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前欢爱,膝盖磨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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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抵在门上,不断地承受身后猛烈的cao弄。 身为世家家主的崔应精通六艺,手上肌rou更是发达,将你紧紧禁锢在怀中,roubang已经在花xue处捣出了白沫。 “别夹那么紧,放松。”因为被你高潮而不自觉收缩的花xue夹了一下,他重重地扇了你的屁股十几掌。 “呜呜……叔叔别打了……啊…啊…别弄那里……” 他的roubang不小心戳到zigong口,让你既害怕又在心里升起一股隐秘的渴望。 突然,门外传来母亲的声音: “囡囡,你起了吗?今天的晚宴你堂叔也会过来,可别让人家等着了。” 她哪里知道,本来应该还没到二房院里的大房长子,你名义上的堂叔,正隔着一道门,将她的女儿肆意jianyin。 “母亲……我还有点不舒服……啊……” 崔应的roubang一下又一下地碾着你的zigong口,慢慢地碾开一条缝隙,冲进了半个guitou。 过度的欢愉让你承受不住,差点在母亲面前呻吟出声。用指甲死死扣着木门,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却装作无辜纯白地望着你,低下头与你接了一个绵长的吻,纤长的睫毛在你的脸上落下阴影。 “你哪里不舒服?”母亲有些着急:“怎么这院子里也没个下人伺候。” “不怪他们……今晚晚宴缺人手,我让他们都去帮忙去了……嗯……” “没事,母亲……我休息一会儿…便好……” 待母亲走后,崔应像是再也忍不住,把你转过来抱着用力抽插,次次都没入你的zigong。 你有些生气他刚才在母亲面前还往死里弄你的举动,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真像一只野猫儿……刚才自己的母亲在外面,反而更兴奋了呢……瞧,水流了这么多……” 他修长的手往你的小屁股一模,果然得了一手水,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把这些水舔干净。 你看着他如出尘仙人般的外表却做出这样色气的举动,只觉得自己身下流的水更泛滥了。 他再抱着你到太师椅上坐下,你便以整个人的重量坐在他的roubang上,这下他的roubang就完完整整地将你的zigong填满了,将最深处都cao开。 他掐着你的腰,开始迅速地上下顶弄起来,一边顶还一边用嘴扯咬着你的奶尖,咬得你的奶尖艳红又湿润,上面还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你承受不住这过度的快感,娇叫着颤抖着,哭哭啼啼地求饶,他却恶劣地道:“不是你先掰开屁股来勾我的吗?还装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和自己的叔叔做很爽吧……嗯?说话!” “呜呜……没有掰开屁股……嗯嗯……叔叔插得好深……插得我……好爽……” 在他暗含威胁的眼神中,你还是磕磕巴巴地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 他的眉头终于舒展,在最后一次全根插入之后,松开马眼,在你的最深处射出粘稠又guntang的浓精,把你的小肚子都射得鼓起来了。 你彻底地被他弄脏,失去意识,昏死过去。 ———— 最后你还是没能出席这场为你相亲而办的晚宴,原因无他,崔应把你弄得太狠了。 做完之后你的肚子犹如三月怀胎的妇人,他又用玉珠子把你那里给堵住,不许你排泄,碍于他的威势,你还是乖乖屈服了,只跟母亲说自己实在是头疼得厉害,不能见客。 对你一向宽容的母亲没有责怪你,只让你好好休息,相亲的事改日再议。 你躺在床上,身体的不适让你不断地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你悔呀。 你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那年年少不懂事,光顾着看皮囊,喜欢上了崔家家主崔应。 可惜当时你和他的身份天差地别,要和他议亲更是不可能的事,秉承着和美人睡一觉便不枉此生的人生信条,你做了此生胆子最大的事——给崔应下药。 事成之后,你冷静地告诉他,自己昨晚纯粹是乐于助人,他不需要对你负责。 