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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是什么新人,混久了,看人脸色行事的功夫长了不少。当下笑着说:“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啤酒肚哈哈大笑。大手往女人头上一压,示意她蹲下去,做自己该做的事。女人踩着高跟鞋,一手扶着沙发,半蹲了下来。“知道做什么?”啤酒肚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地问。女人点头,手指点了点自己嘴巴。“传言你也信。外界传三好男人多了去了,你信?你见过不吃偷腥的?不都是吃些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人藏有人不藏呗。”弹了弹烟灰,啤酒被女人伺候地肚舒服地眯起了眼。容泠没进啤酒肚定的房间,重新开了一个。拿着房卡,进了门,房间里漆黑,外面的光透过玻璃,折进来。这期间,楚烟跟个提线木偶似的。扔了房卡,容泠指尖捏上了领结,松了松,抽出了领带后又脱了外面的西装外套。楚烟一直内什么反应,等人被压在门板上的时候,楚烟有了些反应。房间里很黑,他一直没说话。黑暗中,楚烟睁大了眼睛,贴着门板的胳膊不安地动了动。黑色短裙被撩上,他的手探了进去。沉闷的,黑暗的。楚烟并紧了双腿,死咬着唇,拼命不发出一点儿声音。隔了几年,再做,她并不好受。没有人说话,他一句话也没有。像是过了很久,久到楚烟快站不住的时候,他才抽出手。没了支撑的力道,楚烟差点顺着门板往下滑,好在,滑到一半被人捞住了。她被抵在门上,连个停歇的几秒钟都没有,他整个沉了进去。薄汗湿了一脸,指甲陷入了手掌心。房间里沉默着,满是细微的声音。细细碎碎地钻进骨髓中,从门口到床上。数不清多少次。中间好像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但没多久,她又被人捞了过去。一晚多少。一万十万。楚烟想,自己应该难过的,可是到后来,竟然不喜也不悲。心理和身体是两个极端,好像被人撕扯着分成两半一样,一半如死水,不喜不悲,一半是极致的欢愉。到最后,天快亮起来的时候,楚烟反趴着在枕头上,盯着窗户外泛起的白光,想这十万块钱还算便宜了容泠。第127章第一百二十六天Chapter.126麦芽糖凌晨五点多,天边隐隐泛起白光,虚光漫上窗户,折入室内,映出一点点亮光,冲淡了黑暗。楚烟迷迷糊糊睡一会又醒来,一直到晨光初曦的时候,她才彻底睡过去。容泠一夜没怎么睡,但并不是很困。洗完澡出来,他腰间围了块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一副要掉不掉的样子。床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蹙着,指尖搭在枕头上,半侧着身子。开了空调,没什么用,她睡的满身是汗。她的额发被打湿,略微湿漉漉的。容泠伸手摸了摸楚烟的额发,指尖染了一手汗水,带着她身上的香气。说不上来的味道,不是沐浴露那种平淡的味。更像是某种花香,经过热气蒸腾后,香味彻底挥发开来。低调的,而又热烈的香。是他喜欢的调调。他不喜欢单纯的,不喜欢清汤寡水的小白菜,他喜欢玩的开又野的。无疑,楚烟连身上的香都能取悦他。容泠立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烟,指尖顺着她的额发,慢慢往下滑了一点儿,从她湿润温热的腮帮子往下。她的腮帮子触感极好,软绵绵的,让人忍不住捏一捏。事实上,容泠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捏了一下,又松开,容泠指尖顺着她娇小的鼻头堪堪停在了她的唇上。他刚洗完澡,又吹了会空调。指尖凉凉的。这会,楚烟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指上,微凉的指尖开始发热。她的呼吸细细小小的。和几年前一样,再累,只要睡着了,呼吸都是这般。她的唇釉早被舔咬的一干二净,露出了原本的唇色。不同于以前的润红,现在楚烟的唇色淡了不少,偏粉。以前,楚烟忍不住疼的时候会咬着唇一声叠着一声地喊他:“泠泠。”跟他求饶。泠泠。凭心而论,容泠并不喜欢这个名字。停在楚烟唇上的手指动了动,容泠的指尖压在了楚烟唇上。楚烟很听他的话。大多数人都会遵循习惯行事。哪怕过去很久,只要身处熟悉的环境中,所有被迫断掉或者隐藏的习惯都会一点一滴的显出来。容泠看着舔着他手指的楚烟,唇扬了个弧度。她没怎么变。他的手指刚压上去不过片刻,原本睡着的楚烟习惯似的微微侧头,含住了他的手指,闭着眼睛慢慢舔着。她没忘记。没忘记他,也没忘记和他有关的事。含了会,楚烟觉得差不多了,结束之前又亲了亲容泠的手指头。亲完,楚烟把被子一掀,连人带枕头,整个人儿卷了进去。“别闹我。”楚烟冒了个声。完全听不出她本来的声音,沙沙的,透着不耐烦。容泠从昨晚开始,心情就不太好,他脾气本身就不好。垂眼看着自己沾着口水的手指,容泠被楚烟这一小动作取悦到了,觉得自己还能再忍忍。还能再忍忍她跑到这种地方。楚烟一觉睡到快中午,被饿醒了。醒来的时候,她的意识还没有彻底回笼,其实她睡的并不沉,只是意识沉。满脑子跟跑火车的一样。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人。她的mama,容泠的mama,更多的还是容泠。她不知道又哪里惹到了容泠,容泠沉着脸,一把把她压在了课桌上。那是一个夏末的黄昏,教室里早没了其他人。他依旧穿着白色的校服衬衫,黑色长裤。她同样的,同色系的校服,百褶裙。头顶的吊扇晃晃荡荡地以一个极慢的弧度转着,空荡荡的教室里,除了风扇声,便只有课桌被压着晃得吱吱呀呀的声音。他和她的校服看起来都穿得好好的。其实不是那么回事。她抓在课桌边缘的指尖早就泛起了粉,站都站不住。楚烟从意识里抽身,搭在枕头上的手指不由得收紧。何其可悲啊。她和他,除了回忆都和性挂上钩,连瞎瘠薄想想都离不开那事。别人的是棉花糖,好看又香甜,尝起来软和和甜腻腻的。她的是麦芽糖。便宜,浅黄色的,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