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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琢磨后,袁秋看胡为的眼神儿就不对了。哎哟,儿子这……他竟是个小媳妇儿!完了完了,他婚后生活堪忧啊,妻奴、妻管严、耙耳朵,绝对没跑了!安然胃小,喝了一碗多点,脸上就流露出已喝不下去的为难神色。胡为视而不见,一面开始盛赞自己mama的汤煲得如何的好,一面又说母亲为了儿媳妇煲这道汤煲了有多长时间云云。安然听罢,只好硬着头皮又猛灌了两碗下去。见安然被他又哄又劝的将藕汤喝掉了一大半,胡为暗自窃喜不已,便承包了剩下的藕汤,将汤盅喝了个底朝天。只是他本来是动过大手术的人,身体还有些虚。所以这一滋补,便补过了头。于是这一晚,上床之后的安然的确倍感燥热难耐,急需胡为祛火抚慰。她迷离的眼神儿以及撩人的风情,无一不在告诉胡为:她已经准备好了,尽情来吧!胡为亢奋异常,迅速剥光了安然后又迅速的剥光了自己,却,他才在门口威风的一亮相,不过是敲了下门,便汹涌而至,再,骤然结束。安然傻了。胡为更傻了。这事情就变了味儿。要说之前他是疼爱安然的缘故,两人才没有做成功。但是今晚喝了大补汤,安然也很来情绪,她这边已经没问题,可哪里知道自己竟是这么个表现?一定是他的身体有问题!胡为十分尴尬。他一边手忙脚乱的连扯了十来张纸清理一片狼藉的现场,一边吞吞吐吐的道:“我,我……我只是太紧张了。安然你,你……你等我调整好了,我们再,再……”他“再”不下去了。胡为忍不住想到了从前。二十多年没和女人上过床,以前他觉得是自己没有遇到令他性起的女人的缘故,可是今晚看来,事实真相好像是他根本就……不行!“不行”二字对男人来说,是个奇耻大辱。胡为沉默的起身去了洗手间,鼓捣半天他才出来,然后就再也没有重新爬到床上去。热度和羞意消散之后,安然清醒了些,她拉起薄被遮住春光半坐起身来,欲要下床去寻找自己那迟迟未归的男人。却见胡为裸着上半身只穿了条裤衩,正一言不发的背对着她坐在床沿边边抽闷烟。在落地窗透进来的月色里,烟头处那红色的火星子正一明一灭。她愣了下。然后打开了床头灯。柔和暗沉的灯光下,胡为的裸背瞧着虽然精壮,然而此刻,安然只觉得他的背影看上去是如此的落寞和沧桑。她知道,胡为的男人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不就是第一次滚床单,他五秒钟不到,一激动就……早xiele吗?我知道你是紧张啊,我相信你啊,我相信你能行的啊,你又不自信了。安然死死咬着嘴唇憋住笑,清了清嗓子,说:“咳咳,你……”可她的话尚未怎么出口呢,便见胡为的背脊一僵,突的吼道:“我没事!”没事才怪!安然又清清嗓子,小心翼翼的讨好道:“要不,我教你开车吧?”胡为夹着烟头的手顿时就定在了虚空,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像被安然点住了周身xue道。安然再接再厉:“你知道我写了很多年的小言情,所以……你懂得撒。”好像是这么个道理,胡为可是在网上见识过了的。所以,他……胡为依旧背对着安然,成功遮住了他的玉面飞霞。怯怯的回应了一声:“……嗯。”十分钟后。胡为站在自己那辆霸气十足的越野车前,又气又郁卒:“你要教我开的是这个车?!”第119章番外(2)-我教你开车轰隆!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油门突然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咆哮。“女人,你到底会不会开车?!”副驾驶位上的胡为惊了一跳。只因安然二话不说,真的爬上了车子,胡为的心情就愈加糟糕。无可奈何的跟着她上了车后,他手搭车窗扶着额头,目光一直呆滞的望着窗外在东想西想,根本没去理会安然在做什么。这会儿被安然一吓,胡为不仅面色发黑,语气也不太好。但是吼完后,他立刻就后悔了。要是因为自己床事不行,还对人胡乱发脾气,安然一气之下就跟他闹离婚了怎么办?他好不容易才抱得美人归,两人结婚也没几天啊。越想,胡为越发担忧。嘴唇蠕动了好几下很想跟安然道个歉,可又觉得自己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大男人心理在此时占了上风。在要不要脸面的问题上,胡为心里交战良久仍未能开得了口。无意中瞥见安然的安全带还没有绑,他顿时眼中一亮。心道,讨好的机会来了。遂倾身过去一边帮安然扣好安全带,一边低着头避开安然意味不明的眼神儿,嘴里极尽温柔和耐心的道:“我这车可是手动挡,安然,你学的是自动挡还是手动挡?你要是不会开的话,就还是我来吧。说吧,你现在想去哪儿,我载你去。”“哦,差点忘了,你好像拿的是C1照。你要是喜欢开越野车,那我明天还是去给你买辆自动挡的吧。女人开自动挡的好,不用频繁的cao作,而且误cao作的可能性也少些。”“你记住了,车子启动前,右脚先轻放在刹车板上,然后再挂挡放手刹,最后才……噢!”胡为突然低吼了声。他啰啰嗦嗦的话终结于有人照他的话开始“挂挡”,动作幅度有点大。胡为措不及防,身子就这么僵住了,好一会儿都维持着半倾的姿势。他的脸迅速发烫,目光颤巍巍的抬头去看安然。有人似乎知道,要想让这男人的胆子更大些、脸皮更厚些,就亲身示范给他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胆大包天?然后他就会终于明白自己根本就是胆小了点,身体没毛病!这原理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安然亮着双眼偏头回视他,似笑非笑道:“你这车的油门位置整得有点高,我还以为是刹车板呢,我刚才踩错地方了。老公,我没有吓到你吧?”“……”胡为垂目看了眼放在自己身体某个部位上的小手,那手还在微微的左摇右晃,就像是在挑衅他的耐心。安然从未对他如此大胆过。胡为的心跳如战鼓在擂,他强抑着血脉偾张的欲望,挑眉问:“那现在呢?它也搁得有点高,令你弄错了吗?”“哦,车内空间太宽敞,所以我把手伸长了些。不过你自己说,它是不是跟cao作杆一样高?你那个还和它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