他却把你反压在床榻之间,流着泪装作委屈地跟你说他是第一次,让你对他负责。 你当时却识人不清,没能看出这是个藏着尾巴的狐狸,反而乐颠颠地应了,与他私下往来多次。 直到,你的母亲再嫁给他的堂兄,他成了你的堂叔,你则成为了他的堂侄女。 面对此等有违纲礼伦常的叔侄关系,你觉得不能接受,于是第一天便找到他,要与他断交。 “呵,两清?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别忘了,当初给我下药的人,可是你,我的好、侄、女。” 他甚至拿出当时你在医馆购买药物的记录,你一下慌了,求他不要把事情揭露出来。 “我也不是想要威胁你,只是我爱你比你爱我深。就像你我一同落入水中,你轻易抛下我凫水上船,我却还在水中挣扎,” 他的眼中是化不开的偏执和疯狂:“那我就要把你拉下来,我们一起溺死。” 那日过后,由于你搬进了崔府中,他近水楼台,你们欢爱的次数变得更多了,几乎是一天一次。 在假山上、亭子里、水池边,甚至是祠堂中,你刚把名碟递入崔家族谱,他就压着你在柱子上亲,看似最守礼的崔家家主实则百无禁忌,兴致来了便不管不顾地拉着你要。 索性他将你身边的奴仆都换成了他的人,方便他随时随地进入你的院子来找你。 只是苦了你,见你一天比一天憔悴,母亲以为你是不适应崔家这样规矩多的生活,便想要帮你找一个家世简单的男子成婚,正好你也在她身边留得够久了。 于是便给你办了这样一场相亲宴,只是崔应把你缠住,你没能赴宴。 母亲也不气馁,这天在府中邀请了一位家世和外表都相当符合条件的男子,要你与他同坐一桌,隔扇相亲。每日都会来找你的崔应假装路过,并表示他也是你的长辈,可以一同参与相看。 你当然知道他没安好心,果然,他在你身边坐下,看似是在品茶,实则一只手已经伸到你身下,慢慢掀开你层叠的裙子。 你的花xue因为每天都是肿着的,穿着亵裤摩擦着疼,因此你经常是只穿着蔽体的裙子。 崔应也乐得见你不穿亵裤,方便他随时随地兴致来了便干进去。他甚至把你大部分的亵裤都拿走了,说是用于在见不到你的时候聊表相思。 所以如今他轻易便摸到了你不着一物的花xue,那里还干涩着。 嫩xue原本还是少女的纯洁的模样,早就被他日夜的耕耘给开发成了贪吃的小嘴,又红又烂的。由于常常被他插着睡,洞口张着小小的圆形缝隙,合不起来。 他顺着缝隙,把藏起来的肿胀的阴蒂扯出来,慢条斯理地揉、掐。 “呃……”你被他大胆的行为吓到,小阴蒂被他扯得疼,轻微随之而来一阵空虚的痒,你急忙用手中的大团扇完全遮盖住你的脸,小声抽气。 幸而坐在对面的相亲男子和母亲已经开始交谈,没有注意到你这里的异常。 崔应越发得寸进尺,见你的花xue得了趣,微微泛出yin水打湿他的手,便把剩下的三个手指一齐捅入你的花xue,同时大拇指和食指还在不停地揉搓着你的阴蒂。 你被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刺激到,逼里泻出大量的sao水,已经习惯时时吞吃大roubang的saoxue远远不满足于手指的浅尝辄止,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大的东西粗暴地为sao逼止痒。 你实在是受不了情欲的折磨,微微侧过身去,大开双腿,将他的一条腿纳入双腿之间,用他坚硬的膝盖隔着衣物磨你的xiaoxue。 不着一物的花xue与他衣着整齐的膝盖相贴,很快你的逼水就洇湿了他的膝盖,甚至他的小腿处也都湿了。 他知道你被他养的越来越离不开jiba,也乐意顺着你的心意来。 sao逼的上半部分被他用手安慰着,下半部分则被你主动在他的膝盖处不停磨蹭。 他甚至坏心眼地用膝盖重重地撞你,将一半衣物都撞入你的花xue,又抽出,丝绸摩擦媚rou之间带出更多的水液。 就这样上下齐攻,你的痒意才得到稍微的缓解。 他暗地里弄着你,表面上还气定神闲地给那位男子挑刺: “家中账目家务如何?” “祖宗传下的规矩,管家算账自是全凭内眷做主,我不会过问一分。” “呵呵,那你上京赶考呢?可会带着内眷过去?” “这……路途中多有不便……” …… 谈话未及半晌,崔应便差人送客了,只对你母亲道: “此人懒惰迂腐,又准备上京赶考,如今嫁过去只会让人守活寡。况且刚才探子来报,他还有个青梅竹马的表妹,早已两情相悦,这次过来怕不是想得齐人之福的。” 作为崔家家主,崔应说话极有威信力,让你的母亲连连称是。 而你在这期间早已被他弄得小死了多回,浑身发软,只能一只手拿着团扇遮住自己潮红的脸,另一只手撑着他的大腿,让自己的花xue半压在他的腿上。 没人知道看似处处为侄女着想的叔叔,实则已经在桌下,在外人面前,将你的saoxue玩烂。