直流到了床上。 小谢娘子的嗓子都喊哑了,两只小手紧紧撕扯着床褥,身后的撞击一波猛过一波,男人捞住她的胳膊猛jian。 “……噢噢噢!……好哥哥、饶了奴家……奴奴要被弄死了……啊、啊……啊——!”少女双颊潮红,抬着臀部上下摆动索求,这个男人给了她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快乐,她从未想过男女之事可以这样舒爽快活。 她叼着孽根子摇摆腰肢,好让那硬挺的巨物在自己身子里多停留一会儿,花芯里一股股酸爽快感迅速蔓延开来,一时间快活的她脑子发懵了,口中不由自主的央求起来,“……噢噢……好哥哥、亲哥哥……奴奴不行了、要去了……啊啊啊!!……快泄给奴奴吧、奴奴要……”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不知廉耻的念头来,自己若是可以变成他腰间玩物,日日挂在他的胯下,那该有多爽快啊。 陈狡看着她一片狼藉的股间,知道她已然被自己弄得喷了水xiele身,一张小yinxue湿漉漉的,好jian的不得了,于是揽着她的腰,贴着她的被狠狠地后入起来。 “啊啊啊!!……饶了奴奴……噢噢!噢——!奴家的xue要坏了……啊啊啊……哥哥、哥哥缓一缓吧……求求你……噢!噢——!”她抬着臀瘫软在床,臀瓣间的yinchun被磨得又红又肿,比原先大了一圈。 娇憨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汗水混合着眼泪打湿了鬓角发丝,紧贴皮肤。 那鹿血酒果然厉害,小谢娘子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男人那又烫又硬的活宝贝搅成一团乱麻,若在不泄出来,怕是会要了她半条小命。 陈狡只是觉得平日里已经的自制力还是很不错的,怎么今日多饮了一杯酒,就如此克制不住了……见着小谢那唯唯诺诺的样子便觉得她好欺负,想着她若是能脱干净了掰开双腿让他入了她的身子,是多么爽利。 此时他已然得手,一下猛过一下的jianyin着小谢娘子的xue芯儿,回回到底却觉得又热又涨的怎么也泄不出来。 难不成今夜要搞一个通宵吗。 就算他可以,小谢娘子也受不住了,若真是折腾她一个通宵,明日恐怕是要抬着她去找大夫了。 他缓缓从她身子里退了出来,带出一丝丝晶莹的粘液。 “……啊啊啊……”拔出的那一瞬间她又被刺激的颤声呻吟。 “好了……过来。”他仰面躺在她身侧,捧着她的脸吻了吻她一脸的泪痕,“不愿意便不做了,怎么还哭了。” “……不是,只是……只是……”她心中所想羞于启齿,她从没有在男人身下如此欢愉过,水流成河不说,竟然被捅的流了尿,又羞又爽得这才哭了出来。 没等她话说完,他便又压着她的脖子吻了上了她的嘴儿,来回的亲了几下,他便觉得胯下更硬,看来这股火是泄不出去了。 慢慢的,他将她的头推向胯下,他记得她说过她很会舔。 小谢娘子立刻会意,小舌含着一口玉液就往下一路游走到了他胯下的耸立之处。 小口一张,玉液淋上rou冠,灵巧的舌头就舔了上去,一寸寸一圈圈的将那孽根子舔了个遍。 小谢的的确确会舔,像猫喝水那样轻那样柔,他闭上眼睛舒服的倒吸冷气…… 见陈狡这般受用,小谢娘子总算放下心来,更加讨好卖力的伸出嫣红小舌,抵在根上,一路舔舐。 舔过粗壮的茎身,又往下探着,轻轻张嘴将那半个饱满殷实的囊袋儿含在嘴里,又吸又嗦。 “……唔……”他睁眼看她,这哪里是给他泻火,分明是拱火。 她粉白可爱的脸颊贴着他涨的发紫的孽根,小嘴还奋力的吸舔着他精囊袋儿……他真想一个发狠,把她再拽上来掰开xiaoxue狠狠得入进去,将她的yin窝子捅成一滩烂泥也好,任凭她哭爹喊娘,将她肚儿灌满再说。 他捏开了她的嘴,将孽根子顶着小舌塞了进去,刚塞进去,就进进出出的抽插起来。 她的小嘴里又窄又暖,还有一股吮吸的力道,抽插十几个来回,他便爽得快要xiele。 小谢喉间滚动两下,似乎要把他整根都要咽下去似的,巨大的包裹感挤压到他的孽根上,突然又吐了出来……他差点就要泄在她的嘴里。 她双腿分开跨在他的腰上,脸红的像个柿子,“……官爷、奴家想要官爷泄在奴家的肚子里……” “……不是还肿着么?还敢让我入进去。” “奴家、奴家……”她羞赧得快要哭了,“奴家想要。” 他找准了那口濡湿xiaoxue,挺腰一顶,二人再次交合在了一起,性器相连,密不可分。 她坐在上面,身子里纳着他的孽根子,前后摆动起来,胸前rou浪荡漾,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了上来。他终于理解为何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么一句诗了。 而小谢也逐渐想明白了,春怡馆有些从良的姐妹为何后来又回来了,吃惯了的女子,清汤寡水的活不下去的。 “……啊啊啊!……啊……啊……好哥哥,弄我、快些弄我、啊!啊!……xiaoxue里痒痒死了……噢、噢——!” 她的小腰扭的水蛇一般,yinxue猛烈收缩,把孽根子咬的紧紧的。 男人终于是精关大开,捅进她的yindao里,顶着她的zigong狂喷乱射一通。 yinxue开花吐露,奶白色的浊物流了一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