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
骑都尉大人赴千里之外的南郡治理水患。 骑都尉夫人在府中忧思成疾,病倒数日。 太子侧妃荣淑柔亲自来看望meimei兼表嫂荣淑惠,仍不见好转。 药郎束手无策。 有人提出办场法事,为夫人祈福。 广仁寺。 阁楼。 姁妤守在门口。 烛火摇曳,窗纸映着荣淑惠的身影。 起起伏伏。 姁妤的目光仿佛能够穿墙而过,看到屋内春光。 雪白黢红交缠,津液汁水互融。 她脖颈后仰,大口喘息。香汗从额间滑落,滴在他的胸膛。 他抓她的手,急促呼吸。roubang进出着xue口,粘稠白浆流淌。 以前她不通此事,只有个朦胧的感觉。 如今她…… 粗粝的掌纹。 坚硬的身躯。 他压在身上。 她被困住,被搅弄,被禁锢。 姁妤咽了一下口水。 杨惟诚动作温柔,床帏之间完全受荣淑惠掌控。帐幔轻晃,咯吱声细细碎碎。夹杂着她的呻吟,他的喘息。 而她的每一晚。床架剧烈撞击墙壁,低吼,尖叫。酥麻裹着刺痛,占有兼并蹂躏。舔舐肌肤,啃咬乳rou。衣物浸入白浊,身子沾满气味。 姁妤扁扁嘴,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痕。 不懂得怜香惜玉的yin贼! 不懂得节制欲望的野兽! 此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她到底哪里得罪于他? 怎么偏偏盯上她不放。 早知不会武功会被人欺压至此,当初就应该被卖去武馆做倒茶丫头。 姁妤忿忿不平地用脚碾碎掉落于地的青果。 青果惨遭毒杀,碎成果渣,散发着微甜偏酸涩的淡淡果香。 夜里。 他来了。 姁妤心下一惊。 竟有如此通天本领, 她到了皇家寺院都能来去自如,还能找到她的屋子。那她以后若是嫁与丰时升…… “……啊” 齐怀霜用力地顶弄她。 她看不见,只能感知到自己在跪着。他覆在自己身上。 那个东西。 那个腥膻的像他一样卑鄙下流的东西,粗暴摩擦着她全身最娇嫩的地方。 姁妤学会了服软,学会了撒娇。她哀求他:“轻一点嘛,轻一点” 齐怀霜轻了些许。然而,下一瞬,在其他地方讨了回来。 姁妤闹。 她越闹,他越兴奋。 他用手指jian戏她。 汁水顺着腿根滑落,凉津津的。 姁妤一边抖,一边羞愤地威胁他:“我要杀了你!!” 齐怀霜捉弄地将手指慢慢拔出来,看着她往旁边逃,在她以为自己成功躲避,再拽着她往胯下拖。 “有志气”他俯身,手压迫她分开双腿,逼使她暴露脆弱,“用这里杀了我” 嗓子像被刀锋割成了砾石,沙哑,难听。 事成之前,他不能阴阳交融。 近在咫尺,却无法占为己有。 不爽。 齐怀霜挺胯,用力撞击。 xue口红肿。 可怜。 “疼……”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尾音在荡漾。 像在引诱他。 她就是勾引。 “哪里得罪你了嘛……这样不饶人……” 齐怀霜舔她耳垂。 醒来,脚腕上套着的翡翠玉镯甚是醒目。衬着红痕。 鲜艳,yin乱。 玉镯上坠着麒麟金铃铛。 叮叮当当。 姁妤费了好半天劲才取下来。 却不敢往地上摔。 “喜欢这声音吗?” “不喜欢!等你走了我第一个摔了它!……喜欢!喜欢,我都说喜欢了……” “很配你”他狠狠一撞,“叫声,很配叫声” “摔了,明日我便将铃铛塞进去” 齐怀霜猥狎地将性器插入她的xue口。 “让它把铃铛送进去” 肿胀,撕裂。 姁妤委屈地做小伏低:“……喜欢……” 齐怀霜搂着她,在她耳边笑。 厉鬼修罗的笑声。 毛骨悚然。 三天。 法事做了三天。 荣淑惠便在阁楼里与杨惟诚寻了三天欢愉。 今日,骑都尉夫人要回府了。 “杨郎” “惠儿” 姁妤默默地收拾着荣淑惠的衣物。 “快了” “我等你” 姁妤低着头。 他什么时候放过她? 她能顺利嫁给丰时升吗? 叮叮当当。 马车颠簸。 铃铛在包袱里仍不安分。 与丰时升赠的手镯相碰。 咔嚓。微乎其微的一声。 玉镯表面出现一道裂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