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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如此看着下官?”齐少凡又朝他走近了一步,他向后退了退,脸上就笑不出来了:“娘、娘娘,你不会又是想对下官使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吧?娘娘有什么事情要下官代劳,只管直说。”齐少凡看他一副惶恐的样子,不由得就笑了起来,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原来常大人是只纸老虎啊?”常言用力将下巴偏到一边,脸上又是哭笑不得,又是惶恐,道:“下官确实是纸老虎,就求娘娘您别闹了,有话就直说吧。被人看见,下官小命不保了。”齐少凡听了他的话,反而又朝他欺近两分,将脸凑到他面前,几乎挨着他的鼻尖,温声软语道:“那就要怪大人自己作死了。大人给本宫吃了那么多春-药。本宫无处发泄,只能来找大人了。”常言吓得连忙一把将她推开,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看,才退后几步远离了她,正色道:“娘娘冤枉下官了,下官怎么可能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做了这个对下官有什么好处?”齐少凡脸上一冷,道:“王爷已经全告诉我了,你还想在本宫面前装?”“什么?”常言满脸惊诧和不敢置信,他张大了嘴巴看着她,片刻,他忽然收起了脸上的情绪,冷静下来,讳莫如深的盯着她,问到:“王爷当真全都告诉娘娘了?”齐少凡点点头:“嗯。王爷有什么事,从来不瞒着我。”常言的瞳孔狠狠的缩了一下,脸色更加讳莫如深。仿佛是在盯着一个危险的东西般,直至良久,他才恢复常态,脸上勉强的浮上一点笑容,故作轻松的道:“王爷是怎么跟娘娘说的?跟娘娘说了多少?”听他这么问,齐少凡下意识的觉得他们知道的更多,只怕还对她有所隐瞒。她盯着常言,脸上不露一丝端倪,淡然的说到:“该说的都说了。”常言与她对视了两秒,忽然一笑:“娘娘想套下官的话?娘娘真是太狡猾了。既然王爷对娘娘没有隐瞒,下官就不多嘴了。”齐少凡又朝他走过去,逼得他步步后退,看他笑容又变成了无奈和慌张,她反而笑了起来:“大人一句‘不多嘴’就想了结?本宫却要听你一句解释。大人要是不解释……”她举起他先前给他的药瓶,丢到了他的脸上,忽然冷了脸说道:“那本宫就只能找你发泄!”常言看她忽然欺身上前,吓得贴在了墙上,一脸要哭的样子:“娘娘,你还是吃药吧!”“下官可没有王爷的定力,万一把持不住……”他抬眼偷瞄了她一眼,哭丧着眼里竟然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万一、万一下官抵不住娘娘的诱惑,虽然是死了,但好歹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娘娘,真的想陪下官一起死吗?”看他不但不是真的怕她,还敢说调戏之语消遣她,齐少凡收起笑容,瞅了他两眼,抬脚就赏了他两个窝心脚。他被踹倒在地,捂着心口蜷缩起来,呻吟不止。“你倒是会转移话题,不过本宫耐心有限,劝你老实点赶紧交待。不然本宫可真的对你不客气了。”齐少凡在院里捡了一根竹枝,在他屁股上戳来戳去,他万万没想到贵妃竟然如此大胆。他涨青了脸连滚带爬的翻身爬了起来,捂住了屁股,没想到齐少凡又往他胯下戳。“娘娘您……您,唉……”他憋出一头大汗,想要逃跑,奈何被齐少凡堵在了墙角无处可逃。只得前后都捂着,连连后退。又不敢还手,又不敢骂娘,最后不得不哀嚎着合起双手告饶:“好了好了,别戳了,下官说就是了!”齐少凡这才收回竹枝:“老实点说!”常言脸色红涨,暗骂了一句:“我一定是有病才会来给你送药!”齐少凡将竹枝撑在了地上,转过身靠着栏杆,眼睛盯着屋内,防止有人走进来听到他们的谈话。道:“常大人快点交代。是不是在陷害本宫,为什么要陷害本宫,到底是谁指使你的。一句句给我老实交代清楚了。”常言眼中满是暗恨和不甘,看到齐少凡在栏杆上轻轻敲击的竹枝,却不得老实回答:“确实有人逼迫下官陷害娘娘跟王爷,可是下官全是身不由己。不管娘娘信不信,下官真没有想真的害娘娘和王爷。”齐少凡听着他的辩解,忽然想起那次在他的御药房里跟魏青下棋,忽然神智混沌把魏青给扑倒了,此时回想,一定是他给茶水里下了药,亏她那么信任他,完全没有往这方面想,还觉得是自己的问题。想到这里,她胸口一下子起伏起来,扬起竹枝狠狠戳在常言的身上,恼怒到:“你还说你没有真的想害我们?那怎样才叫真的害我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是谁指使你的?交代!”常言闪避着,惶恐的说到:“这个下官还真不知道,下官完全是被人威胁,为了一家老小的性命,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但下官良心未泯,人在曹营心在汉,是打算和王爷一起将此人揪出来的。”“被谁威胁,大人不知?”常言用力点点头。“大人要是不想说,本宫也不逼你了。”想到他上次奉劝她远离魏青,心中猜他是真将王爷的安危放在心里的。她扬起竹枝轻轻敲拨着屋檐下的风铃,声音放慢了来,说到:“一家老小的性命,也没让大人真正的背叛王爷。大人对王爷可是真忠心。”“不过,大人记挂着王爷的安危,本宫可没有。你不说也可以。反正,本宫是风口浪尖待习惯了,总有宵小之辈暗害本宫,本宫也破罐破摔了。”“王爷风姿卓绝,能与他成就一番好事,借大人方才一句名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是不是?”“你不告诉我实情,到时候我就天天缠着王爷。哦,有件事不知道大人知不知道?本宫这朝夕殿的后面,便是王爷的未央宫。”190、勾了王爷来,夜夜与他私会“本宫的朝夕殿与王爷的未央宫隔湖相望,从长堤走过去,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而且,朝夕殿是冷宫,本宫宫里现在也没有人服侍,本宫就是在这后头杀人放火都没人知道。”“你说我是不是能勾了王爷过来,夜夜与他私会?”常言听了惊得脸色大变,脸色一瞬间就黑了下去。他捏紧了拳头,锐利的眼神刀子一般在她脸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