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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真带她去了。格林森酒店,从门外到房内,无处不透露着一个信息:人傻钱多。拿了房卡,哥哥拎着她进了门,随着房门的关上,她被一把人掀到了床上。不疼。床垫软绵绵的。她以为晏辞来真的,大脑转不过半圈,卡了。她其实是想皮一下,和大喵相处久了,大喵把爪子收了起来,只留个软绵绵的rou垫给她玩,她就真以为那是只剪了指甲的大布偶喵。被晏辞压在床上亲了个遍,时浅软到连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亲了会,晏辞长腿抵在她腿边,撑起身,一手搭在裤腰上,一手脱了外面的黑T。男孩子精瘦的身体露了出来,白,但不显瘦弱。隐隐约约的有着肌rou线条,小腹那儿有着纹身,一半没入裤腰,一半露在外面。她没看清,被晏辞翻了个面,和煎带鱼一样,煎完A面煎B面。他压上来的那一刻,时浅甚至在心里给自己立了块碑。皮皮虾·瓜皮喵·时浅,由于自己作死,活生生把自己作死了。享年十七岁。结果,那人最后什么也没干。亲完,丢她一个人自己去洗澡了,最后他抱着她看了一晚上中央一套的。特红、特专。那是最出格的一件事,从大一开学到现在大一快结束了,她还是个崽崽小朋友。回过神,时浅完全适应了黑暗,跟着耳窝一麻,腰肢更软。晏辞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了进来,在她的腰线处,贴着短裤游弋。时浅头枕在靠背上,手指抓着晏辞的胳膊,喘.息。又热又难受。耳边他的喘.息声重了又重,像雪地里摩挲的碎颗粒,喑哑又带着磁。见时浅不答,晏辞捏着她腰间的软rou,又顶了一下,问:“你想怎么动?”隔着短裤,时浅被顶的眼眶发红。真的太坏了。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腿、腿麻。”晏辞笑,极轻缓的笑。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中抽了出来,晏辞直起身,手掌撑在膝盖上,躬身坐在沙发上,偏头看时浅。大概是觉得好玩,晏辞又笑了一声。时浅在他的注视下,飞快地把腿抬到了沙发上。抬手又抓了个抱枕,紧紧地贴着沙发,看他。“说吧,你和我回家要干什么?”晏辞拿过被随手扔在茶几上的打火机,把玩了一圈。不正常。太不正常了。来着姨妈,要和他回来。他想干,也没那么畜生啊。“不干嘛啊。”时浅抱着抱枕,屈着膝盖,坐起来,问:“你不难受吗?”她一直都很想问这个问题。从毕业的那个暑假憋到现在,他真的一点儿都不难受吗。问题是个好问题。还挺有深意。晏辞听了,把打火机抛了回去,头微仰,舌尖抵着腮帮慢慢扫了一圈:“你挺会皮。”小崽崽越来越皮,完全没认清自己什么处境。时浅皱眉。问个问题,怎么就皮了。张了张嘴,时浅慢吞吞啊了一声,强调:“我问真的,没皮。”晏辞没说话,看了会时浅,突然起身,抬手,原本想弹她脑门的手指一顿,改为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我去洗澡了。”你说,难不难受。什么傻逼问题。未抽身,晏辞的手腕骨突然被人勾住了。一扯一拉,俩人的位置调了个。他在下,她在上。俩人之间隔着一个抱枕。时浅坐在那个抱枕上,大脑被烧得昏沉沉的,喊:“哥哥。”“哥哥。”一声叠着一声。炸在耳边。晏辞忍住想把时浅“打”一顿冲动。以前那个乖得和小面团子一样的小女朋友哪去了?逗一下就脸红,亲一下话都不会说了的小女朋友呢?舔了舔唇角,时浅一手撑在沙发边,抬起身:“哥哥,我想看看你纹身。”我想看看你纹身。声音像是裹了层糖浆,又甜又黏缠。“嘣”的一声,晏辞听到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断的彻底。黑色短袖的下摆已经被她掀了起来,她的指尖在抖,颤颤巍巍的。贴上去,滚热。时浅被灼得什么都想不起来,满脑子都是推了他。第102章第一百零一天Chapter.101破技术晏辞半条腿曲起,听着脑子烧糊涂的时浅在那一声叠着一声的叫哥哥。纹身在腰腹那,一半埋在裤腰里。晏辞有些想不太起来,自己为什么要纹这个了。他做事,很多时候没什么太特殊的理由。想做就做,活的随心所欲。时浅的指尖抵了上来,她的指甲修剪得整齐,摸起来光滑圆润。她的指尖抵着那处,一寸一寸往下滑。忍得有些辛苦。晏辞手臂搭在额头上,反手盖住自己眼睛。夜光透过指尖的缝隙,还是可以看得清。小崽崽长大了。在夜里,美得像只小妖精。“哥哥,你真的一点儿也不难受吗?”时浅又问。她低着头,披散在肩后的长发跟着滑落下来,发尾扫在他小腹上,痒痒的。有些许发丝背汗水打湿,黏在额角。晏辞咬了下后槽牙,喉结一滚,没答话。见晏辞没答话,时浅突然笑了,指尖又怼了上去,问:“哥哥。”声音轻飘飘的。如坠云雾,虚无缥缈。夏天,下了雨,外面清凉,室内闷热。落地窗开了一半,没什么用。时浅还是觉得热,汗意涔涔,味道咸咸的。舔了舔唇角,时浅想到304寝室夜间卧谈会,不由地又壮大了胆子,指尖怼着晏辞腰腹处的纹身:“哥哥,我帮你弄出来啊。”说完,手指真的搭上了晏辞的腰带。晏辞喉结滚到一半,停住了。疯了。他快被时浅磨疯了。拿开搭在额头上的手臂,晏辞睁开眼,就着夜色,问时浅:“你会吗?”“会……吧?”时浅晃了晃身子,一想,又给了个回答:“会。”事实证明。你会个屁你会。晏辞终于明白时浅为什么会揪着那个抱枕不放手了。某个瓜皮喵嘴上跑着托马斯小火车,小火车呜呜呜的响,其实经验大概就芝麻粒那么大。但就芝麻粒那么多点儿经验的人快要把他磨疯了。晏辞抬手捂住时浅眼睛,微微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